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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心,别哭了,不值得!”她说完就朝着菲儿那边跑了过去。
后门的台阶上,容北冥居高临下的站着,菲儿流着泪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
“容少,我给你道歉,对不起,请你收回你的话,这根本就不关菲儿的事。”俞念恩追上去轻轻的喘着气压低了嗓门说。
容北冥本来就很高,又站在台阶上,那种凛然的气势极具压迫感。他眉头一挑,傲然的说:“你,说了不算!”
俞念恩冲上去就拉住了他的手:“容少,求求你,这本来就跟菲儿无关,你何必要迁怒于人?”
容北冥微微抬手,那只小手很白,绵软无骨,让他有些空茫的内心飘过了一丝暖意。
他顺势一反手,握住了俞念恩的手,挑弄似的把玩着。
俞念恩面上一红,想抽手,却被他死死的握住了。
“你说是海心的同学,我就喜欢跳舞的女孩子,如果你愿意用你的身体来说话,我就让她继续在这里工作,兴许,你伺候我爽了,她还能干个领班什么的。”容北冥说话的时候,深邃的眼眸里漂浮着一股子香…艳绝美的气息。
漂亮的女孩他见过不少,可是像俞念恩这样敢大声质问他的,是第一个。
☆、我们也可以谈谈生意(1。。
漂亮的女孩他见过不少,可是像俞念恩这样敢大声质问他的,是第一个。
他低头俯瞰着她,湿润的眼瞳,此时却显得非常空洞,鼻子挺而小巧,漂亮的嘴唇,线条流畅而完美,颜色粉妍动人,就如同粉色的玫瑰,沾着露水,惹人遐想无限。
俞念恩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得再也沉不住气,示弱的低垂着头,手腕还在使力的挣着。
那些荒诞不羁的话让她脸红耳赤,心慌意乱。
“道歉!”容北冥心里有些不忍,松开了她。
俞念恩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道着歉:“容少,对不起,很抱歉。”
“没诚意。”
“容少,真的很对不起,请你原谅!”
容北冥低低的笑了,带着点不屑:“你叫什么名字?”
“……”
“不想说?”
“俞念恩!”她低声回答,因为不想菲儿失去工作,她狠狠的压抑下了心底的不满。
“好!我记得你了,俞念恩!”容北冥用手指了指菲儿,“上去吧!”
“谢谢容少,谢谢容少!念恩,我先上去了!”菲儿匆匆的上了台阶,进去了。
“那我走了!”俞念恩没等容北冥回答,飞快的转身跑开了。
容北冥望着她消失在铁栅外的身影,唇角向上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俞念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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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鹭广场的露天咖啡馆里,俞念恩低头用勺子一下一下的搅弄着咖啡,脸上的表情隐着淡淡的愁绪。
早晨,她没有跟秦淑仪一起去“皇尊”,因为不喜欢看到那个容少。
她乖乖的答应了晚上叔叔的邀请,才换得了跟丁子谦的这个约会,所以她的心情非常的复杂。
咖啡杯里,她没有放糖,可还是不停的心慌意乱的搅着。
“念恩,我会早点回来的。”丁子谦以为她是为了即将的离别难过,于是笑着安慰。
“哦!”
“明天,你不要去送我了,我怕会把你拉上火车。”
“拉上火车?”俞念恩这才笑了笑,“拉了去干嘛?你养我啊?”
“养,念恩,我想养你一辈子,想留在你身边一直照顾你,想给你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想……想你开心。”
☆、我们也可以谈谈生意(1。。
“养,念恩,我想养你一辈子,想留在你身边一直照顾你,想给你一个无忧无虑的生活,想……想你开心。”
她抬起头看着丁子谦,他穿着件细格子衬衫,那张斯文书卷气颇浓的脸上,一双温柔的眼眸总是让人觉得很干净。
尤其是那双永远修剪得非常整洁的修长手指,好像就是为了钢琴而生就,充满了艺术气息。
俞念恩喜欢的就是他这份独特,与众不同的儒雅。
“子谦,我们……可以幸福吗?”她说完喝了口咖啡,苦涩的味道顿时溢满了口腔。
她皱皱眉头,放下了杯子。
丁子谦没有回答,从裤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交到了俞念恩的手里。
“什么?”她愣了下,低头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子谦,这是……”
“这是我存的钱,不多,都是平时攒下的伙食费,还有勤工俭学的工资。可以拿去交你的学费。”他的脸微微的红了,额头上冒着汗。
他多希望银行卡里面的数字后面有好多个零,这样俞念恩就不用夹在他和妈妈之间,为维护他而挨骂了。
“我不能要,你留着吧!”俞念恩的鼻子酸酸的,她怎么会不明白丁子谦的意思,可是音乐学院的学费不是一笔小数目。
更何况,压在她身上的哪里只是学费那么简单。
“念恩,拿着,这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开学会有个音乐会,我这次回家要好好的作一首曲子出来,本来做音乐的人,如果谈了利益,就会觉得俗气。可是念恩,我想俗气一点,为了你,我想能成功,能出名,能为你遮风挡雨。”
“子谦,不要再说了……”
“念恩,”丁子谦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温柔的说,“我爱你!”
