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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政明很满意何琳的反应,心神迷乱的女人,沉沦的情*欲清晰地写在她的脸上,那醉人的表情似痛苦,又似舒畅,似满足、又似难耐……
今夜的郭政明目的明确,他就是想要何琳下不了他的床,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竟敢向他提出分手,这已大大地触及了他的底限。
既然这样他就该好好地回报她,她想要夫妻恩爱,其乐融融,他偏不让她如愿以偿,也许他该送给苏逸一份特别的礼物,他倒要看看这个何琳最在意的男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一次又一次的狂热交融,让何琳疲惫的身心不得不随着身上的郭政明一起追逐驰骋,最后何琳的身子彻底崩盘,她竟然在欢爱中睡了过去……
郭政明望着女人的睡颜,满足的抽出身子,他仰躺在一旁,吸了一支烟。
半晌他才拔通内线电话,轻声地吩咐,“刘秘书,通知李台长,下周去省城的随访记者就安排何琳……嗯,给我打一份她最近的电话清单……”
何琳在水苑华庭毫无设防的睡着了,急坏了在家等待的苏逸。
苏逸反复确认着墙上的钟表,平日里这个时间何琳早就进了家门,可今天她却蹊跷的迟迟未归。
苏逸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一向二十四小时开机的何琳,居然关机了。
这样不寻常的状况还是第一次发生,苏逸早已打过电话去电视台,值班的人明确地告诉他何主播早就下班了。
这个往日里最沉稳的男人也不免焦躁起来,他不停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最后苏逸决定自己开车出去寻找何琳。
年夜的大街,苏逸的车子晃过同城的大街小巷,同城并不大,何琳可能出现的区域更是屈指可数,苏逸燃起的希望尽数变为失望,他和何琳的父母都不在同城,何琳的朋友又不多,几个熟悉的他都已打过电话,回答他的都是不知道。
最后苏逸不得不往回开,也许何琳会意外地在家里等着他。
可是这个意外并没有发生在家里,而是早一步地发生在他家的楼下。
此时苏逸望着前面的这辆白色的丰田车,他没有看清楚驾驶座上的男人是谁,但他却看清了走下来的女人是何琳。
显然何琳是焦急的,头发凌乱的她也顾不上脚上鞋跟过高的鞋子,一路急促地跑进单元门里。
何琳急匆匆地开了家门,进去后她找了一圈没有发现苏逸,她长长地吁了口气,还好,苏逸比她回来的还晚。
苏逸进来时,何琳已换了睡衣,她正在厨房里找东西吃,可想而知郭政明把她折磨得有多惨,现在的她急需吃些食物来补充能量。
何琳嚼着松软的馒头,吃着微凉的鱼肉,嗯,还是苏逸体贴居然还给她留了饭菜。
苏逸站在厨房的门口,目光复杂的望着何琳,一向爱漂亮的何琳此时却穿了件不搭配的卡通睡衣,而且明显的由于匆忙弄错了反正,那个本该在前面的大头猫此时正对着他咧嘴甜笑。
苏逸伸手拿走何琳手里的馒头,端起料理台上的菜一起放进微波炉里,又从冰箱里取出一盒牛奶尽数倒进奶锅里用文火加热。
何琳嘴里的食物都忘了咽,她的视线随着沉默的苏逸一起转动。
“你也饿了……”何琳小心翼翼地问着。
苏逸没有抬头,温柔的声音亦如他轻缓的动作,“我已经吃过了,知道你爱吃鱼就给你留了两条。”
何琳勉强咽下口中的食物,她吸了吸鼻子,这一刻她尤为感到对不起面前的苏逸,她何德何能嫁给了这样一位体贴温柔的老公。
苏逸疑惑地看着何琳,手指轻柔地抹去她脸上多出来的泪水,“为什么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何琳脸上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也止不住,她猛然扑进苏逸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对不起,今夜是我不好,不该这么晚回来。”
苏逸轻叹一声,安抚地轻揉何琳的头,“我只是担心你出事,你手机关机,朋友又都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只好自己出去找,可是你知道我有多恐惧,我的妻子突然不见了,我居然无能为力找不到她?”
“嗯……”何琳破涕为笑,原来晚归的苏逸是出去找她了。
何琳讨好地亲了亲苏逸的脸颊,撒娇地蹭着苏逸的怀,“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不见了?不要担心,一个曾帮助过我的朋友,请我参加他们公司的餐会,我没有关机,只是手机没电了。”
何琳还算机灵,她撒的谎正好处在苏逸怀疑的盲点上,换作任何一个理由都会穿帮,可她偏偏撒了个最贴切的谎。
苏逸不疑有他地相信何琳所说的话,不是苏逸蠢笨,而是他与何琳相识的时间太久了,从高中就是同桌的他们至现在算来认识已有十六年光景了。
这时间久得苏逸都会认为何琳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了解何琳胜于她了解她自己。
童语和江岩的婚姻正式进入冰河期。
今夜江岩加班到11点才回来,他站在客厅里看着卧室的门良久,但还是转身去了书房。
也许里面的童语并没有睡,但江岩却没有勇气去推开那扇门。
童语家的书房虽不大,却安置了一张舒服的单人床,本来这床是为了给临时串门的亲友准备的,但没想到第一个睡在上面的人竟是江岩。
江岩颓然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本已疲惫不堪的他却无法安然入眠。
这些天都早出晚归的他,天天强迫自己在公司加班到深夜,他潜意识里就是不想与童语多接触,他不知道自己该拿何种态度来面对她。
童语在江岩的心中,曾是纯洁美好的,他并不在意童语的年少失身,因为他是所有事件的见证人。
当年的他虽然年纪尚小,但他却亲眼目睹了童语的境地有多凄惨,他恨自己没有能力去保护她,让她受尽了别人的欺辱,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和母亲远走他乡。
再次遇到童语,江岩是狂喜的,儿时喜欢的女孩儿竟然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她依然温柔美丽,生活的磨难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她的眼神依然清澈澄净,成绩优秀的她再次成为老师眼中的宠儿。
江岩曾试着与童语接触,但童语显然忘记了他是谁。
这也难怪,当时的童语勤工俭学的,还要照顾生病的母亲,她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注意其它的事情。
直到江岩生日时,欧文瑾当着江岩的面强吻了童语,仅那一次,江岩就把欧文瑾踢出“哥们”的行列,他不再把他当作朋友。
但接下来的事情更让江岩大跌眼镜,童语居然爱上了强吻她的欧文瑾,这让江岩无法接受,但也正因为童语成了欧文瑾的女朋友,江岩这个欧文瑾的“好哥们”才得已跟童语“熟悉”并成为朋友。
欧文瑾是张扬的,他从不掩饰自己对童语的喜爱,也许他是想让他最好的哥们和他一起分享他的快乐。
但他明显选错了对象,他对江岩事无巨细地汇报着他和童语的恋爱过往,但他每多说一件,江岩就会更恨他一分。
江岩撞见欧文瑾亲吻童语也不是一两次了,他就不明白童语这样努力刻苦的女孩儿怎么会喜欢上欧文瑾这个浪荡公子哥?
