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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分开了。”
本来,七皇妃的第一反应就是否认这件事情。
夏池宛跟着自己离开,七皇妃自然知道。
更别提,在回来的时候,她可是跟夏池宛打了一个照面的。
既然黎序之是知道夏池宛为何会离开的。
若是她否定,黎序之绝对会问出第二个问题来。
与其如此,使得自己招架不住,七皇妃灵机一动,干脆承认了一下。
听到七皇妃的回答,七皇子满意得不行。
七皇妃唯有如此回答,才能堵得住黎序之的嘴。
“原来如此。”
黎序之笑了笑:
“长平公主倒是关心七皇妃,七皇妃似乎并不怎么在意长平公主啊。”
黎序之冷冷地看着七皇妃:
“长平公主瞧见七皇妃似有不适,便担心尾随。七皇妃回来落座了,甚至连长平公主并没有回来都不过问一声。七皇妃是知道,长平公主一定还没有回来,还是七皇妃并不关心长平公主,便连看都没有看长平公主的位置看一眼?”
黎序之这话一出,听在众人的耳里,滋味如何,唯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不管怎么样,长平公主那是跟着七皇妃出去的。
可最后回来的只有七皇妃一人,这的确是不怎么说得过去。
更别提,七皇妃可是自己也都承认了,她的确与长平公主见过。
“本来是要问的,可是没有寻到机会。”
旁人目光的转变,自然逃不过七皇妃的眼睛。
七皇妃有些着急,便驳了一句。
“为何会没有机会?”
黎序之反质问起了七皇妃。
七皇妃怒,黎序之以前怎么也是七皇子的属下,不过是个奴才。
一朝当了驸马,还真的忘记自己以前奴才的身份了。
想到曾经的奴才,如今如此趾高气昂地质问自己,七皇妃心中很是不乐意。
只是,与此同时,七皇妃心里亦有害怕。
因为宜香还没有回来!
想到宜香,七皇妃眸光一闪,连忙答道:
“回父皇的话,儿臣身边的丫鬟身子忽然不适。儿臣怕她坏了今天的喜气,便命她先行回去了。儿臣与黎驸马之间,乃是男女有别,故而才没有派人问的。”
七皇妃担心黎序之会把宜香挑出来说事儿,干脆直接把宜香给摘出来了。
听了七皇妃的话,黎序之冷笑一下。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才会被七皇子选中,成了七皇妃。
“七皇妃的意思是,太子府里的婢女用不得?”
☆、1849。“好意”关心4
黎序之十分犀利地问了一句:
“不过是寻问一句的普通话而已,随便让个丫鬟传便可,哪里需要七皇妃的贴身丫鬟。还是七皇妃信不过太子府里的丫鬟?”
七皇子与太子之间的对立,朝中上下谁人不知。
可是,谁也不会像黎序之这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把两人的矛盾点了出来。
当然,若是七皇妃回答是,那才是丢了皇家的脸面。
七皇妃听了黎序之的话,脸色一白,依旧不是回答黎序之,而跪着面向皇上:
“回父皇的话,是儿臣一时想佐了,想着长平公主很快回来,便不再麻烦别人了。这才有了黎驸马一问。”
七皇妃知道,自己这个回答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但是,只要在皇上的面前把事情说清楚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七皇妃跟黎序之的一来一往中,太子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很明显,老七跟夏池宛斗了起来。
可是,他儿子却成了牺牲品!
他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是由老七还是夏池宛挑的头。
不过,若是他儿子有什么事情的话,不管是老七还是夏池宛,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奴、奴婢有话要说。”
这个时候,太子府里的一个丫鬟,唯唯诺诺地站了出来,目光闪闪地看着皇上。
“上前回话。”
皇上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儿子之间的争斗,现在显然已经波及到了孙子辈。
这让皇上的心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好好的一场喜宴,就这么被破坏了。
太后的眼里亦是不满,不过,这便是皇家的悲伤,永远都充满着争斗。
“回皇上的话,奴婢似乎在府里鲤鱼湖边曾看到长平公主。”
那丫鬟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皇上一眼。
在旁人的眼里,丫鬟这反应,那是因为畏惧天颜。
可是看在黎序之的眼里,这个丫鬟十分有问题,怎么看怎么心虚。
“还不派人去找!”
一有了线索,皇上马上命人去找。
“儿臣这就去。”
有了儿子的线索,太子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太子自然是想在第一时间,确定儿子平安与否。
太子去瞧了,黎序之又岂能坐得住。
两人带着侍卫,齐齐赶到了鲤鱼湖边。
在鲤鱼湖上,正飘着一只红通通,婴孩儿的虎头鞋,而在湖边上,却有一条白色的丝绢儿。
一看到那虎头鞋,奶娘整个人身上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净了一般,瘫住在地上。
“那,那是小主子的鞋子!”
一下子,奶娘泪如雨下。
小主子真的出事儿了,小主子真的出事儿了!
那他们全家,还会有命吗?!
“这个是……”
太子死死拽紧了自己的拳头,手背上,青筋根根曝起。
“本宫不相信,给本宫捞!”
他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是个短命鬼,才来到这世上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没了。
“把那丝绢给本宫拿来!”
太子恶狠狠地盯上了那丝绢儿,再次踹了那奶娘三脚。
奶娘被太子踹得吐血,直接晕死过去。
☆、1850。“好意”关心5
无论周天尧是生是死,是奶娘弄丢的周天尧,这奶娘必不得善终。
当旁人要拿上夏池宛的丝绢儿时,黎序之心中自然不喜。
黎序之当下自己上前,将丝绢儿捡了起来:
“这丝绢儿乃是长平公主今天所带之物。”
自己娘子的贴身之物,黎序之自然是不会让旁的男人碰。
“黎序之,既然你认出这是夏池宛的东西,你还有何话要说!”
