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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我又不缺裤子买它干吗?”
“你那些裤子难看死了。”林怡边说边把我往试衣室里推了进去。“小姐这条是多少码的?”
“31的。”
“大苹果你穿31的会不会太大?哎小姐你再拿条30的来一起试一下吧。”
“喂我不试啊!”
“去啦去啦!”
。。。。。。
“回去我还你钱。”吃饭的时候我对坐在对面的林怡说。
“不用了,是我要买给你的。”林怡用叉子举着一小块鸡扒很是得意的看着我。
“无功不受禄,干吗要你送给我。”我低下头喝了口水。
“哦,那就当你陪我逛街我给你的酬劳好了。”林怡一口咬下那块鸡肉美滋滋的嚼着。
“喂,你这么说话太损了哦!”我把杯子往桌上重重的一搁,“好像我贪你什么一样。”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意思。”林怡一看我生气了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我不理她,低着头狠狠的割着面前的牛扒。
“大苹果?”
。。。
“大苹果?”林怡歪下脑袋伸出一只小手在我面前摆了几下。
我还是没有理她。
“大苹果!大苹果!大苹果!”林怡突然猛的在我面前大喊了几声,引得旁边几桌的人都看了过来。
“喂,你那么大声干吗?”我给她一吓刀子都没拿稳。“公众场合啊!”
“哼,谁叫你不理人家。吓唬吓唬你!”林怡把脑袋缩了回去开始继续吃东西。“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还要喊!”
“好啦好啦不跟你闹了,快点吃完快点回去,我还要看书呢。你下午也不去上课吗?”我叉了块牛肉,在上面洒了点楜椒。
“没有课呀!本来就没有,一点都不关心人家。”
“那快吃吧,说这么多话等会儿嚼到舌头就好看了。”
“呸!你才嚼舌头呢!啊!好疼!”
“你看你看,这不咬到了,哈哈。”
“你,你还笑?!”
回去的路上林怡坐在我旁边睡着了。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睡觉,上一次是在客厅她躺沙发上睡着了。
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小嘴半张着,偶尔还会发出婴儿般的声音。
我把空调调小了点,帮她放低了座椅的靠背。
我的阿珊现在也在午睡吧。
“宝儿,起床啦!”
我又想起以前家里没人的时候她在我家睡午觉的情景。
呵呵,好想她。
(十一)
早上睡醒一出来就看到客厅门口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双小拖鞋,看样子林怡是已经上课去了。
昨晚这丫头又不知道去哪儿混了,我睡了她还没回来,要不是她打了个电话给我叫我不要反锁我还以为她不回来了呢。
不过她不在也好,起码能让我安安静静的看了一晚上的书,还打了个电话给阿珊。
我最怕和阿珊打电话的时候林怡在外边喊我了。虽然这种情况还没有发生过,但我一直没有想好万一出现这种情况我该怎么找借口,以至于她在的时候我都不敢给阿珊打电话,更怕阿珊打过来。
虽说我问心无愧,但麻烦事儿还是能避免就避免的好。
一般来说上午我不太愿意看书。
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看不进去。所以我大部分的上午时间都是在上网和看碟中度过的。
今天和往常一样,下去吃完早餐,然后在旁边的音像店拿了张《肖申克的救赎》的DVD准备回去看。
那间音像店不错,品种很齐全,基本上我想要看的片子都能找得到,而且租碟还能包月。只要交100块押金,每月再交40块,就可以随便借碟。这让我感到非常方便。
回到家正好11点半,我打开电视和音响,放碟,然后坐回沙发上,拿出刚买的薯片和汽水,准备好好的享受这部永远看不厌的好片子。
《肖申克的救赎》又名《刺激1995》,至于它为什么要叫这个毫不相干的《刺激1995》,我也不知道原因。大概因为它是1995年拍的,本来预计可以拿不少奥斯卡奖,但结果全部被《阿甘正传》和《辛德勒的名单》给挤掉,香港的译制人员对此感到很刺激,就给它取了个中文名叫《刺激1995》吧。
刚看没多久,才讲到那个新来的胖子因为长得对不起观众,被猪头小队长拖出去乱棍打死吧,我的手机就响了。
我按下了遥控器的暂停,一看手机居然是林怡打过来的。
“喂?”
“邵平,你在家吗?”电话那头传来林怡有气无力的声音。
“在啊,怎么了?”我用脖子夹着手机拍了拍身上的薯片碎。
“我病了。”
“啊?怎么好好的病了”我换了只手握住手机,把遥控器放回到茶几上去。“病得厉害吗?”
“不知道。发烧了。想回家。”林怡的声音很软,看来是病了。“你过来接我好吗?”
