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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握住他的手,情绪显得很激动。“无夜,我好高兴见到你。”紧紧抱住他。
“哎哟,小花对我投怀送抱?”律无夜挑眉,很乐意拥抱佳人。“怎么了?这么热情,让我有点害怕。”
“我只是太想你了。”她嘟唇,“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嗯,完成了一半了,慎儿说剩下的事她会处理。”他一手抚摸她的发丝,眼神充满宠溺。“她要我赶快来找你,所以我马不停蹄的赶来,本以为今日能登门拜访,可惜现在夜已深,只好打消念头,但我好想念小花,只好偷偷潜入花府,没想到会撞见你在院子!”
“如果没有看到我,你会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他指着屋檐,“就只能坐在那里赏月,度过这个慢慢长夜咯!”
“现在可是冬天,你这么做是想被冻死吗?”
“唉!小花还真是没情调,你不觉得我很痴情吗?那画面看起来应该会很浪漫啊!”
“啧,不改本性。”果然还是疯癫的律无夜。
“改了本性就不是我了,那样小花还会爱我吗?”
她微笑了,“嘘,小声点,免得被我的哥哥们听见就糟糕了。”拉着他一起坐下。
“感觉好刺激。”他说完,这才注意到她憔悴的模样,不禁心一紧。“小花,你是不是没有好好的吃饭?你怎会变成这样?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关心的问话让花缀月终于忍不住落泪,“无夜,我真的好伤心。”语气很委屈。
“为什么要伤心?”是谁惹他的小花伤心了?
“明天你来的话,恐怕会被我爹给赶出去。”她吸吸鼻子。
他皱眉,“你向伯父提过我的事了吗?”
“嗯,爹反对我们在一起,还对我发了一顿好大的脾气。”她深吸一口气,“我从没见过爹这么生气,好可怕喔!”
他沉默了一下,收起玩笑,认真的问:“伯父有没有说他是为了什么而反对?”
“好像是因为秦哥哥。”
“他要你嫁给秦新波吗?”
“不是。”她摇头,看到他不解的眼神,连忙解释,“爹说秦哥哥消失这么多年,让他也后悔了当初与秦家订下的婚约,即使这次秦哥哥想要履行婚约,他也不会答应。”
“那你为何说是因为秦新波?”
“是因为秦哥哥的身份——秦哥哥的爹是武林中人,因为太有名气才会招来杀机,当初也是因仇家找上门,{奇}他才连夜逃亡,{书}而经过这件事后,{网}爹总算是明白了江湖险恶,所以再也不肯跟武林中人有任何牵扯,以至在得知你的家世后,他才会大力反对。”
“原来如此,秦新波还真是陰魂不散。”他苦笑,觉得自己真的快被秦新波给气死!
“但这只是表面上的藉口。”
“表面上?”他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我总觉得原因没那么简单。”她很了解自己的爹的性子,不认为他反对的理由只有这一项。“爹这次的行径太过反常,就算不喜欢你的身份,依照过往经验,他至少会见了你后再提出反对,但像现在这样光是听我说就勃然大怒,实在是太奇怪了。”
“是吗?”
“嗯,这其中一定是有内幕!”她很确信自己的判断。“而且这个内幕还很黑暗,让爹有难言之隐。”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看她的模样像是个查案的大官般,他忍不住笑出声。
“此事可是关系到我们的未来耶!你还有兴致取笑我?”她的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瞪着他。
“对不起,我是看你的表情好可爱嘛!”他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我并不想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也许伯父只是单纯的不希望你受苦。”
她垂下眼,“我也不想这样,可是爹这次的作风让我真的觉得好奇怪,让我忍不住感到忐忑不安,好像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似的。”摸着胸口,“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小花,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就算前面的路有多么难走,我也绝对不会半路逃跑,更不会放开你的手。”他握住她的手,语气十分认真。“我不会逃避,而你也得鼓起勇气跟我一起面对,好吗?”
“即使我爹跟我的哥哥们要砍你,你也不会逃吗?”
“这个啊……”他一脸的苦恼样,“我不会逃,但会闪,我总不能被砍伤吧?”捏住她的鼻子,“若我受伤,你肯定会哭得比谁都要大声,到时我的耳朵可是会承受不了的。”
她拍开他的手,“我是在问你的决心!”
“我知道。”他怎会不明白她的想法。“不论他们要砍,要剁,我都会堂堂正正的与他们一决胜负!”
“真的吗?”她的大眼眨呀眨的,“无夜,我们家虽然是世代学医,不过武功也是一流的,你可别小看了。”
“唉!你这是在替我做心理建设,还是在暗示我要赶紧快放弃?”他叹气。
“喂!都还没面对,就提要放弃吗?”
“谁教你总是不肯相信我,老是苦着一张脸担心这个,烦恼那个的。”
“我不是不相信你,就跟你说了,我觉得很不安嘛!”她嘟唇,脸上满是担忧。
她总觉得她爹反对理由不像嘴上说得那么单纯——
他抱住她,“小花,你别怕,相信我好不好?”
“嗯……”她应了一声,如他所言,她现在除了信任他,别无他法。
慎儿打量着面前这间破旧的家宅,看着匾额上的“潘府”字样,回想起这段日子来的遭遇——
自从与律无夜分开行动后,她立刻依照余氏提供的线索来到隔壁小镇,接着向路人打听潘禾如的消息。
据说这里只有一家姓潘,曾是地方上赫赫有名的富贵人家,可惜有一天忽然没落了!
