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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敢小看主子!”
耿氏笑着应了一声,又叮嘱她不可乱说:“有些话心里清楚就行,千万不要乱说,一是贤侧福晋最不喜欢下头闲言碎语,有一个若管了事情不知道要得罪多少,咱们是越发要低调一些,千万不能惹事,有些委屈如今受了也没什么,现吃亏不等于一直吃亏。”
她说着握了握鹦哥的手,鹦哥跟耿氏一起长大,她们的情分非同一般,鹦哥忙应了一声:“主子说的奴婢都知道,就是吃点亏也没有什么!”
耿氏抿嘴笑了笑,鹦哥的好她一直都知道,以后她必定要用十分的心回报鹦哥。
怜年和吉文整理预备殊兰肚子里孩子的衣裳,吉文跟殊兰说话:“耿格格毕竟还是不大熟悉,这么快就给她事情做,奴婢们能做好的。”
殊兰没好气的道:“怎么?真的还不打算成亲了?!都什么年纪了?是跟李福庆家的还有文竹都说好了,给和怜年物色选,今年必须都出嫁,不嫁都成老姑娘了,可担不起那坏名声!”
吉文先道:“主子如今又有了身孕正是用的上奴婢的时候,奴婢还是晚上些时间才好。”
小梅端了一盆新鲜的杜鹃花进来听见这话:“吉文姐姐这话说得,咱们几个也都能帮上主子了,怎么都误不了姐姐们的大事。”
怜年笑着点了点小梅的额头:“行了,知道是个能干的。”她又向着殊兰道:“主子的好意咱们明白,主子只管挑就是了,必定是不会亏待了奴婢们的。”
殊兰是希望怜年几个找个心里喜欢的的,但看上去并没有想象中的容易,这事情虽要靠努力,但也靠缘分,只得先找着,让她们都看着。
也不提这话,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有闲话传出来了,们下手找一找,大抵还是福晋留宅子里的。”
但要是额尔瑾即使回来也没有一个阿哥出生,这话又该怎么圆?胤禛这即便有诸多优点,有一样是不大好的,那便是有些迷信神佛,这样的话对别就算没有多少影响力,但对胤禛的影响力绝对不能低估。
怜年和吉文都应了是,她才起身去看纳穆,年婉雯院子里就有来报:“六格格身子不大好。”
才生下来的孩子最容易夭折,即便是个格格,也是皇家的血脉,殊兰便又去了年婉雯的院子看孩子。
柔然只说是奶娘没有照顾好,还是院子里的其他说了实话:“年侧福晋发脾气把奶娘给赶走了,六格格哭了一整晚上,年侧福晋也不让照顾。”
这样的话说的殊兰也心里极其不高兴,即便孩子的到来让年婉雯有多么的不高兴不满意,她即便多么的不愿意照顾孩子,但让奶娘照顾又碍着她什么了?
殊兰一面让去请太医,一面产房外头跟年婉雯说了几句话:“孩子没错,若有什么不高兴不满意的,最好别冲着孩子去,皇家血脉也不是都可以随意欺凌的,六格格若没事便罢了,若有事,有些事情咱们要好好说说。”
年婉雯气的涨红了脸,若说她是一心要跟自己的孩子过不去到也不是,毕竟是任性惯了的,先想到的永远是自己,即便是孩子也不能让她有所改变。
她握着拳头半响才道:“贤侧福晋这话说的,好像孩子不是的一般,不过是一时疏忽大意罢了。”
殊兰冷笑了一声:“话放到这里了,好自为之。”
年婉雯一声不吭,直到殊兰走了,太医来过了,她让将两个孩子都抱进了屋子,又让众都下去,给两个孩子都喝了灵泉水。
早上生病的六格格,下午就完全好了,说是喝过一次药,但喝药之前就看上已经好了不少。
殊兰闭目躺榻上,缓缓的问道:“都做过什么?”