“接。。。接你啊?”我慌了一下,差点说出为什么不叫她的男性朋友们送她回来的话。
“你开我的车过来,你认识路的。”
“那。。。你的车钥匙在哪儿。”我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往四周看了看。
“在我房间里。你到楼上,二楼最左面的房间就是我的,没上锁。钥匙应该在窗台上。”
“在你房间里啊?哎你等等哦,我上去看看。”我还没上过楼,一听要进她房间竟然觉得有点不知所措。
“你一进去就看到了,我好难受,不跟你说了。到了学校直接开到7栋然后打电话给我。快点来。”林怡的声音已经有点听不清了,一说完电话就断了线。
听林怡的声音看来病得不清,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怎么搞的,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病得话都讲不好了。
我关掉电视,把剩下的汽水喝完,走上了二楼。
虽说自己早不是什么纯情小男生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拧开林怡房门的时候还是会一阵心跳。
不过既然是她授意给我让我进去,那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林怡的房间,呣~~~怎么说呢,第一次进来,挺出乎我意料的。
本来以为应该是一个很典型的小女生卧室,可进来一看却也不怎么像。除了一面很大的穿衣镜和一个大得惊人的衣柜以外,根本就看不出是个女孩子的房间。而且床和写字台上的东西乱糟糟的,地上还东一个西一个扔了好几个毛公仔。
其他的我也无暇观赏,好在窗台上的车钥匙我一眼就看到了,顺手拿起来揣进裤兜里,我就匆匆下了楼。
林怡家离学校挺远的,但既然有车,路又好走,倒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不到20分钟,我就开着车进了X大的北门。不过在学校里问一个男生女生宿舍在哪儿的时候,估计因为自己开的那辆车,被人家当成了来泡MM的太子爷,给我指路的同时扔给我一个鄙视的眼神。
到了林怡宿舍的楼下,打电话给她。10多分钟后就看到林怡被一个大概是她同宿舍的女孩子扶着下来了。
“怎么了?发烧啦?”我关上车门走了过去。
“是啊,烧得挺高的了,又不肯去医务室。”陪她的那个女孩子对着我说。
“莹子我没事儿,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你先回去吧。”林怡伸出手艰难的打开了车门。
“哎你这人倒是扶一下人家啊,怎么像块儿木头一样?!”那个叫莹子的女孩恶狠狠的训斥着我。
“哦,对不起。”我赶紧打开车门扶着林怡让她坐好,看来小丫头确实病了,胳膊软绵绵的搭在我肩膀上,连小嘴里吹出来的气都发烫。
“哎,你,过来我跟你说话。”“莹子”对着我招了招手。
“我?”我看了看坐在车里昏昏欲睡的林怡,摸着脑袋走了过去。
“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呀?你是谁啊?”那个莹子一脸蛮横的问我。
“我,我是她亲戚。”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我是个房客吧。
“哼,看你还算和林怡的那些朋友不太像,要不然我才不会放心把她交给你呢。”
“你看你这是说哪儿去了。”被一个比我小的女生训斥让我觉得很尴尬,不过看得出这个女孩子也是担心林怡的。
“我跟你说,等会儿带林怡去趟医院。如果烧得厉害要打针你知道不。”
“我知道啦,这就带她去。”我哭笑不得的答应着,其实看到林怡这个样子不用那个莹子提醒我也会带她去医院的。
“那你快去吧。”莹子说完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车里的林怡。“等她醒了叫她打个电话给我,记得别忘了哦。”
“行了我会的了。”我边说边关上车门,挂档,踩油门,迫不及待的开了出去。“真是个事儿妈!”
一出学校我才发现糟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医院在哪儿。不过好在刚才没问那个莹子,要不然她更要怀疑我的身份。看着坐在旁边睡着了的林怡,没办法,我只好拨了刘帆的手机。
在刘帆的指引下,我还算顺利的到了新洲第一人民医院。
“林怡,林怡醒醒,下车了。”我把车停好,拔出钥匙,拍醒了从上车一直睡到现在的林怡。
“呣~~~~”林怡微微睁开了眼睛左右看了一下。“到家了吗?”
“到医院了,看病去。”我拿出一件出来时帮她带上的长袖外套给她披上,想扶她起来。
“不~~~。我不去。我不看病。我要睡觉。”林怡软软的靠在我身上,手伸出来想推开我。
“病了就要看病的呀傻瓜。你烧的好厉害。”我边说边帮她穿上了外套。
“好冷。”林怡抓住衣服,在我怀里打了个寒颤。
“是啊,你发烧了知道不?你看你脸都烧得通红了。”我打开车门准备扶林怡下车。
“大苹果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是你打电话把我叫来的呀。来,小心头。”我按着林怡的脑袋把她扶出了车门。
“你不爱来就别来,好像我求你一样。”
“都病成这样了还要和我斗嘴你累不累啊?”我扶着林怡走进了医院的大门。
“哼!不要理你!”
在医院里我一阵折腾,排队挂号,陪她量体温,验血,做胸透,诊断结果是急性扁桃腺炎并发上呼吸道感染,医生开了些阿莫西林胶囊,银翘解毒片,还有两盒克林霉素,要打吊针。然后我又是跑上跑下的划价,交费,拿药,最后哄了林怡一大堆好话告诉她打针的重要性,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算陪着林怡到了点滴室打吊针。
好不容易让林怡躺在病床上睡着了,我也终于舒了口气。
“这小丫头,好好的一天就被你给折腾掉了。”我看着她烧得红扑扑的脸蛋,一阵懊悔怎么出门忘了带本书,眼看一下午又要浪费掉了。
“呣~~~”睡着了的林怡小嘴动了一下。“我不要看病,大苹果我不要打针。妈~~~妈妈,我要妈妈~~~”
看着林怡的样子我突然心里觉得停难受的。
“这女孩子有时候还真是挺可怜的,还好我爸不是什么归侨,没到国外去开公司。”我边想边帮林怡把毯子往她肩膀上扯了扯,然后把滴液的速度调慢了点。
“出去买份报纸吧,顺便给她买点水果,不知道她爱吃什么呢。”
(十二)
陪林怡打完针回到家已经快下午4点了。小丫头居然烧到39度2,虽然打了针出了点汗,但还是混身软棉棉的一点儿力气没有,从医院回来一路上都靠在我怀里。
这难免让我有点心猿意马,搂着她连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放。
想到阿珊要是看到这幅场面肯定要吃醋吃到晕过去,心里不时掠过一丝愧意,但又不得不对自己说是因为她病了才不得已为之。
可是眼前这样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如此无助的倒在自己怀里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