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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谁麻烦了。”安暖墨小手随意抓着浴巾一角摆弄。
温浩辰拿着浴巾就用力将他的金毛头发狠狠擦拭几下,“你说谁麻烦,这么大人了,还不停粘着你妈。”
说着,也不帮安暖墨乱糟糟的金发梳理一下,就抱着他回房间去,并且还是把他送到温靖远房里,难道他是打算和安暖墨睡一起?不然怎么刚才说要哄他睡觉?
想到这里,安如萱连忙往楼上跑,此时不洗澡更待何时?要是一会儿再洗的话,指不定那男人会非礼她!
安如萱在房里拿了件连衣睡裙就往木屋后面的温泉池赶,那里的温泉池很大,普通温泉池没有的大小,在冬末季节水温像是不会凉一样散发着热气。
她刚将衣服脱去,整个人埋入温泉池内,旁边就传来水声,是人进入水池的声音。
安如萱惊恐的看向身边的人,果然不出她所料,除了那个男人还会有谁,他光着身子步入池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精壮结实的线条显露无疑,将他肌肉的线条充满着野性美。
“洗澡怎么不叫上我?还跑这么快。”温浩辰邪魅的勾了勾唇,暧昧的言语中带着抱怨的意味,水底下的那只手一伸,就将她整个人圈入怀里。
“你干嘛你干嘛。”安如萱敏感的躲避,只是她哪里逃的过他的追捕。
这样的挣扎只会让温浩辰将她圈的更紧,他大掌抚上她娇嫩的脸颊,“总是这样逃避我做什么?宝贝,我们很久都没亲密过了。”
他话语轻佻,只是这样的语气让她感到更为慌张,生怕这个男人会做出那种禽兽的事情。
两人在温泉池中你开始追我赶,你躲我抓的游戏,即便安如萱这样逃,都免不了被身边的男人吃了好几回豆腐,就好像一只大灰狼在陪小白兔玩游戏似的。
直到温浩辰不想玩这种追捕的游戏,干脆来个反扑,轻而易举的就将她身子压在温泉池边上,自己胸膛的肌肤与她背后雪肌紧密相贴,“逃什么?我还有话没问你,安暖墨到底是谁的孩子!”
从之前就怕的问题,最终还是被温浩辰这样逼问起来,只是她打死都不会承认,“安暖墨是我和靖远的孩子!和靖远的!你问我多少遍我都是这样回答!”
“是吗……”身后的男人一个挺身,将自己融入在她体内,眼里翻卷着狂傲,“我再问你一次!他到底谁的孩子!”
感觉到身下的肿胀,安如萱伸手推搡着身后的男人,却两手都被她压制在背后,身体完全倒在池子边缘,“温浩辰我说过了!是我和靖远的孩子!你今晚哪怕问我一千遍一万遍我都会这样回答!”
“好,那今晚我就要你一千遍一万遍,让你怀一次我的孩子。”说着,他就将这股怒意全都发泄在她身上,激起阵阵水花,“我今天可是看到我和小墨的血凝为一体的!我和他是亲子关系!”
“这……这种方法根本没有科学理论,这都是多少年前的腐败理论了!”她忍着那股难受反驳,一直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怎么可能轻易说出来。
只是那男人就像豹子一样进攻,全然不顾她的感受,更多的是从傍晚积藏下来的怒意,“科学?那等明天回A市我直接带小墨去做DNA就可以,这样够科学了!”
“安如萱,你已经骗了我五年!要是敢让我知道你还带着孩子骗我,那你永远都别想见到小墨!”
被温浩辰抱在怀里的女人,明显感应到她双肩颤了一下,现在也只有安暖墨能威胁到她了。
“嗯哼……”男人雄劲的体魄再次勾起她的敏感,虽然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但他还是能很准确的挑起她潜在的欲望。
“温浩辰你……不准碰我!”她的声音被另一种癫狂扰得断断续续,嘴上喊着不要,只是身子却不禁大脑控制,有种酥软的感觉,让她使不出劲。
就像那个男人一样,将这多年的渴望渐渐发泄。
一场蚀骨承欢,让女人身心疲惫,让他从迫切到贪恋,他是有多久没碰过她了,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这个女人就是有这样的与众不同,让他日思夜想了这么多年,对她的情非但没因时间淡化,反而愈演愈烈。
安如萱经过他一番索要后,全身已是没了力气,这几年来,她都没让任何人碰过自己,温靖远也一直尊重她,就连提都没向她提过。
“才一次就不行了?”温浩辰俊脸逼近,在这样氤氲的温泉池中,月光的照耀下,将他脸庞的线条刻画的模糊,却有一种醉人。
他俯首吻住她颤颤巍巍的两片双唇,还是思念中的味道,甘甜青涩,美好的让人想将她好好藏起来,不让任何人亵玩。
只是简单的亲吻,让安如萱疲惫的思绪立刻打起精神,用着防狼一样的眼神看他,连忙将他整个人推开,忍着下身的疼痛往温泉池上爬去。
知道她很累,身后的男人倒是没有拦住她,暂且让她离开,刚才也只是先解解馋,往后的日子还长着,让他逮住,就别想再逃。
安如萱整个人算是跌跌冲冲的逃开,躲在一处将连衣裙穿好就回了房间,刚进屋,就见迎面走来的温靖远正要出去,“如萱,你刚才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你人?”
