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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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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桑香展掠身形,踏冰去,几步飞身,提剑就要斩向那马上之人,谁料那骑马人亦左手横空扫出一招剑式来,冷剑飞扫,快与狠,竟不在桑香之下!

只这一瞬,桑香与这人打了个照面,那男子眉目冷峻,不过二十上下年纪,他握紧缰绳,朝马下急掠不舍的桑香冷冷道:“我苗疆清理门户,闲人莫理!若阻了我复命,格杀勿论!”

桑香没料到这半路杀出个苗疆之人,想必是铁如意的案子惊动了朱府,这才派人出来拿他的人头!只是她和魏冉费了一夜功夫才杀了人,他一句清理门户就白白提走了人头复命,未免太便宜他了!桑香想着,飞剑就要斩向那马前足!骑马人见桑香死缠不放,又要折他坐骑,不免恼怒,劈剑一挑,挡过桑香的剑,袖底已飞出一阵似狂蜂出巢般的淬毒钉,桑香连忙旋身迭退,那人趁着这一瞬已驾马疾去,不留踪迹了。

桑香这才不再死追,这时魏冉已赶上前来,急道:“那一阵暗器,下暴雨似的,没伤着你罢?”

桑香摇摇头,袖摆拈起地上一枚暗器钉仔仔细细瞧了眼,这钉虽是直的,可钉上纹络却细弯如小蛇,原是苗疆朱家的灵蛇钉!传闻灵蛇钉上淬了蛇毒,每一枚都剧毒无比,素来是见血封喉、神仙难救。桑香亦不免后怕,苦恼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手的赏银又飞了,该如何回去交待?”

可桑香这苦恼却与齐三公子的苦恼大相径庭,庆福客栈厢房内,齐晏听着魏冉说了他如何杀了铁如意,又如何被苗疆的人抢去铁如意首级,再听着他说桑香是如何撞上了朱家人的灵蛇钉,差点中了招,齐晏的脸色已愈来愈沉,这时天还未亮,喊了宁、阮、薄三人进屋,吩咐道:

“去收拾行李,套好马车,一会上路进苗疆。”

齐三公子再看一眼魏冉,听他适才说话声,气息有碍,便对薄娘子补了句道:“你先带魏兄去治伤。”

房里只剩了齐三公子并桑香时,齐三公子才道:“当真是魏冉杀的铁如意?”

桑香点头称是,齐三公子没再多话,只是道:“你身上没被那灵蛇钉伤着罢?”

桑香摇头,齐晏这才起身,推窗幽幽道:“我站在这窗前瞧着那河上瞧了整宿,你握着他的手时,我倒想着,你若喜欢他的手,我不如把他的手剁下来,摆在盘子里给你把玩。”

桑香听了脸色微变,齐晏又道:“你为了他还同我撒谎,我明明瞧见是你斩下了铁如意的头颅!为了保住铁如意的头颅,你还不惜拿命同朱家人抢。这样看来,在你心里,他还是占了很大的份量。”

齐晏眉头轻轻皱着,桑香不知从何解释,只是按着本心道:“他救了我的命,我目盲时,他又日夜照顾着我,我只是想报答他。你同他不一样,你毕竟是我的……”

桑香没往下说,齐晏却凝视着她,她那般纯净的眸子,含着情愫,他不依不饶道:“怎么不一样?”他可从来没听见她说过半句情话,这会却终于听见她轻声吐露道:

“你毕竟是我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ACTION——————————————

作者:谁跑步还要换御用衣?御用鞋?御用袜?御用绑发圈?

饲主:我肚子疼。

作者:你刚才不是头疼?不是你要跑步的吗?你跑不跑了?

饲主:跑!

……………………………………一个小时漫步后……………………………

归来的饲主对镜露腿弄姿:我啥时候瘦得跟杆似的,靠!猪腿!(饲主怒视作者)你干嘛笑成那样?都怪你不早点出门!

作者:这个……明明……刚才……

饲主:你还敢嘴硬!

