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斜倚在美人榻上,钟离环娇嗔着,完全没有起身接驾的意思。
“皇后你身子要紧,让朕来扶你吧!”
司徒皓天眸中光芒一闪,偏要钟离环起身。
那双伸过去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到了钟离环的腹部上,并指一抓,不出所料的真的抓出一个枕头来。这假怀孕啊,做的就像真的一样。
司徒皓天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冷哼的道:“原来密报不假,皇后你真的没有怀上。”
钟离环脸色煞白的看向司徒皓天,不跪也不求饶。只是惨淡的挤出一个笑容,问:“是谁,是谁报的?”
眸子中漾出恨意来,瞥向身边的小雀。
“皇后娘娘,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啊!”
拨乱反正1
只一眼,小雀便被钟离环吓的直哆嗦。死命的磕头求饶着,可这个时候只会越描越黑。
司徒皓天到顺势做个人情,便将小雀护到了自己一边,道:“钟离环,你的罪行总有人看不过,又何必做垂死挣扎呢?”
明明不是小雀,可是被司徒皓天这么个细微的举动一惹,倒像真的是她了。
钟离环气急败坏的冲过来想要抓住小雀,可无奈人都有自我保护的本能。被司徒皓天护着,小雀唯唯诺诺的躲在他身后不敢正视钟离环。
“难道说,真的是母凭子贵,我这孩子没了,你也不在乎我们的夫妻情分了吗?”
钟离环见抓不住小雀,立刻转而看向司徒皓天,在钟离家行事之前,她不能先倒下了。
“孩子,什么孩子?朕的孩子吗?”
司徒皓天好笑的举起手中抓着的一方小枕头,曾几何时,他还真的以为那是他的孩子呢!
“皇上,您不能这么做,我是爱你的,你饶了我吧!”
眼见着司徒皓天将那方小枕头粉身碎骨,钟离环警觉自己的下场也会是那样。双脚一软便跪在了地上嘶喊,在钟离家的人动手之前,她一定要保住自己的位子和将要出生的‘龙子’。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起身,在司徒皓天的注视下拿出一面小鼓来,一下下试探的轻拍。
“是想要控制朕吗?”
出乎钟离环的意料,司徒皓天竟然毫无反应。
那个交给自己蛊虫的人不是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够使用这个鼓吗?不是说会致命吗?可是,怎么好像不起作用了?
钟离环惊讶的一步步退后,眼眸中映出来的司徒皓天正变得血色狰狞。像极了以前的那个他,杀人不眨眼的冷漠魔头。
“皇上,您,您……”
惊恐的一步步后退着,可依旧阻拦不了司徒皓天前进的步子。
“朕的皇后,你怕了吗?现在才知道怕了是不是有点迟了呢?”
司徒皓天冰冷的笑着,嘴角上荡漾着露骨的嘲笑和讽刺。
拨乱反正2
而小雀那个宫女,已经彻底的被钟离环遗弃了。同时,她也变节了。
“不,我不怕,我怕什么呢?我怀了龙子啊,你不能对我怎么样的,对,你不能对我怎么样的……”
钟离环胡言乱语着,一招败露,便被击溃的崩塌了吗?太脆弱了,这女人。
“来人,将钟离环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她已经不是皇后了,在假怀孕被揭穿的那一刻,皇后的头衔便被夺了。等待她的,将是冰冷的牢房。
“还有这个女人,分别关着。”
不屑的一脚踹开爬过来的小雀,司徒皓天没有半分的怜悯。虽然,{奇}刚才把她当枪使了。{书}可若不是她们主仆两个,{网}小乐现在应该还在自己的身边吧!又怎么会在遥远的苗疆受苦呢?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
分不清是谁在哭谁在叫,耳边嗡嗡嗡的,像是飞满了苍蝇,讨厌到了极致。
“让她们住嘴。”
侍卫领命,那布团塞住了钟离环和小雀的嘴巴。风光一时的皇后,竟然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下场。
兀自瞪大的眼睛充满了怒火,仇视。似乎在警告司徒皓天,她不会这么轻易倒下的。
临出门时,司徒皓天突然大发善心,道:“哦对了,忘记告诉你,钟离家已经不存在了。”
倘若计算的没错,这段时间足够司徒容悦做完所有的事情了吧!早早的就部署了,现在只是去下达个命令,再例行抓人,应该不会太慢的。
钟离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竟然愣住了。霍然,豆大的眼泪就想断了线的珍珠,吧嗒吧嗒往下掉,让人看了真的会不忍心呢。
揉了揉太阳穴,司徒皓天怎么觉得这像是一场游戏,差点葬送了自己的游戏。若不是那晚突然的被解了蛊,至今,恐怕都被控制着吧!可是,到底是谁帮忙解的蛊呢?
