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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苏逸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冰冷孤寂层层包围着他,他疲惫的大脑开始沉思,第一次这个工作至上的男人想到了辞职。
以何琳现在的状况,他必须留在家里照顾她,他不确定何琳的病什么时候会治愈,就目前她的精神状况来看还真是不容乐观。
但显然老天是眷顾苏逸的,中天公司的王董事长知道苏逸的爱人生病后,给苏逸开出了最大的便利,因为马上就是元旦,之后就是春节,因此特批苏逸除了有公事其它时间都可以留在家里照顾何琳。
就这样崭新的一年带着大家的期盼如约而至。
元旦,童语在家里忙活做了一桌子的菜,她和江岩没有回省城看公公婆婆,江岩的胳膊还没有好,这样打着石膏回去,老人家一定会担心。再就是二号童语单位年终会餐,这样的活动她不能不参加,所以他们决定还是等到二月份的春节一起再回去。
江岩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他在看同城电视台回放昨夜的元旦晚会。
主持人的面孔有些陌生,这让江岩想起去年的元旦晚会是何琳主持的,故而他问童语,“你们苏经理的爱人怎么样了,病还没有好吗?”
童语前天刚去看过何琳,她的眼前划过何琳孩童般的目光,她遗憾地叹气,“没有好,不过精神状态还不错,听苏经理说她就喜欢看同城新闻。”
江岩对苏逸的印象不错,所以也很替何琳惋惜,在外人看来,这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神志不清了。
“小语,过些天你抽空去帮着照看一下苏经理的爱人吧,快过年了,他应该需要时间出去办些年货。”
其实童语也有此想法,“嗯,过几天我就抽空过去。”
童语把餐桌布置好,叫江岩过来吃饭。江岩随手关了电视,刚要起身茶几上的手机却响了,江岩的面色不太好看,但他还是把手机递给了童语。
童语扫了眼来电,竟然是文瑾,她想了想没有接把手机暂时关机扔在了沙发上。自从上次两个人分别后,童语便不再接欧文瑾的电话,因为她害怕,她怕自己接了,她那好不容易克制的心会再次脱缰。
如果说先前两个人不曾发生过肌肤之亲,童语还可以说服自己她与他是知己,是好朋友,可是现在他们已然跃过雷池,那她与他的任何接触都是明晃晃的背叛。
童语没接欧文瑾的电话,这让江岩很欣慰,这个元旦他过得很舒心,新年伊始这个良好的开端让他对他和童语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晚上江岩亲密地把童语揽在身下,他已好久没有和童语行房了,自从北京事件后,他就没再有机会碰过童语。
江岩似乎也想有个良好的开端,所以他并不急切地进入童语的身体,而是在极尽温柔地爱抚着她。
童语对江岩的触摸是抵触的,因为她竟然想到了文瑾,连带着她的心都撕拉的疼痛起来,但她知道身上的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他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她不能拒绝他,所以童语轻阂上了眼睛,她想集中精力去感受江岩带给她的欢爱。
然,一切都是徒劳,文瑾的影像牢牢地占据着她的心,那张俊美邪气的脸鲜活地镌刻在她的脑子里,让她的眼尾都渐渐湿润起来……
江岩的左臂活动不便,故而做起爱来有些费事儿,不一会儿他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想让童语帮他,可是身下的女人并不配合,明显的不在状况,不知道她再想些什么?
郁闷的江岩不再辅助前戏,他直接顶了进去,尚未湿润的幽谷骤然掀起疼痛,这次童语不再想文瑾了,因为她想起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她急忙唤着江岩,“先不要,我去给你拿个套子,这几天是危险期。”
江岩当然知道是危险期,不然他也不会迫不及待地上童语的身了。童语的再次提醒倒让江岩的精力充沛起来,他把枕头垫在童语的腰下,抽*插得比平时更欢实……
直到最后那一刻,童语都在念叨着不要射在里面。可是江岩还是把积攒已久的皇粮全部射入童语的深处。
童语着实懊恼但也没再说些什么,她想的是补救措施,她应该马上去洗漱间控出体内的精*液。可显然江岩也想到了,他趴俯在童语的身上不起来,他说他真的是太久没做*爱了,累得头痛。
童语害怕了,她说江岩你是不是车祸时的脑震荡还没好啊,快起来我给你看看,江岩紧搂着身下的女人丝毫不动,没事,我在你身上休息一会儿就好……
结果江岩这一休竟没再爬起来,他生病后的体力着实欠缺,因此他真的在童语的身上睡着了。
童语无奈小心地避开他的左胳膊,把他推躺到一旁,为他清理干净又给他盖好被子才去了洗漱间,只是童语有些不安,这该进去的早进去了,现在控还有用吗?