作者闭上了嘴,默默戴上了耳塞,默默翻出了一本书,默默埋头看了起来,书快看完,午夜的钟声默默地敲响了,饲主也罗罗嗦嗦地结束了洗澡活动、面膜活动、按摩活动,先上床睡了,均匀的呼吸,作者默默合上书,上了床,眯着眼盯着她,幽幽道:女人就是麻烦,漂亮女人更麻烦。

饲主没睁眼,冷笑道:幸亏你吵醒了我,不然我还在给我大BOSS做EXCEL表呢。

作者默默地握爪拉被,默默地侧过了身。

57竹风恋恋

天将亮时;不知是谁发现了河冰上的无头尸体,乍乍呼呼又闹得满镇都知晓了;宋昭起了个大清早去查探,依着种种形迹;断定此人该是半夜逃命的铁如意。远远围观的看客晓得是铁如意伏了诛,却不见首级,纷纷猜测定是他作恶多端、触怒天定河河神;这才祭了头。宋昭却心知肚明;多半是魏园下的手;可为何不见他们送来首级?他正心底犯着嘀咕;一边命人抬尸入义庄下葬,一边又吩咐妥了种种善后事宜;正要回客栈,却见河冰道上,两辆马车辘辘驶过,这样大的热闹却不停下来看一眼。宋昭认得这马车,正是魏园一伙人的。

他正要上去问几句话,后一辆马车正停了下来,宁晓蝶掀了帘,瞧着宋昭近了,同他开门见山,压低声儿道:“人却是我们魏园杀的,但这铁如意的头已被朱府的人领回去了,我们正要去苗疆,宋捕头,有缘自可再见。”

宋昭还要再问,这铁如意怎么会和朱府有了瓜葛?却见这宁晓蝶已放下帘子,马夫赶着车,马车转眼已驶远了。宋昭只好作罢,不过铁如意既死了,他好歹是了结了一桩心事,更何况他还要赶往苗疆,最称心的是那个长得像谢阿弱的女子也要同往朱府,当真是有缘自可再见。

且说魏园两辆马车往苗疆驶去,这朱府所在地界叫千丈忧,苍天高林,杂蔓丛生,过了界碑,原是与外界无异,处处是冬雪覆林之景,可再往前行一百里,气候逆转,逐渐暖热,山景为之一换,已是秋光山色,山叶飘零,再深行一百里,转眼已是竹篁翠色,映山间碧溪去,仿佛清夏。桑香看得出奇,轻声叹道:“这苗疆果然奇特。”

齐三公子瞧着她,道:“你热么?我帮你把冬袄脱了罢?”

桑香瞧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道:“还是我自己来罢。”

齐三公子淡淡笑道:“瞧你这么勤快,那我身上这件一齐劳烦你了。”

他身上亦穿一件白狐袄子,桑香冲他一笑,道:“你自己又不曾短了手脚。”

“难道女人不该给她的男人宽衣么?”齐晏用她清早的话纠缠呢,桑香莞尔一笑,只好伸手为他脱袄,怕绊着他长发,勾扯疼了,是而小心翼翼的,费了半天才仔细褪下那件袄来,同她自己的那件一块叠进包袱里。

瞧她一举一动这般家常,对他又如此体贴,齐晏脸上不免常是淡淡的笑容,道:“天气怎么不再热些?”

“那么热作什么?”桑香整弄包袱,齐晏伸了手在指尖握住她一络柔软的头发,道:“再热些,看你只穿单薄春衫,淡粉色或萱草色,都会姗姗可爱罢?”

桑香忍不住腮上飞红,微微偏过头去,静静瞧帘外景色——打定主意不同他说话了,反正多说一句就被他多轻薄一句。

却说这苗疆天气清奇,不一会竟泼天下起大雨来,一路马车行去,雨打竹林,格外清音,本也有些趣味,只可惜雨路泥泞,又雨来暗云,不大瞧得清前路,齐晏索性就吩咐车夫将车赶到竹林子底下,聊以避过一些暴雨。

竹林子底下,竹叶拂过马车篷子,虽说没了雨落蓬上的敲打声,却换作了竹叶扫篷的沙沙声,这时后头宁晓蝶的马车也赶了上来,两辆并排停着,齐晏掀了帘,便同那边马车厢的宁晓蝶道:“走了这半天了,附近该有个歇脚处。”

雷雨之声、竹叶之声交错,宁晓蝶道:“公子且在这等一会,我们去前头瞧瞧。”

桑香只道:“你等等,那魏冉怎么样了?”

