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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在秘密进行之中,稍有不慎,就会鸡飞蛋打,但是安洛溪相信,杜泽昇绝对有那个能力,可以把这件事情办得是滴水不漏,很快,从杜泽昇那边传来喜讯,鱼儿已经上钩。
安洛溪唇角勾起一道浅笑,合上电脑,走出了窗外,看到白狐正跟在秦琳达的后面在花园散步,秦琳达怀孕已经快三个月了,肚子有点凸显,有时候,看到她脸上不经意扬起的笑意,安洛溪不免想起自己夭折在腹中的孩子,又会伤感,什么时候,她才能再次拥有一个和冷擎苍的孩子呢?
有些东西,你不想的时候,它偏偏往里这边凑,而你想的时候,它又偏偏距离你十万八千里,求不得啊!
转眼之间,已经到了腊月二十四,小年到了,是冷爱国出院的日子,这天,难得大忙人冷修博竟然没有到单位,而是呆在家里,待安洛溪下楼之后,领着彭雅茹和安洛溪,亲自到医院去接老头子去了。
彭雅茹因为冷擎苍的事情,对冷爱国心里一直都有着芥蒂,冷爱国住院这段时间,她也没怎么去看望,今天去接老头子,她也是百般不愿意,这个老头子根本就当她这个儿媳妇不存在,想想,都觉得可恨,但是,却又经不住冷修博的哀求,勉强同意去医院,但是一路上,脸色都是十分的不好看。
安洛溪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感受到车内压抑的气氛,她也识相的很,车子缓缓的驶进而来医院大门,听闻市长大人亲自要来接首长,陆海涛领着一群人在门口迎接,当看到安洛溪,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的复杂,上次谁任命院长的事情,到现在安洛溪还没有一个准信,整间医院都在传,她这是在故意拿架子,安洛溪也不解释,趁着冷修博和众人寒暄的空隙,她钻进了人群,并不是朝着冷爱国的病房,而是,朝着当天那对母子的病房走去。
那日,她和冷擎苍离开,曾经在那对母子的账户中打了十万块,按理说,应该是够的,算着时间,他们也差不多到了出院的时候了,安洛溪遂决定去看看,可是,走了一群,在病房都没有找到那一对母子,问了好几个护士,终于有一个人想起来了,然后告诉她,那对母子在这里住了三天,就走了!
什么?那么大的手术,竟然只住了三天?
安洛溪的心顿时揪了起来,那对母子莫不是又回到他们先前居住的那个地方去了吧?
安洛溪蹙着眉头,朝着之前老母亲住的那个病房凝视了好大一会儿,然后走到护士台,翻开了那位老母亲的住院记录,从上面找到了他们现在居住的地址,默记在心里,然后离开了。
再次走到冷爱国的病房,这个往日里雷厉风行的老头子,经过一场大手术,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精神状态很差,整个人也怏怏的,安洛溪知道他这是心里作用,中央知道了他的病情,当机立断让他退休,在家中安心养病,一种失落感,让冷爱国感到了迷茫,冷爱国也一旁轻声劝慰,而彭雅茹只是站在一旁,精致的脸上不温不火,看到安洛溪走了进来,冷爱国僵硬的脸上抽动了几下,才有了几分生动的表情,“洛溪,你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我呢?”
这话问的安洛溪立即羞愧,一方面,是因为那些烦人的记者,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她这段时间忙于对付道夫,实在是分身乏术,每一次,白狐带回的关于诸葛墨白的消息,都让她听着十分的揪心,时间紧迫,她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救出诸葛墨白。
“爷爷,回家了,我就天天照顾你,陪你打太极,陪你下棋!”
哼,拍马屁的功夫真是一流……彭雅茹心中沉哼一句,余光瞟一眼安洛溪,不管怎么看,这女人,就是看着让她心里不痛快。
先入为主,她心里对安洛溪的痛恨,已经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一时之间,难以改变,安洛溪并不在乎,上前走到冷爱国的病床边,挽起他的胳膊,脸上笑嘻嘻的说道:“爷爷,回家了!”
