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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我不是来这里陪你闲聊的。”年少琪听不下去了,果断开口打断夏美善未说完的话,“我今天来找你,和蒲家的事情无关。”
“金家?”
“和金家也无关。”
“哦?和蒲家、金家的事情无关的话,我想不出和年先生之间还有什么事情需要碰面?”他这样一说,夏美善倒是楞了一下。
“看来你果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打量着她毫无掩饰的反应,年少琪从鼻孔轻哼了一声。
轰!
夏美善脑袋一懵,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咔擦一声碎成无数个小瓷片,她脸上的血丝尽数褪去,瞪大了眼睛高声道:“你、你怎么会知道的,你还知道什么?”她整个人也因措手不及间听到这句话,激动的上前一步,握着拳头狠狠的盯着年少琪,想要从他脸上看到一点别有用心的地方。
“因为小泰的事情,我动用关系查了你的背景,然后查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年少琪对她的激动无动于衷,口吻一如既往地冰冷无情。他正色看向夏美善,“虽然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确认那些事情与你的父辈有关,但是年家里有与你父辈相交颇深的人,他想见见你。”年少琪说出此行的目的。
“……”夏美善冷静下来,深呼吸控制自己混沌一片的大脑,“请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需要冷静一下。”
“我在酒店外面等你。”见目的达到,年少琪也很爽快,留下一句“我的车很好认。”就走出了夏美善的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美善留心到他的目光在靠近门口的洗手间门外短暂地停留了一下。
“……他走了,你还不出来?”确认年少琪乘坐电梯离开,夏美善没好气的敲着洗手间的门。
等了三秒,秦镜从里面拉开门走了出来。
“这个人真可怕,竟然会知道你的事情,害我差点忍不住冲出来。”秦镜长出一口气。
“你以为他没发现你?”夏美善斜了他一眼,神情中已经看不出任何激动的情绪。
“切,我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你不要长他人志气哦。”秦镜说。“还好你的演技好,他没发现你的吃惊是假的。”
“那当然,我不是早告诉过你未来这几年的事情我都梦到过吗?他既然主动来找我,就是进入剧情模式了,我自然能猜到他来的目的,配合一下又不难。”夏美善又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气全喝下去才大大的喘了口气。“不过我和你有一样的感觉,年少琪这个人的确不简单,单是这份雷打不动的沉稳,在同代人中就没有几个人能跟他比的,哪怕是金东宸,跟他一比,气场就弱了。而更让人不放心的,是他背后还有深不可测的年家势力存在,就算他哪天要全开气场,人家也有本钱撑起来。可怕,是可怕呀。”夏美善感慨。
“我以前不太相信你说的那些都只是你梦见的内容,现在算是……”秦镜竖起大拇指,“佩服了。你这简直就是先知啊!”
“请叫我夏先知。”夏美善说。
“行了,还能开玩笑说明问题没那么可怕。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你一个人跟他去年家没问题吗?需要我做什么?”秦镜说。
夏美善揉了揉眉心,懊悔道:“梦里我就是输在见年家大家长这块儿,我没把握好难得的和年家大家长见面的机会,把一切都弄糟了。”
前生被顾袭明欺骗的夏美善,在顾袭明的长期有意的灌输和误导下,她当初误以为年家才是设局欺骗她的对自己父母怀有叵测居主的大坏蛋,被年少琪带到年家后,一直对年家人没有好脸色,最后将年家人得罪了,才会后来悔过的时候去求助也被人拒之门外。
“黑白不分,我还真是蠢到了极点啊……”夏美善垂下眼,轻轻低喃。
既然命运又一次让机会走到了她的面前,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让这么大的助力从眼前擦肩而过。
夏美善拍拍双颊,提醒自己不要总是沉浸在对过去的懊悔中,过去的自己已经化为了尘土,现在的自己必须把握好每一个重来的机会,揭开一切的真相。
“大秦,你帮我去……”她贴在秦镜耳边,说了几件事情,“你做好这几件事情,就带着行李先回S市吧,别忘记找个理由在老板面前帮我拖拖时间。放心,我想年家的人很快就会送我回去的。”
夏美善侧头看向窗外,一片晴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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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下周就要自考了,书还没看完…
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省略N字艾玛,生活真不易(⊙o⊙)
第六十四章 年家(一)
年家祖上据说曾是皇亲国戚,还是开国有功之臣,虽然在后来的政治岁月中也没逃过那场骇人听闻的斗争,但还好没伤及根本。没用几十年的时间,韬光养晦的年家重新在中华大地站稳了脚,也是从那时起便不再轻易现身人前了。
年少琪显然是有备而来,飞往B市的飞机票都早为夏美善准备好了。出了酒店后,年家的车直接载着两人到了机场。
通过特殊通道两个人很快就乘着机场安排的小车驶到了一架国字头的大型航班边上,也是直到这时,夏美善才认识到自己对年家的底气了解的真的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多。
这整架飞机上的乘客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是私人飞机的飞机上,乘客只有年少琪和夏美善。
在面带微笑的漂亮空姐的指引下,夏美善也带着笑容安然坐在了头等舱的位置上。
“为什么不直接用私人飞机,那样不是更好?”夏美善发自内心地觉得年少琪这番举动真是太浪费资源了。
与她同坐一排的年少琪边展开当天的新闻报纸,边漫不经心地睨了她一眼,口气平淡。“太张扬了,年家没有那种行止高调的人。”
“……”
如果把可以乘坐四百人的大型空客机当成自家私人飞机使用的行为还不算是高调的话,要做到怎样才算?
