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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比他少吗?在你心里,津平珮笙是天下间最美好的男子,荆野冥河是最爱你的男子,那么,我呢,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梁上响起一个盛怒却又掺着复杂情感的声音。
岳添翎顿觉自己周遭的世界似乎轰地便塌掉了,寂静却又吵闹无比。她简直不敢相信,梁上那个飞身而下的华衣男子竟是真真切切的。他居然来了?
“颜儿,你出去。”宇印沉轩不带半分感情地吩咐着。
顾梦颜见状慌忙跑了出去,宇印沉轩一甩袖子,关上了房门。
他一步一步向岳添翎逼近,仍道:“我爱你比他少?你说……我不够爱你?”
岳添翎此时已经从惊愣中走了出来,缓缓地、何其灿烂地笑了,盈盈下拜,道:“民女岳添翎恭迎太子殿下。”
“你……”宇印沉轩声音都颤了,她这是在故意折磨他?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宇印沉轩眸光中痛意纠缠,“回答我!如此相爱,此等情缠,在你心里,原来我竟都比不上那两个男人吗?”
岳添翎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冷笑一声,道:“宇印沉轩,你不觉得此刻,你来问这个问题很好笑吗?”
“说!”他收紧了手指,岳添翎细嫩的肌肤上顿时现出一大片淤红。
岳添翎忽然笑了,道:“真的要我说?”
宇印沉轩仍旧死死盯着她。
“对我来说,”岳添翎声音很轻,“呵……你宇印沉轩现在已经是那迎面走过都不需要打招呼的陌生人。”
用力一拉,宇印沉轩已将岳添翎拉到自己身前,他的眼逼上她的眼,愤怒的气息清晰地喷到她脸上,哑着声音,“这么快,这么快,不过就三个月,你就忘了我,移情别恋另寻他欢?”
“快?”岳添翎好似听到一个很好笑的问题,迎视着他,“快吗?有多快?”她甩开他的手,转过身,笑道:“太子爷,这三个月,你又换了多少个女人?”
“翎儿,你非要这样吗?”宇印沉轩又扳回她的身子,她就是在故意折磨他。
“我怎么样了?”岳添翎冷冷哼了一声。
“你在故意割我的心。”
“割你的心?”岳添翎好像很惊叹,她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眸子,盯住宇印沉轩,好笑地道:“我,割得动吗?”
“不要这样子了,翎儿,何苦这样彼此折磨?事情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听我说……”他慌乱了,紧拥住她。
“放开我!”岳添翎狠狠推开他,“还望太子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莫要愈矩。”
“岳添翎,要我怎样,你才可以相信我?”宇印沉轩的“好脾气”已经被消耗殆尽。
“无论怎样我都不会信了。宇印沉轩,给两句好话我就会跳进你怀里?给两句好话,我就对你死心塌地,是,上次可能真是这样,那是我傻,那是我还没看清你,但现在不会了,你就是说上一车的好话,我都不可能再相信你。”
“那是我……”宇印沉轩抢近了一步。
岳添翎才没容他说完,又道:“宇印沉轩,你是我见到过的最恶劣的男人。你对我虚情假意,可是我对你的都是真情实意。你不看重、不珍惜也就罢了,对它居然还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你践踏它,贬低它,嘲笑它。我几年的感情都投注在你身上就换来你一句‘她脑袋只有一根筋’、‘很好哄’?你居然把我的感情当笑话,如果我不是爱你,才没那么容易昏头!”
“翎儿,先冷静下来……”宇印沉轩过去想要拥住她。
岳添翎毫不客气地推开他,向后退了两步,努力控制的泪水终究还是冲出了眼眶,口中一酸,猛地又吐出一口血来!
她的内伤还是没好?宇印沉轩心里一痛,走过去想要扶她,谁知却被她狠狠拂开。岳添翎倔强地拿起袖子狠抹了下唇角的血迹,恨恨盯向他,“为什么你还要来,你身边女人不缺,端苏第一美女都被你得到手了,还会屑于我这种平平之貌?你喜欢玩,这是你的权利,别人管不着,可是我不喜欢,我也玩不起。又来纠缠做什么,就见不得我好?我曾经很笨蛋地喜欢过你,就凭着那段喜欢,你就不能放我平平静静地去生活吗?”
