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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在他凶狠的占…有面前,她无力挣扎。
“你要是喜欢,就恨吧!”他用力的掐住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死死的压在身下。
他本来可以放手的,对一个没有把心放在他身上的女人,留恋是最傻的举动。可他偏偏爱了,对她产生了无法割舍的占有欲…望。
以前,还以为对她的好终究可以一点一点的把她的心找回来。
可现在,她却把绝望带给了他。
绝望,是他最痛恨的感觉,所以与他绝缘。没想到,俞念恩却让他品尝到了,让他像一只困在感情漩涡里的兽,找不到方向。
只好,让彼此都堕入……绝望!
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痛苦的呜咽,在房间里回荡着。
俞念恩紧紧的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小脸上的五官几乎被身体撕裂的痛楚逼得变了形。
她不知道,她痛了,他也一样会痛,会比她更痛千倍、万倍……
谁,也无法从这场欢…爱中得到丝毫的愉悦。
彼此的心都碎了,身体的疼痛也显得不那么严重了,取而代之的是刻骨铭心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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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醒啦!”
俞念恩用力的睁开眼睛,用手背遮住了刺眼的光线。容北冥一向不喜欢拉窗帘,就算是要拉上,也只拉上一层纱帘。
因为,他喜欢躺在床…上,迎接每一天的第一缕阳光。
她皱皱眉,怎么会想起那个男人的喜好?
“姐,姐……”
眼前,俞心爱干净纯洁的脸上带着一些担忧。俞念恩想撑起来,可身体如同被火车碾压过一样,酸痛得难受。
☆、我会造个笼子把你关起?。
眼前,俞心爱干净纯洁的脸上带着一些担忧。俞念恩想撑起来,可身体如同被火车碾压过一样,酸痛得难受。
“心爱,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喉咙里干涩发痒,这具身体倒不像是自己的了。
“周末了嘛!”俞心爱坐在她身边,用手指理了理她的头发,“姐夫说你身体不舒服,生病了。你好点了吗?”
俞念恩没有回答,挣扎着撑了起来,被单从身上滑落。她看见俞心爱那可以用震惊来形容的眼神后,赶紧把被单扯到了颈下,遮住了身上那些看起来有些骇人的痕迹。
“那个……”她口拙了,不知道该怎么给妹妹解释,妹妹还算是个孩子吧,至少在她眼里是。
“姐夫……姐夫他……他打你了?你们……吵架了?”心爱感到困惑了,姐夫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完美男人的典范。
那些青紫的痕迹,怎么可能是他留下的呢?太可怕了!
“不是,心爱,不是这样的。这些……这些是……”俞念恩咬着牙,艰难的说出了两个字,“吻痕。”
说完,她都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了。她不能让妹妹的世界观土崩瓦解,所有的丑陋和不堪,她一个人承受就好。
“心爱……”俞念恩低唤,欲言又止。她想问妹妹知不知道丁子谦的事情,可下意识的又不想把她给牵扯进来。
“什么?”
“没什么?现在是几点啊?”
“下午五点了,快吃晚饭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晨啊!姐夫让司机来接的我。我们现在周五晚上有课,只能周六一早回家了!”俞心爱心里还在琢磨在姐姐身上看到的那些印记,眼睛一直盯着俞念恩看。
“心爱,姐姐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真的?”
“真的,我去洗漱下,一起下去吃晚饭!”俞念恩不想让妹妹担心,裹着被单慢慢的进了浴室。
她站在镜子前,松了手,被单滑落到地砖上。酸软的双…腿间传来阵阵的刺痛。
镜子里的女人面目憔悴,脸颊苍白。瘦弱纤细的身体上布着好多深浅不一的牙印和吻痕。
有些淡了的,是上次留下的,但更多的是昨晚容北冥疯狂过后的结果。
她抬起手抚摸着锁骨上的那个最深的牙印,疼痛从那里蔓延到了身体的各个地方。昨晚,这里被他咬出了血,这个印记以后恐怕都不会消失了。
以前,他也会乐于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但都没有这般的恐怖。
很难受,难受的不是自己身上的伤痕,不是容北冥的残忍,而是发自内心的愧疚。
她不是不想好好的过,她终究是个女孩子,心里极度的渴望着被人疼,被人爱。
可正是现实带给她的那种无法偿还的愧疚感,让她一点一点的远离了幸福,远离了快乐。
忍着痛,她匆匆的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妹妹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容北冥站在窗前,背对着窗户,深沉的目光固定在了她的身上。
☆、爱已成殇(1)
忍着痛,她匆匆的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妹妹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容北冥站在窗前,背对着窗户,深沉的目光固定在了她的身上。
俞念恩缓缓的向衣帽间走过去,经过他身边时说了句:“心爱在的时候,把防盗栅打开吧!我不会跑的。”
关闭着的不锈钢防盗栅把卧室隔绝成了一座监狱,一个笼子,看着就有些窒息。
“你想通了?”容北冥微微动容。
“心爱知道了吗?”
“不知道!”
一问一答间,他们都明白说的是什么事。
俞念恩放心的舒了口气,走进了衣帽间。
她伸出手拿了条裙子,又把蕾丝内衣拿了出来,浴巾掉落下来。
跟着她过来,站在衣帽间门口的容北冥看到了他给她留下的那些痕迹,心被什么东西弹了一下,很疼!
