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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奸犯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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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是谁?”拉丁美女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向上拉了拉抹胸连身裙,瞪着曾予尔,“夏夏,你认识她吗?”
夏夏点点头,很肯定道:“认识。”
曾予尔看着小女孩,来不及错愕,对面由远及近走过来两个男人让她的喉间一滞,起身要逃走。
“曾予尔——”林肃年轻松几个跨步,将她拦下,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呦,这是谁?差点没认出来,原来你把肉都裹进去,这么倒胃口啊,啧啧。”
拉丁美女一脸迷茫像,像得了失忆症:“亲爱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林肃年伸手一勾,扣住拉丁美女的小蛮腰:“宝贝,还记不记得那晚在翡翠山庄的落汤鸭?”
拉丁美女听不太懂:“‘落汤鸭’?嗯,我只听过‘落汤鸡’。”
林肃年挑着眉看曾予尔,充满轻蔑,撇了撇嘴角,继续嘲弄:“你不觉得她那晚在水里的大叫声特别像鸭子吗,宝贝儿?”
“哦——”拉丁美女明白过来,随即跟着林肃年开怀大笑。
曾予尔似乎听到自己血液逆流的翻滚声,强忍着怒火,从他的身侧越过,却听林肃年在后面说:“见到我连个招呼都不打,你妈怎么教你的?”
曾予尔脚步顿下,攥紧拳头,折回:“林肃年,你嘴巴放干净点!我还想问,你妈是怎么教你的?”
林肃年不是第一次被这丫头噎得哑口无言,脸上方才半调笑的表情消失一空,再一转头,曾予尔竟然已经将他甩掉。
林肃年有点野蛮地推开拉丁美女,快步追上:“你再说一遍?”
曾予尔反而笑了,容色凄然:“一遍?说多少遍我都无所谓?你看,这里是看台最顶层,你是不是也想像上次在泳池边一样,把我从这里推下去?你敢吗?敢吗?”
林肃年竟被她的连声质问逼退两步,“惊愕”已经形容不出他现在的感受。
曾予尔像被魔障层层笼罩,见他退步,便更上前一步,指着看台下面:“你看,如果有东西从这里摔下去,一定四分五裂,分不出样貌,到时候不是‘落汤鸭’,而是‘粉身碎骨’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你敢吗?”
林肃年扶住栏杆,他本就有些恐高,被这么一说,在灼热的阳光下感到一丝眩晕,大声骂道:“你这个精神病!”
“是啊,我是精神病,可你嘲笑精神病,觉得自己很能耐?很高尚?”
“你——”林肃年咬着牙,后牙槽磨的直响,“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现在对我这么说话。知道吗?昨天你那个什么亲戚,好像是……啊,对了,二叔。你二叔打电话到‘海宁’,要我帮你把你爸爸的房子从他姘头手里夺回来,我本来善心大发,想施舍点帮助给你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曾予尔,我看你能逞能到什么时候?你爸爸连间旧房子都不打算留给你,你妈呢,跟我爸在国外逍遥自在,早把你忘的一干二净,我很感兴趣,你最后是回过头来像你妈一样耗在我们林家?还是真的自己在外面等死?”
林肃年把最后一个“死”字咬得很紧,然后搂着拉丁美女离开看台,路过段景修身边:“不好意思,Pat,看来我们不能再陪你侄女看海豚表演了,回见。还有,我和曾予尔之间,算我们的家事,你随意看看就好。”
段景修动了动下颚,并没回应,他戴着墨镜,眼神被遮盖,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曾予尔只觉得烈日炎炎下,冷得每寸皮肤都像结了一层霜,动弹不得。
“姐姐——你哭了……”顾夏拉了拉她的衣角。
曾予尔才恍惚着摸了下自己的脸,垂眼一看,冰凉的眼泪沾了慢慢一手。
“顾夏——”
小女孩抱着球,应答:“叔叔——”
对面一直矗立的高大男人唤出小女孩的名字,曾予尔才如大梦初醒,浑身战栗,虽然硕大的墨镜已经快遮挡住他大半张脸,但他那慑人的声音不停在她的噩梦里重播,怎能不记忆犹新?
