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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谁捏住,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漫长好像过了几个世纪一般,太阳从正当头地方渐渐西斜,拉长了屋子里所有人影子,光线里有了一种橘黄色温暖色彩,有一些人能看到有一些人看不到,二格格坐在院子外头秋千架上看着西落太阳,眼里又笼起了巨大哀伤,这一日又即将过去…。
十三里铺卖鸡蛋王婆子,小院子里管着鸡鸭刘婆子,都被带了过来,王润家就只看见王婆子腿都软了…。
如果不是早有准备怎么可能这么快找见王婆子,额尔瑾知道她绝对是进了套了,也许在她开始动作时候,殊兰就已经在盯着她看,早早就等着这一日,这个女子手段是何等强硬,才多大点时间,厨房人都归拢到了自己手下,若不是刘婆子发现了什么又告诉了殊兰,她又怎么能早早就知道王润家鸡有问题?
王婆子吓不敢抬头,看了一眼王润家立马就道:“她到老婆子这来要买七八年老母鸡,老婆子说这鸡要生蛋不能给她,她非要买,一只鸡给了有一两银子,这么多钱老婆子自然就卖了。”
殊兰看了一眼额尔瑾就让人将王婆子带了下去,额尔瑾深吸一口气:“看妹妹这样子怕是早就知道了,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日日那只七年老母鸡送进厨房?”
她这又是要反咬一口样子,殊兰笑看着额尔瑾叹气:“姐姐不在辩解几句?”
额尔瑾淡笑:“辩解什么?咱们两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等着拿错处罢了,即便知道那母鸡有问题不照样让人送进厨房,也在害人,跟没区别。”
殊兰第一次在众人面前笑这么开怀,耀眼又夺目:“看,还是说错了,跟区别其实很大,刘婆子来说。”
刘婆子应了一声:“奴才知道那鸡不对就告诉了贤侧福晋,贤侧福晋当时就让奴才将那鸡给换成了年份小,所以即便年侧福晋用了也不会有事。”
额尔瑾笑意僵在了脸上,这一场角逐就好像是额尔瑾逼着殊兰告诉所有人殊兰有多贤惠有多大度,明明知道额尔瑾在做手脚还帮着掩饰,要不是她额尔瑾步步紧逼,殊兰必定不会说出实情,就是在前一刻她还在提醒她确定要按着规矩来?
这女子做出事情总是这么无可挑剔让人无可辩驳,嚣张年婉雯又何尝不是她这一局中一步棋,她大抵早就算好了一切,等着所有人按着她意思来!
作者有话要说:妹子们,是不是应该适当的给点鼓励哇~~~~
当一个人追求的不一样的时候,她要做的事情肯定也不一样,女主管着后宅,当然是以后宅和睦为主才能显示出她的才能,足够贤惠足够能干才配得上一国之母的地位,另外,后宅的女人不见得就一定是敌人,关键看会不会处理了
明天双更,看能不能多给几多花?早上七点一更,下午三点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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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红见十三这几日胃口实不好;自己下厨做了几道菜让送过去,她推开书房的门,那嘎吱的响声好像是承载了太多不堪重负一般,听起来极其刺耳;兰红停下来吩咐:“找好好收拾收拾这门,太吵了…”
丫头低应了一声是。
十三躺榻上,将书扣脸上,身上套着皱巴巴的袍子,听见有进来拿开书眯着眼看,大抵一时被光线刺到了眼睛,他看的并不清楚,那女子面容有些模糊;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他才看来是兰红;起了身问了一句:“昨儿出门了?”
