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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静娅听了这话后,倒是笑得很开心,“父亲这样想,那女儿便放心了,我就担心父亲舍不得三姐姐,到时候三姐姐再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那我们几位姐妹日后就再也不用见人了。”
谢安邦听了之后,没有说话,他接谢静娅回府,是想逼问她一些事情,没想到她一回来倒是被逼问了一番。
“静娅,为父想问你,你三姐姐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有伤我们谢府的名声,可是你却一点也不想挽留她吗?”谢安邦说完后,望向谢静娅的脸补充一句,“要知道,你们可是血脉相连的姐妹。”
“我跟她才不是呢,我的母亲是丞相府的千金,她的母亲只不过是丞相府的丫头,她要是把我当姐妹,就不会去抢我的未婚夫,这起子不要脸又不把我当妹妹的姐姐,我干嘛要跟她做姐妹啊。”谢静娅几句话便白了过去。
“为父听你这样一说,倒是发现你的心里是恨着你继母和三姐的呢?”谢安邦装作吃茶的样子,眼里的余光却是瞥向谢静娅的表情。
“反正我不喜欢她们母女就是了。”谢静娅也不隐藏她的心里对苏氏母女的厌恶。
谢安邦轻笑一声,“为父娶了你继母,你的庶姐又变成了嫡姐,你那么不喜欢她们母女,那你是不是跟着讨厌为父呢?”
这样的问话虽然是不经意的开口,可是半真半假的语气却让人捉摸不透。
“父亲是父亲,她们是她们,虽然我也怨过您为什么要娶她,可是怨归怨,您毕竟是我的父亲,我不可能真的像恨她们母女一样的讨厌您的。”谢静娅有些不爽的表现出来,“若是父亲因此要怀疑女儿什么的,那女儿不理您就是了,反正您的心里越来越看中三姐姐。”
说完后,谢静娅便转过身去,佯装生气的样子。
这时候,外面跑进来一位丫环,见着谢静娅匆忙一行礼,便对着谢安邦道:“大老爷,不好了,大太太要仗杀安姨娘,您过去看看吧。”
谢安邦一听到这话,立马站了起来,谢静娅紧跟其上,她倒要去看看,苏氏到底为她准备了些什么戏码,她刚一回来便喊打喊杀的。
没一会功夫,她们便赶到了苏氏的院子,谢静娅见了苏氏也不行礼,府里的人爱怎么说她不懂礼都随她们说去,她明摆着就是不喜欢苏氏,她们又能奈她何。
“你这怎么回事啊?”谢安邦一跨进门,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安姨娘,便直接质问苏氏。
苏氏懒懒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样子,对着谢安邦道:“这安姨娘偷卖府中之物,让妾身抓了个现形。”
谢静娅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苏氏,她这使出的计策倒是越来越不中看了。
安姨娘连忙对着谢安邦求饶,“老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卑妾是冤枉的,卑妾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她消瘦的身子因着激动都险些晕死过去。
谢静娅发现安姨娘越发的干枯了,这幅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再她的容颜,半分的妩媚都没有了,只剩下死一般的惨白,她的憔悴怕是多见几眼都让人心里恪得慌。
“冤枉你?我一家主母为什么要冤枉你?”苏氏大声地发话,中气非常的足。
相比安姨娘的干枯,苏氏的肥胖虽然影响美观,但是比起安姨娘来说,倒是中看了几分。
“老爷,卑妾不知道太太为什么要这样刁难,可是卑妾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啊……”安姨娘动容的哭了几分。
苏氏一听,拍了一下桌子,“王嬷嬷,把证据拿给老爷看。”
王嬷嬷一听令,便将证据呈了上去。
谢安邦看着那张清单上,某月某日所变卖的东西,所得银两……
苏氏在一旁继续说道:“将安姨娘屋里搜出来的十万两银票拿出来。”
十万两?这会子连谢静娅都惊呆了,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这安姨娘的胆儿真的有这么大?她拿这么多钱是为着什么?
