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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喘吁吁间,偷空看她们又在一帝观赏,似无退下的意思,寂月媚然一笑,手一挥,床上帘幔放下,遮住一双双羡慕的眼睛。
银发男子低沉笑道:“怕什么羞!又不是第一次。”
她急喘半日才回答,“这一刻你是我的,我不许人家看你。”迷乱的眼眸深处,隐藏着的爱意一闪一闪,他却看不见,或者是不想看见。
账内的声响可用惊天动地来形容,惹得侍女们掩嘴浅笑,虽窥不见半分,但是剧烈晃动的床却一样充满诱惑。
丝丝银发从他身上流泄到女子身上,如丝丝银线垂下,他的发竟也让她激动得无法自抑,见她期待的表情,他带着妖娆的笑俯在女子身上,说道:“宝贝寂月,快不快乐。”
放浪、挑逗而磁性的声线,竟是让处子听了也会乱性。
女子眼神涣散,早已无法回答男子的问题,只能用低呤来回答。
男子微微一笑,伸手自她脸轻轻一路抚下,她的身体在他的手中更剧烈擅动起来,他一阵猛攻,她竟在极度兴奋中昏了过去,看她昏迷,男人更加兴奋,将全身的力气都汇集到下身,竟将她的身体从床内顶至床沿,当他达兴奋的最高点,在激情即将突破束缚的最后一瞬间,他竟然退出,转而进入女子口中。
然后是他满意的笑脸,仍是笑得极妖媚。
寂月在昏迷中感受到满嘴的充实,她明白他对她做了什么,他从不将种留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体里,他说她们不配。
他是一个自恋的疯子!
心底叹息:她也不配!不知谁配!
只是她爱他,也不知是爱他的人还是爱他的身体,她只知道她离不开他,为了留在他身边,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包括与人分享他,包括活得没有自我。
只是这样一点自信也没有的爱,感觉一点希望也没有。
银发男子走下床,床边少女捧着袍子走近,眼中却是期盼的神情,他极风流地从在她们身上扫了个遍,当下便有少女又抖了起来。
他直接走入池中,几个少女便随他一同滑入池中,将他围住伺候他洗浴,故意地贴在他身上,他竟不斥责,再次惬意地享受着她们的热情。
池中再度传来阵阵淫乱的笑声,殿外的二等侍女们习惯了这样的声音与场面,都是面无表情。
正在欢笑间,殿外一位女子冲了进来,速度太快竟摔倒在地,她不顾摔伤的腿好痛,大声叫道:“君上,公主不好了!”
话音未落,便听哗啦啦一阵水响,响声未绝,他人影一晃,早已夺门而去,池边袍子也不见了,只留下池中女子满脸失望,狠狠看了眼来报信的女子,却也不敢说什么。因为事情关系公主,他便会非常在意,他容不得任何人对公主的疏忽,上次有个侍女阻碍来人报信,结果被扔到万毒谷喂毒虫了。
只得悻悻从池走了出来,几人正欲将身上的湿衣换去,却听到床上女子低声问道:“他又去了么?”
众人连忙跑到床沿,将纱帐撂起,扶起床上女子,讨好道:“姐姐,君上可真宠姐姐,可叫妹妹们吃醋呢?”
寂月淡然一笑,妩媚的脸上稍现倦意,“你们几个死丫头,明明是吃人家的醋,偏还要赖到我头上,怎么,她又不好了?”
报信女子走了过来,行了一礼道:“是,那边传话说公主昏过去了。”
寂月面露忧色,叹口气道:“我也得去看看!”
一个侍女小声问道:“姐姐,你可要小心,君上是不是喜欢上公主了,不然为何对她……”
寂月斜睨她一眼,扶着一人手臂婷婷站起,淡淡道:“可不要多嘴,不要命了么?”
