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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却想到他的话,他是什么意思,一切都为她安排好了,家人也可还给她,她还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
她知道他做得到,也只有他做得到。
可是为什么他要对她这么好,她不敢相信他有这么好心,心底划过一顾虑。
“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前的事本王既往不咎。”
愿来只是要她听话,她不禁冷笑,他一个权倾天下的王爷,却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要她顺从那有何难,无心的她活着已是个笑话,他既要她这个傀儡,她也不稀罕这副皮囊。
想到这,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冷笑。
她竟如此乖巧,这般的温柔如水。这不像她,但这样的她却也最是让男人心动,将她拉转身来,抚开她垂至脸颊的一缕秀发,才发现她淡然地望着窗外的天空,竟不曾动情。
她的漠然让他心中不禁一沉!
伸出一指勾起她的下巴,她这才将眼神回转,冷然看着他。
“为何不说话?”
碧萝头轻轻一偏,避开他的手,轻轻推开他,站起身边理了理乱了鬓角,拉了拉松了的襟口,然后向门外走去,一边轻轻说道:“王爷,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走吧。”
她对他如此的气定神闲,这样的不冷不热地对他,他不喜欢,眉心微蹙,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然后将她拦腰抱起,一脸暧昧地调笑道:“急什么,二个月未见,萝儿不要替本王一解相思之苦么?”说罢向床榻走去。
碧萝心底一沉,连忙挣扎,轻声道:“王爷不要——天色尚早。”
见她慌乱,他微微笑道:“天色尚早或是尚晚都是萝儿说的,不过没有关系,侍卫离得很远。呆会本王定会温柔一点,萝儿不必在意会有人听见。”
这翻话唬得碧萝脸一阵白又一阵红,抓着他衣襟的手都冒出冷汗来了。
凌轩煌将她放在床上,随手松开她腰间的细带,她衣衫顿开,他便欺身上去,将她压住,低头再要吻她。碧萝拼命抵住他,急切说道:“王爷,回府后萝儿必好好伺候王爷,此处过于简陋,并不适合您的身份。”
他笑意更浓了,笑道:“萝儿几月不见,竟解风情了,在哪都一样,本王等不及回府了。”
说话间,他已解开他身上的衣服,向她逼来,碧萝情急之下,说道:“不要在这里,若再逼我,我便死在这里。”
听到她这句话,他方才停下来,撑起身来,看她着急泛红的桃花俏脸,忍不住伸手在她唇上轻揉,盯着她的眼冷了下来,脸上却泛起盅惑人心的魅笑,那样俊美、魅惑人心的一张脸,她却怎样也不愿看到,将脸转向一侧。
听到他浅笑道:“终于说到重点了,你说说看……为何不可在这里?若有道理本王可以考虑。”
碧萝脸色顿时黯淡下来,却咬了咬牙不吭声。
凌轩煌捏住她脸,迫她看着自己,狠狠道,“不说吗?那让本王来替你说,因为这里有你和另一个男人的回忆,对不对?”
碧萝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雪,看着他的眼睛也终露出了丝丝恨意,见她不再隐藏自己情绪,他心中才觉痛快。
捏住她脸的手力度加大,他怒道:“说,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清远!”想听她承认,又希望她说不是。
痛得她泪水涟涟,她终怒道:“不错!”
