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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管谁对谁错,我邀请你坐下来谈一谈,可以吗?”蒋兴来说着,指了指沙发,示意唐邪坐下来说话。
唐邪也知道,今天想这么浑若无事地走人是不可能的,是自己找麻烦还是打了找自己麻烦的人,总得给这负责人一个交代才行。
、蒋家大少(2)
唐邪向秦香语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坐在了那正好容得二人下坐的情侣沙发上。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蒋兴来,是皇家海岸的负责人,也是蒋家的长子,说的确切一些,是养子。不知您怎么称呼?”
蒋兴来一边说着,还极有诚意地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唐邪,这态度真不像是兴师问罪的,反倒像是大可以结交的盟友一样。
唐邪知道,按香港这边的风土人情,并不流行收养什么养子。特别是有钱的富贵人家,无论是一家之主还是身为家中子女的,谁也不想有非嫡亲的人加入到家庭中来。
而蒋兴来能成成蒋南通的养子,甚至在有些公众场合,居然能以蒋家接班人的身份公然站在蒋耀的前头,这说起来完全是蒋兴来的造化,入主蒋家,也可以说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重大机遇。只不过他自己不说,唐邪当然也就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了。
“向之功!”
唐邪看了看蒋兴来的名片,然后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名字也真是现成,就是之前秦香语报给李承宗的那个假名。
“好。向先生,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吗?”蒋兴来点了点头后,用一种较为和缓的语气向唐邪问道。
“简单说,我是秦小姐的保镖。而蒋耀蒋先生,当着我的面儿严重侮辱我的雇主秦小姐!”说起这事儿来,唐邪的语气也并不激愤,温言道,“我看蒋先生是很明事理的人,不知道在你看来,蒋耀蒋先生该不该打呢?”
蒋兴来略微沉吟了一下,随即说道,“向先生说,蒋耀对你的雇主秦小姐‘严重侮辱’,请问是怎么个严重法?是口头上的侮辱呢,还是对秦小姐动手动脚了?”
秦香语本来是静静地听着老公唐邪和这位蒋兴来蒋先生理论的,听到这儿心里莫名上火,问道,“蒋先生,请允许我问一下,您是学法律的吗?”
“哦,我不学法律。”蒋兴来摇了摇头,看他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感觉到秦香语语气中对他的抵触之意,说道,“不学法律的人,未必不能讲道理啊!你的保镖说,这里发生打斗事件的原因是蒋耀侮辱了你,我想请问一下他是怎样侮辱你的,是口头上还是肢体上,这一问并不过分吧?”
“不过分。”
唐邪接过话头来,沉声说道,“之前蒋耀嘴里不干不净的,大肆侮辱我的雇主秦小姐,很多话说得非常难听,已经难听到足够让人煽他耳光的程度!”
“哦?那是多么难听的话?您能重述一下吗?”蒋兴来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追根究底地盘问。
“这个,你与其问我们,不如问蒋耀!”唐邪心里也来气了,压着气儿,勉强给出这么一句答复。
蒋兴来一怔,又是略一沉吟,再问道,“蒋耀对你的雇主秦小姐的侮辱,只是口头上的侮辱吗?有没有肢体上的什么侮辱?比如推搡或搂抱之类的?”
、蒋家大少(3)
唐邪眉头一皱,越来越感觉这蒋兴来面目可憎了。什么叫‘只是’?敢情口头上的侮辱并没什么,不值得大惊小怪吗?
不过想想这人说的话,当时蒋耀虽然嚣张放肆得很,但确实只是在口头上对秦香语侮辱,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些欠抽的话,要说他有没有在肢体上对秦香语动手动脚,那还真没有。
因为唐邪也看到了,不管当时蒋耀心里怎么想,至少他确实没动过秦香语一根头发丝儿。
“蒋先生,请问你想说什么?你以类似于法官的身份出现在这张茶几前,你想怎么评判这事儿呢?我能一个个地回答你的问题,你也应该配合我一下,回答一下我这个问题!”