少女脸色一变,不敢再多说。
第七十六章 竹屋病人
寂月向殿门口走去,走到一半,又折身走到窗边一架画缯前,伸手将画缯上的遮布拉开,一个貌美如花、亭亭玉立的少女含笑出现面前。
众人忍不住发出声声惊羡,叽叽喳喳说道:
“姐姐,这是谁,长得真是美丽。”
“竟不输给姐姐,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跟姐姐一般美丽。”
“不知真人怎样,是不画得夸张了?”
寂月微微一笑,退后两步,看了看画上的人,说道:“你们个个嘴巴都这么甜,抹了蜜么?姐姐自认可没有她漂亮。她本人可比画上更美呢!”
“是么?”
“不可能吧!”
众人不禁交头接耳,都是不相信的语气。
又有人随口问道:“姐姐,她是谁家女儿?”
寂月将画掩上,回过头来说道:“她——嫁人了。”
众人同时放心地喔了一声,脸上也是一副幸好的样子。
寂月扫了众人一眼,问道:“你们说,这样的美人,若是君上会不会动心呢?”
众人掩嘴互相看看,再偷笑道:“当然会!”
寂月摇头道:“所以说,你们不了解君上,他不会!”
食指纤纤一伸,在每个人额头上轻轻一点,然后小手掩口媚笑道:“君上是最聪明的人,他不会喜欢那么美的女子,因为那样的女子是没人可替代的,若是喜欢上了,后果不堪设想。只有像你们这样的平平姿色,天下要多少有多少。想要便要,不想要就丢了,不用花心思,他呀!才会喜欢!”
众女子听她说完,都娇笑起来:“姐姐好坏,转着弯儿骂我们丑呢。”
寂月嘻嘻一笑,“哪有,若是说你们不也是说我自己么?”
边说边笑着向外走去,众人便也跟着她一同向外走去。
走出大殿,便有一条小路伸向林中,这南方天气较闷,走在林中倒更惬意。
寂月柔曼得仿若无骨,极其婀娜走在林间,一身红纱如雾飘舞,常有五颜六色的虫蛇在她脚边爬过,身边飞过,衣裙上滑过,她看也不看一眼,她身后的侍女们也是熟视无睹。
仿佛那些不是世间最毒的生物,而是她们家养的宠物。
而确实,她从不怕这些,因为这些在她眼中才是小可爱,她是它们的主人,她的火莲教擅长的便是用毒。而她火莲教的的教主哪里又会怕这些小儿科。
空中忽有几只信鸽飞过,寂月抬头看见,伸出食指、中指在唇边一戳,便发出一声尖利的鸣声,当中一只信鸽便直接向她俯冲而来。
寂月手一伸,一只雪白的鸽子落在她臂上。寂月自它脚上取下小筒,将内里纸条打开,看了看,眉宇间闪过一丝忧色,手指轻轻一搓,纸便成了一堆灰。
她继续向前走,走到小路的尽头,便是公主的住处,与大殿华丽不同,公主的住处看起来好简朴,一个竹篱笆围着的小院子,几间吊竹楼。
寂月走到篱笆前,手一挥,所有人都停下了,只有寂月一人走了进去。
这间院子只有君上、寂月和公主的两个贴身丫头可进,其他人一旦靠近,便是死!
