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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突然一个打滑,穆婉荨在跌到之际伸手胡乱的抓弄,却不小心的将温泉中女子的肩膀给抓住了,原本以为自己会就那样给摔下去,可是与地面接触的感觉却迟迟没有到来,却是有一双温暖的手将自己给牵住了。
抬起头,穆婉荨终于于温泉中的那个长发女子四目相对,那张脸却让穆婉荨瞪大了眼睛不由的一阵紧张。
“你是谁?”望着温泉中的女子,穆婉荨瞳孔在不断的放大,呼吸愈发的急促起来。
只见那个女子对着穆婉荨温柔的上翘着嘴角,嘴角两边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美得倾国倾城,那张脸穆婉荨在熟悉不过,曾经在镜子里不知看了又多少遍,可是胸口处的震惊却终究步伐平伏。
“我是谁你再清楚不过,不是么?”女子将穆婉荨牵了起来,一脸温柔的微笑。
穆婉荨站稳住身子,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紧紧盯着女子的脸却是说不出一句话。
“我就是你啊,怎么?忘记了么?这张脸,不就是你长大后的模样么?”女子在温泉中用手撩起了一股水轻悠悠的洒在自己的肩头,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那股与神俱来的优雅气息是穆婉荨再怎么努力也忘记不掉的模样。
是啊,那个在温泉中美得倾国倾城的女子,不就是长大后的自己的模样么?
穆婉荨慌张的转过身子就像转身走掉,她实在不想再看到那副皮囊,不想要再想起上一世所有的过往。
然而正当她转身欲走的时候,温泉中的女子却再一次开口“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却是没有想到原来你如此讨厌我,可是,我就是你啊,为什么你要这么的讨厌你自己?”
“你笑的模样太过妩媚,你举手投足太过风情,那是上一世的穆婉荨,而这一世的我,绝不会再成为那般模样去魅惑人心。”转过身,穆婉荨盯着女子一字一句的说着,语气之中却满是厌恶。
温泉中的女子却是浅浅一笑,倾城的微笑再一次惑了穆婉荨的眼眸,就是这样的微笑,这就是祸端,就是因为这样连自己都能够迷惑的微笑害的自己上一世过的那般颠沛流离,红颜多薄命,而她穆婉荨,这一世不想要早死。
“没有上一世的我,就没有这一世的你,穆婉荨,你记住,你的微笑能够成为致命的毒酒却也能够成为救命的稻草,上一世我换来的是毒酒,那么这一世你就一定能换到救命的那根稻草,所以,请不要再为这张皮囊这抹微笑而感到困惑,能拥有它们,其实,我们应该知足。”
温泉中的女子浅浅的笑,温柔的道,那副模样穆婉荨再熟悉不过,可是光是那样看着却又觉得很陌生,心有些许哽咽,穆婉荨想要再开口说些什么,耳边却传来穆伯韬的叫喊声“穆婉荨,大懒虫,起床了。”
猛地睁开眼,穆婉荨浑身的打了一个寒颤,然而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红木床上,被窝里很暖和,穆伯韬和寒香正站在自己的床前。
伸手想要揉一揉眼睛,穆婉荨却触碰到身边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侧过脸去看红色皮毛那么亮,小啾啾正躺在她的枕边焊头大睡,眼眸里闪过一丝迟疑,穆婉荨突然想起了半夜里意识朦胧中看到的那到玫红色的亮光以及那个长着翅膀的小东西,难道说真的是小啾啾么?
118现实与梦境的重叠
爬起身子,穆婉荨困惑的看着身旁呼呼大睡的小啾啾,明明是分开睡的啊?什么时候睡到自己旁边来了?
那昨晚体寒发作究竟是梦还是真是的?那那抹诡异的玫红色的光亮和插着翅膀盘旋在自己脑袋上空的小东西究竟是不是小啾啾呢?
