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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回不去了……”
“你不爱我了吗?你忘记我们曾今的誓言了吗?你……答应过,会等我!”
她捂住嘴,低着头,伤心的流下了眼泪。
一年的时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两个月的假期,那么多伤心的记忆……
难怪容北冥说不相信爱情,爱情在现实面前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有了她这个血淋淋的例子,谁,还会相信爱情?
“子谦,对不起!”她对不起这个男孩的一片深情,她曾今都以为这个男孩就是陪伴她余生的人。
她倾注的那份深情,那份真挚,一点都不比他少。
☆、她是我的女人(1)
她倾注的那份深情,那份真挚,一点都不比他少。
可是,又能怎样?他们,又可以怎样?
当她躺在容北冥身下的那一刻起,她就再配不上纯真的爱情了。可笑的是,她还纠结着容北冥的那一份感情,太可耻了。
原来,她是那样令人厌恶的一个女人,这一刻,真想有个什么东西从天上掉下来,把她砸死,也许就一了百了了。
“念恩,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你不爱我了……”丁子谦拉开了她捂住嘴的手,上面全都是让他心疼的泪水。
以前,很少见她哭,她很爱笑,笑起来像盛开的花。开在了他心底最深最深的地方。
他的视线也有些模糊了,他使劲的眨了下眼,这张容颜,已经清晰的雕刻在了他的心上,忘不掉了。
“念恩,”他的手依旧拽着她的手腕,声音有些哽咽。
俞念恩使劲的摇头,不敢看着他。
他的眼泪滴在了她的手上,烫极了,肌肤就像被烙上了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念恩,你会为我心痛,难道不是因为还爱着我吗?我真的不介意你跟过谁,因为我爱你,这爱,是一辈子。”
“子谦……”
“你应该知道,他那样对淑仪,就证明他不是一个好人。”
“你说什么?淑仪……淑仪跟你说什么了?”
“淑仪退学了。”
“退学?淑仪退学了?”俞念恩的心一阵阵的刺痛,脑子里乱哄哄的。
好一会,他们都没有继续说话。
“放开她!”这时,一个冷得就像是冰块的男人声音从阶梯那边传了过来,震碎了他们间的宁静。
俞念恩一扭头,就看到了容北冥眉宇深寒的俊颜,他的视线愤怒的定在了她的手腕上。
他的身后站着一群衣冠楚楚的男人,有学校的领导,还有……她认得其中一个就是给学院捐建教学楼,要送学生出国深造的那个南叔。
容北冥慢慢的向他们走过来,那些人也就停下了脚步,往这边看。
俞念恩甩了下手,没有甩开丁子谦。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激怒容北冥,因为怕毁掉了丁子谦出国的机会。
“子谦,”她又挣了下,站起了身。
容北冥走过来,低着头看着他们连在一起的手,这是他的女人,其他男人多看一眼,他都不愿意。
丁子谦居然还敢抓着她的手不放,她的身体只能是他的专属,哪个男人都不能碰。
蓦地,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冷得让人心颤。
就在笑意收起的一瞬间,他一拳就击在了丁子谦的脸上。
丁子谦趔趄着后退,松手捂住了脸。
“你干什么?”俞念恩惊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容北冥一眼,走过去扶住了丁子谦,“子谦,你没事吧?”
丁子谦摸了下嘴角,一丝鲜血染在了手指上。
“过来!”容北冥紧紧的盯着俞念恩,眼里冒着火,“不要逼我拧断他的手指。”
俞念恩怔怔的看着他,他身后的那些男人一个都没敢上前来阻止,包括学校的领导。
☆、她是我的女人(2)
俞念恩怔怔的看着他,他身后的那些男人一个都没敢上前来阻止,包括学校的领导。
容少的事,哪个人都不敢多嘴,就算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
今天能把他请来学校观摩排演,那都是给了他们学院多大的面子啊!
他们并不知道,容北冥来,单单只是因为俞念恩是这里的学生。
“这里是学校。”俞念恩有些无奈了,声音颤抖着,脚就跟灌了铅似的,一步都迈不动。
“是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这里是学校,你把这当成了叙旧情的场所了吗?聊得挺欢的啊?眼泪都聊出来了,上演肥皂剧?”他居高临下俯瞰着她,低沉的嗓音极度冷淡。
本来就见不得她的眼泪,偏偏要命的是,眼泪还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流下的。想着,心情就郁闷至极。
“过来!”他又喊了一声,表情有些不耐烦了。
俞念恩刚要迈步,丁子谦就伸手来抓她。
容北冥上前手臂一伸,她微微颤抖的身子被揽进他炙热的胸膛。她蹙紧眉心,全身的骨头似乎要被他捏碎般的痛。
“念恩……”丁子谦喊了声。
俞念恩见身边的容北冥又要发火,手紧紧的揪住了他的衣襟,小声的恳求:“冥,求你!不要,我们没什么,真的!”
她跟丁子谦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要一下子完全忘掉,没可能的。伤心也好,难过也好,终究是回不去了。
容北冥微微蹙眉,她示弱的样子让他心疼,舍不得冲着她发火。于是,揽着她的腰,步上了台阶。
“容北冥,你放开她!”丁子谦不甘心的追了上来。
“她是我的女人!”容北冥冷冷的回了他一句,不再理会他。
“容先生,南先生,请,里面请!”学院领导见他们上来,赶紧笑着招呼。
南叔是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笑着跟容北冥一起走进了礼堂。
因为不是正式演出,礼堂里开着一些顶灯,阳光从大窗户照射进来,礼堂里的光线有些明亮。
他们进来的时候,学生们都侧目,向这边看过来,有人认出了领导,有人认出了容北冥和俞念恩,一时间窃窃私语不断。
俞念恩低着头,伸手想拂开容北冥把在她腰间的大手,反而被他惩罚似的搂得更紧。
坐到了特意为他们安排的嘉宾席位上,俞念恩如坐针毡,总觉得身后那些惊异的眼神,如同针尖麦芒,扎着她的心。
丁子谦在学院里的人气还是很高的,所以有好多同学以前都知道,他的女朋友是谁。她以前跟丁子谦在校园里经常一起甜蜜出行,好多同学也看到过。
现在看着她被容北冥搂着进来,不说闲话才怪。
“怕什么?”容北冥握住了她搁在扶手上面的手,有些不乐意了。难道跟他在一起,很丢人吗?