“我……我……”安如萱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他,好歹温靖远是她的未婚夫,而刚才却背着这个男人和温浩辰发生了关系,要她说,她真的不敢说出口,也不忍说出口去伤害他。
“去洗澡了吗?”温靖远温和的笑了笑,看她全身湿漉漉的就这样认为了,伸手接过安如萱手里的浴巾,细心的为她擦拭头发,温溺道:“怎么洗完澡也不把身上擦干?虽然快到春天了,但这样的天气还是会容易感冒。”
说着,温靖远又带着她回到房间。
“小墨呢?”安如萱环视了下这间略小的屋子。
温靖远边为她擦拭着水珠,边道:“在隔壁房间,刚才我已经哄他睡着了。”
“哦。”安如萱应了声,也难怪温浩辰刚才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跟来,什么哄安暖墨睡觉全是假的,原来全都把这事扔给温靖远了。
“如萱,今晚你,睡哪间房?”温靖远的声音略带一丝希望,却听着让人扎心,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又或者这样的接受……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只可惜她不明白,有些事情不需要做准备,只有愿意,而不是用准备这词去代替等待,一等便是五年。
而恰恰,就是有人愿意一直这样等下去。
随着安如萱的默不作声,温靖远意识到她在拒绝自己,将浴巾放在一边,将难过很好的掩藏,换上的依旧是云淡风轻的面容,“早些睡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明天还要赶路回去,晚安。”
他转身那刻,一旁的女人竟主动伸手拉住他,虽然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但这对于温靖远来说,她甚少会有这类举止。
“那个……”安如萱支支吾吾的说着,眼神也没正视他,“今晚就……这个,你要不要……留在这里?”
温靖远听了一喜,柔淡的眸子现出少有的悦色,伸手习惯性的揉了揉她脑袋,“好,我先去洗个澡,你先睡。”
“嗯。”她应了声后,温靖远就离开房间。
只留安如萱在原地踌躇,她心里并没有后悔,因为对于这个男人她要感谢的太多,不单单只是这五年,就连从前在孤儿院时,温靖远也一直都在照顾她,远远不止五年这样简单的数目或是情意。
过了近一个小时,房间的门终于被打开——
迎面进来的竟成了两个男人,上半身都裸着,下半身则是一条单薄的浴巾,两人像是在比试身材一般较量着。
明明刚才说好是温靖远留在房里,怎么到头还引来另一个男人?这算什么?她今晚难道和两个男人一起睡!?
两个大男人一同堵在房门口,两人都是混血儿,身上的肌肉像是天生一般带着狂霸,线条如同出自上帝之手精心雕刻而成,若是比起来,真不分上下。
唯一可以区分这两个男人的,就属外貌,温靖远向来都是一张恬淡的面孔,对于他的身材,安如萱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身上的肌肉微微隆着,散发着雄健,与他那张脸完全两个极端。
因为安如萱从没见到过温靖远裸着的样子,目光不禁停留在他身上多一分,这让旁边的男人看得十分不爽。
温浩辰刚要步入房内,温靖远也紧跟着要进去,小小的门口哪里像温家那样大,只能容纳一人的进进出出,两个男人非要一同进去,导致一同挤在门口进不去,谁也不让谁先入主。
“温靖远,这是我女人的房间,你留在这里做什么?”即便安如萱只是身体上属于他,但温浩辰偏偏要将这女人所有的一切都归类属于自己。
温靖远也没让步,硬是不让这男人进房,“如萱是我未婚妻,更何况刚才她亲口让我留在这间房里,你,还是别妨碍我们的好。”
“哼!是吗!”温浩辰狠狠瞪了眼安如萱,没想到她竟敢让别的男人和自己睡同一间房!胆子还真够大的!
只不过温浩辰不怒反笑,嘲谑道:“哥,刚才在浴池那里我忘和你说了,她刚和我发生过关系,今晚你还是别折腾她好,替她身子着想下。”
温靖远显然没想到只不过短短一时半会儿,安如萱竟然就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关系!只那么一会儿!他哄了安暖墨睡觉的时间而已,没想到就让这个男人得逞了!
论是过往,温靖远可以原谅,那是在他们之后才和安如萱再次遇见,而如今……她就已经是自己的未婚妻了!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放纵自己!
一种钻心的痛袭到心口上,他和她已经在一起五年了,只是安如萱一直以来,就连最基本的亲吻都不让有,和这个男人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亲密,这样的情况愈演愈烈,好像无休止的在上演。
“哈哈,温靖远你难过了?想悔婚了?”温浩辰看着他一青一白的面色就忍不住嘲讽,“你女人给我碰了,你有什么感受?心是不是很痛很痛?她的味道可好了,还是一如既往的青涩,没想到哥你真是善待他啊!”
言下之意,就是指温靖远没碰过她,那种青涩的意思。
“砰——”一拳闷响声打在温浩辰的脸上,“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她是我未婚妻!你凭……”
话未讲完,温浩辰毫不吝啬的给了还击,那拳根本不留半分情义,让他嘴角处流出了血痕,这是一直以来他都想做的事,知道安如萱这五年都待在这个男人身边后,他就一股子怒意没有退散过。
“全给我出去。”
正当两人再次要出手时,就传来安如萱疏离的声音,仿佛这两个男人打架和她无关一样,对此置身事外,淡漠道:“要打出去打,别忘了把我房门关上。”
这句话让两个人同时消停下来,各自松开了对方,异口同声唤道……
“老婆……”
“老婆……”
猜到温浩辰会这样唤她,温靖远也这样出了声,怎么听都成了一女二夫?
对此安如萱直接撩了被子,把头埋在被子里,对谁也不理会。
两个大男人只得一同离开,苦逼的把门带上。
门外两个男人相互对视着,温浩辰率先开口道:“跟我走,我有话要和你谈谈。”
温靖远无所谓的耸耸肩,声音不冷不淡,“正好,我也有话要和你谈。”
……
楼下,柳姨住的房间灯已经灭了,只是房里时不时徘徊着抽泣声,饱含思念留恋。
她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古老的照相机,已经很旧很旧,旧到市面上都快没有的那种。
打开照相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