蒋兴来的出现非常突然,可谓是突如其来,而且给唐邪的感觉有点儿高深莫测,一时摸不透他,也不知道他想怎么着。所以与其陪他一问一答的绕什么圈子,不如有话直说。
“向先生,请您最后回答我一个已经问出的问题!当时蒋耀对你的雇主秦小姐所做出的侮辱,是不是仅限于口头,而并没有肢体上的侵犯?”蒋兴来也端起了脸来,还真有点法官的威严之色。
“是!”
唐邪爽爽快快地给他一个答复,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蒋兴来,等待他的下文。
“那好。”
蒋兴来点了点头,向唐邪说道,“向先生,平心而论,这是您的不是了!蒋耀在口头上侮辱了您的雇主秦小姐,这确实是他的不是。但您对他殴打残虐,这明显是量刑过重!他偷了一两铁屑,您却按他偷一车黄金的重罪处罚他,这是不是……”
“那是你蒋先生的审判标准!”唐邪越听越来气,大声打断了蒋兴来的话,说道。
“在我这位贴身保镖看来,我只管别人有没有侮辱我的雇主秦小姐,至于是轻微侮辱还是严重侮辱、是口头侮辱还是肢体上的侮辱,恕我不能分门别类!只要是侮辱,就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蒋兴来不管是讲正理还是讲歪理,起码语气是挺客气的,而唐邪的语气却极不客气。蒋兴来身后的那两位外籍保镖鼻子里哼了一声,两人一齐上前迈了一步。
“不要。”蒋兴来摆了摆手,示意两位保镖不要动武,然后向唐邪说道,“向先生,你在我们蒋家的地盘上踩了姓蒋的人,我身为蒋家的负责人,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要交代的已经交代!最后一句话——人必先自辱,而后人辱之!”唐邪这话明着是说被虐了的蒋耀,其实未必不是说给蒋兴来自己听的,让他不要胡搅蛮缠,尽说歪理。
“向先生,你未免太不把蒋家放在眼里了!”蒋兴来说到这儿,伸手在茶几上重重一拍,这位一直保持着大学教师一般斯文面孔的皇家海岸负责人,现在终于怒了,脸上如罩着一层严霜一般。
而就在他大手一拍茶几的同时,那两位外籍保镖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掏出手枪来,不到半秒钟的时间,两把手枪已经对准了沙发上的唐邪。
、好消息(1)
当然,和唐邪并肩而坐的秦香语也在这两把手枪的武力笼罩之下。
两把手枪距离唐邪的脑门不过一米来远,有秦香语在这儿,唐邪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无视这两把手枪而进行反击了。所以,现在唐邪的安全也受到严重威胁,等于是被蒋兴来控制了。
双方沉默了有五秒钟,蒋兴来挺直腰板,沉声说道,“我蒋兴来自问是个讲理的人,蒋耀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你那么凌虐他,说得客气点是小题大做,说难听点,你就是没把蒋家放在眼里,把蒋家当纸踩了是不?今天你必须得给蒋家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你别想出这个门……”
哗啦一声响,蒋兴来还没说完,茶几上的高脚酒杯已经被唐邪一把伸手拂去,稀里哗啦地摔碎在地上。
唐邪一下站起身来,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对面沙发上的蒋兴来,一字一顿地说道,“蒋兴来,我现在就从这个房门里走出去,我不相信你敢动我!如果我们两个有什么闪失,我保证你比蒋耀要惨得多!”
说完这话,唐邪完全无视那两把指着自己脑门的枪,向秦香语低声说道,“我们走。”
秦香语站了起来,扶着唐邪的胳膊,那位扎着辫子的黑人保镖还站在唐邪的面前,唐邪喝道,“闪开!”