“嗯!”俞念恩低垂着眼帘,使劲的点头,眼泪一颗一颗的砸在了手腕上,“我也爱你。”
她多想谈一场无忧无虑的恋爱,她多想在他弹钢琴的时候翩翩起舞,她多想实现属于他们的那个共同的梦想。
“别哭啊!”丁子谦拿起纸巾慌乱的替她擦着泪。
☆、我们也可以谈谈生意(1。。
“别哭啊!”丁子谦拿起纸巾慌乱的替她擦着泪。
“子谦,我要是做了什么错事,你会原谅我吗?”她流着泪心痛的问。眼前熟悉的面庞渐渐的模糊了。
犯错,用身体去换取金钱,应该不是犯错,而是不可原谅的犯罪。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想脱口而出了:子谦,我需要钱,好多好多的钱。子谦,带我走吧,永远都不要再回来。子谦,不要爱我,不要爱我……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接听,是妈妈打来的。
“念恩啊!你在哪里?快回来,你叔叔让人把衣服和鞋子都送来了,你还要做头发化妆什么的,再不回来,会迟到的。”
“迟到就迟到好了!”
“你说什么了?第一次见面,要给人留个好印象。听说那个人是……”
“好了好了,知道了。”俞念恩匆匆的挂掉了电话。
有没有搞错?妈妈那样子好像很着急的想要把女儿给卖了,还生怕卖不出去。
浓浓的绝望如潮水深深淹没着她,全身痛,胸口更是痛得仿若刀绞。
“念恩,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
“如果是伯母生气了,那我送你回家。”
“不要,我不想回家……”俞念恩猛地站起了身,椅子向后发出尖利的刮擦地板的声音。
小方桌摇晃着,杯子里的咖啡贱了出来,白色花边桌布湿了一小片。
“念恩……”
“我没事,我没事。”她把银行卡塞回到一脸错愕的丁子谦手里,“对不起,这个我不能要,你放心,我真的没事,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飞快的跑了出去。
丁子谦摸出钱放到桌子上,眼睁睁的看着俞念恩纤细的身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他一边朝着她消失的方向追过去,一边摸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她的反常让他非常的担心。
“喂!念恩,是你吗?到底出什么事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电话打了N遍,终于她接听了,丁子谦抑制不住的对着电话一阵低吼。
“……”
“你在哪里?说话啊!”他从来没有大声的跟她讲过一句话,此时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慌让他失了常。
☆、我们也可以谈谈生意(1。。
“你在哪里?说话啊!”他从来没有大声的跟她讲过一句话,此时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慌让他失了常。
“子谦,对不起!”
“你在哪?念恩,告诉我,我过来找你。”
“不用了,我已经上公交车了,我没事,你别担心。明天我不送你了,你要好好的,我也好好的。子谦,我们都好好的。”
“念恩,可以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他继续的追问着。这个像天使般美好的女孩,他总是怕自己守不住,总是担心她会离开。
难道,最最害怕的事情今天就发生了吗?
“子谦,你路上注意安全。”说完,俞念恩挂掉了电话。
公交车行驶在长长的车流中,她觉得口很干,抿抿嘴唇,将头转向车窗外,外面的景物往后倒退着,不算快,但是她看着却有种晕眩的感觉,她用手撑着额头,闭上了眼睛。
回到家里,妈妈满脸欣喜的把她拉进了房间,床…上搁着几个大小不一的漂亮纸盒子。
“瞧瞧,念恩,你叔叔给的都不是便宜货,虽然没有那个时候的好,不过已经很不错了。”何玉娆打开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件浅粉色的晚礼服拎在手上抖了抖。
俞念恩没有看,从柜子里拿了干净的内衣裤出来,径直去了浴室。
何玉娆也不生气,追上去说:“念恩,我问过了,男方家里是做地产的,很有钱。”
浴室门打开了:“他会娶我吗?”
何玉娆愣了愣,没有回答。
“卖女儿你卖得很开心吗?”门狠狠的又被俞念恩关上了。
“卖?怎么这么跟你妈妈说话,这几年我拉扯你们两姐妹,我容易吗我?真是的,我还不是希望你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何玉娆气愤的看着浴室的方向,不满的撇了撇嘴。
洗浴完,俞念恩出来换上了礼服。
“妈,这衣服,我怎么穿得出去?”俞念恩看着身上的礼服,不悦的问。
“很好看啊!念恩,好漂亮。”何玉娆眼睛都看直了。
吊带低胸长裙轻盈飘逸,腰间的银色缠绕更是衬出了她的细腰,美丽精致的妆容让本就美丽的俞念恩看起来更加的像天使降落凡间。
☆、我们也可以谈谈生意(1。。
吊带低胸长裙轻盈飘逸,腰间的银色缠绕更是衬出了她的细腰,美丽精致的妆容让本就美丽的俞念恩看起来更加的像天使降落凡间。
“啧啧,我女儿太漂亮了,跟个天使似的,念恩……”何玉娆知道女儿不甘心,上前抱住她说了声,“谢谢你!”
俞念恩没有动,盯着镜子里妈妈纤瘦的背影,花白的头发,好半响说了句:“妈,你没去染头发吗?”
“哦!忘了!”何玉娆抬手摸了摸头发,随意的梳理着,“妈妈老了,念恩……你的心思,妈知道。只要这次成功了,你以后想干什么,妈妈都不管。”
在以前,妈妈有多爱美,她是知道的。五年之间,好多东西都失去了,看着妈妈白皙却略显苍老憔悴的脸,她的心好酸。
“我还能干什么呢?”俞念恩幽怨的说着,缓缓的解下了盘好的头发,一头黑亮的秀发遮住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样吧!妈,打电话让叔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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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悦大酒店的西餐厅里,装修高贵典雅,舒缓悦耳的钢琴曲在空中优雅的流淌。
俞念恩进来后就没说过一句话,对面的那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也没有说话,视线停留在俞念恩身上,几乎就没有挪开过。
男人不丑也不帅,属于长相很大众的那一类,只是品味得体的衣饰给他加了不少的分。
坐在俞念恩身边的是她的叔叔俞观涛,快五十的人了保养得非常好,没有发福,也没有白发。
“李总,我侄女年轻,没有历练过,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