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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干的不错!”
冷爱国走到冷擎苍的身边,挤眉弄眼,黑眸之中充满了赞誉。
“爷爷,是娶了孙媳妇干的不错,还是被降职干的不错呢?”
冷爱国收起脸上的丰富表情,重新恢复了一本正经,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安洛溪,干咳一声,又望了望站在冷修博身旁对他瞪眼的彭雅茹,压低着声音:“都,不错!”
真是一个古怪的老头?不过比那个对她投来的杀人眼神的彭雅茹可爱多了!安洛溪在心中默默想到。
“爸妈,如果还没有什么其他事情,我们先回房间了!”
“擎苍,你给我站着!”
“雅茹,别胡闹了,这结婚证都领了,你还闹什么闹?不知道军婚都不可离的吗?”
咆哮的彭雅茹在冷修博的呵斥下停止了咆哮,望着安洛溪的背影,在心中狠狠发誓,她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有好日子过的!
“为什么军婚不可离?”
到了楼上,安洛溪才傻兮兮的问道,军人不可以离婚吗?那他们?
“是啊,是不是有点害怕了啊?”
冷擎苍的眼里闪着怪异的目光,就好像是一头猛兽发现了可口的猎物,安洛溪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为什么,她有一种危险逼近的感觉呢?
房门,被冷擎苍的砰的一下关上,在这间到处都透着一股强烈男性气息的房间,安洛溪突然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冷擎苍的心情没来由的灿烂,就如同这窗外的花开,让他有一种忍不住想要捉弄她一下的冲动。
手臂一伸,安洛溪的身子在他的臂弯转了两圈之后就直接跌倒在床上,床板真硬,安洛溪还没来得及撑起身体,一个黑影便已经朝着她压来,小手连忙伸过去抵在他的胸腔,“你,你想干什么?”
“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啊?当然要做夫妻应该做的事情啊?”
什么?他真的想跟她做那种事情?安洛溪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现在,现在,现在是白天!”
“白天又怎样?性福生活不分早晚!”
“可是,可是……”
“老婆,你放心,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冷擎苍的嘴角勾起的邪恶笑意浓的都浮出一个浅浅的酒窝,安洛溪眼一闭,那神情,简直就像刘胡兰英勇就义似的,“你来吧!”
“那我来了啊!”
“恩!”
“那我真的来了啊!”
“恩!”
身子突然压下,一声尖叫声从安洛溪的嘴里冒了出来,“哈哈,哈哈,吓唬你的!”
爽朗的笑声从二楼的房间一直传到楼下客厅,刚刚平复心情的彭雅茹在听到这笑声之后脸色顿时阴沉,扔下手中正在看的报纸,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第十一章 美梦破碎
市中心的一间格调十分高雅的咖啡厅,彭雅茹坐在包间内,端庄的脸上带着狂潮般的怒气,她儿子的婚姻大事,怎么能如此草草了事呢?不行,绝对不行,这场未经她认可的婚事,绝对不能作数。
“阿姨!”
低垂的帘子被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挑起,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带着盈盈笑意走了进来,她一头短发,穿着黑色高级套装,手提着一个公文包,长相美丽,气质高雅,一看就是出自名门。
秦琳达,彭雅茹心目中理想的儿媳妇人选,滨城市委书记的孙女,滨城最大国有造船厂东方集团总经理的唯一掌上明珠,正牌大学的海归高级知识分子,滨城市人民医院外科主任,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这样身世的女孩子,才足以匹配他们这样显赫的家庭,那个小东西算什么?
“阿姨,你怎么了?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啊?”
虽然脸上极力堆砌着笑意,但是眼底被怒火熊熊燃起的火苗是怎么也熄灭不掉的,彭雅茹一把拉住秦琳达的手带到自己身边坐下,眼角一酸,竟然泛起了泪水,“琳达,你是不知道,阿姨活到现在,还没有受过这个气啊?”