不知道黑人保镖是听得懂华夏语还是被唐邪的气势震慑住了,居然就乖乖让开了。
看到唐邪和秦香语手挽着手,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走了出去,仍然坐在沙发上的蒋兴来嘴巴接连张了好几张,好像想下达什么命令,但却又总开不了口似的,这么欲言又止了十几秒钟,终于叹了口气,闭紧了嘴巴。
“向之功,算你狠!”蒋兴来那斯文的脸孔上闪现出一丝傲狠之色,想了一想,向那白人保镖说道,“回头查一查,这个向之功是什么来头!”
“是!”白人保镖用有些生硬的华夏语回应道。
就在蒋兴来觉得脸上无光的时候,唐邪和秦香语已经离开了皇家海岸,走到了大街上。
两人来的时候是坐着李承宗的车来的,现在这小子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所以两人只好打车回去。
今上午来到皇家海岸的时候,是早上九点钟左右。在里面闹了这么一通,这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唐邪觉得肚子有些饿,拦了出租车后,让司机把车开到了距离片场不远的一家饭馆门口,先吃午饭再说。
三瓶啤酒,四样炒菜。也不知是打得挺过瘾,还是心里多少也有点闷气,今中午唐邪特别想喝酒,三瓶啤酒已经有些过量了,唐邪却觉得并不尽兴。
“老公,你没事吧?”餐馆的饭桌上,秦香语关切地问着,给唐邪夹了一块红烧肉。唐邪的本事她当然知道,单挑十几个人毫发未伤,但她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的。
“没事儿。”唐邪微微一笑,昂首将杯中满满的一杯啤酒喝下了。
、好消息(2)
“老公,你说他们会不会报复咱们?”秦香语皱着秀眉问道。
“嗯。”
唐邪沉吟着,心想李承宗这小子估计是吓破胆了,再给他十个可供修复的胆,谅他也不敢再打老婆的主意。而那个蒋耀被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的,估计起码在短时间内是不想轻举妄动的。
至于那个蒋家大少蒋兴来,此人外表斯斯文文的,其实却阴险无比,心机和手段比蒋耀可厉害的多,对于这种典型是绵里针类型的人,倒是得小心防范。
“老公?”看到唐邪沉吟不语,在想着心事,秦香语轻声问道。
“没事儿。比他们狠十倍、阴十倍的人我也见过,也领教过!他们就此收手是最好了,如果还不知好歹的话,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凡事有我顶着呢,你就安心拍心就是,保证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和生活的!”
唐邪这番话,既有老公的关切之情,又有保镖的尽职尽责之意,给秦香语夹了口菜,又握着她的小手说道,“金三角的毒贩们和日本黑帮的元首大老,比这什么蒋家厉害十倍百倍,在我手上也没见讨得了好!你就放心好了。”
秦香语点了点头,向唐邪露出信任的一笑。
两人吃完饭后,秦香语又回到了下午的片场,而唐邪自然也像贴身保镖一样紧跟着她。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不知道蒋家是真的知道惹不起‘向之功’这号人物,还是又想着什么十年报仇的鬼主意,秦香语安心拍她的电影,李承宗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无人打扰。而唐邪也没接到什么恐吓电话或威胁短信之类的信息,就像几天前皇家海岸那起流血事件根本没发生过似的。
这天中午十二点钟时,唐邪陪同秦香语离开片场,因为下午调休,秦香语也就没有在剧组吃中饭。两人准备到外面的餐馆中吃点喜欢吃的菜。
唐邪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号码,竟是高天打来的。
“高叔,还好吗?”唐邪接起了电话。
“好,都好!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吗?我们现在也在香港,距离你可能不超过十公里远呢!”电话那头的高天语气很兴奋,好像是来看望唐邪的意思。
“哦?”唐邪又惊又喜,“高叔怎么也到这儿来啦?该不会是想我了,专门来看我的吧?”
“呵呵!我们这次来香港,不完全是为了你,但至少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你!我现在有若干条好消息要告诉你,你在什么位置?”
“好消息?”唐邪心里也不想东猜西猜了,当即把自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