“太医走了之后年侧福晋将两个小格格抱进屋子去,也不让别跟前侍候。”
殊兰慢慢的摩挲着椅子的扶手,就如胤禛怀疑年婉雯有秘术一般,身体好的违背常理的年婉雯让殊兰也同样起了怀疑,如今看,她或许真有什么别不知道的秘术身上,会给自己和别的身体会带来极大的好处,就像六格格一样,年婉雯跟前待了一会之后,身体就大好了起来。
她身上的东西到底会不会对别产生不好的影响,还有待于进一步的观察,若真有坏处,这个脑子有限的年婉雯就真的要列入危险物的行列了,防不胜防的东西,永远是最有威胁的,也是最不应该存的。
宫里也来了赏赐,德妃听见殊兰有孕真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下好了殊兰必定是能生个大胖小子的。”年婉雯两年生四个格格,不管是胤禛还是德妃都要面对一定的压力,宜妃终于找到了可说的话题,暗里笑话了好几次。
她又感慨:“老四这孩子的事情自幼都坎坷。”她原先是有些怪胤禛的,但殊兰的话点醒了她:“们爷那时候小,说白了什么事都跟他没关系,若可以他也许更愿意跟自己的亲额娘一起。”
她也恍然反应了过来,皇贵妃当年要养胤禛,说白了还是因为她自己的缘故,若是她有能耐些胤禛也不至于被抱走,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做不了主。
姜嬷嬷笑着安慰:“提过去的那些事情做什么,现好就好,如今雍亲王可是极其孝顺主子的,这点就比什么都强。”
德妃也笑了起来:“说的是。”她又让开库房多找些东西送过去:“一定要将的孙子娘胎里就养壮实。”她竟是一心认为殊兰必定怀的是个阿哥的。
就是胤禛也是这样认为,殊兰要行礼,他忙扶住了殊兰的胳膊:“这一会不比上一次,毕竟是容易泛恶心,还是当多注意身子,可不能有一丝伤着肚子里的小子。”
年婉雯的四个格格似乎吓着了众,生怕殊兰这一胎依旧是个格格,那必定会被笑话衰气缠身的。
殊兰半垂着眼:“看您说的,要不是阿哥怎么办?”
胤禛一顿:“让卜了一卦,卦象说这一次必定是生个阿哥的。”
殊兰摸了摸肚子,被胤禛扶着坐榻上,仔细的问了她一日都吃了什么用了什么,又问她累不累,殊兰一一都答了:“…累是不累的,管家的事情有吴嬷嬷怜年和吉文几个看着,又让耿氏也去帮把手,用不上做多少,最多也只是教着纳穆认字,自己看看书动一动。”
胤禛听着,觉得还算满意,揽着她怀里说话:“这么容易放权的管家可真少见。”
有些话还是适当的表达出来比较好,殊兰轻声道:“…殊兰的心里什么都没有爷和孩子重要…”
殊兰的话说的够直白了,殊兰看不见的地方胤禛的耳根竟然有些泛红,语气却还照旧是漫不经心的,只嗯了一声。
殊兰不大高兴,挣扎着要起来,胤禛领会了她的不满,笑着亲了亲她的耳垂,低声说话:“生气了?爷不过是少说了一句话罢了,脾气是见长了,爷心里很高兴,这下可满意了?”
殊兰抿嘴笑了起来,转头亲了亲胤禛的脸颊,搂着他的脖子:“殊兰心里也很高兴…”
总是适当的要表达一下情感才有利于增进感情,胤禛一整夜都紧紧的将殊兰搂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女生节快乐O(∩_∩)O~群么一个
正文 84章
第二日理事;耿氏就跟着殊兰、怜年和吉文一起管事,殊兰虽说是要耿氏管;但有没有本事管上手;就不是殊兰应该考虑的了;耿氏前几天很安静听的认真又仔细,渐渐的殊兰几个说话她便能插上话,殊兰也算颇为欣慰。
耿氏有了权力,又得了殊兰的看重,奉承的多;看着耿氏碍眼的更多;李氏和年婉雯都是看着耿氏碍眼的一个,年婉雯出了月子四个孩子她多一眼都不看;早上到殊兰院子请安说起话来也总是话里带话:“论起来这后院里就耿妹妹看起来太老实了些,做事不够灵透…”
她说耿氏不好就是说殊兰选的帮着管家的不好,耿氏不好谁又好?