彭雅茹出生门名,在家当姑娘的时候被父母是当公主一样捧着,嫁给脾气好的冷修博之后,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丢了,冷家,谁还敢给她气受了?
秦琳达是一个十分耐心的倾听者,彭雅茹接过她递过来的面纸在眼角拭了拭,低着头,“琳达,今天早上擎苍竟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直接告诉我们,他和女人结婚了!”
“琳达,阿姨的心思,你是知道的!”
彭雅茹抓着秦琳达的手,没有抬头看秦琳达那张平静的脸上隐忍着怒气,继续说道:“放着这么好的置之不理,却从外面带了一个不知道从哪个旮旯冒出来的女人,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听完彭雅茹发泄似的诉说,秦琳达秀美的眸子射出的光越来越冷,越来越冷,这些年,她对冷擎苍的心,几乎圈内的朋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彭雅茹更是不止一次的在公众场合表过对她的满意,现在,却突然说冷擎苍结婚了,这算什么意思?
彭雅茹反尔倒过来安慰秦琳达:“琳达,你放心,阿姨心目中的儿媳妇人员就只有你一个,其她女人休想踏进冷家的门!”
压抑着心中喷薄的怒火,秦琳达勉强陪着笑意安慰了一番彭雅茹,刚好电话响起,其实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但是她还是借机告别了彭雅茹。
从咖啡厅出来之后,她并没有回医院,心情,全被彭雅茹的一番话给彻底搅乱,拿出手机,她想打电话给冷擎苍问个究竟,但是,骄傲的性格又不容许她这样做,只好带着满肚子的气愤和委屈,回家去了!
在这个时间点,自己的女儿应该是医院的,莫兰留了一个心眼,看到秦琳达眼睛红红的,立即问道:“琳达,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吗?”
看到自己母亲关切的样子,秦琳达突然抱住了她的身体,嘤嘤泣泣的说道:“妈,擎苍结婚了,擎苍他结婚了,新娘竟然不是我!”
“你说什么?”莫兰的震惊也绝对不差于秦琳达刚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的反应,“琳达,你给我说清楚点!”
冷擎苍和琳达的婚事,虽然两家人没有放在桌面上明说,但这么多年也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自家老爷子不止一次的表示过对擎苍的满意,甚至还表示要在下一届证权交替的时候力挺他走进滨城政委常委的班子,“琳达,你别哭,我给雅茹打电话!”
“妈,你还打吗?人家摆明是看不上我们家,难道,我们还要死皮赖脸吗?”
秦琳达一把夺过莫兰手中的电话,她这样一说,莫兰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看不起她家?冷哼一声,冷家竟然敢看不上他们秦家,好,咱们走着瞧,在滨城,看谁更厉害……
冷宅,冷擎苍收拾好了自己简单的行李,带着安洛溪,朝着殡仪馆赶去,一路上,安洛溪一直都沉默着,想起父亲这一生,从白手起家到成为滨城最大的船王,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赶上了05,06那几年的好船势,但是更多的是和他的顽强拼搏分不开,这么坚强敢于弄潮的一个人,为什么,到最后,竟然走上了这条路呢?
殡仪馆冷清的出乎了安洛溪的意料,远航集团破产了,父亲生时生意场上的朋友都避之不及,不来是理所当然,可是,竟然连二叔和小姑这两家都没有露面?
“爸,你生平最重视家庭和谐,总说兄弟姐妹之间要相互照顾,可是,现在你死了,那些兄弟姐妹他们又是怎么对你的呢?”
站在门口的冷擎苍看着冷清的连一朵菊花都没有的灵堂,安洛溪对着水晶棺材喃喃自语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冷擎苍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退出去走到外面,他掏出了手机:“卫,立刻把安远航的家人给我带到西郊的陵园里来!”
就在南宫卫带齐人马朝着安远的别墅杀去的时候,安秀娟不安的望着安远桥,“哥,我们真的不要去吗?”