魏冉受的伤不重,却也不轻,一路还得随马车颠簸,不知如何?马车里头阮娘应答道:“桑姑娘放心好了,治着伤呢,人也老实了,兴许咱魏园的金创药连多嘴多舌的病也能治好呢!”

魏冉原本睡得昏沉,这会哼唧得像蚂蚁似的说了句话,桑香也听不太清,还是薄娘子代着传话道:“他说他疼得要死了,死后要同桑姑娘夫妻合葬呢!”

桑香听了转过身子,不理会了,齐三公子却道:“还能有闲心说玩笑话,可见一时半会死不了,你们且去罢,记得好好照料魏兄。”

阮娘、薄娘子得了这话,笑着应好,宁晓蝶亦称是,马车驾得不远不近时,忽听见魏冉哀嚎之声,桑香眉儿轻轻一皱,打量了齐晏一眼,他却淡然道:“魏兄换药是会痛一点,忍一忍就过去了。”

桑香倒挑不出他的错处了,忽然想起一事,道:“你身上呢?上次后背的伤,一直未换药呢。”

“我倒忘了。”齐晏道:“你帮我瞧瞧伤好得如何了?”

桑香点点头,伸手替他脱了外衫、单衣,却见后背伤口都愈合了,不过淡淡结疤,几道竹叶似的痕迹,看着像是好得差不多了,但她为了妥当,还是取了金创药,手指挑了药膏,轻轻抹在他背上,倒像勾描丹青,一片的竹叶,两片的竹叶,桑香打趣道:“在你背上纹个墨竹图怎么样?”

她的手儿柔软,齐晏只道:“竹叶尚可,你要是在我背上划拉一道粗口大竹竿,大抵很疼。”

“谁那么狠心?”桑香轻嗔,正要为他穿衣,他却握着她的手阻道:“这里竹林啸啸,车里挺宽敞,外头人听不见里头的动静罢?”

“那又如何?”桑香不解其意,此时抬头看他含情脉脉的,忍不住嗔道:“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齐三公子轻笑一声,勿自穿好了衣裳,桑香这才晓得他是在消遣她呢,禁不住恼道:“你真是……真是……”

“我怎么了?难道桑姑娘适才有了什么绮思?”齐晏头一回唤她桑姑娘,桑香听了一愣,他果然是存了心打趣她,桑香气恼得没有出路,看他一眼,脸上似笑非笑,天光暗得很,倒显得他眸子明亮。——桑香不知从哪来的胆魄,忽而凑过头去往他腮上狠狠亲了一口,蜻蜓点水一样快,得逞后就像没事人一般又转过身子坐好了,凝望别处。

齐三公子抬手抚着自己的脸,轻声玩味道:“原来你对我的绮思不过如此,我还以为你能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呢,原来是虚惊一场。”

桑香转过头,瞧着他脸上得意轻嘲之色,咬着唇半晌才道:“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在用激将法呢!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她那般娇羞之态,似含情又似含嗔,齐晏伸了手环着她的腰,淡淡笑道:“罢了罢了,不做什么,陪我看雨罢?”

帘外略仰望去,竹篁七八丈高不止,雨落下,凝露从一些竹叶滴落在另一些竹叶上的嘀答声,一阵风过,零零落落如竹林子里又洒了一阵小雨,潮湿的竹叶笼罩着马车,更高处竹林的轮廓变得朦胧,只有淡淡暗绿影子在风中摇曳,听着像是海浪声、波涛声,却其实是竹海声,这般清幽的啸鸣,令人生了恍惚之感,像是有暗魅往来,桑香忍不住轻轻握住齐晏的手,他的手总是这么暖,若是有他陪着,她倒什么都无惧——本来她所惧,就惟有孤行无依而矣。

他似乎亦感察这竹林的阴暗,忽开口道:“此番入苗疆,本不是为了什么大案子,却因和朱府有了瓜葛,所以难缠些。”

桑香一直未听他提起此行缘由,他不说,她亦不问,此时他偶然提起,她才道:“什么案子?”

齐晏道:“苗疆朱府的家主朱忠南与我算是忘年之交,他膝下有一女,名唤朱秋月,大概明春满十六岁即会被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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