一行人,左拥右护,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医院,全院领导一直目送他们离开,这才转回了身体,安洛溪回到家中,先是安顿好了冷爱国,吃过午饭,因为心中记挂那对母子,便找了一个理由,出去了。
繁华大都市的背后,总是有一些被有心人可以掩饰的贫穷,安洛溪下了出租车,走在郊区的荒野外,放眼望过去,一片荒田一望无际,参差不齐的村落散落在荒田之上,荒凉,凋敝,连空气之中,都透着一股强烈的贫穷味道。
因为事先预想到这里的情况,安洛溪穿的是一双平底鞋子,走在坑坑洼洼的泥泞小路,到也是轻松自如,心底去忍不住的庆幸,幸亏没有穿高跟鞋。
进了一处村庄,里面屋舍交织,还是那种四五十年代的土坯房,村落小道,像是走胡同似的,安洛溪走着走着,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就在她不知如何下脚的时候,小道那头突然冒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睁着一双十分戒备的眼睛,盯着安洛溪看着。
“咳……咳……,小弟弟,知不知道林亮家住在哪里?”
安洛溪走到那个戒备看着她的小男孩的面前,蹲下身体,笑嘻嘻的问道,眼前这个小孩子,看上去年纪也就在**岁的样子,面黄肌瘦,一副严重营养不良的样子,不过,那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打量着安洛溪,倒是显得神情有几分生动。
“你是谁?”
小男孩人小鬼大,丝毫不为安洛溪的满脸笑容所诱惑,咳……,安洛溪在心里腹诽一句,干吗弄的我像是在勾引未成年儿童似的。
“咳,咳,我是他的朋友!”
“朋友?”
小男孩继续歪着脑袋,乌溜溜的黑眼珠转了两圈,然后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还叫着:“哥,哥,有个漂亮的姐姐找你!”
安洛溪连忙起身跟在小男孩的身后,看着他欢快奔跑的背影,安洛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温暖了起来,小男孩在一间独家院子前停了下来,安洛溪抬头望去,这间房子的院墙是用土坯堆积而成的,院子里面有三间土坯方,一扇朽木的门,左右门叶还不一样。
整间院子,到处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和林亮母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一模一样,整个庭院我,安洛溪放眼望去,该怎么形容这个院子里面堆积的东西呢?
垃圾场?听起来似乎有点夸张,但事实,这个院子里面确实就如同垃圾场一般,塑料袋子,编织袋子,纸板,酒瓶,还有一些废旧的报纸书刊,密密麻麻的贴着土坯墙堆着。
这种地方,安洛溪从电视,报纸上都看到过,不过真正亲眼看到,心中还是堵的慌……
林亮听到叫喊声,一边擦着手,一边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院子中央的安洛溪,先是一愣,然后,嘴角抽动,似乎在极力的压抑着内心深处眸中激动的情绪,安洛溪冲着他笑笑,然后解释道:“我来看看大娘!”“亮子,是谁啊?”
屋内,想起了一个虚弱的声音,紧接着又传出了一阵咳嗽声,林亮赶紧转回了屋内,安洛溪也走了进去,视线昏暗的房间内,那位老大娘正在一个破旧的小木椅子上坐着,脸色比手术之前要稍微好看了一些,但是,隐隐之中依旧透着一股病容,开颅手术,可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恢复如初的,那是需要细致调养的。
整间院子,都飘散着一股刺骨的气味,现在已经是寒冬腊月,还能隐约看到飞翔在其中的苍蝇蚊虫,安洛溪简直无法想象,到了夏天,这地方怎么能住得下人呢?