“曾经?”宇印沉轩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
岳添翎懒得理他,扭过脸去。
“居然说曾经?!”宇印沉轩吼了一声,然后猛地捧过岳添翎的脸,丧失理智的吻立刻印到她紧紧抿起的唇上。他不顾一切地吻着她,越吻越深,越吻越烈,唇齿间火焰正在四处蔓延。
岳添翎拼出内劲再次狠狠地推开他,恨恨瞪着他,冷冷道:“恶心。”
宇印沉轩早已红了眼,手向岳添翎身上一推就将她推倒在床上,男性的身躯迅速压住她的,一手制住她的手臂,声音低沉嘶哑,“翎儿,我不会失去你,绝不会。”
岳添翎死命挣扎,无助躲闪,奈何他压得她那样紧,根本都没给她反抗的空隙。
宇印沉轩伏在她耳畔,轻轻吐气,“翎儿,不要挣扎,论武功,我不比你差,论力气,你没我大,今晚你逃不掉。”
岳添翎扭过头去,看也不看他,厌恶地道:“走开。”
“想你,好想你,真的好想你。”温热的气息吐在岳添翎耳侧,他的唇舌缓缓在她的耳廓,颈项游移,声音已经低得有些怪异了,更为这莫名的气氛添了一分暧昧。
岳添翎躲闪着他的吻,怒道:“宇印沉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我很清醒……”宇印沉轩声音沙哑透了,唇不曾放过她一刻。
“你若胆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岳添翎运起全身力气推着他。
制住她挣扎的身子,收起眼中的暴戾,宇印沉轩贴近她耳侧,声音充满魅惑,“如若放下你,我才会一辈子都后悔。”岳添翎大惊之下更加用力推他,他却纹丝未动,“翎儿,你是我的,是我的!”好重的声音。
岳添翎拼命挣扎,“放开我!”宇印沉轩哪里肯放。“宇印沉轩,你疯了!”岳添翎崩溃了一样地大喊!
“我是疯了!”宇印沉轩一双眸子红得骇人,“自看到你和荆野冥河在门口亲热,我就疯了!”
明黄的衣衫已经被他扯烂,肚兜的肩带也已被扯断,宇印沉轩的吻已经侵略到岳添翎的胸口。
岳添翎越来越害怕,身子冰冷冰冷的,他……真的疯了!
“我爱你!我爱你!”悲愤的声音在空荡的屋中回响。
岳添翎挣不脱,用上内力也还是挣不脱,不禁恐惧地大叫:“冥儿——冥儿——”
岳添翎挣不脱,用上内力也还是挣不脱,不禁恐惧地大叫:“冥儿——冥儿——”
“你……翎儿,你竟然……”她居然在这个时候还高喊那个人的名字!
宇印沉轩彻底失去了理智,黄色的碎片立时扬满了天空,他的手毫未犹豫地向她身下侵去……
“我会恨你,我会恨你!”岳添翎大哭出声,“你个坏蛋,总是欺负我。毁了我的心却还要毁掉我的清白。”
咸咸的泪水顺着宇印沉轩的舌滑进了他的口里。那泪水混着无限委屈百千恨意,那样滚烫那样灼人,似乎一瞬间激醒了他,竟然唤回来他些许神智。
宇印沉轩望着身下衣衫所剩无几,满身红痕的岳添翎,似是受了惊吓一样,坐起了身子,他……他都做了些什么?他很希望方才那个不是自己,可是却容不得他不承认了,她身上那一个一个深刻的印记似乎都在指控着他方才的肆虐。
“翎儿……”他拉起她,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似是保护一件易碎的宝贝,“对不起……对不起……”
“放开她。”一道冷风划脸飞过,银晃晃的链子“砰”地钉到了床内侧的墙上。
岳添翎呆呆地,一动未动,宇印沉轩转过头看见荆野冥河,眸子瞬时燃烧起来,跳下床,袖子一甩,玉箫已经破空飞出。