48、情何以堪1
夜里窗外还闪耀着烟花,绚烂的烟花争先恐后地在夜空中绽放……
童语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她的心有些空落的难受,因为此情此景让她不可避免地想起生日时文瑾为她放的漫天的礼花,当时他拥着她,他的怀抱很温暖,温暖的让她舍不得推开。
童语扫了眼旁侧的江岩,他睡得颇沉,还轻快地打着小呼噜。童语悄然地起身走出卧室,她还是被吸引来到凉台,她微仰着头,双眸中似有水润的莹光闪动。
耀眼的花火,明灭之间流逝的碎光划过童语悲伤的脸,她紧攥着手机,她在告诫自己这些天来不接文瑾的电话是对的,她现在更不能打给他,一旦拨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童语触碰着细小的数字键,指尖颤抖终于放弃……
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不再见,不再想,亦不再念……
扰人的花火终于熄灭,凉台外面回归寂静,童语缓缓转过身子。蓦然,她指尖紧握的手机震动起来,童语本就紧绷的神经促使她受了惊吓,她的手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
昏黑的凉台,唯有地面上的手机荧屏在一闪一闪地震个不停。童语稳住的心绪再次奏起狂澜,她小心地蹲□子盯着上面的数字,还好不是文瑾的,童语松了口气,捡起了手机。
电话是蓝涛打来的,他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
他说,“童语啊,我真不想给你打电话,只是我实在受不了那小子太闹人,你看怎么办?是你过来一趟还是我把他送到你家去。”
蓝涛这话说的颇为霸道,他根本没给童语拒绝的权力,但童语却已听不出蓝涛的威胁,文瑾竟然在同城?这让童语好不容易控制的心骤然泛滥成灾,她的泪倾涌而出,原来文瑾白天的电话只是想告诉她,他来同城看她了。
见童语半天没吱声,蓝涛有些失望,他的语气不免带了些许的讥讽,“童语,先前我很难理解文瑾会为了个女人不回北京,现在我倒是明白了,你真有本事,能把好好的一个人逼成疯子,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就从来不为他想想吗?看他这么痛苦折磨自己,我倒真希望他从来不曾认识过你,至少他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童语的嘴唇都在颤抖,她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蓝涛听到童语哭了,心也不好受,“你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你还是自己去跟他说吧。现在我的车就停在你家楼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想你不下来一趟,他是不会肯离开这里的。”
童语惊异地捂住嘴,她靠近窗户不可置信地看着楼下那辆多出来的车子,在白雪积压的路面上正显眼地停着一辆黑色车子。
童语彻底石化,她站在那里犹如雕像,僵硬得目光都凝滞起来。下面的那辆车子,她爱的那个人就坐在里面,现在的他很痛苦,急需她的安慰。童语真的很想去抚平欧文瑾的伤痛,但她知道她不能去,去了,她的生活必将会天翻地覆,不复平静……
蓝涛的车子静静地停在那里,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车子和车子里的人还是固执地守在那里,不肯离去。
童语浑身冷得透底,自内而外的,一点一寸地把她冰冻到底。她知道此刻的文瑾一定在恨她,恨她的怯弱不争,恨她的冷酷无情,更恨她的绝情断义。
撕心裂肺的疼痛绞得童语浑身战栗,童语死死地揪着胸口,她的精神即将崩溃,她这样残忍地折磨她的爱人,她又怎么会好受,她的心会比他的痛上千倍万倍……
终于童语有了动作,她快步向门口走去,她甚至忘记了套上大衣,她就这样穿着睡衣往外走……
“小语,你去哪里?”卧室的门早已被打开,站在那里已久的江岩唤住了疯魔的童语。
童语行进的身子僵在那里,进退不得,她充血的大脑也渐渐清醒,她当着她丈夫的面,她该说她去哪里?
一个温暖的怀抱把冰冷的女人揽进怀里,江岩已不知何时来到童语的身后,把沉默的她紧拥入怀……
“方才醒来看不到你,我真的很害怕,还好你在这里没有走。”江岩的话语出奇的温柔,带着一点感伤就这样揉进童语的心里。
童语僵硬的身子渐渐回软,她极力压抑着自己的伤痛,她在迅速掩埋自己的情绪。这一刻童语发自内心地愧对江岩,她究竟在做什么?竟然企图在自己丈夫的眼皮底下去跟别的男人私会。
江岩轻柔地转过童语的身子,“你穿的这么少,站在这里会遭凉的,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去睡觉吧。
童语知道这是江岩在给她台阶下,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轻缓地点头任由江岩牵着她的手回到卧室。
临进门时江岩扫了眼凉台的方向,他暗自松了口气,并随手推严了卧室的门。
一切归于平静,蓝涛失望地斜瞅着痛苦的欧文瑾,看着他酒醉颓废的憔悴样儿,他真恨不得痛揍他一顿,他要打醒他,不要再为了这个女人继续荒唐下去。
“我说你没搞错吧,大晚上的非要到这里来见她,结果呢?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她已经和她老公睡觉去了。”蓝涛故意刺激着欧文瑾,他要让他一次痛个够,省得以后再反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欧文瑾一动亦不动,他的眸光还是注视着四楼的凉台,他仿佛被定格了一般,唯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好冷,冷的他都怀疑他的心是否还能回温?
这些日子这个女人的绝情已让他痛苦的不能自己,她拒接他的电话,她断了和他的一切往来,甚至他打到她公司的座机都被她给无情地挂断。
欧文瑾彻底颓败了,他已不是从前那个运筹帷幄的欧文瑾,他只是一个被爱人抛弃的可怜孩子,他日日夜夜的思念已彻底烧毁了他的理智,他锥心蚀骨的痛苦已摧垮了他的矜持和骄傲,他认输了,他什么都不要,他只要她,他的女人童语。
然而他来了,她却依然冰冷绝情,就这样的把他推至千里之外。
“能不能不这样儿,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我真没看出她有什么好的,没胸没屁股的,又不会讨好男人,你说你愁成这样儿值吗?她找你只是需求刺激罢了,反正大家都是玩啊,无所谓了,可你这傻小子为什么要上心啊……”
欧文瑾猛然揪住蓝涛的衣领,目眦欲裂,“你丫的给我闭嘴,你无权说小语,她根本不是你嘴里说的那种人。”
“哟,终于知道发火了,可是文瑾你跟我发火有用嘛,你应该去跟那个折磨你的女人发火,她这样算什么?把你当成替代品吗?和老公吵架了,便和你在一起,俩口子好了就把你踹到一边去,一通电话都不接?”
蓝涛才不介意欧文瑾的态度呢?今夜的他已经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