华夏国还有它贫穷的一面,是他们这些整天生活在城里的年轻人根本无法想象的……
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在加上饮食极不考究,那些小虫潜入大脑,真的是一点都不稀奇,安洛溪真是庆幸今天来了这里,如若不然,这位老大娘的病,很快就会复发。
第七十六章 彭牧放和小保姆结婚了
“恩人啊,恩人啊……”老大娘看清楚站在门口的安洛溪,立即激动的叫了起来,那深凹进去的干涩眼窝立即就湿润了。
有些人生活的辛酸,常人是无法感悟的,这群生活在社会低沉的人群,历尽辛酸,处处被人歧视,他们能够更深刻的体会到这个社会的冷暖,而安洛溪带给他们的温暖,让他们刻骨铭心,永生难玩。
老大娘因为刚刚动过手术,身体还很虚弱,但是,见到安洛溪,她竟然强撑着身体站起来,站起来干什么?然后给安洛溪下跪,谢谢她的救命之恩。
朴实的憨厚人,他们在无法用金钱感恩的情况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下尊严,双膝跪地,用下跪的行为,来表达内心深处最诚挚的谢意。
这种大礼,安洛溪可是承受不起,她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大娘的身子,关心的问道:“大娘,你为什么不在医院多调养几天呢?”
大娘脸上露出一道不自然的笑意,那种笑,在安洛溪看来透着一股浓浓的心酸,心口,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压抑着,连呼吸都觉得有一些困难。
“恩人啊,我的身体好多了,呆在医院里,那一天得花多少钱啊?我们没钱,所以就叫亮子带我回来了,再说,在家里调养也是一样!”
“大娘,这样是不行的,环境这么差,你的病,弄不好会复发的!”
听到复发两个字,站在老大娘身旁的林亮脸色陡然一变,睁着万分惊恐的眸子望着安洛溪,而老大娘,却只是摇摇头,“复发就复发吧,反正也是老骨头一把,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多大意思了,又何必连累下一代了!”
对生活的绝望,是源自于不想拖累下一代,在华夏国,有多少生病看不起的人,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呢?
“妈,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
一听到死,那个小男孩不乐意了,扑到那个老大娘的怀里,嘤嘤的哭泣了起来,此时此景,让安洛溪不由得心里再次一酸,忍着泪意,她强行欢笑,“亮子,找个好一点的住处,重新安顿下来吧!”
林亮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复杂的眸光,安洛溪苦劝无果,眼看着时候已经不早了我,日落黄昏,在不走,天一黑,这里的路,就更难走了。
安洛溪决定先行告辞,林亮送她到门口,待出去之后,林亮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塞进了安洛溪的口袋里,“安小姐,上次,真是太谢谢你了,但是,这个钱,我们怎么也不能要!”
橙色的夕阳之下,林亮一脸坚定的说道,安洛溪抽出口袋中那一张薄薄的磁卡,觉得无比的沉重,夕阳余晖,拉长林亮挺拔的身材,这是一个男人的骄傲,安洛溪不语的收起了这张磁卡,成全了他的自尊。
见安洛溪收下磁卡,林亮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脸上绽放出一道轻松的淡笑,他将安洛溪送到了村头,看着她上了车,这才缓缓的走回了家门,这一夜,林亮久久不能入眠,脑海之中,一直都回荡着安洛溪的身影……
回到冷宅,灯火辉煌的客厅之中传来一阵笑声,安洛溪听到了独属于彭牧放的那油腔滑调的声音,上次国色天香的事情那家伙忙活了一通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赶回了京都,看这笑声中雀跃的心情,想来这小子混的不错吧?
安洛溪嘴角勾起一道淡笑,走了进去,见到她,冷爱国立即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安洛溪瞪了一眼彭牧放:“爷爷伤口还没长好,不宜大笑!”
“呃,丫头,你知道吧,牧放这小子竟然要结婚了,你知道对象是谁吗?”
这个风流胚子,竟然要结婚了?这倒是勾起了安洛溪的兴趣,然后她就看到站在一侧的小保姆脸上飞起一道红霞,“爷爷,莫不是?”
彭牧放和小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