她像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仓皇慌乱,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她知道,他一定在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曾予尔警惕地一步步后退,用了最后一点力气逃出他的视线。
顾夏是顾语声的女儿,今年四岁,和顾语声的前妻住在一起,每个周末和暑假,是父女俩共叙天伦的时候,而今天顾语声恰巧应邀去外地参加一个剪裁仪式,便把宝贝女儿交给段景修照顾。
“叔叔——你为什么把姐姐吓哭了?她之前都没哭。”顾夏撅了撅嘴,摆弄怀里的球,自言自语地,“那个大屁股auntie一点也不会玩球,我想让姐姐陪我玩会儿呢。”
段景修拿出手机打给在商务车里一边玩游戏一边待命的苏咏瑶:“给你三分钟,到海豚表演馆的看台上来,最顶层。”
段景修蹲下,握着顾夏的小手,露出温柔而坚定的微笑:“夏夏,叔叔答应你,过两天再让这个姐姐陪你玩球,好吗?”
顾夏眨眨大眼睛:“真的?”
段景修嘴角一弯:“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
艾玛~~~这转折的一章终于更新出来了。。。从昨天下午一直磨蹭到现在。。
求抚摸~~~乃们在玩,作者在码字。还不撒花咩~~嘤嘤~~~~~~~~
拿去修理的笔记本回来呐,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码字了。。。喵呜
好吧。。。我希望可以二更,但我先要整理好电脑里的东东~~~


18再出

 曾予尔生怕段景修阴魂不散,头也不敢回,从侧楼梯一口气下了两层,头脑一热,急中生智,没有接着走下楼梯,而是又拐进看台区,找个角落躲了起来。
心跳如擂鼓般在脑际轰鸣,直到逐渐被四周观众的掌声和欢呼声所淹没,曾予尔才平定呼吸,冷静几分。
阴暗的角落斜对过是看台两侧的另一扇门,她站起身,小心翼翼环顾四周,推开,阳光扑面而来。
表演馆是半弧形设计,两侧和中间各有步行的楼梯,现在她已经从东侧转移到了西侧,还故意在下第二层的时候绕一个弯,段先生应该没那么容易抓到她。
试探着向前走两步,曾予尔扶栏杆向下看,两个人的身影从眼底下闪过,她仍在颤抖发麻的手不觉中向包里摸去,碰到触感熟悉的塑料袋,用力一攥……
十二岁那年,邹慧工作了快十几年的银行实行政策改革,减员势在必行,而第一批减员目标就定在像邹慧这种人缘一般也没什么家庭背景的员工。
两个月后,邹慧下岗了,情绪十分低落,每天自怨自艾,而这时,曾耀华所工作的学校也恰巧将本来属于他的推荐名额临时撤销替换上别人。
两人同时面临事业的巨大危机,本就紧张的夫妻关系变得岌岌可危,整个家时时刻刻弥漫着危险的气息,仿佛只要一点火星,战役一触即发。
曾予尔那时虽然年龄还很小,但已懂得在大人们都很心烦的时候,不要惹是生非。
可几天之后战事还是爆发了,导火索仅仅是邹慧晚饭做的有点硬。
曾予尔记得曾耀华把满满一碗饭用力摔在地上,白瓷碗化作一块块碎片崩开,其中有一块正好擦过她的额头,她只感觉到了一点刺痛,血迹便蜿蜒着延鼻梁流到了嘴边。
曾耀华正大声数落邹慧下岗之后在家整天无所事事,让他一个人养活这个家,而邹慧吵着吵着,也委屈地大哭起来。
没人理睬曾予尔,直到她拽着邹慧的衣角小声说:“妈妈,我流血了。”两人才住嘴,邹慧吓得一声惊叫,哭得更加凶猛,几乎是在嘶喊,曾耀华也大惊失色。
“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快去拿钱包,上医院!”曾耀华吼了邹慧一句,立刻背起曾予尔去了最近的人民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曾予尔的大半张脸已经淹没在血中,邹慧和曾耀华脸色发白,在急诊室门口还互相埋怨,里面为她缝针的两个小护士一个给她缝针,一个向她竖起大拇指:“你真勇敢,一句疼都没喊。”
曾予尔何止没喊疼,连眼泪都忍着没掉,为的只是避免父母再因为她而争吵。
回到家,曾予尔额头缠着纱布乖乖回房间,躺到床上,闭眼睛睡觉,曾耀华蹲在一旁,看着女儿宁愿忍痛也没有抱怨的模样,追悔莫及,眼中泛着泪光,摸她的头连声说对不起。
曾予尔睁开眼,泪水滑进发鬓,哽咽求道:“爸爸,别和妈妈吵架了,好吗?”
