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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不去医院,也不让看,你又那么难受,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他稍一用力,又把她扯回了怀里。
俞念恩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容北冥的白色衬衣,湿了好大的一片:“老毛病了。”
“什么?”
“我大姨妈来了,很痛。”想想,还是只有这个理由最贴切了。
容北冥低头看着她,柔声问:“以前一直都这样吗?”
“嗯!”
他略微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担心地问:“看你那么难受,还是去医院看看,让医生开点止痛药。”
“不要了,休息下就好了。”她的声音软软的,依旧带着点哭腔。小脸因为疼痛皱成了一团。
抱了她一会,容北冥轻柔的拉开她的手,想要起身。
“去哪?”她先是哼了一声,随即问。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低声说:“等会!我问问玲姨,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舒服些。”
“不要了……”
“你再这么倔,我直接把你扔医院去。”他温和的略带威胁的语气,让俞念恩乖乖的躺回了枕头上。
下了楼,玲姨迎了上来:“容先生,念恩她……不要紧吧?”
“没什么,”容北冥想了下,接着问,“玲姨,那个……女孩子痛经,要怎么做才能减轻痛楚?”
“痛经?”玲姨先是松口气,然后又紧张的说,“这事可大可小,说不定会影响今后的生育。不过,话又说回来,有的女人生过孩子后,就不会痛经了。”
☆、冥,救我(3)
“痛经?”玲姨先是松口气,然后又紧张的说,“这事可大可小,说不定会影响今后的生育。不过,话又说回来,有的女人生过孩子后,就不会痛经了。”
“玲姨,我是问立刻缓解痛楚的方法,生孩子再短也要十月怀胎吧?”容北冥心疼念恩,巴不得有什么良药下去,立刻解了她的痛。
他什么都可以帮她,唯独身体上的痛楚,他没办法替代。所以,心里很是着急窝火。
“对哦!容先生,我想念恩大概体质偏寒,我去给她弄点红糖水,喝下去应该会好点。”
“玲姨,念恩面浅……”
玲姨赶紧回答:“我懂,容先生,放心吧!我亲自去做,你先上去陪着念恩,我做好了就端上来。”
……
靠在容北冥的怀里,俞念恩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不知道应不应该喝。她年轻,没这方面的知识和经验,不知道这个无论是对经期中的女人还是流产后的女人,多少都还是有帮助的。
“喝吧!这是甜的,红糖水!”容北冥轻轻的吹了吹,端到了她的唇边,“乖,喝了,就没那么痛了。”
俞念恩慢慢的喝了一口,容北冥赶紧问:“怎么样?”
她歪着头看着他,意思是有那么快吗?难道这不是红糖水而是仙药?
容北冥也意识到了自己因为过于担心她而引发的幼稚,一言不发的喂她喝光了碗里的红糖水。
“要是一会没有缓解,就要听话去医院。”他放下碗,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大掌轻轻的抚着她的背。
“疼……”她轻轻的哼着,抓紧了他的衬衣。
容北冥这才看到自己的手习惯性的摸到了她的腰,赶紧向上面挪了挪:“腰疼?”
“嗯!”医生说,后腰青肿了一大块。俞念恩只希望容北冥现在最好不要看到,等青…淤散去,可以推说是练功扭伤的。
温暖的怀抱和熟悉的体温,带给俞念恩不少安心,她在疼痛和悲伤中挣扎了那么久,早已是疲惫不堪了。于是,就在密密麻麻的痛楚和容北冥的抚慰里,陷入了沉睡中。
晚上,容北冥让人把晚餐端到了房间里,他特意吩咐厨房给俞念恩准备了补血的汤水。
俞念恩本来没有什么胃口,但是看到他担忧的眼神和关爱的神情,又不忍心伤了他,只好勉强着自己吃了些东西,喝了碗汤。
“吃得太少了!”男人显然还不满意。
“很多了!”
“乖,再吃点,你是身子弱,才会这样的。”
“不要了,长胖了不好,我是练舞蹈的。”她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只好又推到了舞蹈上面。
容北冥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悦,一让她吃东西,她就找这个理由。他又给她夹了些菜在碗里:“胖了就不要跳舞了,我养着你,怕什么?”
“我喜欢跳舞!”
“喜欢又怎样?还能跳一辈子?要我说,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见她没动筷子,他夹了菜就送到了她的唇边,“张嘴!”
☆、冥,救我(4)
“喜欢又怎样?还能跳一辈子?要我说,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见她没动筷子,他夹了菜就送到了她的唇边,“张嘴!”
“冥,求你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听话!胃口是撑大的,饿小的。胖了怕什么?我喜欢。”
她看看了他,那一脸的坚持,根本就不允许她反对,只好张开了嘴。
退让的结果就是,被他又灌下了一小碗米饭和一大碗汤。
吃过饭,俞念恩躺在□□,腰腹还是酸痛得要命。
“我去给你放水洗澡?”容北冥摸了摸她的脸颊,问。
“不行,那个……不行,算了,我自己去,只能淋浴的。”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慢慢的下了床。
其实医生告诉她今天最好不要洗澡,但是看这情形,要是不想穿帮的话,只有硬着头皮洗个澡了。
反正,她也觉得浑身汗腻腻的,很不舒服,顺便也可以把头发洗了。
“我帮你!”
“不要了,我那个啊!不要进来。”俞念恩又急又羞,拿了衣服和干净的卫生棉进了浴室,反手就锁了门。
“我都不嫌弃,你还介意什么?”容北冥皱皱眉,他这是心疼她,这个女人真的是零智商吗?怎么一点都不体谅他的心呢?