虽然说大隐隐于市,这年家也隐的太高调了,仅仅比那些出头鸟低调了那么一丁点儿。
夏美善抬手触了触呼叫键,刚才带她上机的那位空姐很快笑着出现在她面前。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
“来杯冰水。”消消火。
“好的,请您稍等。”
空姐微笑离开,很快又带着一杯冰水出现在她面前。
夏美善接过道了声谢,小口啜了一口,沁凉入脾。
暗暗算了下到S市的时间,夏美善喝完口中的冰水,从包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戴了耳机开始闭目安神。
几个小时后就是一场精神硬仗要打,要是她休息不好影响了精神气的话可就不太好了。
又一次站在这个从外表看不出来,内里异常铿锵有力的大宅子外面,夏美善有一夕禁止了自己去分辨这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
住在这里的人,不是聪明人,就是老实人,合起来就是聪明的老实人,天底下最难缠的那一种人。
哈。
夏美善深呼一口气吐出来,垂在身体两侧的十指也用力的张了一下,头也在肩膀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回转,发出骨关节喀嚓的声音。
年少琪回头看她,“……你不是来打架的。”
“抱歉,我有点紧张。”
又呼吸一次,夏美善才稳了稳因为激动而略有发涨的脑袋,稳稳地抬脚迈上台阶。
早就有门仆和大管家带着几个人立在大门边上迎接年少琪。
“二少爷!”
年少琪连个脚步都没停。
“王叔,我爷爷呢?”
“老太爷老夫人和老爷夫人还有三老爷都在二楼的小厅等二少爷呢。”年届花甲的大管家王棋恭敬地回道,眼角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紧跟在自家仪表堂堂的二少爷身后的年轻女子。
“知道了。”年少琪听到自家三叔也在的时候意外了一下,却也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径自上了二楼,敲响了小客厅的门,沉声道:“爷爷,我是少琪。”
小客厅的门从里面被拉开,一位年约五十岁左右的妇人冲年少琪点了点头,“二少爷您回来了。”
“虞妈。”年少琪点头回以招呼,虽然还是没笑,到底是放松了表情不再一板一眼,轻松的朝坐在沙发中的长辈们一一打招呼。“爷爷,奶奶,爸爸,妈,三叔。”
在这个满屋子几乎都是自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们面前,他从来都不妄自托大。
“少琪,人你带回来了吗?”
苍老而洪量的声音从稍远一些的位置传了过来,都不用猜,脚步还在房外没跨进来的夏美善就听出来这发话的是谁了,心也猛地紧了紧,又再直了直背,才跟着进了小客厅。
年少琪站定在了年家长辈们面前,有意侧身露出夏美善的样子,“爷爷,她就是我跟您提过的那个女孩儿。”
夏美善才刚一踏进小客厅里,立刻感觉到几双眼睛凌厉的盯在了自己身上。
她凝神,从容的看过去。
坐在正位上的是位年约七十岁左右头发已经全白了的军装老爷子,和年少琪有三分相像,刚才那道询问十之八九就是出自他口中。年家老爷子的右手还握着一支拐杖,可能是年纪大,腿脚有些不灵便了罢。也许是从销烟弥漫的战争岁月中走过来的人吧,经过无情烽火锤炼以及久居高位的老爷子,面容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凌厉气势,眉心中间也拧出了一个川字型的纹路出来,加上那身正式军装的托衬,扔个眼神出去都能吓死几个亏心事做多了的人。
左边沙发的上首位置坐的是面目一点也不和蔼可亲的年家奶奶,说起这位年家奶奶来,也很有意思的,年家奶奶没有任何背景,就是革命路上的一个文艺小女兵,但却是在烽火销烟中由年家老爷子的老首长作主安排下来的婚事,在那个炮火味浓的年岁里能够被部队领导欣赏,她当然也是极为优秀的。起码后来证明她的眼光非常好,单看她给自己的小叔和几个儿女定下的婚姻对象,那份精明算计就不是一般人及得上的。
和年家奶奶同坐一排的是一位相貌板正的保养得很好的中年男子,面容上隐约有一丝愁容,看岁数估计也在四十岁以上了,应该是年少琪口中的三叔。
右侧沙发上端坐着两位年约五十岁上下,气质沉稳淡定的中年男女,头发均已经花白。男的也是一身军装,面容上的线条很是冷峻,背挺得直直的,一看就是位在日常生活中对己对人都很严肃的人。挨在他身旁坐着的中年妇人姿态优雅,气色红润,是几个人里唯一面容比较温和的。这一对夫妻估计就是年少琪的父母了。
夏美善打量完这几人的同时,对方也一副打量完她的样子。就在她犹豫该怎样跟这些“第一次”见面的人打招呼才不显得怪异的时候,年家老爷子发话了。
“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坐。”
夏美善看向年少琪,这里她现在就和这个人打的交道比较多。
年少琪跟她点头。
得了提示,夏美善便走到了和年家老爷子相面对的一张单人椅边上,安静的坐了下来,才谨慎的开口。
“你们好,我是夏美善。”
对于完全不清楚自己被年家人找过来的原因的她来说,表现出带有一丝警惕的神情最合适。
年少琪在他三叔旁边坐下,虞妈很快端了两杯泡好的茶水上来。
夏美善接过飘着淡淡茶香的茶杯低声道了谢。
年家老爷子盯着夏美善又看了好半晌,拐杖点点地,“小姑娘,你认识阮嫣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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