这一胎生完,年婉雯到底还是有了变化的,扬起的下巴趋于平和,说起话来似乎也有了顾忌,磨难是最好的老师,教导着所有遇见他的慢慢成长。
耿氏有些尴尬,殊兰笑看了一眼年婉雯,直言道:“妹妹不知道,一直都喜欢老实…”
她这话说的,选耿氏是因为耿氏老实,不选别是因为别不足够老实,果真是够直接,年婉雯下头的话到不好说出来了,抿着嘴扳着脸坐的笔直。
殊兰的话堵了别的嘴,李氏眼睛一转就另辟蹊径:“大格格年纪不小了,您看着要不带着她一块历练历练。”
殊兰从本心上并不想反驳她,女子不易,不管大格格有多么的不讨喜,她总归有值得殊兰伸手的地方,那一年大雪地里大格格拉着殊兰的胳膊仰头看殊兰时的那双迷茫清澈的眼睛,殊兰依旧记得。
见殊兰脸上的神情显然是愿意带着大格格的样子,年婉雯心里极不舒服,嘲讽道:“带大格格做什么,蒙古那边跟咱们可不一样!”
她这是戳着李氏的心窝子说话,李氏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大格格被嫁到蒙古,为了能阻止大格格嫁到蒙古,她所做的绝对比别所能看见的多。
李氏冷硬的看着年婉雯:“看戏不怕台高,妹妹可是有四个格格,将来个个都要嫁到蒙古去,妹妹也千万别让几个格格跟着学管家,就像妹妹说的,那边可跟咱们的不一样!”
她的语气里也同样的充满了嘲讽,嘲笑年婉雯生的那四个格格。
年婉雯的四个女儿似乎不是荣耀而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她的气息陡然粗重了起来,却找不到一句足够的厉害的话来回击李氏,一句足够恶毒的话来表达她的不满和恨意。
殊兰偶尔也会有如现一样的恶趣味,喝着清茶看着这些女子们相互挖苦相互中伤。
眼见着屋子里的火药味已经极浓了,她才开口:“说的有些远了,大格格是要带着跟着学学管家的,后面的几个格格都一样,该学的一样都不会少,管家的事情大面上都是相通的,会了咱们家里的,就是去了别的地方上手也照样快。”
李氏的脸上见了笑意,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立时消弭与无形,她又亲热的跟殊兰说话:“…一会就让她过来,该怎么教就怎么教,她要是不听话就罚她训斥她…”
她这口气听着到是极其信任殊兰的。虽说跟殊兰是对手,就是年婉雯似乎也一样,跟孩子有关的事情,她们都偏向于信任殊兰。
年婉雯极其不高兴,殊兰又对着年婉雯说起了三格格和四格格周岁宴的事情:“三格格和四格格周岁宴上的事情,到时候还要多管管。”这意思便是三格格和四格格的周岁宴要年婉雯插手管理了。
三格格和四格格的周岁宴怎么安排估计都不能让年婉雯满意,就好像前两次的满月宴一样,与其让她后来找茬闹事到不如一开始就给她管,她果真就高兴了起来,只是面上还故作高深,矜持的应了一声:“既然贤侧福晋都这么说了,那便管一管。”这语气听着好像是殊兰求着她管事一样,她说起话来还是这么一如既往的欠揍,殊兰逗年婉雯,叹息了一声:“听妹妹这口气仿佛是不大想管得,既然这么勉强那便算了,找别代劳。”
年婉雯的表情僵了脸上,内心还挣扎,一面不想说明自己想管家失了她所谓的面子,一面又极其想表明自己的心事,好揽上这差事。
殊兰浅笑着注视着年婉雯,不管她这事情做的有多么狭促,她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温和高雅,目光掠过年婉雯看到了后面侍立着的宋氏,她握着帕子的手食指无意识的弹动,殊兰到好奇了起来,她是已经完全沉浸了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主意别说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