钟离家倒了,星羽国朝中上下有不少的大臣也倒了。他们,有些原先就是钟离一派的人,还有些是见钟离环做了皇后,趋炎附势而去的,没想到,就搭上了自己的前途和小命。
长远的游玩大计1
星羽国朝野内,一阵动荡。无人不服他们的天子决策英明,无人不叹他们的王爷运筹帷幄。
只是两人竟都高兴不起来,那个远在苗疆的人,还不知道是否安全呢!
啊嚏!……
身在苗疆,正被大祭司款待的古小乐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发酸的鼻子,以为是对这里的草籽儿花粉过敏呢!
“公子你没事吧?”
女扮男装的馨儿坐在古小乐的身边,关切的问道。
莫林坐在另一侧,也不禁侧目。
只有对面的大祭司,举着酒杯笑眯眯的道:“来,喝杯酒暖一暖,就不会冻着了。”
古小乐推脱着,她那点破酒量,一喝就倒。
可是与大祭司相处的久了,推脱的次数也多了。这次再被劝酒,心下也清楚大祭司真的是为了自己着想,可,就是不能喝那杯酒。
“哥,这酒我真的不会喝,你就饶了我吧!”
“那你随意吧!吃点东西暖暖好了。”
苗疆的汉子也甚是爽快,古小乐不愿意喝,他也不使劲的劝,便由着她了。
“公子,我们出来的时间太长了,什么时候回去呢?”
馨儿已经归心似箭了,这么久了,她还是不能够习惯苗疆这个地方。
古小乐却是玩的正酣,肥沃碧绿的草原,连绵不断的山峰,涟漪荡漾的湖水。这里有那么多接近那自然的纯净,让她真的爱不释手。真的,想就此住下了,等玩腻了再说。
反正在帝都里,正有一拨拨的危险。躲过了这次不见得能够躲的了下次,还不如不要回去。
“馨儿,我暂时不想回去呢。”
每次,谈及这个问题的时候,莫林和大祭司两个人总是缄默不言的。
莫林自然想早些回去复命,但是又怕回去了会面对更大的危险。与其将古小乐和馨儿两个人置身于危险之中,倒不如留在这里,至少暂时是安全的。
长远的游玩大计2
而大祭司则是很难得遇上这么可爱的兄弟,不想那么早的分离。多希望,他们能够多留些日子,所以也总不言语。只是,不想用自己的思绪左右了他们的步伐。
“可是公子……”
馨儿还想说什么,却被莫林从背后轻轻拍了一下,兀自噘着嘴巴,不说话了。
神态中,多少有些不乐意。可是既然连莫林也同意了古小乐的决定的话,自己也就没有劝说的余地了,肯定输的惨惨的。
“好吧,咱们继续在这里玩,可是,你不怕会有人担心吗?”
馨儿继续锲而不舍的唠叨着,这些话,她不知道念叨过多少回了,可惜的是,谁都懒的听了。
“哎呀,不是说过了,莫林会联系他们啊,你担心什么呢?”
