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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陆行安醒了瞧见短消息。
周沫在短消息里说:陆总,您自重吧,我是一个有孩子的单亲妈妈,您是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撕破脸了难堪的未必是我。
陆行安下楼吃早餐。
他姨来了,跟在外甥后头问:“哪天让郑因搬过来一起住?你们在一块,姨和郑因家里人都放心,有个女人照应你了。行安,行安姨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黑色西装外套穿在身上,他皱眉,走向了车库。
车库门开,进去车库上车倒车出库,一气呵成,并未理会他姨的话。
陆行安拿起手机,拨通了周沫的号码,搁在耳边,心说她是忘了五年前那一晚上她是怎么过来的,在他身下喘着,吟叫的那么欢实,准是不记得。
男人宿醉后的嗓音略显低哑,直接道:“周沫,你真能端,还没怎么样呢,清高的跟谁逼你当二/奶了似的!”
小鬼睁眼看到被窝里妈妈手机响,看到名字他就接了,陆行安三字笔画少,他认得。
小鬼一听这话,炸了:“你要泡我妈妈?”
☆、没人看得上你还一而再的又亲又搂?
陆行安听了这天真稚嫩的孩子声音一怔。
上回他被这孩子骂,大人不能与一个孩子计较。孩子他爸如何睡了周沫再甩了周沫,都是周沫家事,轮不到别人生气,况且孩子总归无辜。
陆行安不太喜欢孩子,尤其一想这小子是周沫跟她前夫生的,虽说不碍自己什么事,但不知为何甚是反感。
“你妈呢?”陆行安问道。
小鬼还没答复,那边问了之后却突然挂断电话,这边小鬼皱起了眉,“喂?喂叔叔?”怎么没了声?
卧室的门被推开,周沫洗漱时隐约听见儿子接了她的电话,一推开门,果然是。
一边伸手拿过手机,一边捏了一下儿子帅帅的脸。
小鬼推开妈妈的手自己去洗漱,小小的人儿站在洗手间里,踮脚才能够得着洗手盆。
周沫看到是陆行安的来电,心中一紧,就去问她儿子:“叔叔说了什么?”
小鬼在洗脸,周沫拿过毛巾帮他擦脸。擦完了脸,小鬼道:“他说,周沫,你真能端,你就是个二/奶!”
他只记得那个叔叔说的这些话了。
周沫脸色顿时难看之极。
“妈妈,我不喜欢这个叔叔。”小鬼在一旁坚定自己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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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到公司上班,碰上陆行安,本要上前去质问,但他马上有一个会要开,有人在旁,不好说话。
这个会他们开到中午十一点四十,整整两个小时。周沫埋头在助理室等了两个小时。
会议结束,陆行安回到办公室。
“给陆总一杯咖啡。”秘书从陆行安的办公室出来,友善地对周沫吩咐。
周沫点头:“好的。”
她正不知道该如何接近他,咖啡煮好,就马上送了进去。
陆行安正埋首专注于工作,眉头紧蹙,见她把咖啡放下人并未出去,他抬起头:“有事?”
周沫鼓起勇气:“陆总,昨晚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但你怎么可以跟我儿子说我是……”
“是什么?”陆行安诧异,那孩子怎么跟她说的?
周沫闭上眼睛,片刻后才道:“说我是二/奶,我儿子现在太小不懂事,长大以后会怎么想我?会当真。”
“sorry,你儿子传达有误,我的本意并非如此。”陆行安前面话虽柔和了些,却又忍不住跟那孩子来气,他视线盯着周沫皙白的脸颊又道:“离了婚带个儿子的女人,当二/奶?谁看得上?”
周沫这是第二次被他羞辱,抬眼,离了婚带着孩子的女人没资格活着了?
没人看得上你还一而再的又亲又搂?
