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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崔大伯围绕着花灿两人转悠着,他赶紧示意两人站着别动。
崔大伯围绕两人转两圈后,示意粉绵站一边去,粉绵松开扶持花灿的手,退到一边去。崔大伯围绕花灿再慢腾腾转过两圈后,站定花灿面前,崔叔这时已叫人赶紧拿来凳子,让院子里的人坐下来,他亲自搬来凳子按着花灿坐下后,又在崔大伯身后同样放上一张凳子,崔大伯肯定的望一眼崔叔,缓缓的坐在花灿的正对面,粉绵轻搬着凳子坐在花灿旁边,东桐和崔惜两人并排坐在侧面。
崔大伯开口对花灿说:“花灿,你年纪轻轻时,身子就亏空太多,你以前就用过一些毒药用来防身,最后一次又再上黑草,对吗?”崔大伯说得极其肯定,花灿缓缓点头说:“我年轻时,的确是用过那些,不过事后也吃过解药,只有黑草是无药可解。”崔大伯听花灿的话,却慢慢开口对花灿说:“花灿,你的确聪颖,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那些轻微毒药的解药,同样是有毒素残留下来,后来用黑草时,又生成新的多种毒素。”花灿和粉绵两人的脸色同时变得惨白起来。
东桐有些着急扯扯崔惜的衣袖,崔惜望着东桐轻摇头,示意她不要着急。崔大伯转头望向崔惜和东桐两人一眼,回头对花灿说:“你留下来吧,把从前的毒药和解药,一一写下来给我。我本来不想接你这事,惜儿说以前提议你用黑草的是桐,而你们夫妻一直帮着桐。如果你好不了,桐的心理不会安宁,惜儿就会跟着受苦。再说我瞧你也顺眼,我们就一起过这关吧,只要你相信我,这关一定可以平安度过。”
第二百三十九章 傅家菊园
午后回西城的路上,马车内只坐着崔惜和东桐两人,东桐神情郁郁寡欢的低着头,崔惜望一眼这样的东桐,暗自在心里轻叹一口气,他伸出手把她抱入怀中,笑着安抚说:“桐,你现在有我,明天我陪你去傅家。”东桐在崔惜怀里抬头看他,刚巧崔惜低下头,他的嘴唇直接印上东桐的额头,他轻笑吻吻东桐的额头,再笑着用下巴亲密的抵着东桐的头,低声说:“桐,你可要安分些,这可是在马车上,我不想失控让人听些啥去。”
东桐的脸涨红瞪着崔惜,崔惜望着这样的东桐,笑着搂抱得更加紧些,对她轻声哄着说:“我不惹你生气了,一会进城后,我让人递帖子给傅冬大人,说我们明日早餐后,带着慎行去傅家菊园拜访他。”东桐望着崔惜问:“这样行吗?”崔惜点点头说:“行,慎行前日同我提过,明日宫里先生生日,今上特许休假一天。你不是担心慎行的身体吗?明天从傅家出来后,我们一起去大伯那里,让大伯好好瞧瞧他。”东桐点点头。
东桐去崔家大伯那儿,想着东苠的提示,心里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想着实在不行时,只有求崔惜去磨,却没想到他大伯啥话都没有多说,直接应承给花灿医冶。崔叔在崔大伯的示意下,带着花灿夫妻两人进房间休憩。崔惜瞧着他们进去的背影,笑着对他大伯说:“大伯,多谢你。”谁知崔大伯瞪眼望着他说:“惜儿,这事还不算完事。花灿现在的身子,可受不起我平时的治疗方法。除非你们俩人能帮着找些黑草,和黑草周围生长的植物来。如果能找到这些,对他治疗起来便会轻松些,我也不用担心他的体质,怕他受不了煎熬提前倒下去。”