所以公主来了好久,也没有谁见过她,而侍候她的丫头除了报信时会说话,从来不与任何人说话。
寂月走上去透过窗子向内一看,只见公主与君上正同坐在榻上,她脸色苍白看起来非常虚弱,身体萎靡的向后倒着,全靠君上支撑住她。
知道君上正用内力救她,此关键时刻容不得半点疏忽,便不敢再进去,只守在门外静候。
公主身边各站一名丫头,手中拿着匕首也是神情严肃。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也不见有动静,公主气色倒好了一点,君上还是一脸严肃,额上竟还渗出汗来,看来公主此次情形很严重,寂月的心也跟着他们紧张起来。
担心公主,更担心君上。
君上所练修罗式是天下最厉害的功夫,尤其注重内力的修为,所以君上格外爱惜自己内力,从不轻易出手救人。以往最严重的情况,他运功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解决了。
可这一个月来,全靠他每日用内力维持公主心脉的正常跳动,再加上她火莲教各种奇珍宝药,她才可以保住一口气在,他耗费这么大精力救她,分明对她期望颇大,若救她不成,只怕会他失望难过。她事事助他,不为别的,只是想要他开心,不愿看到他失败难过的样子。
已经一个月了,难道救她的法子还没有么,再这么耗下去,公主也挺不住了。
她眉头不禁紧紧锁了起来。
却看见丫头各拉起公主一手,在她手腕处轻轻划过,血便涌了出来,竟是黑如墨汁,寂月脸色怵然一变,她深知毒性越烈,血液颜色便越深,毒也越难解,黑成这般,那宁神丸的毒果然厉害。
若不是君上,只怕她早已香消玉殒了。
看样子,君上今日要开始动手了,暗暗祈祷:希望她能好起来。
眼见血足足流了各二大汤碗后才渐渐转为正常的红色,寂月微微心喜,血色若能回复正常,就有一线希望。
丫头伸手在她左右二肩处一点,血便止住了,她们忙将她手腕伤口包扎好。
君上这才将手一收,由二个丫头扶住公主,他在她后颈处又是一点,公主即刻又喷出几大口黑血,竟不比之前流出的血少。胸前白色衣襟被黑血染脏,倒不觉恶心难看,倒似一种极罕见的墨菊,妖艳的在她胸前绽放。
君上将她扶在怀中,凝神探她的脉相,良久,才松开手,接过丫头递过的帕子,将她唇边血渍擦掉,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寂月心中一拧。
他对谁都未曾有过这般认真呵护的神情,虽然知道他救她另有用意,但也不愿再看下去,转身走向院中。
君上慢慢将她平放在床榻上,小心盖上被后下了床,示意丫头接下来照顾她。
走到窗边看到院中的寂月,嘴角淡淡一笑,竟是风华绝代。
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几味药方及用法用量,交给身边丫头。
这才走到院中。
寂月听到他脚步声,回过头来,眼中已无任何波澜。
他来得急,袍子都还松松散散的,只在腰部用绦丝轻系,随他脚步移动,袍子翻飞开来,他结实修长的腿若隐若现,袒露的胸部性感魅惑。
寂月迎上前,低头为他整理衣衫,将绦丝重又系紧,拈起一缕滑到身前的银发,一圈圈绕在自己食指上,竟像戴的枚银色戒指。
绕了半日,手一松,银发便又松散开来,她这才又笑了,将他银发轻轻抚至他身后,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脸颊边轻轻一吻。
他便低低一笑,也揽住了她的腰,寂月这才去看他的眼,他的眉与睫毛都一样是银色的,一双眼眸却是清净的黑色,没有一丝动静,如冬日结冰的深潭,永不会化。她仍执着地看着,想看到他心中——是否有她。
什么也看不出,只有他眼中透出些许倦意,心底幽幽叹了口气,拿出帕子在他额上擦拭,轻声问道:“累么?”
他最是喜欢她的大方、明事理,故邪邪逗她道:“比伺候你轻松多了。”
熟悉的口吻,宠溺的味道叫寂月身体一酥,拿帕子的手转到他散开的胸前,一阵捏掐,笑道:“讨厌!”
将她纤腰一扶,笑道:“走吧,可不要在此发骚,你会吵到公主的。”
听他说到她时口吻极轻极爱护,忍不住心中又泛酸意,只得极力忍住,低头浅笑:“真坏!”
他低声一笑,搂着她一同离去。
第七十七章 江山美人
夜色迷离,池中火莲在夜色下幽幽透出蓝光,更加妖美。
池中水花四溅,不知是他银色发丝还是水花闪亮,亮得如同月光。莹莹闪亮的水花中,两具缠绵的身躯演绎着绵绵情意,表不尽的风流旖旎在水中荡漾。
她黑色的卷发将银发丝丝缠绕,似想永远绕住那份眷恋,然而一波一波的水波袭来,生生将纠结的发拉开。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