他走过去,试着拧着门把手,无奈的笑了,还真的锁上门了。他抬手敲了敲门:“念恩,小心点,有什么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好!”俞念恩回答的时候,正全身靠着淋浴房的玻璃,这样才不至于瘫软下来。
打开水喉,她以最快的速度清洗着长发和身体,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快,不然,那种剧烈的痛楚就会把她狠狠的击倒在地上。
因为她站着所要承受的痛,比躺着不知道了多了好几倍。她想,过两天,肯定还是要去医院看看腰,不然,真怕会断掉。
洗浴完,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给自己吹干头发了,于是打开浴室门,门外,容北冥果然站在那里。
“洗好了?没事吧?”他走进浴室问。
“没事,可是我好累,冥,帮我吹干头发好吗?”她站在妆镜前,双手撑着大理石台面,撑住了全身的重量。
“你脸色好差!”容北冥看了眼镜子里的倩影,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很痛,轻点。”俞念恩用力吊住了他的脖子,让腰部少了些坠胀带来的痛苦,“腰会断了。”
容北冥轻轻的把她放到了床…上,扶着她小心的躺了下来,头搁在了床沿。然后起身从浴室里拿了吹风出来,体贴的替她吹干长发。
她的头发长而柔顺,如丝般顺滑,摸上去手感是极好的,就像是一匹上等的黑色丝绸,在橘色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念恩,每次你都会这样痛苦吗?”容北冥摸了摸她吹干的长发,在指尖缠绕着。
她愣了下,每次大姨妈造访,一定是会痛的,但是没有这样厉害。她眨了眨眼睛,轻声回答:“以前也痛,只是没这么厉害。大概前几天,我贪吃了冷食,所以才这样痛的。”
☆、冥,救我(5)
她愣了下,每次大姨妈造访,一定是会痛的,但是没有这样厉害。她眨了眨眼睛,轻声回答:“以前也痛,只是没这么厉害。大概前几天,我贪吃了冷食,所以才这样痛的。”
“过了还是去医院看看,把你的身子调理下。”他起身把吹风放进了浴室,要是她每月都这么来一下,她难受,他会更加的难受!
入夜,她辗转反侧,嘴里低声的哼着,他自然也是无法安睡,抱着她心疼的安慰着。
“干脆去医院看看?”他实在搞不明白,她这么难受,还在顾及着什么害羞不害羞,“看个病有什么好害羞的?”
“算了,过了这两天就好了,看了也没用。我没少看过,药也吃了不少,没什么用的。”她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想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可是绵绵不绝的疼痛,还是困扰着她,她有些懊恼的低喊:“冥,你干脆杀了我吧!真的好痛,都不想活了。”
“念恩,你行行好,杀了我成吗?你这样受着,又不去医院,我看着都难受。”他捏捏她柔滑的脸蛋,苦笑着说。
俞念恩不语,使劲的掐着他的胳膊,一会又变成了揪。好像这浑身的痛苦,都是这个男人带来的一样。
要是这样能减轻俞念恩的痛苦,容北冥倒觉得把自己掐死算了。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痛苦,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看着她痛,只巴不得自己能替代了她。
屋子里,女人因为难忍的痛苦娇嗔的发泄着,男人则抱着她耐心的安抚着。
好不容易折腾累了,俞念恩伏在容北冥怀里睡着了,他才安了心,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抬手细细的抚平她微蹙的眉头,爱怜的亲吻她的唇角,淡淡的充满了怜惜的笑了。
接下来的两天,俞念恩一直在痛苦里煎熬着,她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肯定是出了状况,腰腹疼痛丝毫未减,出血量也不见少。
再不去医院,装作月事来临的事,那是铁定要穿帮了。
……
“念恩,要出去吗?”玲姨见俞念恩脸色发白,拎了个包包下来。
“是啊!有点事情,一会就回来!”俞念恩一边说,一边向大门外走去。
“让司机送你去,我看你的脸色还是很差,身体……还没恢复吗?”玲姨充满疑惑的问,这都几天了啊!按照常理,都应该好了啊!
“好很多了,还是让司机把我送到车站就好了。”
“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这几天,把容先生都给担心死了。”
俞念恩面色微微一红:“也让你费心了,这是老毛病了,没办法!”
“念恩,上次容先生问我,女孩子痛经有什么办法缓解,我都跟他说了,有的女人生了孩子就会好了。你可以考虑下啊!生个孩子吧!容先生不会反对的,他也心疼你。”
“生孩子?”俞念恩的心猛地一阵抽痛,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小腹,喃喃的回答,“孩子的事,随缘吧!”
☆、冥,救我(6)
“生孩子?”俞念恩的心猛地一阵抽痛,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小腹,喃喃的回答,“孩子的事,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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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医院门诊大楼。
俞念恩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手里拿着挂号单和买来的病历本。
这里是市里最大的一家公立医院,人来人往,显得非常的拥挤和繁忙。
她没有去上次那家医院,就是觉得身体好像是有了大问题,心里总觉得还是找大医院检查下,才放心。
捂住小腹,她使劲的摁了摁,以减轻那种难以言喻的胀痛。
“念恩?”一个熟悉的儒雅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俞念恩连忙抬起头,丁子谦干净的俊雅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子谦?”她低头看了看他的脚,“你都好了吗?”
“是啊!好了!”他今天是来医院结账的,结完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在大厅里看到了俞念恩的身影。
他跟着她上来,却发现她坐在妇科门诊室的长廊上,禁不住心底充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