崔惜听他大伯的话,一下子笑起来说:“大伯,这是啥难事,我记得你院子后面林子就有黑草,一会我就去摘些过来。我记得以前为黑草这事,你还和伯母大吵过。”崔大伯一听崔惜这话,恨恨瞪他一眼他,顺手朝他重打两下,打得崔惜倒抽气叫痛,崔大伯还是不解气的说:“你这小兔子,你还敢提那事,那次你去林子里,你啥不好玩要玩黑草,我见到后,一时担心,气急轻打你一下。结果给你伯娘瞧见后,你这小子竟然扮委曲,望着你伯娘不放,你当时好在没有哭,可是你伯母瞧见你那样子,心疼地抱着你,哭着和我吵闹不休,就为这事,我气得把林子里的黑草,想法子全铲除烧毁。”
东桐听崔大伯的话后,一脸哑然的望着崔惜。崔惜摸着头辩解说:“大伯,那时我年纪小,不懂事,我望着伯娘不哭,是想大伯为啥会突然打我,然后更加想不通,伯娘怎会一下子哭起来,吓得我不敢吱声。”崔大伯听崔惜的话,瞅他一眼说:“你会不知啥事,你从小就爱扮猪吃老虎,偏偏你伯娘就爱你这一招。我当时烧掉那黑草后,心里也挺后悔自已太冲动,便到周遭林子里四处去寻找过,的确没有再找到黑草。花灿这病一定要黑草提毒出来,再用黑草周边的植物引毒,然后清理其它残余下来的毒素,一步都不能错才能根治,如果只是暂时治疗,那么隔几年再发作,就无药可救”
东桐听崔大伯这话后,缓缓开口说:“大伯,以前傅家菊园后面有黑草,只是这么多年过去,那黑草不知还在不在,不如我去那里找找。”崔大伯听东桐的话,摸摸下巴笑着说:“桐,这点你放心,一般人是毁不掉黑草。”东桐听崔大伯说的这么肯定,就知傅家菊园的黑草一定还存在。而崔惜听东桐这话,一下子想起东桐过去用过黑草。他有些着急起来,忙对崔大伯说:“大伯,桐几年前也用过黑草,她是全身都用,你帮我瞧瞧她,有事没有?”
崔大伯笑着对着急的崔惜说:“我刚刚细瞧过她,桐也不像有事的人。不过你要是不放心,等到你们把黑草带来,我再用黑草做引子,好好给桐查查。”崔惜听后放心下来点点头,他站起来扯着东桐就要告辞,崔大伯忙拦阻他说:“吃过中饭再走,不然你伯娘回来听说,你们没有吃饭就走,到时又要为这事同我吵架。再说黑草的事,你明天能送来就行。”
崔惜和东桐两人客随主便,自然是陪着崔大伯和花灿夫夫妻吃饭,饭后崔大伯亲自送他们出院门口,在崔惜和东桐两人上马车前,他还一再交待着说:“黑草周边的植物,记得要一并挖来。”崔惜和东桐两人对他一再点头,他才放手让两人上马车。
东桐心里有事,坐在马车里心绪不宁,她玩着崔惜的手指,想想后还是八卦的问:“惜,你大伯很怕你伯娘吗?而你伯娘对你特别的好?”崔惜听后轻笑起来,凑近东桐耳边轻吹气说:“这下有兴趣关心我的事情?”东桐听崔惜的语气,气极的用力捏他的手。崔惜痛起来赶紧对东桐说:“行了,你这小姑奶奶,我说就是。我大伯不怕我伯娘,他只是习惯对我伯娘事事依从。崔家男人对另一半都是非常的好,崔家几辈以来,从来都是一对一。桐,你一定要记得这点,我也要一对一,不许你有别的想法。”东桐有些好笑起来说:“惜,你以为我是朵花,人人都喜欢,再说人多麻烦。”
崔惜听东桐这话后,长叹一口气说:“姑娘,你好歹哄哄我也好,说你对我情有独钟,对我爱不释手……”崔惜还要说下去,东桐已经把他的手举起放在唇边,小口微张着要去咬。崔惜赶紧转话题说:“听说大伯当年追伯娘非常的困难,伯娘家中那时给她订下一门亲事,他们两家情谊深浓,只是伯娘和另一个当事人执意不肯成亲,说两人只做好兄妹,刚巧这时大伯认识伯娘,两人情意相通,可是伯娘家里是强烈反对。听说我爹娘两人在此事上出了力,他们最后总算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伯娘疼我不算怪事,我从小就美色诱人,家中长辈无人不疼爱我,伯娘更因为我爹娘过世早,格外疼爱我一些。”