有人说是潘老爷的生意失败了,也有人说是潘家的子弟们败光了家产……总之众说纷纭,她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便决定来一探究竟。
伸手推着大门,竟就这么被打开了,她愣了一下,随即踏入屋内。“请问……有人在吗?”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连忙转过头,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婆婆。
“你是谁?竟然擅闯别人家!”婆婆虽然年纪一大把,但精神饱满,身子很硬朗。
“对不起,婆婆。”她知道自己做错,赶忙低头道歉。“婆婆,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来找一个人。”
“找人?”婆婆眯起眼,“这里除了我这个老婆子,再无其他人,你要找我吗?”
潘禾如的年纪应该和冉宁儿差不多,年纪大概四十岁左右,“不是!婆婆,我是想问您知不知道潘禾如这个人?”
“潘丫头?难道你是债主吗?”婆婆的话语一说出口,又马上否决了这个说法。“对了,钱都已还光了,而且就算要讨钱,也不可能会找潘丫头……小姑娘,你究竟是谁?”
看来潘家没落的原因确实和钱有关,慎儿开口,“婆婆,我找潘禾如并不是要讨债,而是因为我家师母的关系。”
“你的师母是谁?”
慎儿的眼底闪过一丝光芒,“冉宁儿。”
“是冉丫头?”婆婆一听,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好久没听到冉丫头的消息了,她过得好吗?”
咦?这个婆婆还不知道冉宁儿去世吗?慎儿赶紧点头。“师母过得很好,近来师母一直提起潘禾如这个友人,不时表示很想念她,还要我下山来找人。”
婆婆的脸色却是一变。“说谎!倘若宁儿要你来找潘丫头,绝对不会要你来潘府找人!”
慎儿闻言只觉得惊愕不已,“婆婆,慎儿没说谎……师母是真的要我来这里找人。嗯……师母说已经很久没她的消息,不知她嫁去哪里,不知道她身在何方……所以才要我先来潘府问问。”
“是吗?难道她没跟你提起潘丫头从小就离家的事吗?”
什么?从小就离家?慎儿一愣,随即镇定下来。“是有说过,但师母认为她应该会跟家人联络才对。”
婆婆想了一下,随即点头,“也对,如果照你所言,她们已有很久没联络,也许宁儿早问过那里却还是没她的消息,才会要你到潘府来。”
那里的人肯定会为了保护潘禾如而不愿告诉冉宁儿消息!
“那里?”
“宁儿不是有告诉你潘丫头离家的事吗?你该知道那里才对啊!”
“哦!师母只是略微带过,并未对我细说。”
“原来如此。”婆婆见她一脸诚恳样,以至没有怀疑。“这事得从好久以前说起,当初我儿,也就是潘丫头的爹做生意失败,赔上整个家当,每日每夜都有债主上门,他怕孩子们会生活在恐惧中,便将他们全都送走了!
“儿子们是送到亲戚家,潘丫头则寄住到冉家,过了好几年债务总算是还清了,我儿为了重新开始而远离家乡,可我舍不得这座宅院便坚持不肯离开,所以这里才会只剩下我这个老婆子。潘丫头曾经搬回来跟我一起住,后来偶然认识了她的师傅,便随着她的师父离开了。”
“师父?”慎儿急忙插嘴。“是哪位师父?”
“那位师父是医者,他看中了潘丫头的资质,才会破例收一个外人当徒儿。”婆婆停顿一下,“叫什么呢……名字我忘了,不过姓氏很特别,姓花。”
“花?”慎儿皱起眉,隐约感到不安——怎会是姓花,又是医者呢?
“是啊!你应该听过花家,在京城可是鼎鼎有名的。”
慎儿顿时呆住,不敢相信花家与潘禾如竟然有关系!“婆婆,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说清楚?唉!总之现在花家的当家医者真是我们潘丫头的师兄,宁儿也知道这件事,宁儿尚未出嫁前还曾去过花家找潘丫头呢!”
“当家医者不就是花奇吗?”也就是花缀月的爹亲。
“对啊!这名字也很特别,不过我老了,总是记不得。”婆婆停顿一下又说:“花奇待潘丫头很好,我还以为他们会成为一对呢!但后来也没有……不知是否是嫌弃潘丫头的长相!”
“说到这个我就有气,潘丫头原本长的很漂亮,后来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她的脸忽然被毁了,害得她终生都得以面纱见人……可怜她这辈子都得承受众人异样的眼光,更别提嫁人了!”
当时婆婆心疼万分,追问潘禾如是谁下的毒手,却没得到答案,隔天就再也没见到她过!婆婆原本还以为她会因想不开而轻生,后来是花家派人告知仍有她的讯息,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头。
慎儿听完这些话,脸色在瞬间刷白。
花奇的师妹,脸蒙着面纱,名字是潘禾如……那不就是在客栈遇上的禾姨吗?
她只觉得头晕目眩——没想到仇人竟在眼前!
当时花缀月称呼潘禾如为“禾姨”,而身为晚辈他们也没去问名字,只是跟着喊……
“天啊,造化弄人……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她低喊,脑袋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办。
“小姑娘,你要找潘丫头,就直接去花家问吧!不过花奇应该会有所顾虑而不告诉你,不如你报上我的名字,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多少会透露一点消息的。”婆婆抬头看见她出神的样子,“小姑娘,你怎么了?”
她摇头,艰难的开口,“没什么,谢谢婆婆,我先走了。”跌跌撞撞的离开潘府,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阶梯上。
“怎么办?杀害师母的凶手竟然是禾姨……”那么师兄与缀月姐姐该怎么办?慎儿害怕的哭了出来,好后悔自己竟然执意要追查真相!
倘若律无夜知道杀母仇人与花家人有关,难保不会崩溃……她想起律无夜颓废的模样,惊得跳了起来。“不可以,不可以,我得阻止这一切!”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