那些无法用衣服遮蔽的痕迹,会影响她登台跳舞。不过,他从来就不在意她会不会有成功的事业。
他只希望,她能乖乖的呆在他的身边,享受他给她的好。
“昨晚……”
“容少,你给了钱,就可以拥有我的无数个夜晚。”她背对着他,穿上了小裤,扣上了胸衣的搭扣。
容北冥的怒火被她慢慢的点燃,他眯着眼打量着她,她穿衣服的动作很优美,她纤长的身子就是为了舞蹈而生就的,她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舒展。
像一只在林间漫步的孔雀,美丽、优雅,迷惑人心。
“无数个夜晚吗?怎么?看到你的妹妹,你又不想死了吗?”他有些不满,语气里带着嘲讽。
她苦涩的笑了,是啊!她还有个念高中的妹妹,现在她是妹妹的唯一亲人。她要是死了,谁来照顾妹妹?所以,形势不由人,再不甘心也必须低头。
“你说得对,心爱没有独立之前,我必须要照顾好她。不过,你要是愿意放了我,我也会把她照顾好的。
容北冥看着她,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向他翻卷过来,那里面是对她强烈的渴望和占…有。
他身体某处紧得发疼,他在心里挣扎了好久,才压抑下,想要过去狠狠把她抱紧怀里的冲动。
“我以为……你想通了!”粗噶的嗓音暴…露了他内心埋藏着的欲…望。
“如果你不厌倦之前,我不走,那你可以让我去……他的墓前看看吗?”没有见上最后一面是她心里最大的遗憾。
她整理好裙子,回头看了他一眼。
良久,门口的男人阴冷的回答:“你要是再有这样的想法,我就叫人铲掉他的坟墓,挫骨扬灰。”
俞念恩扔掉手里的裙子,上前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可因为身体虚弱,那一巴掌没有搭上力气,但是也足以让这个骄傲的男人愤怒。
他扬起手,大掌却迟迟没有落下,很想给她一下,但是心里却舍不得。他可以在迷乱的时候不顾她的反抗要了她,但做不到在清醒的时候去伤害她。
“俞念恩,如果你想让心爱看到我们这样,我不介意。不过,就你这个态度,能取悦男人吗?我出钱,你就必须笑着让我快乐!”
☆、爱已成殇(2)
“俞念恩,如果你想让心爱看到我们这样,我不介意。不过,就你这个态度,能取悦男人吗?我出钱,你就必须笑着让我快乐!”
俞念恩转身拾起地板上的裙子套在了身上,可是裙子的领口有些大,遮不住锁骨上那个很明显的齿印。
于是,她皱皱眉头,又换下了裙子,穿了件白色的衬衣,米色的长裤。
换好衣服,回转身,男人依旧阴着脸站在门口。
她走到他身边,把手插…进了他的臂弯:“你不是说要我看着你死吗?你死了的话,我也会去坟前看你的。这话,能让你开心吗?”
容北冥笑了,心却伤透了,如果她说这话就是为了伤害他,让他痛的话,那么她的目的达到了。
他温热的大掌盖住了那只伸过来插…进他臂弯的小手,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念恩,你的心真狠!”
“我没有心……”
“那就做一个吧!”
“做出来,那也是假的!”
“假的,我要,真的,我必须要!”
……
餐桌上,俞念恩一直保持着温婉的笑,容北冥知道那是因为心爱,她的妹妹。
他有些无奈,夹起菜习惯性的放进了俞念恩的碗里:“多吃点!”
随后,他又给心爱夹了菜。
“谢谢姐夫!”俞心爱笑着说,余光却瞄到姐姐把姐夫夹的菜都用筷子拨到了另一边。
她一直都知道姐姐的初恋是丁子谦,要是爱情是从一而终的话,姐夫根本就没有希望了。
可姐夫对姐姐的好,难道姐姐一点点都没有看到吗?
姐姐眼底藏着的那种哀伤,是在妈妈离世期间,她看到过的。难道姐姐还为了这件事在怪责姐夫吗?
她低头把容北冥给她夹的菜吃光了,然后说:“姐夫,妈妈走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说心里感激你为她所做的一切。”
其实妈妈没有打过那个电话,心爱只是不想姐姐再为这件事情纠结。
她不知道俞念恩的悲伤不是因为妈妈,而是为了忽然离去的丁子谦。
俞心爱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俞念恩:“妈妈还说……姐姐要是为这事怪责你,我一定要站在你这边的。”
“是吗?不过,你姐姐没有怪过我,我们……没事!”容北冥抬头看了俞念恩一眼,她低着头,碗里仍旧放着他夹得那些菜。
“没事就好!妈妈也走得安心了,姐,你说是不是?”俞心爱用手肘碰了碰俞念恩。
“什么?”俞念恩似乎如梦方醒,回神的问。
“姐……”
容北冥敛了笑,心情不好,自然胃口也不好,吃了些菜,就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心爱,想好出国留学的事了吗?”
“还没有,”俞心爱扭头看了眼姐姐,“其实就在国内念书,也是可以的,我很有信心可以考上一流的大学。”
现在,妈妈不在了,出国留学需要很多的钱。如果要去的话,又要容北冥出钱出力,她觉得还是不要让姐姐为难的好。
因为,她看得出来,姐姐跟姐夫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改变,是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出来。反正就是怪怪的,让她很担心。
☆、爱已成殇(3)
因为,她看得出来,姐姐跟姐夫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改变,是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出来。反正就是怪怪的,让她很担心。
“对,就在国内念书吧!出国去那么远,我会担心的。”俞念恩放下了碗筷,她也一样没什么胃口。
“嗯!我知道了!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念书的!”
心爱话音一落,餐厅里就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再说话。
吃过饭,容北冥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的出去了。
……
晚上,俞念恩在客房里,帮俞心爱整理着换洗衣服。俞心爱洗浴完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盯着姐姐看。
“心爱,妈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