这是他预料中的回答,却让他无法接受。心底一角似中了火弹,轰地一声炸开了,然后是心慢慢裂开的声音,进而连身体也要爆裂。
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恨不能掐死了她,然后再烧了这屋子,“好大胆子,你们俩竟敢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我杀了你。”
碧萝被他掐得气一下透不过来,但听到他竟说她与清远之间有私情,她不怕死却不能让他侮辱了清远与她之间单纯的感情。
虽然话已说不大出,仍奋力说道:“你休要……侮……辱我们……”
她眼神中的坦荡不屈让他心底泛起些许不忍,而他心底某处也想听她解释,手便松了几分。
碧萝缓过气来,低头气喘吁吁说道:“我与清远清清白白,你不要侮辱我们,我与他的情谊天地可表。”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冷冷一笑,讥讽道:“你以为人人都似你么?想要什么便不顾人家想法抢来。清远永远都只在乎我的心,而不是我这张脸。任你再有身份,我还是厌恶你,我嫌你脏,你不要碰我。”
她这几句话深深触怒了他,愤怒从心底涌出,他从未这么愤怒过。从来没有人敢这样侮辱他,尊贵如他竟让她这样羞辱。将他看成是肮脏的,还将他当成无耻小人,她竟将这间屋子看得比他这个人还重要。这两个月来,他想念她,这从未有过的情愫让他格外开恩决定暂时不惩罚她。给她一个机会,她若知错,他便不计较她的逃跑,并且还想要好好怜惜她。没有想到她如此不知好歹,无视他的示好也就罢了,竟将他视为不洁不耻,这叫他骄傲的心如何接受。
从来他身边的女子无不对他尊崇如神祗,从来他要谁便是谁,她们哪一个不是欣喜若狂地接受他的宠幸,却为何独独她如此不屑,不仅不屑更是不耻,难道她的心中真只有一个清远,难道清远真有那么好。
他如何能容忍她的女人心中想着另一个男人,也无法容忍她藐视他。
他再不复温情,俯身残忍笑道:“原来你竟这样看本王,嫌本王脏!那么,被我碰过的你呢,你如何看?你不要忘了,你已是我的女人,只要我想,你便得接受我的宠幸,逃也逃不掉,嫌脏也没有办法。本王今日便要在此宠幸你,想死?你可以试试看,你死一次,我便有法子让你再活过来一次。你死十次,我便有法子让你再活过来十次。我没叫你死,你是死不了的。等我尝够了你的滋味,到时自会赐你一死,以罚你不守妇道。
我本替你安排好了一切,是你不识好歹,即如此可休怪本王无情。”
碧萝心中恨得颤抖,冷笑道:“一个无心的人,你又有何趣。”
他脸色一变,心中似刀划过,说道:“无心!无所谓,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体,心!我并不想要。”
他果然当她只是个工具,这个回答不知为何如此伤她的心,原是意料中的回答,却让她意料外的心痛。
将眼中的泪强行收入眼中,反流至心底。
再次睁开眼,空洞而茫然的眼中,不见了恨,不见了怒,不见了耻,什么都没有了。
凌轩煌心中一紧,虽然她还在怀中,但是感觉有些不同。
伸手解开她的衣衫,眼睛却始终看着她的脸,她毫无生气的脸上是副视死如归的漠然。
第六十三章 生死一念1
猛然摄住她的唇,辗转汲取着她的味道,见她不肯松口,伸入她衣襟内的手用力一捏,惊呼间她不得已松开贝齿,他便直接进入领地,一番攻城略地,只吻得她气喘嘘嘘,脸如十月芙蓉般红了。
他抬头看她虽非动情却也带着些春意的样子,伸轻抚她面颊,凉凉的指腹略过,她忙偏头躲避,他反手一把捏住她的脸,冷冷道:“反应很好,再笑一个,笑给本王看。”
她却皱了皱眉!
他魅惑一笑竟显妖媚,唇在她唇边停住,似要吻她,却低声呢喃:“本王要你笑!你这张脸,笑起来定然倾城,听话,笑一个,本王最爱看萝儿笑。”温柔的情话似要在她身上种下蛊,她竟也些许出神,终抵过他的引诱,淡然闭上眼。
见她无动于衷,他眼睛微眯,冷冷一哼,又冷笑道:“你不是很会笑,在清远面前笑得很开心,怎么,看到本王笑不出来,若笑不出来,怎么取悦本王?”
