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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嗔怪了一眼侍墨,又觉得心口满满的酸胀感。
十阿哥猛灌几口酒,自己头晕眼花了起来,又觉得席上吵,就出去透风。
侍墨远远的看见了十阿哥,忙指给格佛荷,格佛荷一怔又是一喜,装作没看见一般朝着十阿哥走了过去,她兴奋又害怕,手脚都软了,福了福身子,大着胆子看了一眼十阿哥,十阿哥就呆住了,他恍恍惚惚的觉得看见了殊兰,而殊兰含羞带怯满脸情谊的正看着他,好像是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修成正果,他哄的一下觉得脑子大了,一把抓住格佛荷,骇的格佛荷向后退了一步,却没有躲开十阿哥的手,她被十阿哥紧紧的圈在怀里,闻着他身上酒香,她不知道怎的几乎掉下了泪,他觉得他疼惜她。
侍墨眼珠子一转,扯出了格佛荷对着十阿哥厉声道:“你是哪个,坏了我们格格的闺誉是何居心?!”
十阿哥不是真醉,他拍了拍脑袋在仔细看时,才知道这是一个跟殊兰有几分相似的女子,而他莽撞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在对上格佛荷欲语还休,满是泪水和情谊的眼睛时,脑子一热,立时就道:“爷是十阿哥,今儿的事情自然会负责,你是哪个府上的,爷好去求宫里的娘娘做主,让你进爷的府。”
格佛荷的眼泪滚滚的落了下来,哽咽的半响说不出话来:“…我不敢说羞人的话,只是见爷英武伟岸又敢作敢当,心里也多了几分敬重,若爷心里并没有我,我也不敢奢求进爷的府,我只当今日没有遇上,爷忘了我就是。”
格佛荷算是个小美人,她看上去菟丝花一样的时候,十阿哥大男人的心态一下子得到了满足,心里就有了怜惜,放缓了声音:“怎么能忘了,你放心,爷说的出必定做的到。”
格佛荷眼里骤然亮起的惊喜,让十阿哥沾沾自喜了起来,看着她跟殊兰有些相似的神态,神情越发柔和:“你叫什么名字?”
“格佛荷。”她一说完脸上就羞的通红:“我是西侧福晋的亲堂妹。”扔下这一句她就飞快的离开了。
十阿哥看着她翩然离开的样子,嘴里将格佛荷念了几遍,又想着是殊兰的堂妹,心里就痴了几分,好一会才回过神。
直到走远了,格佛荷还觉得腿脚发软,看了看一旁还没有缓过神的侍墨,两人都轻笑了一声,侍墨低声道:“十阿哥看着是真喜欢格格,被格格迷住了。”
格佛荷矜持的抿嘴一笑:“乱说什么?”又叮嘱她:“这事谁都先不要说。”
“夫人也不给说?”
格佛荷甩了甩帕子:“自然,你真以为她是一心为我好?”
侍墨就不再言语。
之后便在无事,相熟的亲戚走的时候都来看了看殊兰,赫舍哩趁着殊兰不注意,将五千两的银票塞在了孩子的襁褓下,等走了,殊兰才看见,鄂祈心情不好也让接回去住上几天,要愿意还继续跟着邬思道念书。
直到天麻黑了,这一天的忙乱才算过去,该打扫的该清洗的都收拾完了,喝得有些多的胤禛洗了澡,换了衣裳,来看殊兰和纳穆。
纳穆还在睡,胤禛就揽着殊兰亲了亲她的耳垂,眼睛亮亮的:“这小子今儿争气!”
酒精让他还处于兴奋状态,话语里透着明显的自豪,殊兰笑着推开他:“爷不嫌弃妾身几天没洗澡,妾身还嫌弃爷身上有酒味。”
胤禛闻了闻,又将胳膊凑到殊兰跟前:“你闻闻,没有酒味。”
殊兰好笑的不行,不理他,胤禛起了身弯着腰又亲了几口纳穆,睡梦中的纳穆不满的吭哧了两声,胤禛就笑着道:“这小子脾气好!”