一大串的问题不断的在穆婉荨的脑海中盘旋,可是看着呼呼大睡的小啾啾,穆婉荨又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宠物而已,怎么可能像自己看到的那样身体发着红色的光芒,还有两个可要飞翔的翅膀,更重要的是竟然能治愈自己的体寒。
不可能,绝对是梦要么就是幻觉,这样奇怪的事情怎么可能有。
“喂,穆婉荨,你在发什么呆啊?盯着小啾啾动都不动呢!”看着从床上坐起来便对着小啾啾发呆的穆婉荨,穆伯韬有些奇怪。
被穆伯韬的声音唤回思绪,穆婉荨转过头盯着他和寒香“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什么梦啊?我昨晚也做梦了,吓死我了!”穆伯韬直接窜到穆婉荨的红木床上,拿过寒香手里抱着的汤婆子紧紧的捂在手上。
“我梦到体寒又发作了,半夜三更的又没有人听得到我的呼救,难受的我都快要死掉了。”穆婉荨伸手动了动小啾啾小脑袋上的一撮较长的红色皮毛,那小家伙睡的懒洋洋的竟然朝着穆婉荨手掌的方向蹭了蹭脑袋,好像被穆婉荨那么摸着很舒服似的。
听着穆婉荨说体寒,穆伯韬和寒香都揪紧了神经紧紧的盯着穆婉荨,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穆伯韬朝着穆婉荨的方向挪了挪身子,试图靠她更近一些,好让她多一些温暖。
穆婉荨看了一眼穆伯韬,又看了看枕边的小啾啾。那个小家伙睡的正是惬意,甚至连小嘴巴都一张一合的像是在打呼噜一样,不过声音极小,倒是造不成不雅的噪音。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啊,脑袋突然没有意识了,就睡着了。”想了想,穆婉荨还是不打算将那些奇异的现象说出来,要是自己真的那样说出来了,怕是穆伯韬和寒香只会嘲笑自己的吧,说不定还说自己是异想天开在讲玄幻故事呢。
“忽忽。还好,还好没事!不过我昨晚做的梦就吓人了,吓得我半夜从梦中惊醒就再也睡不着了呢。”穆伯韬噘着嘴巴。脸上还保留着害怕的表情,就像梦中的情节还是历历在目让他不由的胆战心惊一样。
穆婉荨朝被窝里挪了挪,准备再耐床一会儿,实在是因为被窝里的温暖让她忍不住的贪恋,又看了看煞有介事的穆伯韬问“那你是做了什么梦啊?”
“我要是说出来了你铁定不会信。而且肯定会和我一样觉得震惊呢!”穆伯韬看着穆婉荨又朝被窝里头砖,顺手便撩起了一方被子把自己手中的汤婆子放进了穆婉荨的被窝中,他自己冷点儿没关系,穆婉荨可千万不能冷到,她的体寒简直成了整个将军府都操劳的事情。
看着穆伯韬将汤婆子放进自己被窝的举动,穆婉荨有些小小的感动。她的哥哥,虽然常常都幼稚的让人想要狂敲他的脑袋,不过却也常常是最令她感动的人。孩童的思想是最纯真的不是么?至少穆伯韬真心对她好的心思,令她常常感动的想要流眼泪。
“那究竟是梦到什么了啊?”实在受不了穆伯韬这样一直卖关子,寒香倒是比穆婉荨显得更加急迫的想要听到穆伯韬所说的恐怖的梦境。
“我梦到穆婉荨刚刚过了十岁的生辰,我们家就被皇上下旨满门抄斩呢!说阿玛通敌叛国,要把将军府的人全部杀光光一个都不留。那些平时对我们很殷勤的官家子弟,都因为这个事情而对我们避而远之。然后再梦境里我们就真的全部都死光光了。”
穆伯韬顺手从摆放在穆婉荨床边的果盘上拿了一个鲜红的苹果,低头就大口的啃了一口,发出‘吱’的响声在整个屋子里都特别响亮。
穆伯韬说的很轻松,不过是把自己做的梦说出来了而已,然后坐在床上的穆婉荨却在听着他的这番话时煞白了脸颊,因为只有她自己,这根本就不是梦,是上一世确确实实存在过的事情,而这一世那一天还没有到来而已。
寒香听到之后却是和穆婉荨完全不一样的反应,只见她瞪大了眼睛盯着穆伯韬,用手捂着嘴巴有些害怕的继续询问着穆伯韬“然后呢?然后呢?”