东桐认识崔惜后,崔惜就对东桐提过他爹娘早走的事情,现在听崔惜再提起,东桐想起崔大伯的医术,连宫里的大夫都夸,那年轻时他的医术同样不会太差。东桐有些奇怪的问崔惜:“惜,你爹娘是啥病过世的?”崔惜的身子僵硬起来,东桐从他怀里坐直身子,赶紧轻握握他的手说:“如果很为难,就不用同我说。”崔惜深深望一眼东桐,眼里闪过挣扎后,终是平静的对东桐说:“那时我太小,家人说他们两人太过聪颖,偏偏两人体弱病重去世。”东桐总觉得崔惜这话没有说完,不过转而一想,当年崔惜的确年纪太小,记得不清晰也不算怪事,东桐这么一想便放开这心思。
第二日傅家的院门外,崔惜和东桐母子三人站在院子门口,车夫正轻拍着门,一会院子门拉开一条大缝隙,车夫笑笑对门里人说:“这位爷,我家主子昨日递帖子给傅大人,说今日一大早上来拜访,傅大人回话说行。现在麻烦你通报一声。”院子门打开一侧,门内的人往外一望,见到崔惜和东桐母子三人后,忙行礼说:“请各位稍等,我马上去通报大主子。”打开的侧门并未合上,他人已往院子里面跑去。
当傅家大门全部打开后,傅冬身着黑袍站在那里,青卫同样身穿黑衣跟在他身后。院子里有人出来招呼车夫,崔惜对已坐上马车的车夫点点头,车夫驾车同那人一起缓缓行驶离开。傅冬望着院子门外的三人,客气地说“欢迎崔公子光临。东桐和慎行进来吧。”
东桐望一眼崔惜,再望一眼慎行点点头,一行三人进到傅家,院子门缓缓关上时,东桐还是忍不住回头望合上的院门。崔惜借着宽大的衣袖遮蔽,伸出手握紧东桐的手,直到东桐眼神再次清明起来,他才松开手去。东桐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以客人的身份进到傅家。傅家这一路上经过的人,全都以好奇的眼光,快快扫过东桐母子两人。许多侍女瞧见崔惜时,脸颊会微微泛红,崔惜与傅冬不同的俊雅,如同两道亮丽的风景在前面走着,在路上崔惜细细对傅冬说明来意,傅冬转头望一眼东桐和慎行,轻缓地点点头。
东桐母子和崔惜跟着傅冬到菊园,他们经过前院,穿过后排那长长的房子,直接往后面那空地走去,那空地依旧是荒芜,野草漫无边际的长着。东桐凭着旧时的记忆直接走到黑草处,蹲下来从怀里拿出纸包,崔惜挽起衣袖,接过东桐手里的小剪子,笑着说:“我剪下来你拿布包起来。”东桐望着崔惜点点头,慎行要过来帮忙时,崔惜轻轻摇头说:“慎行,你帮你娘亲记好这些植物的位置,一会去同大爷爷细说,就是你的事情。”慎行点点头,陪在东桐的身边。
东桐母子和崔惜三人把需要的份打包好,站起来才发现只有青卫守在一旁。崔惜笑着同青卫道谢,青卫深望一眼东桐母子,笑笑说:“我家主子有事去前院,让我在这儿陪你们一下,主子说,如你们有需要随时可以过来采摘。”崔惜笑眯眯的说:“希望不再有这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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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证明
东桐一行人跟在青卫后面转到那排长房子前,东桐略微站定下来,青卫紧跟着慢下来,而慎行却紧张的拉东桐的手说:“娘亲,你不舒服吗?”东桐瞧瞧慎行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一时之间情不自禁的凑上前亲了一下,慎行赶紧按着自已的脸,眼光往四下里扫描,口里不好意思叫着:“娘亲。”
青卫眼里闪过诧异,他一直以为东桐是个非常冷清的女子,却未料到她私下对待她的孩子是如此的亲密。东桐笑着瞧一眼慎行,打量着这排房子,冷寂得如同许久无人居住一样。东桐心里略微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