兰红应了一声,又极力欢快的跟他说话:“下厨了做了几道菜,可能不是特别好,不过尝尝,尝尝是哪里不好,改。”十三又应了一声。
兰红看见他花白的头发鼻子一酸,忙又掩住脸上的难过,一面安置筷子一面跟他闲话:“果真还是四哥和小四嫂是真心待咱们好,求小四嫂皇阿玛跟前替说话,她到没有推辞说让回来和商量商量,她到时候怎么跟皇阿玛说好…”
她自顾自的说着,偶然撇了一眼十三,见他又复杂又愤怒的眼神看着她,兰红一顿,吸了一口气:“可是哪里做的不好?其实就只是想帮帮…”她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十三自然知道兰红的心,所以他才强硬的压下心里的怒气,勉强平静的跟她说话:“不应该去找小四嫂的,的事情比所想的复杂的多了,若是能为多说几句话,他们早说了,不会等到现,还要去说就是强所难。”
兰红他身边坐下,看着他勉强压制自己情绪的样子又觉得心酸:“别急,都听的,不去不去找小四嫂就是了!”
十三一顿,出了一口气,将她揽怀里:“是无能…”
兰红急忙摇头:“不是,绝对不是!是见过的男子中最有担当最讲义气的!不知道其实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可以天天陪着,陪着孩子哪里都不去,就是别的屋子都极少去了,这样想其实是极高兴能家里的。”
十三的阴霾终究被她这一番话驱散掉了很多,眼里多了暖色,摩挲着她的脊背:“原本不觉得好,这样一说,就是也觉得很好,吃饭吧,吃完了去院子里走走,让给小四嫂稍个话,就说是鲁莽了,现也不好出门,等有了时间去给她赔罪。”
兰红也因为他带着温度的话笑了起来应了一声,十三给她夹了几筷子的菜同她说话:“一会教画画。”
兰红眉眼都皱了一起,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十三终是笑了出来,摸了摸她的脸颊。
老母鸡事件让殊兰将额尔瑾残留的手几乎全部拔净,还做的迫不得已名正言顺,至于额尔瑾要怎么办,那就不是她能管的了,只等着胤禛回来要怎么说。
年婉雯明明没有用七八年的老母鸡,却非要嚷着说自己用了,即便这事情到最后查出来是真的,她还是做的过了,殊兰的意思让她自己掏钱给额尔瑾赔了院子里那些砸烂的花,别的还没说她到乖觉又给额尔瑾当面赔罪,都这个时候了还谈什么赔罪不赔罪的,那都已经是次要的了,重要的是胤禛回来会怎么处置。
听说胤禛已经走了一半的路程有几日就能回来了,后院里前所未有的宁静了起来,众似乎都积蓄力量一般。
风尘仆仆的胤禛骑着马大门下来,上了二门就有个小身影毫无顾忌的冲了出来:“阿玛!”
胤禛的眼里立时多了笑意,脸上的线条也柔软了起来,弯腰接住纳穆抱了起来:“高了,也重了!”
三阿哥羡慕的看着胤禛怀里的纳穆,规矩向胤禛行礼,胤禛温和的应了一声,也摸了摸他的脑袋:“弘时也长高了不少。”
弘时控制不住咧着嘴笑了起来。
胤禛那一群女子中依旧是第一眼就看见了殊兰,她似乎又漂亮了,永远是那么显眼,一眼就能看见,那双漂亮的眼眸看见他的时候立时就亮了起来,比她耳朵上的钻石耳钉还要耀眼。
纳穆伸着手又叫额娘,殊兰向前走了一步,拉着纳穆的小手,抿嘴笑着打量:“爷瘦了,也晒黑了。”
胤禛不自觉的摸了摸脸颊:“爷到没有觉察出来。”
他们站一起是如此的契合,言语之间就流转着难以言喻的默契和温情,刺痛了所有的眼,年婉雯挺起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叫了一声:“爷,妾身肚子里的小阿哥也想爷了!”
家里所有的事情殊兰都送到了他跟前让他过目,所以不管是年婉雯的有孕还是额尔瑾的事情他都心里有数,听见年婉雯说话微微颔首,扫了一眼她的肚子。
想起那充满惩罚情绪的短暂的一次,他自己也心里默默的感叹了一回。
额尔瑾甚至握疼了二格格的手,好半天才出声:“进去说。”李氏也忙道:“爷一路辛苦了!”
胤禛抱着纳穆走前头,殊兰本是要抱下纳穆的,但纳穆紧紧的搂着胤禛的脖子蹭着胤禛的脸颊:“要阿玛!”
胤禛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想阿玛了?”