“你想去你就去,反正我是不会去的,难道你没有听说昨天晚上那些员工到公司闹事吗?那丫头答应他们明天发工资,她哪里来的钱,到时候我们露面,万一她开口跟我们借钱,我们是借,还是不借呢?”
安远桥的一席话说的安丽是哑口无言,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钱素素开口了。“我说三妹,你若是想去那你就自己去呗,反正我们是不会去的,再过几天,我们就全部移民到加拿大了,我们老安也就是一个打工的,看在是家人的面子上,才没有和其他员工一起去找洛溪要两个月的工资,没有火上浇油,已经算仁至义尽了,这种晦气的事情,谁摊上谁倒霉!”
“三嫂,我们并不是那个意思,并不是那个意思!”季浩连忙陪上小脸,望着自己老公窝囊样子,安秀娟心中又是一阵生烦,没有去要工资?她到好意思说,公司为什么会资金断裂,这件事情,估计二哥脱不了干系吧?
“你,少说两句!”对上安秀娟投向自己的锐利眼神,安远桥狠狠的呵斥了钱素素,低头猛抽了两口烟,他起身走出了屋外,远远的,就看着几辆嚣张彪悍的军车朝着他疾驰而来。
第十二章 他在外面搞小三
“你是安远桥?”
被这样一双透着威严的狭长黑眸盯着,安远桥顿时感到心都凉了,指尖颤栗,双唇更是青白交替着,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能回答南宫卫的问题。
钱素素等人纷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南宫卫身后齐刷刷站着的特警,都不由得身体一颤抖,正所谓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偏偏他们是做了亏心事的人!
灵堂里,哭泣声渐止,安洛溪擦干脸上的眼泪,所有的悲伤,都会随着父亲的火化而一起埋葬。
“大叔,让工作人员进来吧!”浓浓鼻音,一双眼睛更是红肿的跟对电灯泡似的,一看就知道刚才哭的不轻,冷擎苍眉头一锁,张开猿臂不由分说的搂住她的小蛮腰,迈着稳健的步伐,重新步入了灵堂。
冷擎苍先是对着遗体深深的鞠了三个躬,漆黑的鹰隼长眸里透着深深的坚定,铿锵有力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整间屋子。
“爸,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洛溪的!”
安洛溪的鼻子一酸,“大叔,谢谢你!”
“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不疼你,还疼谁呢?”
冷擎苍轻轻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滴,用一个无比温柔的声音说道:“记住,过了今天,以后就不要在哭了!”一个相识才两天的男人对自己这般好,而那些亲人?
“刹……”
外面传来汽车刹车的声音,冷擎苍的眸光瞬间变冷,脸上的温柔煞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安远桥夫妻,安秀娟夫妇以及各自的子女都已经站在了门口,看到安洛溪,他们瞬间明白,竟然是这个丫头找人将他们绑了过来,气愤,一路上都处在巨大惊恐之中的安远桥立即将愤怒全部发泄到了安洛溪身上,扯着公鸡般的嗓子叫道:“安洛溪,你这个死丫头,竟然派人将我们绑到这里?”
听到声音,安洛溪背对着他们的身体先是一怔,越来越强烈的恨意渐渐爬上她的脸庞,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双手握成拳头,嘴角,勾起一道十分冷峭的笑意。
“安洛溪,这么快就榜上有权有势的啊?怎么?他是答应帮你还债还是帮你保住安氏你才献身啊?”
安远桥越骂越过分,他是安洛溪的叔父,平日里被她冷嘲热讽说他是寄生虫他也就忍了,毕竟看在钱的份上,如今,大哥已经死了,这丫头什么都不是了,还摆出一副大小姐的样子,谁还怕她了?
站在他一旁的钱素素用力的推了推他,示意他不要在说下去了,难道,他没有发现站在安洛溪身旁的那个男人脸色已经阴郁的快要杀人似的吗?
可是,这话,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是怎么想收,也收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