曾耀华慌忙地擦干眼角,点头不语。
折腾完这一晚,曾耀华和邹慧暂时相安无事了大概半个月,邹慧接到父亲猝然病逝的消息,伤心欲绝,准备长途跋涉回乡送父亲最后一程,曾耀华却怎么都不肯陪同,原因是曾予尔要参加暑假补习班,不然开学会被同班同学落下,他也要给学生补课赚钱,两人为此又大吵一架。
曾予尔终于知道,父母的关系并没有她受伤就得到缓和,而是降至另一个冰点。
邹慧独自启程的第三天,曾耀华把她送进暑假补习班,课程为期三周,每天六个小时,分上下午,曾耀华每天都按时给她足够的零花钱,让她和同学们在补习班附近一起吃午饭。
有一天,曾予尔早上粗心,落下一份下午英语课老师要讲解的卷子,便骑着自行车大汗淋漓赶回家。
本来以为曾耀华出去给学生补习,中午也没在家,曾予尔用钥匙打开门,却发现门口的防滑垫上放着一男一女两双鞋子。
那双不属于她妈妈的黑色细跟女鞋,曾予尔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愣怔着回到自己房间,在书桌上飞快找到卷子,临走前瞥眼另外一间紧紧闭着的房门,风一样跑了出去。
之后,直到邹慧回家,曾予尔没有主动再跟曾耀华说过一句话,看他时的表情也变得很嫌恶,反而是曾耀华总是一脸歉疚地欲言又止。
邹慧从家乡奔丧回来,曾耀华积极托人为她重新找份会计的工作,邹慧的哀思和痛苦终于有了寄托,夫妻两个因此产生的摩擦也逐渐减少,家里又重新和睦起来。
曾予尔将水龙头关好,沿着袋口挤出一点水,手指熟练一绕,系紧,一颗简易水弹制成了。
深深闭眼,脑子里又浮现起那双摆在她家门口的女士高跟鞋——细跟,黑色,尖头,胃里开始剧烈地翻腾。
曾予尔以为,当年被女儿撞破丑事的曾耀华可以痛改前非,没想到三个月前,这双高跟鞋的主人又一次霸占了她的家。
曾予尔不再是那个十二岁没有胆量做反抗的小女孩,当然不能示弱,当着曾耀华的面,拽着黎欣的衣服,抬手就抽黎欣一个巴掌:“你凭什么住在我家?死不要脸的!”
曾耀华一声喝住她:“曾予尔!闭嘴!”
“耀华——”黎欣捂着一边脸,低声劝道,“算了,她还是个孩子。”
曾予尔全身战栗,来回梭巡黎欣和曾耀华,牙齿打着颤说:“你们真让我恶心!”
“你这个孩子,越来越不像话,我是你爸爸!”曾耀华气的火冒三丈,把她的包狠狠丢给她,指着大门,大声厉色骂道,“看我恶心?好,那你就滚吧,和你妈一样,滚出这个家!”
曾予尔从洗手间出来,回头看向不远处的缓步台,加快脚步跑上楼去,又来到看台顶层。
包里面沉甸甸放着两颗水弹,她摸出一颗,在手里掂量,沿着栏杆一边走,一边探头等待林肃年从表演馆里出来。
二叔曾耀全前几天打给她电话,告诉她,曾耀华要将以前他们一家三口的老房子和爷爷奶奶走时留下来的那套四十几坪的小居室都卖掉,去买一间位于市中心价格相当昂贵的房子当做他二婚的新房,并且接受黎欣怂恿,把新房房产证上的名字改成黎欣。
二叔当然不乐意,因为爷爷奶奶的房子他也有份,怎么能随便落到一个不明不白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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