纳穆笑嘻嘻的说话:“想阿玛,想阿玛,喜欢阿玛。”他说着又看了看殊兰:“喜欢额娘。”
殊兰点了点他的小脑袋:“矫情。”
纳穆就胤禛怀里撒娇:“额娘坏!”
胤禛拍了拍儿子的小屁股:“额娘怎么坏了?”
他歪着脑袋看殊兰大抵是认真想殊兰到底哪里坏了,好一会才说话:“藏阿玛。”
儿子的意思是额娘坏,藏起了阿玛不让他见。胤禛的笑意泻了一地,连殊兰都低笑了起来:“这孩子,阿玛出门办差,怎么到嘴里就成了被额娘藏起来了?”
纳穆不说话,搂着胤禛的脖子用小脑袋蹭他脸上的青色胡茬,又咯咯的笑,亲昵和依赖溢于言表。
后头走着的好像都成了陪衬,只有前头的三才是一家一样。
要去殊兰的院子必定是要经过正院的,额尔瑾紧张的盯着胤禛那双黑色千层靴,不知道这一双脚会是一直向西还是正院的位置向南拐,那双脚似乎正院的门口微微停顿了一下,又似乎根本没有停顿直直的经过了正院一直去向了芳华院的位置。
她原本还有的一点点的奢望都化成了泡影,竟是有些怔神,她是正室,可是胤禛却回来的时候带着所有的去了芳华院,那她也必须去,只是这一去就仿佛成了她向西面的那一位低头承认了她的位置比她高一样,她怎么能做到?
殊兰胤禛径直越过了正院往她院子走的时候,心情也复杂了起来,现不管外怎么看待她的身份,至少她成了胤禛心里那个最信任的,最值得托付整个后宅的女子,从此她便真正的成为了这个后宅的女主,以后也必将是这个国家的国母。
她深深的嗅了一口这繁盛的季节里万物的芳香,觉得胸腔里久久的激荡着一股不知名的激流,几百年的梦想似乎已经近的就手间,这让她的灵魂都叫嚣,愉悦的叫嚣着。
她听到了额尔瑾猛烈的咳嗽声,才从自己的情绪中抽身出来,额尔瑾这会应该极其的失望难受吧,但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她技不如还偏偏喜欢陷害别,走到这一步都是她自己选的,咎由自取。
福儿的惊呼声让前头走着的胤禛和殊兰都回了头,额尔瑾晕倒了地上,殊兰垂了眼,不管是真晕还是假晕,她大抵也只能想到这一招了。
胤禛一面让将额尔瑾抬回正院一面让去请太医,他自己依旧往芳华院梳洗更衣。
殊兰的地盘上竟没有一个敢越过殊兰做什么,殊兰给胤禛换衣裳,一旁最多有个递腰带,殊兰给胤禛洗脸,最多有递个毛巾,就是年婉雯殊兰跟前都很是收敛,敏锐如胤禛自然觉察出来了,以前额尔瑾的屋子里可不是这样的情形,他虽不理会但明显能感觉的侍候一旁的有时候为一样活计几乎能掐一起,虽是最终什么也不敢做,但还是让他觉得糟心。他挑眉看了一眼殊兰,殊兰就明白了胤禛的意思,竟是得意洋洋的笑意。
胤禛眼里也有笑意,他自然希望这后宅里能有一个绝对权威的,减少他需要出来震慑的时候,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减少子嗣的莫名损耗。
他只是不知道他这娇嫩嫩的贤侧福晋是怎么做到的,也没见她施什么酷刑。
胤禛是真累了要进里头歇息,对李氏几个道:“们下去吧。”一面说他便进了里间,殊兰笑着道:“知道们必定是要去看看福晋的,不若等一会,与们一道。”
见她这样说几又外头等了一会,她大抵是安顿胤禛睡下了,只听见了几声模糊的低语也没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见她出来大家便都起来,一起向外走,李氏挤她跟前笑着跟她说话:“是一直敬佩的为,想着女儿家就该养成这样子,写的字又好,若有空闲的时间不若教教咱们大格格,那孩子笨拙,还要多提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