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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的手慢慢的松开,冷眼的看着谢安邦一摇一晃的走出了他们的喜房。指甲掐到手心让她忘了痛。
她一定要查出来今天是谁在背后捣的鬼。
谢静嫣的院子里,知了跪在她的面前哭着求道:“小姐,真不是奴婢做的,你要相信奴婢!”
谢静嫣的脖子上缠了纱布,虽然看着恐怖,但是伤口并不深,可见她在‘用心求死’的时候那个度把握得很是不错。
见着求饶的知了,谢静嫣无动于衷,恶眼相向的望向她,而后抬起自己的脚便狠狠地对着她踢了下去。
“相信?我就是太相信你这个背主的奴才,才害得我今儿毁了名声,这口恶气本小姐怎么都不可能就这么忍下去的。”谢静娅一边踢着她一边骂道:“本小姐的东西从来都只有你碰过!不是你还能有谁?你这个贱人居然吃里扒外,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是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谢静嫣非常的不解气,可是她不能低头又不能使手上的力气,只得一脚一脚地踢着她。
“奴婢是小姐的大丫环,奴婢再笨也不会做这起子背主的事情!这绝对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奴婢发毒誓,若是奴婢背主,那就让老天爷惩罚奴婢日后是人被千人骑万人骂的婊子!”知了抬起手便对天发着最狠辣的毒誓,希望这样能让谢静嫣相信她没有背主。
可是当谢静嫣踢得有些累了收回脚时,却发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知了的衣衫里掉下一样的东西来。
“知画,给本小姐将那东西捡起来!”谢静嫣命令着,脸色青白。
听道谢静嫣的话,知了忙去找她嘴里说的东西,只见着是自己平日里戴着的一个荷包也没太在意,知画却是从她的手上拿了过来,将它递与谢静嫣。
谢静嫣还没打开它,开口处便露出了一个角来,扯出来一看,却发现是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知了看着从她她的荷包里翻出银票来,眼神里全是惊恐。
“不……那不是奴婢的……那不是奴婢的……奴婢的荷包里从来都没有装过银票,小姐,您应该知道奴婢的荷包一直是装一些香料的……”
此刻,知了的解释在谢静娅的眼里,就像是一个笑话。
“原来……原来五妹妹用两百两银票收买了你,怪不得……怪不得你会背主。”如果是十两二十两五十两,或许她不会信,可是两百两,对于一个丫环来说,指不定要二三十年才能存到的银子。
“你个贱婢!枉我待你如亲信,你却这般的背主。”谢静嫣眼眸里透出了杀人的冷光来。
“小姐……不是的……真不是的……”为什么她的荷苞里会有银票?是谁陷害她的,可是这一次,知了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时候,在一旁的知画站了出来,替着知了向谢静嫣求情道:“小姐,这毕竟是两百两银票,知了可能真是被人陷害了,要不要……”
知画的求情才刚一开口,就便谢静嫣叫停。
“闭嘴!”谢静嫣此刻根本就听不进去,全是今日里被谢静娅侮辱的画面,而这些侮辱的最根源是因为知了背叛了她。
她怒声地大道着:“来人……”
外面走进来两个粗使的婆子。
谢静嫣对着知了冷声道:“你不是说背主的话就让你被千人骑万人骂吗?”
“现在,我便成全了你!”