殊兰推着他起来:“若真让他哭了,只怕今儿晚上谁也不得睡了。”
他起了身,在一旁的榻上半躺着看殊兰,殊兰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他又笑:“第一次见你只当你是个娇弱的,身子也不好,时日久了才知道,内里也是个顶顶好强的,还是个”他停了停才道:“又是个凶悍的。”
殊兰又气又笑:“爷今儿想来是故意气妾身来的。”
胤禛看了她一会,见她眼波流转难以言喻的明媚,便满眼的笑意:“还忘了说一句,也是个牙尖嘴利的。”
见着殊兰真有要从炕上下来的样子,他才收起了脸上的笑意,闭眼躺下。
殊兰催他:“都这个时候了爷在妾身这做什么,还有其他姐妹们等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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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睛说话;还有几分无赖劲:“爷不走了,今儿晚上在你这歇下了。”
殊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爷今晚要是真在这歇下了,只怕妾身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毕竟身上的恶露还没干净,就是在没忌讳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跟胤禛同房。
胤禛沉着脸起来:“你说让爷去哪?”
殊兰歪着脑袋想了想:“去钮钴禄妹妹那里吧。”
胤禛看了她一眼:“爷只是问问,你到是自觉,果真就说了。”
殊兰抿嘴笑:“爷既然问自然是要说,只是说钮钴禄妹妹也是有原因的,她自进了府一直安分守己,从不生事,爷忘了,有几次爷都说了要去,后来生生在妾身这里耽搁了,后来也没去,钮钴禄妹妹一句怨言也没有,这样看来她确实就难得了。”
胤禛对钮钴禄的印象很模糊,因为确实不是他所喜欢的,天色暗一些怕是即便看到也未必知道这个就是钮钴禄,他心里也想,不能太过于偏着殊兰这里,过犹不及,对殊兰并不好,也怕后宅里不安稳,对孩子也不好,他握了握殊兰的手叮嘱她:“早些歇下。”便出了门。
好一会有小丫头道:“爷去了福晋那里。”
殊兰的嘴角勾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我为你准备的盛宴,开始了…
怜年便有些看不懂殊兰,明明很讨厌的人为什么会特意说她的好话推着爷去?
胤禛的突然到来让额尔瑾意外之余又有些欣喜,让福儿端了些建莲红枣汤上来侍候着胤禛喝了,见他起了身淡淡的道:“爷去看看钮钴禄。”
她的笑意就僵在了脸上,又起身服侍着他出了门,让小丫头带着他去了钮钴禄的屋子,才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她坐在炕上沉默了半响,问福儿:“爷是从芳华院来的?”
福儿低声道:“是从那边过来的。”
平时若无人提,胤禛几乎想不起钮钴禄这个人,怎么今儿忽然无缘无故的就想起了钮钴禄,还要在她屋子里过夜?
她眼里阴沉沉的:“钮钴禄会不会背地里做了什么?”
“怕是不能吧,她不敢背着福晋做什么的。”
但没有背地里做什么,又怎么解释胤禛会忽然想起她?