一想到自己白白胖胖的儿子可能惨糟毒手,太子便恨得不行。
已经被恨意所蒙蔽眼睛的太子,自然没有多余的理智去想,今天的事情,怎么就有那么的刚好。
“长平公主来太子府吃酒,长平公主的东西留在太子府里,有什么问题吗?而且,现在不该是太子给我一个交待吗?!”
黎序之怎么可能被太子吓到。
夏池宛现在在哪儿,黎序之并不知道。
问题是,夏池宛可是在太子府失踪的。
作为主人的太子,更应该对夏池宛的失踪付责任。
“你……”
太子怒视黎序之,一双凶红的眼睛,如同恶兽一般瞪着黎序之。
就太子那样子,旁人丝毫不怀疑,只要太子再被触怒一点,就会恶虎扑狼般,将黎驸马拿下。
眼看着,太子跟黎驸马之间形势越来越迫人,一触即发。
尾随两人而来的侍卫们,齐齐流下冷汗,吞了吞干渴的喉咙。
每个人都在掂量着,万一太子跟黎驸马打起来了,自己该怎么办。
“驸马,我在这儿……”
就在黎序之与太子之间的情况,恶劣到不行的时候,夏池宛娇软的声音,顿时像是在寒风之间,注入了一道暖流。
侍卫们齐齐松了一口气,至少,太子跟黎驸马应该不会再打起来了。
“宛儿!”
一听到夏池宛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异样,黎序之的这一颗心才算是完全放下来。
今天这个局已经十分明显了。
黎序之虽然相信夏池宛的聪慧,却也忍不住担心夏池宛会会发生什么意思。
在湖边的时候,只看到周天尧的虎头鞋及夏池宛的丝绢儿时,黎序之便在猜,夏池宛没事儿。
如果当真被七皇子计成的话。
制造的最好的一幕,绝对不是周天尧的虎头鞋飘浮在湖上,该是周天尧的尸体才是!
自然的,只留一块夏池宛的丝绢儿,有时候也并不能证明什么。
夏池宛从一花丛后走了出来,怀里抱着睡得依旧香甜不已的周天尧。
夏池宛对着黎序之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走到了太子的面前。
夏池宛亲手将怀里的周天尧,交到了太子的手里:
“太子,这可是你的亲生子,可要‘抱牢’了。”
夏池宛意有所指地强调着“抱牢”这两个字。
“要不然的话,下次可就不是你儿子的鞋子掉湖里,而是你儿子掉湖里了。”
夏池宛说的话十分不客气,甚至可以说是在诅咒周天尧。
听了夏池宛的话,太子才因抱到失而复得的儿子展开的笑脸顿时变黑。
☆、1851。“好意”关心6
“夏池宛,别以为本宫不敢收拾了你!”
太子一听夏池宛的话,当下以为,夏池宛在威胁自己。
今天只是惊吓,下一次,若是夏池宛再出手,那周天尧必然没命。
“太子恩将仇报我也不奇怪,你收拾了我没关系,可你放过了害你儿子的人,当心到时候你儿子还是要被人给收拾了。”
夏池宛冷然回答道。
是敌是友都还没有弄清楚,就乱发脾气。
不过也由此可看出,太子当真是紧张周天尧这个儿子。
“太子现在最好将花丛后面那个丫鬟搬出来为妙,想必,父皇现在还担心着呢。难不成,你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来人啊!”
太子只说了三个字,自然有侍卫识趣儿地去花丛后面。
果然,花丛后的地上,躺着一个容貌不错的丫鬟。
侍卫将那丫鬟抬了出来,太子看了一眼,觉得颇为眼熟。
“怎么,觉得挺眼熟的?”
夏池宛自然是读懂了太子眼里的意思。
“她可是七皇嫂身边的第一丫鬟,似乎叫宜香。”
虽说,宜香只是一个奴才,今天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害自己,多数是听命于主子。
可是,宜香到底是想害她性命。
再加上,宜香对自己的恨。
夏池宛是绝对不可能去同情宜香,为宜香开罪的。
太子一听是七皇妃身边的丫鬟,当下,那颗心就偏向了夏池宛这边。
谁让就在刚才七皇妃那么恳恳切切地说,她的丫鬟身子不适,已经提前回去了。
回去了?回哪儿去,回的是太子府!
太子再联想夏池宛的话,加上刚才黎序之与七皇妃之间的针锋相对,另一个猜测便在太子的心中产生。
“来人啊,把这个丫鬟压到皇上的面前去!”
太子已经回过神来,很明显,今天老七是想一箭双雕。
老七要让他以为,尧儿是死于夏池宛之手。
便是为了帮尧儿报仇,他也一定会狠狠对付夏池宛。
夏池宛为了自保,再面对他的时候,还能冷眼旁观吗?
不,夏池宛不但不会再以中立的态度,反而会为了保命,致力于对付他。
到时候,他跟夏池宛斗得你死我活,老七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是,太子。”
很快,这一行离开的人,又回到了宴席之中。
“太子,尧儿找到了没有?!”
醒过来的朱婷丝怎么也不肯回房间休息,非要留在原地,等一个答案不可。
朱婷丝一看到太子回来了,便冲到了太子的面前,问周天尧的下落。
太子一展怀,露出了怀中睡得正香甜的周天尧。
朱婷丝一把将周天尧从太子的怀里抱过来,紧紧地抱住。
因为朱婷丝抱得太用力了,反而勒得周天尧难受,便“哇哇”大哭了起来。
只不过,周天尧此时的哭闹,在众人的耳里如同天籁一般动听。
太子之子没有意外,活得好好的。
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若是周天尧死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