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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二人睡的双人chuang。
周沫往后退了一步,手上还拿着一包夜用的苏菲,手指一抖,卫生棉掉在了地上。
陆行安看了一眼,虽没碰过,却知道那是女人的什么东西。
周沫问他:“有什么话要说吗?”
“周沫,你抬起头来再跟我说话。”陆行安的声音刻意压低,怕孩子听见。
周沫鼓起勇气,抬头看他。
陆行安对视着她胆怯,但依然温柔如水的眼睛:“周沫,你拒绝我的原因是什么?你是认为,有女朋友的男人不能再对另一个女人有想法,对吗?”
周沫点头,这当然是对的。
“倘若我跟郑因分手了,我们是否可以交往?”陆行安墨黑瞳仁里的复杂内容直射进周沫的眼睛里。
周沫有点慌张。
他和郑因,分手了?是因为什么?
这个问题周沫觉得自己想的愚蠢,难道是因为自己所以他跟郑因分手了?那是商业联姻,怎么可能分手?一连串的问号在她的脑海里转动,有些叫她理不清楚原委,或者他是骗人的。
陆行安低头,不在说话。
有他的身体挡着,他不打算让她出去,她也根本走不出这卧室。
安静的卧室里,周沫心跳不觉地加速,呼吸也变得乱了起来,周围全都是他的强烈气息,两人站的太近了,周沫下意识再往后退,却撞上了后面的衣柜。
“别退了,后面没路。”他故作好心地提醒。
周沫的脸上微微地泛起了一片红。
陆行安点了一根烟,在这空气本就不太流通的卧室抽了起来。
周沫下意识屏住呼吸,他身上的味道和烟草的味道更浓郁了,却出奇地觉得很好闻。
陆行安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蹙眉说道:“我们认识多久了,两个月?我弟说,喜欢一个人会很疯狂,爱一个人才会很平静的对待,这些我一直认为是90后00后才会说的话,但我现在觉得不是。周沫,我想对你疯狂,却又忍住平静了下来,这算什么?你去超市,我就在外面想了四十分钟,我想我们认识不只是两个月,是五年。”
他一直记得她,在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叫周沫的时候,也许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都难以忘怀,以前认为她是图钱靠近,现在想来却是误会了她。
————作者有话说—————
晚点还有一更,大概九点多吧!
☆、接吻之后,还叫陆总?(2更)
这算是表白吗,周沫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发觉自己的脸颊很烫很烫,手指也是麻木的开始不会动了,连看他都不敢一直盯着看。
“脸怎么红成了这样?”陆行安皱眉,他头一回瞧见女人的脸红到这个程度,周沫以前脸红他瞧见过,却是都没有这回红的严重,像是病了发烧般。
陆行安伸手捧住了她的脸,手掌心感受着她脸颊上的温度,的确烫人。
周沫低头,他的手掌冰凉,皮肤白希,干净,带着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周沫抵抗力真的在下降,对异性的抵抗力。
也许米妙妙说得对,只是她不好意承认,觉得羞耻,觉得龌龊,陆行安是她儿子的爸爸,是跟她有过那种经历的男人,是把她从女孩直接变成女人的男人,怎么会没感觉。
陆行安说话难听时,周末很伤心,伤心儿子的爸爸竟然是个这样的男人。
但是,现在陆行安是这样的温柔,她又觉得没法面对他了。
陆行安感觉到周沫在发抖,他十分意外,盯着她红红的脸颊:“没被男人表白过?”
他好奇她的婚姻是怎么一回事,但又男人的嫉妒心作祟,不想问。
周沫摇头:“不是。”
陆行安看着她,意思是被表白过?