谢安邦看着那些清单还有从安姨娘屋里搜出来的十万两,他也惊呆了。
“贱人……你这是想搬空谢府吗?”谢安邦将东西一甩,冲上去便给了她一记狠辣的耳光。
安姨娘好不容易支撑的身体,因着谢安邦这一巴掌,再次的倒下去,且直接是趴在了地上,紧接着是巨烈的咳嗽声,不一会,便吐了好几口血,脸色也更加的苍白起来。
若是再煽几个巴掌,这安姨娘怕是直接就晕死过去。
“贱人,你还不给我从实招来!”谢安邦气得脸色都绿了,不过是他身边的一个妾,居然搜出这么多的银票还有变卖府中之物的清单来,这怎么让他不生气呢。
苏氏站在一旁,紧紧地盯着安姨娘,等着她的‘从实招来’。
恶抢
安姨娘趴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
“老爷,卑妾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安姨娘摇着头回道。
谢静娅在一旁看着,感觉安姨娘那脆弱的身子,只需再摇几下,头都可能会断开。
苏氏却是冷咧的一笑,“既然安姨娘不愿意说,那就大刑伺候吧!”
安姨娘那双如死井般的眼睛听着用刑没有一点的生气,面对死亡,想来她是不害怕的了。
“去把八小姐抱过来,让安姨娘看看八小姐能受什么样的罚!”苏氏对着一旁的丫环说道,两眼只是望着谢安邦,不看安姨娘一眼。
安姨娘一听苏氏要对着动刑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女儿时,安姨娘那双没了生气的眼睛突然折射出害怕来,浑身擅粟起来。
“大太太……您这是要做什么?您要动罚您就动卑妾,八小姐是金贵之身,她还是个婴儿,她啥都不懂,求大太太您大发慈悲,饶了八小姐吧!”
安姨娘的神情无疑是紧张的,苏氏总是能拿捏住他人最痛的地方,八小姐就是安姨娘的命根子。
“你若是愿意招呢,我和老爷都会善待八小姐,你若是不愿意招,那就母债子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苏氏大张旗鼓的想要致安姨娘于死地不可怕,可怕的是谢安邦对此没有一丝的动容,要知道,八小姐的身上那也是流着他的血啊。
“老爷,卑妾求您……求您救救八小姐吧,什么罚对着我来就好了,放过八小姐吧!”安姨娘用尽全部力气爬到谢安邦的脚下,哭着求道。
谢安邦毫不怜惜的用力一抬腿,将身体从安姨娘的旁边离开,离开时还不忘补一脚。
“安姨娘,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你若是安分做个姨娘,谢府不会少你吃少你穿,可你偏偏不安分,就别怪我冷血无情,你若是想为你的女儿积得德,就最好从实招来,否则我便会让你亲眼看到你女儿的下场!”
安姨娘惊恐的睁大双眼,“老爷,那不只是卑妾一个人的女儿,那也是老爷的女儿,她同样流着您身上的血啊,难道您就不心疼吗?”
他谢安邦的女儿那么多,每个人都要他心疼,他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心疼得过来。府里用富贵养着这些女儿,就是用来将来给谢府铺路的,不是用来疼的。
在一番哭天呛地中,八小姐被抱了过来。
谢静娅瞧见八小姐那粉雕玉啄的小脸蛋,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可爱的跟年画里的小仙子一般,谢静娅见着不由得心生几分怜爱。
“去拿根绣花针来!”苏氏淡淡地命令着,语气却是凝重不容人质疑。
她的话一落,便有丫环去寻绣花针去。
安姨娘抖着手,害怕地问道:“大太太,您拿绣花针做什么?”