穆伯韬看了看寒香,又继续低头啃了一口手中的红苹果,说 “我现在都还记得在梦里那个侩子手砍我脑袋的那种感觉呢。‘咔嚓’一声,我的脑袋和身子就分家了,就像我手中这个红苹果被咬的声音一样,不过我的血比这个苹果还要红很多呢!”
寒香有些厌恶的看着穆伯韬手中的那个红苹果,突然觉得他啃着苹果的动作就像在吃着自己的脑袋一样恶心,有些反胃的用手去平伏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那在梦里你有感觉到痛么?”
“脑袋和身子分家就那么一瞬间的事,痛也不见得有多痛吧,不过记忆最深的是在梦里,我被砍了脑袋之后,我的脑袋掉在地上滚了很久之后,眼睛还是能够看到周围的景象,耳朵还是能够听到周围的声音,而在那个梦里面,我最后看到的却是华妃娘娘竟然带着冥熙站在监斩官幕帘后面,一脸阴谋得逞后的奸笑,那种笑容好真实的,真实到梦里面的事情当我醒来过后还能够清晰回忆起她那样的笑,简直让我毛骨茸然。”
穆伯韬又低头啃了啃手中的苹果,清脆的咀嚼声再一次响起,毛骨茸然的不只是穆伯韬还有穆婉荨。
坐在床上,穆婉荨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上一世发生的事情竟然会在穆伯韬的梦里出现,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华妃娘娘和冥熙皇子?难道他们是幕后黑手么?是他们设计冤枉了将军,才让整个将军府被满门抄斩的么?”寒香听得很认真,特别是在听到穆伯韬最后说的华妃娘娘和冥熙时特别的让她感到震惊。
“在梦里就是这样的呢,就算不是他们亲自设计的,至少也是参与者,你是不知道我在梦里最后看到华妃娘娘奸笑的那种模样,简直比刽子手手中的刀更让人不寒而栗,估计以后我要是再看到华妃娘娘的话,我一定都会想起在梦里她奸笑的那个模样,怕是以后都无法轻松的靠近她了。”
穆伯韬说在这里时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些恐慌,手中拿着的苹果也再也吃不下去了,却是伸出了另一只手去平伏着自己的胸口。
“可是上一次在寺庙看到的华妃娘娘很温柔优雅的啊,应该不是那种阴险的人吧。”寒香盯着穆伯韬,脑袋里却是在回忆着华妃娘娘那优雅高贵的身姿,还真是一个美人儿呢,难怪会得到皇上长久的宠爱。
“哼,你这个小姑娘懂什么啊?没有见过也应该听过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讲的故事吧,常年生活在宫闱里的女人,为了得到皇上的宠爱,为了挣地位,有几个是真的心思单纯善良的啊?在后宫那种地方,就算是软香玉进去了也得变成腹黑娘,更别说是坐到了那么高辈分的华妃娘娘了,温柔优雅那都是装给外人看的,谁知道背地里捅了多少人的刀子才坐到如今这个位置的啊。”
穆伯韬坐在穆婉荨的床上,摇晃着两条腿煞有介事的讲着话,完全看不出平时那么幼稚的穆伯韬也能有如此见地的时候,寒香看着穆伯韬,就像在看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才子一般,眼眸里崇拜的神色何止一二。
“少爷真厉害,竟然连这些事情都知道呢,不过皇宫里的人活得那么累,却为什么好多女孩子都想要朝皇宫里面挤呢?”用手摸了摸脑袋,寒香满脸的疑惑。
“说你笨就是笨,地位财富和无限的荣耀,皇宫的诱惑何止只有这些?那些活在宫外的人总是隔着一层金璧辉煌的城墙在眺望皇宫里面,可是一旦挤进去了却又都想要从那里脱离出来,人啊,永远是不会满足现状的,当然,除了你这样单纯到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傻姑娘。”
指了指寒香的额头,穆伯韬一脸的镇定。
“皇宫有什么好的?还没有咱们将军府好呢!寒香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