额尔瑾低头转动着手指上的玳瑁护甲:“如今看,她也不是多么的可靠,那个东西,明儿早上还是先给她用上,先看看在说。”
福儿心里一冷忙应了是。
好半响额尔瑾才舒了一口气,累了一整天,又受了气只觉得胸口的位置闷闷的作痛,咳嗽了两声,福儿忙将痰盂捧过来,额尔瑾觉得嘴里有些腥味,吐了一口在痰盂里,对福儿道:“端了灯过来,我仔细瞧瞧。”
福儿捧了灯过来,凑到跟前看,看见一抹殷红,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去看额尔瑾,额尔瑾也是一愣,接着就觉得心里霎时透凉,古话说“少年吐血,年月不保,纵然长命,终是废人”,她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又涌起深深的疲惫,最终只是怔怔的出神。
福儿强笑道:“主子身子底子好,明儿找了太医来,只要好好调养,主子的身子又会好起来的。”
额尔瑾靠在迎枕上,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色一片惨白,闭着眼连神情都模糊了:“你下去吧,谁都不要说…”
福儿应了是,在屋子里站了一会才默默的退了下去……。
李氏听得如今连钮钴禄都得了宠爱,叫了武氏过来在她身上摔打了几下:“没出息的东西!”武氏只是越加沉默。
钮钴禄对胤禛总有一股莫名的惧怕,其实后院里除过殊兰都有这样的感觉,只是钮钴禄的感觉更为明显强烈一些而已,她虽然欣喜但也极其紧张,侍候着胤禛洗漱躺下,自己从脚底下爬了过去…
胤禛闭着眼动作了几下就没了兴致,草草收场,丫头们进来侍候着胤禛换洗之后又退下,钮钴禄蜷缩在角落里一夜难眠。
这寻常的一夜很多人难以入眠……
早起胤禛去上了朝,一会殊兰给钮钴禄的东西就送到了,额尔瑾看了看都是些人参首乌肉桂之类滋补的东西,笑着让人给钮钴禄送去,看着人走,她的脸色就越发不好。
小梅将东西送进钮钴禄的屋子,见万儿正端了一碗汤要钮钴禄喝,她多看了几眼:“这汤看着眼生。”
万儿笑着看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这都是补身子的好东西。”又对钮钴禄道:“格格快用吧,凉了就不好了。”
对于殊兰忽然的示好钮钴禄心里没底,就跟小梅多说了几句:“你才见过多少东西,自然见了眼生。”
小梅却不赞成:“格格说的这话就偏颇了,我们主子擅长药膳,有时候不但自己做了喝,就是下人们也能得一些,主子喝了那么多,奴婢都没见过格格这样的,说眼生也情有可原。”
钮钴禄自然不信小梅的话,但她也没有信额尔瑾,转眼之间捕捉到了万儿眼里一闪而过的焦躁,她心里就多了几分警醒,笑着伸手去接小梅手里的东西,“不留神打翻”了万儿手里的碗。
万儿眉头一皱,听钮钴禄道:“这可如何是好,只怕要让姐姐在费事了,不若今儿就不喝了,少喝一次当没有什么。”
万儿看了她一眼,笑着道:“这可是福晋的一片心意,要格格养好身子好早日给爷开枝散叶,格格可不能辜负了福晋的一片好意。”
钮钴禄垂眼笑了笑:“那就劳烦姐姐了。”
万儿福了福身子退了下去。
钮钴禄又对着小梅向殊兰谢了恩,收了东西,人都散了,她好半响都没有回过神……
作者有话要说:总的来说我的女主虽然是想报仇的;但她却绝对不会让仇恨左右她;更不会让仇恨影响她;她在自己站稳了脚跟有了能力的时候才会出手;但还是采用更委婉的手法;那就是借刀杀人;这个计策会有相对较长的时间;但确实是对女主最有益的一个。杀一个钮钴禄没什么;但绝不能让钮钴禄的血脏了自己的手;她要全身而退;在不受仇人的影响~~~
来了一小段狗血;娱乐娱乐妹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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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极有体面的万儿亲自端着一个海棠花式雕漆填金盘子;里面盛着一盖碗的汤药,说是送给钮钴禄格格的;众人心里便觉得,钮钴禄格格果然受福晋的宠爱。
钮钴禄坐在炕上低头在做针线;听到万儿来了忙下了炕;一脸的笑意:“怎么又让你送了过来,可是小丫头又偷懒了?”
万儿淡笑:“福晋怕格格不爱惜身子,特意让我看着,毕竟福晋也盼着格格能早日为爷开枝散叶。”
钮钴禄笑的很羞涩:“福晋的好我都记着。”
万儿多看了她几眼;换了一声衣裳,脖子上也添了一个围脖,她也不在意;看着钮钴禄当着她的面端起碗,用帕子一挡,喝掉了小半碗,她嘴角带了笑意垂下了眼道:“想来福晋那里还有事,我先过去了,格格慢用。”
钮钴禄笑着将她送出了门,回身将门关上,立时解下了围脖,脖子已经被到进来的汤药烫的发红,好在药并不太烫,也不大要紧,她端了药碗将里面剩下的倒进了花盆里,又将碗放回原地。
她不过一个格格,福晋对她好的过了些,福晋即不信她,她也当好好为自己筹谋一番了……
佟如玉有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