“八小姐这么小小的人儿就初显了美人胚子,这娇嫩的肌肤若是被绣花针刺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苏氏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捏八小姐的脸蛋儿。
“不……不可以……不能这样做……”安姨娘哭天呛地地求饶。
苏氏和谢安邦却是一脸的冷淡。
谢静娅见着苏氏如此大胆的变态,站出来说道:“八妹妹是谢府的小姐,她没有任何错,你凭什么虐待庶女!”
嫡母虐待庶女,那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当家主母就算虐待庶女,那也只是偷偷的,哪有像苏氏这般明目张胆的。
谢静娅说的话,无人应接,这是明晃晃的无视。
“安姨娘,只要你从实招了,我便饶了八小姐,否则……”说着,苏氏一根手指甲狠狠的掐进八小姐的肌肤,那嫩嫩的皮肤立马现了血丝。
八小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大声的啼哭,惹得安姨娘的心全线崩溃,等不及绣花针的到来,安姨娘便放声大叫着,“卑妾招,马上就招,全部招出来……”
苏氏挥了挥手,丫环便将八小姐抱了出去。
“说吧!”苏氏懒懒地发问道。
安姨娘抬起头,看了一眼谢静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卑妾所做之事都是受了五小姐的命,这些银票也都是为五小姐准备的。”
她的话一说出来,苏氏与着谢安邦的眼神齐刷刷的对着她射了过来。
谢安邦猛的站了起来,怒道:“安姨娘,五小姐什么时候缺过银子使,你将这些个事端放在五小姐身边,图的是什么?”
安姨娘哭诉着,嗓子有些嘶哑起来,说起话也不免有些吃力,“老爷,卑妾没有骗您,卑妾是真的受五小姐的命,替她筹备银子的,至于五小姐要这银子做什么,卑妾不知道。”
“五小姐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这话说出来,怕是都没有人会信呢。”苏氏不免嘲讽几句,看着安姨娘的眼睛恨不得长出刀子来,将她已然废掉身子千刀万剐。
“五小姐她……”安姨娘咬着牙,望着谢静娅,一脸的对不起,我要出卖你的表情,“五小姐说只要卑妾替她办了事,就会赏卑妾银子,还承诺会给卑妾一份干股,这份干股在卑妾死后会给八小姐,为了八小姐,卑妾什么都愿意做。”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安姨娘是活不长时间了,为了给女儿留下一笔不菲的嫁妆,这样的事情安姨娘是绝对会做得出来的。
“干股?”苏氏冷声一笑,轻言道:“可是大南海商行的干股?”
安姨娘一脸惊恐,露出不可置信的疑虑,“大太太,您是怎么知道的?”
谢静娅站在一处,冷眼地看着安姨娘背叛了她投靠了苏氏,这是联手反过来咬她一口。
让她心里没底的是,这苏氏居然知道她是大南海背后的东家,看来上次走丢的那封信怕是到了苏氏的手里,更让她担心的是广州那边的铺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真是笑话,本小姐自己都不知道,这大南海商行还有我的股呢?”这个时候谢静娅也只得装一装哑巴,这虽然没啥效果,但是也能让谢安邦知道他这个女儿的沉稳力是非常的一般,没啥大心机。
见着谢静娅毫不承认的样子,谢安邦与着苏氏的心里都是一阵冷笑。
当苏氏将那封信摆至面前的时候,谢安邦再一次的表现出了惊讶,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谢安邦拿着那封信在她面前晃动着,半是质问半是夸奖她,“静娅,还真是我的好女儿啊,居然有着如此大的本事,你怎么就不告诉为父呢?早些说出来,为父指不定还能帮你一二呢,你这是在防着吗?”
他的声音,听不出到底是责备多还是夸奖多。
谢静娅沉默着,并没有立刻作答。
苏氏则是用着很平稳的口气说道:“大南海商行的经营,你用的是谢府的银子,按理来说,这一切你就得交还出来,在你出嫁前由谢府出面为你打理。”
苏氏的话得很是冠冕堂皇,什么出嫁前谢府帮忙打理,这出嫁之后,怕也轮不着她谢静娅打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