他这几日果然在暗处,碧萝脸色更是不屑,想偏开头,却又被他挟制动不了一分。
她紧紧抓住褥子,隐隐的恨漫延到手中,竟要将褥子撕裂,却觉左手肘部硬硬的,脑中一动,那是清远为她设计的防身袖箭,心中一定,见他俯下身来,她伸出双手似要推开她,却是丝毫不犹豫,右手按下机关。
银光一闪,电光火石间,左手肘部射出一支袖箭,直击他脸面。
带着尖利的呼啸声,带着她的恨与报服,袖箭射向他。
一瞬间,他似看到她璀璨一笑,仿佛在对他说:杀了你,我也死而无憾了。
心从未有过的冷,似浸入千年寒潭之中,再也不会温暖。
他是习武之人,更赋极高的武功修为,比寻常习武者有更敏锐的感觉和更快速的应变能力。
她按下机关的同时,他已向后避让,只是两人距离这么近,连眨眼时间也不需要,她确信他躲不过。
他速度极快,快得连他的黑发也甩至他前面,带着些冷香在她脸上抚过,如他手温柔一抚,就突然间想到了与他初次相遇,他与她合奏一曲。再相遇,他在她房中听琴小憩。她一呆,与他不多的相处却早在她心中深深留下影子,他若非这样对她,或许——或许。
——与他还可成为朋友,是他太霸道,是他自以为是,毁了原本可以存在的那份温情。
看他避开了脸面,却无法避开胸口,袖箭直插胸口,她的心中确是猛然一痛。他如山强健的身躯向后倒去,轰隆一声,整张床都是一震。
她竟想伸手拉他,却只是手抖了一抖。
只是一瞬间的事,一切感触烟消云散。
碧萝看到自己杀了他,不知是喜是悲是害怕,释然还是漠然,亦或是痛苦,多番情绪掺杂在一起,她竟一片茫然,笑不出,也哭不出。只知坐起身来,撑着身体向后退去,却觉浑身发软,力气在出手那一刻被用尽了,杀他原是要极大的勇力与心力的。
突然,帐子上,窗户边,琴架边,床下面,飘出四个黑色的影子。当中二个影子似风吹到凌轩煌身边,另二个人影则如闪电闪到碧萝面前,碧萝还未反应过来,便只听到很响地叮、叮两声。
眼前又闪过一道银色光影,碧萝这才看到,那冲她而来的二个影子手中竟都拿了剑,剑尖正偏向一边,二把长剑被同一个物件击开了。
若非如此,他们的剑早刺入她身体。而他们虽未再攻击她,但两把剑横在了她脖子前面。
这场面还未反应过来,门外便又冲进几人,自是他身边侍卫,手中各拿兵器。四个黑影见有来人,倏地一下消失了。
几人目光向她看过来的同时,三把长剑又向她咽喉、胸口、脸面刺来。不似那四个黑影的飘忽如鬼魅,带着凛冽的杀气直奔她而来。
碧萝下手之时,已明白她此举,等待她的也是死。
遂无惧地抬头迎接他们,只是她此刻衣衫散乱,她还未来得及整理,只得伸手拦在胸前,借着宽大的袖口来遮蔽几分。
众人见她这般冷静,面对死亡在意的只是她的身体,却不是死亡本身,一个女子竟有这么大的勇气。而且从未见过任何人可以伤到主公,她还是一小小女子。不由都有些佩服她的胆识。
只是手中的剑却是没有感情,未减丝毫速度向她刺去。
空中又飞来一个白色的东西,也带着狠狠呼声猛冲过来,却不是对着碧萝,竟是将三把长剑一下全部撞飞。
再听得乒乓一阵声响,三把长剑竟深深扎入木墙中,因为力道过猛,尾劲未消,还匹自在墙上嗡嗡只抖。
碧萝看到三把剑不远处竟是一个枕头,此时那枕头早已报废,枕中棉絮散了一地,空中还有絮花在飞舞。
心中暗暗一愣,一个枕头竟可将三把长剑击飞,那个掷枕头的人也太厉害了吧。
想到这,心底猛然一动,掷枕头的人——
倏地回头,却见他已坐起身来,正冷冷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