有人敲门,陆行安一声“进!”击退了周沫脑海里翻滚着的怒气,公事办公中,她只能先出去。
周沫回助理室,关门时心不在焉的压了手指,疼的她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随后陆行安秘书瞧见周沫坐在位置上低头掉眼泪,不知缘故,进去后秘书把文件搁下,多嘴的朝陆行安汇报道:“陆总,周小姐在哭。”
☆、毕竟也才24岁
陆行安深觉先前那话说的有些狠,许是伤了周沫的心,且不说周沫结没结过婚,生没生过孩子,毕竟也才24岁。
几个人继续认真研讨工作,一直到午餐时间才散。
女秘书正要往出走,却被拎起西装外套的冷面老板陆行安开口叫住。
“陆总,有什么吩咐?”秘书回头问道。
陆行安话到嘴边,他本想叫秘书给周沫外订一份午餐,挑贵的订,算做他给她致了歉意,但话未出口他又觉不妥,便摆了摆手:“出去工作。”
女秘书揣测不透老板心思,只得点头:“好的陆总。”
等女秘书出去,陆行安即刻也往外走,经过助理室他蹙眉立在门口瞧了一眼,已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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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哭的时候接到米妙妙的来电,米妙妙听到周沫哭了,吓得急忙问她怎么了?在公司里挨谁欺负了?
两人约了中午见面,吃饭再聊。
米妙妙和周沫都去不起昂贵的餐厅,选了一家橱窗上贴着套餐广告的餐厅进去。
磨磨蹭蹭的点了东西,算一算两人消费也要168块,周沫吃着牛排,虽然套餐很便宜,但仍是觉得贵的肉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米妙妙问她:“彭昊你们两个真没戏了?”
“没戏,从我决定生孩子的那天就没戏了。”甚至更早就已没戏,早在答应他在一起那天就已没戏。周沫低头吃东西,眼睛微肿,实在不愿抬头让别桌的人看到她这狼狈。
周沫被彭昊追的那年才上高三,那个年纪的孩子不光在父母眼中是孩子,在如今24岁的周沫眼中,高三的自己可不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彭昊妈妈和姐姐对她说的那些话,现在想来才算明白。
高三的自己只顾看到彭昊的帅气,跟其他女生一样对他花痴,全然不会想结婚生子这未来的一切。
每个人从孩子气走向成熟都需要一个过程,需要经历,而周沫觉得自己的经历就是逐渐认清了现实。从怀孕,到生下孩子,再到抚养儿子长大的这五年,漫长的过程里认清了许多人,看清了许多事,真的不好,比想象中的还残酷艰难。
米妙妙不死心的就是要给周沫介绍男人,带着孩子再嫁的女人得到幸福的比比皆是,周沫这样好的性格一定会有男人肯珍惜疼爱。
周沫心情不佳,餐后叫米妙妙跟她回一趟公司。跟周沫同期来公司的女孩子带了些磨完的咖啡豆给她,但跟陆行安喝的一定比不了。
周沫想着给米妙妙拿走,她不爱喝咖啡这东西,搁着也浪费了。
两人一起进公司,周沫瞧见公司门口停下一辆车,是陆行安。
周沫扫了一眼,怯懦的目光也只看到了男人姓感腰身的衬衫和皮带,没敢看脸,她便带着米妙妙快步的往里走,不愿撞见。
☆、陆行安虽气,但却不予计较
周沫认得陆行安,米妙妙却不认得。
米妙妙在自己上班的公司对这些精英男士完全免疫,自知高攀不起,所以从不会多看几眼。看多了,怕喜欢上,喜欢却得不到,那滋味难受的叫一銷魂。
两人在等电梯,公司午餐后的电梯一向很忙,卡在楼上那些层下来恐怕得一阵子。
陆行安不同,专属电梯。
但他走向专属电梯时遇到高层,高层似乎也在找他,急的把一份文件递给他,他没有进入电梯,站在原地皱眉浏览文件。
周沫从电梯门看了一眼反射出的男性挺拔身影,那人在看文件,一旁的人拿着一支笔在候。
米妙妙跟周沫聊起让她去相亲的事:“这个挺不错,星期六去看看?”