古小乐嘴巴上说着,心里却偷偷乐着。每次都是暗地里阻止莫林,不让他和武林帐的人联系,免得自己这趟古代苗疆旅行又要被打扰了。
可怜的馨儿,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对面的大祭司看两人终于纠结好了,才笑眯眯的出声,“小乐,过两天我要去更深的地方看看了,你有兴趣吗?”
大山里,有很多苗家人的寨子。身为大祭司,有必要时不时的去走动一下。
“哇,又有的玩了吗?要去,要去。”
古小乐那天生玩心不知怎么的就不会随着年龄在增长而减退,反而越发的浓重起来。
或许要是她玩心不重,也就不可能坠崖而穿越了吧!呼呼,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
“公子……”
馨儿两条眉毛都拧到了一起,只能在心里埋怨。她们越走越深了,距离星羽国帝都不就越来越远了吗?那么想要回去的话,不就越来越难了吗?
可是古小乐却一点儿都不在意,乐呵呵的要跟着大祭司往山里面去,去见识不同的苗家风格。
那些竹子做的房子,竹筒裹的饭,竹筒酿的酒,她都还没有见过没有尝过呢!不见识一下,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长远的游玩大计3
这古代的交通又不发达,以后想要再来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不如就趁着现在,多玩玩多看看。
拍了拍馨儿的肩膀,古小乐语重心长的道:“馨儿啊,这里呢,你一辈子可能就来那么一两回。要是不好好欣赏欣赏,以后回忆的时候,是回忆不起来的哦!反正都来了,何不用心去看呢!是不?”
“哦。”
馨儿艰难的点点头,跟在古小乐后面还真是长见识了。按理说,女子就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呆在闺房里,出嫁了就呆在夫家里,不能这样四处游走的。
就算什么美景,也只能够在亲人的陪同下观赏。
别提像这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骨子里,馨儿已经被那种思想深深烙印了。
可惜,古小乐偏偏不是那种人。玩闹那根本都成了她的生命习惯了,哪次要是见着她主动说嫌累了,不玩了,那天肯定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小乐啊,那今天怎么过?吃完这顿,你是要睡呢?还是去吹风?”
莫林好整以暇的看向古小乐,饮了杯酒,惬意的等着古小乐的回答。
其实这种身在江湖又不在江湖的感觉,真的还不错。没有喧哗的打斗,没有血腥的钩心。
“唔,我想想啊!”
古小乐托起腮帮,最近好像真的过的很颓废了啊!不是吃饭就是睡觉,要不就是吹风、骑马。嗯,这日子好像还真的乏味了点。
“大哥,今天你有什么建议吗?”
古小乐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向身边的大祭司讨点儿建议好了。毕竟,在这里的时候她都是跟着他混的。
大祭司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昂头,饮了个满杯。道:“今天,我也没想过。不过,好像有点麻烦了。”
眯着眼睛远远的便看见一个人火急火燎的骑马冲了过来,帐篷内,顿时不在那么随意。
“报告大祭司,城中有人在寻找您的几位朋友。”
长远的游玩大计4
来人下了马便直直的冲进来,立在几人面前微微颔首。
“是什么样的人?”
大祭司诧异地看了看满脸疑惑的古小乐,转头便问那人。
来人思忖片刻,道:“是两个中年男子,对我们苗疆似乎很熟悉。对了,他们的衣裳上,也有这样的标志。”
伸手指着莫林衣领上纹绣的龙爪形菊花,来人坚定的道。
古小乐立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完全打不起精神来。武林帐的人,竟然都找到这里来了?还在城中大张旗鼓?
“去,把那两个人带来。”
略微的思考之后,大祭司便吩咐那个人。
从古小乐古怪的神情上便能读出一二来,来人肯定是她认识的。
而她身边的莫林和馨儿似乎还有某种期待。大祭司在心里苦笑着,可能过几天的深山之行将会要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