“主子。”门外响起几声呼唤。
“小姐。”顾梦颜赶了进来,看见岳添翎狼狈地仰躺在床上,眼睛直了似的,眨也不眨,担心得哇地哭了出来“小姐……”然后忙拿起被子遮住她狼狈的身体。
“坏蛋,坏蛋……”岳添翎喃喃只说着这几个字。
“荆野冥河,你不要太高看了自己,杀你,对我来说,还是很容易。”门外忽然传来宇印沉轩冰冷的声音。
岳添翎一听,混沌的眼忽地清明了,马上自床上弹了起来,跑到衣柜旁迅速拣了件衣裳穿上,提起冰极剑就冲了出去。
大雪,竟然停了。
乌云散去了,夜空中碎碎点点地缀上了一些星。
漫天星光下,白雪愈显晶莹。
岳添翎来到院中的时候正看见玉箫在同锁链纠缠,什么也没说,纵身一跃,提剑就挡开了宇印沉轩的箫,护在了荆野冥河身前。
望着宇印沉轩震惊的眼神,岳添翎抿起嘴,漾出一抹奇怪的笑意,忽地握住冰极剑中段,手腕轻轻一转,冰极剑立时漂亮地在她胸前转起圈圈,激起冰影万千,似连绵水雾铺成的光环,看上去倒像一朵正在盛开的千层花儿,正是倾恋十三绝第九绝“花开”!
剑,仍在急速地运转,冰影越来越多,水雾越来越浓,光环越来越亮,冷气也越来越逼人。所有的人都被那美丽的光环吸去了目光,甘愿沉沦。
岳添翎笑了,这招“花开”,是倾恋中最为奇妙的剑法,可以轻易地使人为之沉迷,疏于防范,此招取胜之绝,也就在这“攻其不备。”
光环仍在继续扩大,绽发着令人眩目的光芒。人们仍在发呆,也不知转了多久,岳添翎忽然一笑,轻道:“出”,光影仍在继续,雾气光环仍在闪耀,而那些美丽景象的制造者冰极剑却早已抽身飞出,直直冲向了正对面的宇印沉轩。
宇印沉轩迅速飞身闪到一旁,那剑却似长了眼一般,打了个回弯又向他奔去,宇印沉轩皱皱眉,碧影晃动,玉箫出手,流水般的动作,翩翩飞舞的华衣,帅气翩然。
很小很脆的一个声响。
玉箫抵住了冰极剑,轻轻一推,冰极剑掉了头又飞了回去,刚刚好飞进岳添翎背后的剑鞘中。
岳添翎脸上依旧冷冰冰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宇印沉轩却有些欢喜了,她分明是在摆出狠心的样子给他看。“花开”漂亮眩目,即使她只剩一半的内功,威力应该也不小,但是能被他这样轻巧化开,显然她还是未用上现有的所有功力。
“好俊的剑法!倾恋十三绝?芳主,我们都没见您用过!”场上不知何时又多出一个人来,杜嫣然正在远处兴奋地大叫。“好!就这样!”杜嫣然快速奔过来一拳捶在岳添翎肩上,道:“这才像点样子。”
“喂!薄情郎,你来做什么?”杜嫣然很不客气地指住宇印沉轩的鼻子。
宇印沉轩没理她,却向着岳添翎笑了,道:“翎儿,你根本就还在意我
宇印沉轩没理她,却向着岳添翎笑了,道:“翎儿,你根本就还在意我。”
岳添翎古怪一笑,竟有些轻蔑意味,道:“在我心里,你已经由陌生人蜕化成了可恶的强暴犯。我会在意你?”
“我不想再看见他,然儿,送客。”岳添翎转过了头。
宇印沉轩捏紧拳,看到荆野冥河走过去揽过岳添翎的肩,更是气得恨不能立刻冲将过去将他踢飞。眸子收紧,宇印沉轩忽然冷了声音用极散漫的语调讲出了足以震惊全场的话,“荆野冥河,荆河皇朝,皇宫秘道?”
岳添翎猛然转头望向他,眸光中流露出了紧张。这家伙?
“你们带着颜儿,如若不是她插翅,绝对不可能逃出皇宫。我派人稍加探访,居然给我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