周沫摇头,让米妙妙小声一点。
不过小声也没用,陆行安恐怕听得到,他站在那,一楼变得鸦雀无声,经过的人纷纷闭嘴不言,只有一个米妙妙旁若无人的讲。
米妙妙像在推销产品一样喋喋不休:“怕什么,你的情况我都跟对方说了,人家不在乎你有个儿子。他家有房,而且还是150多平米的学区房,他父母等他结婚再定房子怎么处理,儿媳说卖在别处再买,那老两口就一定卖,嫁给他进了他家的门直接当家做主人。”
周沫尴尬的站在一旁,抬头,发现电梯还停在三十层左右不下,她对米妙妙说:“上去再说。”
米妙妙以为周沫听得不耐了,更加要极力的说服她:“这个人长得也一表人才,家庭条件不错人也好,他至今没结婚不是别的原因,他想找一个本分的好姑娘,但现在这个社会好姑娘难找。”
任凭米妙妙怎么说,周沫都不动摇。
缘分要顺其自然的来,选择更要谨慎,儿子才5岁,正是调皮捣蛋的阶段,未来找的那个男人一定要待儿子好,不然不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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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妙妙一点半走的,周沫两点四十端着咖啡去陆行安的办公室。
“复印一份。”他接过咖啡,放在一旁,在她要出去时抬起手臂递给她一叠文件,大概五六张纸。
周沫自知就是个打杂的,转身去复印。
复印机距离他不过也就三米远,周沫背对着他,他视线垂下盯着精致腕表,语气平和道:“你那朋友怎么认识的,干保媒拉线那一行?”
周沫感到烦闷:“我同学,做销售的。”
复印完,周沫把文件交给他。
陆行安直接道:“听那男的条件还行,愿意相个离过婚带着孩子的女人,这人脑子没病保准下半身有病。你说呢?”
周沫眼眶一热,不管不顾:“你也有病!”
陆行安虽气,但却不予计较,先前上午惹她哭那事他记得谁错,这会儿瞧着她那委屈模样和奥凸稚嫩的小身段,不知怕便宜了别人还是如何,再道:“朋友坑人的才多。”
周沫后知后觉竟骂了他,心跳加快,低头转身出去。
☆、直瞧得他半边身子跟着发酥
周沫十分后悔来GK集团应聘。
众多企业,为何周沫一回国就来了GK集团试一试?说起来这并非巧合,大一那年GK集团就让她印象深刻。
舅舅有一个女儿,比周沫大3岁,周沫大一那年表姐已经毕业参加工作,就在GK集团上班,哪个部门周沫却不清楚。以前周沫听说一些GK集团的事情,一来二去,开始对GK集团向往。
周沫在GK集团里侧面打听过,公司有没有一个叫楚青的员工?许是周沫来的时间短,认识人少,反正周沫问的人皆是摇头说不知道这个人。
周沫也想,时隔五年舅舅一家消失不见,表姐大概早已辞职。
因为表姐,周沫凭熟悉的好印象来这家公司应聘,不料意外撞上安安亲生爸爸,工作中时不时地被他言语侮辱,周沫只觉倒霉,自知要么忍要么滚,拿不出违约金也就滚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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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熬到星期五,周沫的心情总算好些,早上发薪水,只等晚上跟儿子和米妙妙出去大吃一顿,再看一场电影。
下午一点半,午餐回来的周沫看到郑因,她在陆行安的办公室里,而陆行安的办公室门敞着。
周沫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助理室,打开电脑。
没过几分钟,周沫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是郑因。
周沫礼貌地起身打招呼:“郑小姐。”
郑因是陆行安的女友,如果郑因叫她去冲杯咖啡或倒杯水,周沫都拒绝不得,得乖乖照做。
郑因上下打量着周沫,没化妆,打扮太普通大众化。
“周助理,我今天搬家,你方便帮帮忙吗?我已经跟行安说过了,他同意我借用一下他的助理。”郑因笑容十分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