俞念恩没有回答,用力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十指绞在一起,放到了腿上。
台子上,同学们正用心的排演着,丁子谦的老师走过来跟学院领导耳语了几句。
☆、她是我的女人(3)
台子上,同学们正用心的排演着,丁子谦的老师走过来跟学院领导耳语了几句。
领导又赶紧跟南叔小声的解释着什么,俞念恩只听到了丁子谦的名字,联想到刚才,一定是南叔想亲耳听到丁子谦的演奏,而他没有进来。
她有些着急,下意识的站了起来,想出去把丁子谦叫进来,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也很珍贵。
“去哪啊?”容北冥把她扯下来坐着,她那点心思,还能瞒得了他?
他很不满意的瞄了她一眼,扭过头跟南叔说:“南叔,丁子谦的演奏这次听不到,正式演出那天,一定可以听得到。”
南叔当然知道容北冥是在替丁子谦打圆场,自然也顺水推舟的笑着回答:“那是,我是听了俞小姐的推荐,就对他特别留了心。”
“我去下洗手间!”俞念恩趁他们说着话,起身就匆匆的离开了座位。
去洗手间,要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俞念恩来到走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永远是说闲话的好地方,俞念恩进去的时候,里面几个在镜子前整理妆容的女孩显然没有认出她来,一个劲的叽叽喳喳。
“看见没啊?容少?以前是海心的男朋友!”
“人家容少都没承认过,充其量当海心是床伴吧?”
“今天那个……”
“今天那个啊!我刚才听有个男生说,原来是钢琴王子的女朋友。”
“什么,那个……那个什么……跳舞的那个……”
……
俞念恩的心猛地一落,赶紧推门进了格子间。
“又是个爱慕虚荣的,甩了穷学生,傍上高富帅啦?”
“有什么用?能多长久啊?临了,还不跟系花一样,被甩的命。她甩了人,也注定被人甩,等着看吧!”
“是啊!连大明星有时候都嫁不进豪门,她是谁啊?还想着能天长地久吗?”
话音一落,女孩子嬉笑着走出了洗手间。
俞念恩推开格子间的门,走出来,旁边的门也正好打开,里面走出来的是海心。
两个女孩对望了一眼,走到镜子前,默默的洗手,整理头发和妆容。
“你跟他多久了?”海心扯了纸巾,擦着手,眼睛望着镜子里面那个神情显得有些憔悴的俞念恩。
俞念恩关掉水龙头,低声说:“没多久。”
“跟过他的女孩,从没有超过一个月的,我那时就是刚好差不多要一个月了,所以想着法的想留住他,结果……”海心美丽的脸上挂着一丝苦笑。
像容北冥那样的男人,每个女人都想留住吧?可是真的要困住他的心,感觉比登天还难。
“随缘吧!”要真是一个月为限期,她岂不是早该被甩了?
“别在意她们的话,跟了容少那样的男人,在别人眼里看起来,你都是有所图的,干净不了的。”
“谢谢你!海心!”
海心微微的笑了下,怅然失落的摇了摇头:“千万别爱上他,不然你心里会苦一辈子。”
☆、她是我的女人(4)
海心微微的笑了下,怅然失落的摇了摇头:“千万别爱上他,不然你心里会苦一辈子。”
“你……没怪过他?”
“我怪他干嘛?第一天他就跟我说的很清楚了,好来好散。是我自己……不过,他还是待我很好,给了我房子,还有很多钱。跟他,我从不觉得自己低贱。瞧,我干嘛跟你说这些没用的。”海心又走到镜子前,打开水喉,弯腰用冷水浇着脸,洗去刚刚从眼眶里流出的眼泪。
俞念恩低头看了她一眼,又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在感情的世界里,谁先爱上,谁就会低若尘埃。谁先爱上,谁就会溃不成军。
那个男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魔力,会让女孩前仆后继,义无反顾的充当着扑火的飞蛾?
是他拥有的权势、金钱、地位,还是那如同妖孽般的俊颜?
“他喜不喜欢你,都会直说,比那些用甜言蜜语骗你的男人好太多了,所以,我对他,没有恨!”
“海心,你以后会很幸福的,会找到属于你的那一个男人的。”
“对,我要找一个属于我的,也只能是属于我的那一个。”
两个女孩在镜子里相视一笑,又都默不作声了。
从洗手间里出来,俞念恩跟海心分了手。她匆匆的穿过走廊,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拐角处的容北冥,看见她过来,他的眼眸里微微荡漾着笑意,显然,是在那里等她。
“冥,我不想进去了!”俞念恩看了他一眼说。
“好,下午有课吗?”
“没有!”
“那我送你回家。”
……
上了车,俞念恩因为想起了秦淑仪退学的事,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忧郁。
容北冥以为她还在想丁子谦,眼眸瞄向她的时候,带着些嘲讽:“还想着?”
“没有!”
“撒谎!”
“我真的没有,只是子谦……他说淑仪退学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