“谁对你表白过?”他不显喜怒地追问了一句。
周沫是个实在的人,这会儿脑袋和心脏都短路着,交代:“彭昊,我高中和大一时候的男朋友,我的初恋,还有……”
“行了,别说了。”陆行安声音偏冷地打断她。
周沫尴尬,动了动,不让他这样捧着她的脸。
周沫长这么大的确是只被表白过三次,第一次是彭昊,学生期间的表白很心动但是也很纯洁,尤其是高中生,周沫比较老实乖,彭昊张扬,表白时很大的声音,那会儿周沫只顾着在同学面前尴尬了。
第二次是在国外,被房东那个中国男人表白,周沫是真的对那个人没有感觉,只当朋友看待,所以谈不上记忆深刻。
第三次就是陆行安。
为什么会脸红她不知道,喜欢他吗?他明明那么坏,说话特别难听,脾气也差。
但周沫清楚知道,这表白特殊就特殊在这个男人是自己儿子的亲生爸爸,他和儿子有着血缘关系,儿子身体里的血液是由她和他的血液结合组成的,心里会有一点不一样的感觉似乎也属于正常。
陆行安的手从她脸颊上滑下,按在她直缩的肩上,周沫把头就低的更严重了。
“怎么想的?”他问。
周沫的思绪此刻已是一片混乱。
陆行安看她,周沫却是躲避着他的视线,他又说:“我和郑因交往了很久,但却没有发生过关系。商业联姻,不知道你懂不懂这联姻的个中意义,没有感情的男女被利益捆绑在一起,婚后短时间内基本没有变数,会做愛,会生孩子,而我在郑因勾/引我的每一次都痛苦的想象过,没有愛而非要做,只会是当成不愉快的任务一样被完成,我不是很听我爸的话,所以迟迟没有完成这个任务。你出现了,我想起了你,我跟你做愛过后,我想象过,我会完事后从后抱住你,一起睡觉。”
周沫的心砰砰跳,超出往常,男人的一只手缓缓地搁在她的腰间,不着痕迹地朝她纤柔的细腰上轻轻揉了揉,周沫的身体一颤,闭上眼睛。
陆行安附身,悄然把她的身体揽向自己,暧/昧气息强烈地朝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周沫只觉得唇瓣被他吸住,轻咬了咬,然后被彻底地含住,他开始吻得愈发深入,舌头长驱直入,狠狠地纠缠住了她。
周沫呼吸急促,整个人的意识炸裂了一样,推他,却怎么都推不开,两手撑着他压下的胸膛,身体软的完全失去了力气。
周沫终于躲过他的嘴唇,左肩一缩:“陆总,你不要这样。”
“接吻之后,还叫陆总?”
“我……我没有……”她没有主动,也没有配合的跟他接吻,只是他自己在吻。
“做都做过了,你还怕什么?”
周沫别过脸去,陆行安的炙热视线定定地瞧着她粉扑扑的脸颊,细细白白的颈。
卧室门口突然一阵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暧/昧。
安安说:“妈妈,妙妙阿姨打来电话找你哦。”
“我去接电话。”周沫看了他一眼,视线随即躲开他的视线,让他让一下路。
陆行安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心里莫名为她柔软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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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和叔叔在干什么?”安安拿着手机,递给妈妈,问道,小鬼头怕爸爸妈妈又吵架了。
周沫脸红,解释了一下:“在说事情。”
周沫去米妙妙的房间里跟米妙妙讲话,关上了米妙妙卧室的门。
米妙妙问周沫:“干什么呢?我听我干儿子说,你和陆行安还关上门说话去了?糊弄孩子呢对不对?其实根本就不是说话,你们两个在干别的!”
周沫解释:“你想歪了,真的只是说话,怕我儿子听见。”
“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你见过哪个大老板没事屈尊降贵的往小助理家里跑了?而且还是个很穷的小助理,咱们家里这么小,环境又差,但是他竟然都不嫌弃!好吧,他的视线里也许只看到你了,不在乎那个房子里的环境。”米妙妙又说:“关键是他长得帅,周沫,你不为了你儿子争取争取他?”