知了浑身发寒,待反应过来后哭着求饶:“小姐……奴婢求您了……奴婢求您了……求您饶了奴婢,让奴婢在谢府在粗使的丫头吧,您相信奴婢……如果查出来奴婢没有背主,奴婢再……”
“给我拖出去,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谢静嫣红着眼怒道,一句解释都不想再听。
只听得知了那求饶的声音环绕在谢静嫣的院子里,久久不散去。
谢静娅的院子,烛火在跳跃着,半夏便拿起剪刀,将一部份蕊剪掉,这是每个夜晚,她做得最频繁的一件事情。
在她看来,烛火不跳,便是对谢静娅的眼睛好。
半香从外面回了院子,进了谢静娅的屋里。
见着自家小姐在看书,她便悄悄的走到一边,两手垂放在前面,轻轻地说道:“大老爷从喜房里出来了,去了那对双生子的院子。”
谢静娅的嘴角淡淡地扯出一丝笑来,果然如她所想,谢安邦对苏姨娘的爱是有底限的,她让他丢尽了脸,这件事在他的心里就是一层乌云,不是那么轻易就会散去的,就算能散去,谢静娅也绝对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
“三姐姐的院子里呢?”谢静娅将书卷放了下来,轻笑着问道。
半香回道:“三小姐将知了给发卖了。”
“卖哪去了?”谢静娅淡淡地问道。
“三小姐只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半香回道。
知了跟了谢静嫣这么多年,居然能无情到将她卖去最低贱的窑子里去,可见她的心有多冷血。
虽然这知了的下场有些过了,谢静娅的同情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释然了。
“四少爷今儿个好像消失了一般,他去哪了?”
对于今天的另一主角,四少爷谢睿然没有出现过。
“曝出四少爷的事情后,他便一直躲在院子里没敢出来见人,大老爷可能是喝多了也没有去见四少爷,新的大太太在出了事后让下面的人去见过四少爷,奴婢暂时不知道带的是什么话,不过在一个时辰前,四少爷他去了祠堂,据回来的人报,一直跪在那里没有起来过。”
半香猜测地说着,“奴婢猜着,可能大太太让人传带给四少爷的话是跪祠堂反省,这样来博得大老爷的原谅。”
再不原谅又能怎样呢?目前来说,谢睿然是大房唯一的男嗣,他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谢安邦也不会处死他。当然,如果安姨娘的肚子够争气的话,谢睿然的处境便没那么舒坦了。
“苏姨娘既然让他跪祠堂那就跪吧,但是漫漫长夜,也不知道四少爷能熬得过多久,等过两天父亲的气消一点了,就让人暗示着四少爷身边的丫环去给四少爷送些个吃食表表忠心,现在的身子这样熬怕是受不住呢。”
谢静娅倒要看看,谢睿然能坚持多久。
“奴婢明白。”半香应道。
谢静娅再度拿起了手卷,看了一会却有些走神。
在她得知谢睿然与着史家齐走近时,便知道史家齐带他逛了不少的风月楼,还尝试着小玩几把,当然,谢睿然纯粹就是赌个乐子。
当初她问张掌柜可与赌坊的人熟识,张掌柜只说让她将事情说出来便是,于是,她将自己想引诱谢睿然借银票的事情说与张掌柜听,张掌柜毫不犹豫便答应了下来,说定会将事情给她办妥便是。
令谢静娅意外的是,张掌柜居然让聚宝源的东家演这一出戏,这何东难不成也是他下面的人?
这么多次接触下来,谢静娅对顾海源的身份自也是疑虑起来,其实要打探他很容易,只是顾海源不说身份,谢静娅自然也不会让人去打听,不过她大致也能猜到他是什么身份。
上一世,她与晋国公顾家全然没有过接触,只知道晋国公顾家是满门忠烈。
顾氏一族现存至今已有着上百年的历史,从祖上开始便是对皇上效忠的臣子,为着历代皇帝的江山,顾家牺牲了一位又一位的男嗣,到这一代,顾家所剩的男嗣并不多,其他的大都数死在了战场上。
听说,天下官员之中,只有晋国公顾家有着历代先皇恩赐的免死金牌,只是那免死金牌至今未曾用过。经历过朝代的暗涌纷争,顾家从不参与所谓的派系纷争,无论何时都只忠于皇上。
这样一个家族培养出来的人,自是忠君重义之人,所以谢静娅相信他。
可是另一方面,谢静娅又不得不猜测,如若顾海源是忠君之后,那么这云腾宝藏图,顾海源是不是为着皇上在奔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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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七千字,明日继续!