直到有一次欧母来到大连来探望儿子,江岩亲眼目睹了场面的尴尬……
欧文瑾欣喜地把童语介绍给母亲,然,衣着考究的欧母只跟童语礼节性的点了下头,就不再看她一眼。
欧母明显的态度让在场的人都明了她不接受这个多出来的女孩儿。
后来江岩才从欧文瑾嘴里知道,当天他们母子俩就因为童语而大吵一架,欧文瑾学这话时是悲愤心痛的,然而江岩听在耳里却是舒心的,因为欧母的反对让他又燃起一线生机。
江岩抬眼看了下墙上的钟表,已凌晨一点多了,可他却还是睡意全无,明明已困乏的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蓦地,客厅里传来声响,有人去了洗手间……
听到响声,江岩的心猝然绷紧,他来到门口,手放在门把上,他想出去,但他的脚却像灌了铅似的走不出去。
试问哪个男人能轻易原谅妻子和别人有染,至少他江岩现在做不到……
耳畔终于传来卧室门关闭的声音,江岩的手颓然地垂下……
他受伤的心很挫败,他居然不敢见童语,他怕他一个忍不住就会全盘托出,如果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了,那他的妻子是不是就会不再有所顾忌,她会为了欧文瑾而向他再次提出离婚。
原来童语生日的那个晚上,江岩并没有喝多,至少他的头脑是清醒的。
那一晚他的确有应酬,回来的也很晚,头晕的他倚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水。
“嘟,嘟……”细小的提示音告诉他有短信进来,他扫了眼童语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鬼使神差地点开看了。
这一看不要紧,江岩是气得惊怒交加,那上面大大方方地写着,‘小语,谢谢你陪我度过这么美妙的夜晚,我刚下飞机已回大连,勿挂念。文瑾。’
有那么一瞬,江岩认为这可能是某人的恶作剧,毕竟他们俩人的城市还隔着千山万水,毕竟他的妻子小语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但急于想证明的江岩还是来到封闭性、隔音性都良好的洗手间,他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
此时的欧文瑾还沉浸在与深爱的女人相处的快乐里,他以为来电话的是童语,故而他笑着调侃,“小语你怎么还没有睡,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
江岩的心已提到嗓子眼儿,他强压着努火,“欧文瑾,你又来找小语做什么?”
话筒那边明显地怔了一下,少顷便传来欧文瑾愉悦的笑声,欧文瑾很气人的反问,“江岩,你说这男人找女人能做什么?”
童语和欧文瑾相拥缠绵的画面立刻出现在江岩的眼前,江岩的心都在颤抖,牙缝里蹦出字句,“你真无耻。”
“无耻?”
欧文瑾笑得更惬意了,“这个词从你江岩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有喜感。难不成你失忆了,忘记了小语本来就是我的女人,要不是你江岩的蓄意破坏,我们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欧文瑾,你到底想怎样?”
江岩的头开始针刺般的疼痛,他忽然觉得欧文瑾已不再是块粘人的胶皮糖,而是破坏力超强的病菌,让人防不胜防。
“放了小语,我们会很感激你。”这句话欧文瑾倒说得很正经。
“你休想,这辈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江岩已完全失了冷静,倘若现在欧文瑾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掐死他。
“何必呢?小语又不爱你。”
27 风吹草动
欧文瑾永远知道江岩的痛处在哪里,他继续嘲笑着,“不过江岩,我说你下次能不能不把小语的脖子弄得那么惨,女人是用来哄的,不是用来强迫的。”
手机里再次传来愉悦的笑声,江岩怒火攻心,他把童语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墙上,碎了一地。
江岩的心彻底冰冻,他的妻子早上刚信誓旦旦地表明不会再与某人来往,可仅仅到了晚上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爬上某人的床……
带着满腔怨恨的江岩走进卧室看了熟睡的小语好一会儿,但他终究没有勇气把她拎起来质问,最后他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昏昏入睡。
童语的好意拉扯拽醒了沉睡的江岩,也拽醒了他压抑的怒火,他无法控制地强迫了童语,也换来了这些日的夫妻冷战。
三天后,江岩去了省城开会,在省城的他也突然想起了被他遗忘的童语的生日,为了修补他与童语的关系,他特意给她买了礼物。
然,等江岩急匆匆地赶回家时,童语已经离开。
江岩望着童语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