米妙妙后面说的这句话,也是周沫刚才脑海里一闪而逝有过的想法,但是,陆行安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单身男人,她一定会争取,为了孩子着想。只是偏偏他多金又帅,身边不乏女人围绕,在家世方面恐怕是永远都遥不可及的,怎么争取?争取来的如果只是羞辱,那才会真的无地自容。
米妙妙打过来,主要是说今晚她不回来了,周沫猜想,米妙妙今晚应该是跟男朋友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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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陆行安觉得很热。
周沫儿子说:“叔叔对不起,我们家的空调坏了。”
“没关系,叔叔不热。”陆行安摸了摸这孩子的脸颊,皮肤很好,又白,一定是像了他的妈妈。
陆行安这会儿瞧着周沫跟前夫生的这孩子都异常顺眼。
周沫接完电话出来,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陆行安,她摸了摸鼻子,然后把手机搁在了茶几上。
“妈妈,我要叔叔今晚在这里住,妙妙阿姨说不回来了是吧?”小鬼有爸爸壮胆子,提起要求。
周沫瞪了一眼儿子:“不行。”
安安看爸爸说:“叔叔,你管管我妈妈。”
“好好做作业。”周沫无语,本就够尴尬的了,儿子还偏在这里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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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一直躲着陆行安,没有再单独跟他在一起说话。
到了晚上,周沫给儿子洗澡,让儿子早早的就躺下睡了,孩子玩了一天,睡觉的时候总是睡得比较快。
陆行安像是上回一样,他没有走的意思。
“陪我坐一会儿。”他叫她。
周沫只得陪他坐一会儿,希望一会儿后他马上就走,两人看电视,他一本正经地坐着,双腿交叠,不时地抽一根烟,他在看的是一部好莱坞电影,看的无比认真,双眉蹙起,期间他(文*冇*人-冇…书-屋-W-Γ-S-H-U)似乎忘了她的存在。
而这电影是周沫不感兴趣的,坐着坐着,周沫就睡着了。
一部电影结束,陆行安转头看向周沫,她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很是漂亮,粉红的唇,皙白的脸颊,都让他移不开眼睛。
陆行安凑近,周沫却是没有醒过来。
“抱你到卧室里睡?”他声音非常的轻,周沫还是没有反应,陆行安直起身,直接就公主抱的把周沫抱在了怀里,动作小心。
周沫不舒服的蹭了蹭,找到舒服的姿势,梦里是爸爸在抱着几岁的她,她的脸颊贴着陆行安的坚硬胸膛,双臂抬起环住他的脖颈,叫了一声:“爸爸。”
陆行安不知道周沫是否正在做梦,小心翼翼地把周沫放在了被子上,他要起身离开时,周沫环住他脖颈的手臂却没有放开,陆行安闻着她自然的体香,一时控制不住,拇指的指纹轻轻摩/挲过她丰润的唇瓣,濡湿的唇便贴了上去。
☆、你把我后背都抓伤了,还不解恨?
陆行安确定,自己已经陷入了她的美好气息中。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周沫恍如在梦境中一般地呢喃了一声。
陆行安的视线蓦地深邃幽深,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一边舔着她芬嫩的小嘴儿一边贪婪地闻着她的香。
周沫微微拧眉地“唔……”了一声,双臂竟是环住他的脖颈。
陆行安动作一顿,以为她会醒过来,下一刻,就见周沫的唇蹭着蹭着便蹭到了他的唇边,两人的气息皆是无比的热,喘不匀称。
他不觉语气十分宠溺地问:“你梦见了什么?”男人嘴唇贴近她的耳边,声音很轻,而后食指磨挲着她的唇瓣。
周沫下意识地张开了小嘴儿,含住了陆行安的那根手指。
滚烫的温度,从他的那根手指上开始蔓延开来,周沫忘情地伸出舌尖舔着那根手指,又拧起了秀气的眉,仍然含着那根男人手指上下舔着。
就像是女孩在炎热燃烧的夏天吃着解渴的冰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