晋国公顾家
晋国公顾府。
一位妙龄的少女,脸上散着甜蜜的笑,身上悬挂的一串珠子因着走路轻轻的晃动,衬着她的身姿既纤细又摇曳。
桃粉色的衫裙穿在她身上,看不出任何的俗气,如果说能将粉色穿出清灵美艳,那么,她便是难得的一位。
“祖母!”声音娇脆,婉耳动听。
“嗯。”坐在上首的女人听着她的声音,微微地睁开眼,见着她娇俏灵动的模样露出笑来。
“初晨,祖母一会要进宫去,你陪着我一块去吧。”说这话的是晋国公的顾太夫人,若是从她的姿容和神态来看她,绝对猜不出她有着五十六岁的年纪,看上去,也就是一位四十出头的妇人,可见她的保养功夫做得甚是到位。
被唤作初晨的女子,便是晋国公府的顾九小姐顾初晨,也是府里最小的一位,甚得顾太夫人的喜爱,也不过十岁的小姑娘,却出落的婷婷玉立,一张小脸怎么看怎么惹人喜欢。
“虽然我很讨厌跟七公主一块玩,但是看在她并不坏的份上,我便去陪她玩一会子吧。”顾初晨想着七公主也怪是可怜的,虽然是最小的公主且甚得皇上的喜爱,但因着从小没有了母妃,所以只能养在别的嫔妃下面。
“你这个调皮的,公主是天家的女儿,切不可越了规矩,知道不?”顾太夫人虽是一些提醒她的话,脸上却带着笑。
这孙女不似府里那些个端庄的大家淑女,性子活泼又是个敢爱敢恨的,虽然顾太夫人宠着她,她却从不侍宠而娇,对于这一点,是顾太夫人最喜欢的。
“放心吧,祖母,初晨自有分寸!”她一边说道一边走过去挽住了顾太夫人的手臂。
顾太夫人身边的婆子过来回话,说是马车都准备好了,只待着她们出发了。
顾初晨笑得很甜蜜,“祖母,你什么时候将你那些养颜的法子传与我啊,您若是跟我娘亲站在一块,外人若是不知道的,定会觉得你们俩是姐妹!”
“就会给你祖母灌蜜!”顾太夫人打趣她。
“孙女说的是实话嘛,想我娘也是貌美一朵花,所以……应该也不算是污了祖母的貌美吧!”说道,她偷偷的笑了起来。
祖孙二人就这样一边聊着一边走着。
待上了马车,顾初晨也不东张西望,对于她来说,这京城里的街道她都逛腻味了,倒是常常想去外面的地方感受当地生活,只是她的娘亲总管着她,好在顾太夫人总是随着她的性子,还常说女儿家的多去些地方是好事,长见识。
顾初晨望了一眼顾太夫人,端庄秀丽的容颜,一头保养得非常好的青丝竟然没有一根白发。
因着从小就喜欢呆在祖母院子里,因此,她与着顾太夫人最亲近,也接受顾太夫人的思想最多。
但凡她的五哥外出办事只要不危险,顾太夫人便允许她跟着她五哥哥一块随行,虽然她不过十岁,却去了江南、湖广和蜀地,京城的周边去的也不少。
她喜欢跟着她五哥哥外出的日子,感受着这世界的美好,不同地域带给她的不同精彩。
对于她的祖母,顾初晨只想用传奇二字来形容她,是一个与着别人不一样的女子,她教给顾初晨的是女子的自立生存和独特性,当然,这是从她开始喜欢跟着她五哥哥外出开始的,既然她喜欢上了这样的一份生活,便要明白日后她在这个世界所以面临的处境,对女子各种的约束,她的祖母从来不会把她当小孩看,做任何关于她的决定,她都会先问她的意见和想法,这是顾初晨觉得她祖母最英明的地方。
她的祖母总是会给她和五哥哥讲一些很神奇的事情,那是他们在任何书卷上都不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