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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什么,就想抱着你!我抱自己媳妇,不犯法吧?”凌睿痞气的问。
唐诗诗无语,将脑袋埋在凌睿怀里装鸵鸟,不敢去看周围异样的目光。
她是不会傻得这个时候去跟凌睿争辩什么的,天知道这个老流氓一兴起还会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来,多久以来的经验告诉她,现在她还是乖乖的闭上嘴为妙!
只是这老流氓!太不注意影响了!太有伤风化了!唐诗诗虽然在嘴巴上不能说,但是心里没少腹诽!
凌睿看唐诗诗这么识趣,有些悻悻然,不过知道唐诗诗脸皮薄,也就没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对着周围的人说:“这里不需要你们了,准备收网!”
“是!”周虎跟冷茂林他们严肃的敬了个礼,然后齐齐转身,一眨眼,消失在夜色里。
看到周虎跟冷茂林他们走了,唐诗诗这才放开了自己,勾着凌睿的脖子,小脑袋在凌睿的怀里贪恋的拱了拱,深深嗅了嗅他身上的气息。
“老婆!别惹火!”凌睿的声音因为唐诗诗这一连串的小动作,粗噶了起来,喘息着说。
“少将大人,你的定力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唐诗诗咯咯一笑,小脑袋又往凌睿的怀里钻了钻,此刻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外面,凌睿的宽阔怀抱,就是能让她安心停靠的温暖港湾。
“贫嘴!一会有你受的!”凌睿眉眼一挑,看着唐诗诗颇有些无奈的笑骂道。
“今天风很大,少将大人当心舌头!”唐诗诗无所顾忌的继续在老虎身上拔毛。
在这种鬼天气里,凌睿就是想要做什么,好歹也会顾及她的身体的,感冒什么的就不好了!所以唐诗诗吃准了这一点,说起话来根本就是有恃无恐。
凌睿一眼就看出了唐诗诗心中的那点小算盘,看着唐诗诗那鬼灵精似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唐诗诗,但愿一会,你还能这么伶牙俐齿!”凌睿一双眼中全是邪魅的流光,在夜色中闪闪发亮,堪比星辰。
唐诗诗看着凌睿,被他脸上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痞气给“煞”了一下,怎么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妙呢?
“老公,我今天没得手!”为了保险起见,唐诗诗觉得还是先谈正事比较保险点。
虽然,虽然老流氓爱惜她的身子,但是依照他那贪吃的性子,难保老流氓不一时间兽性大发的真将她给就地正法了。
想到此处,唐诗诗自觉地收起了爪子,觉得刚刚凌睿的样子有点危险,她还是少惹为妙。
凌睿看着转移话题的唐诗诗,嘴角不由自主的咧开,抱着唐诗诗大步朝前走过去,在唐诗诗一直紧追不舍的目光注视下,凌睿俯首在唐诗诗的鼻子上咬了一下,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晚了!”
晚了?!什么晚了?!
唐诗诗不明所以的看着凌睿。
凌睿在唐诗诗那专注的,火辣的小眼神的注视下,觉得像是有根羽毛在一下下的轻轻的撩拨着他的心,让他抱着唐诗诗,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脚步!
“老公,什么晚了?”唐诗诗看到凌睿丝毫没有打算为自己解惑的意思,忍不住开口问。
难道是她下手晚了?还是她之前隐藏的不够好,被沈赫学长发现了?亦或是那样东西,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唐诗诗百思不得其解!
“省着点力气!先上去!”凌睿将唐诗诗给放下,好笑的点了点她的眉心。
唐诗诗站好了,却被四周的景物给惊呆了!
她没想到,凌睿竟然抱着她到了一辆坦克面前,而现在,他是在催促着她爬上去。
“老公?”唐诗诗狐疑的看着凌睿,不知道他大晚上的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不知道是那个女人说的,要是爷哪天开上坦克了,记得带上她,好让她也见识见识,这不,爷一直想着这茬呢!”凌睿一脸痞像的看着唐诗诗。
唐诗诗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好像是貌似就是凌睿嘴里说的那个女人!那次她被凌睿“绑架”上车,在将凌睿的车子给看遍摸遍之后,是说过让凌睿开坦克上街来着,也是跟凌睿定下这么个约定来着,只是她没想到,凌睿都一直记着,他不提,她都忘记这事了!
“小气鬼!还真记仇!”唐诗诗娇嗔的白了凌睿一眼,说道。不就是自己当时说了句他怕死嘛!谁让他将车子给改装成那么夸张的!
“我这哪里是记仇?这不是时刻将老婆大人的话牢记在心嘛!”凌睿说着,单手一撑,跳了上去,然后对着唐诗诗一伸手,说道:“上来!”
唐诗诗将自己的手递给凌睿,跟着他一起,钻进了坦克里。
“没想到这里面倒是蛮宽敞的!”唐诗诗钻进坦克之后,看着里面的布置,感叹道。
“没有弹药,自然空间就大些。”凌睿将驾驶员的椅子放下,那张椅子像是一张小床,虽然凌睿这样的身躯在上面有些局促,但是唐诗诗躺在上面的话,看起来还蛮舒适的。
“有空调!还有澡盆!”唐诗诗看着里面的布置,无语了。尤其是看到坦克里面还放了条被叠成豆腐块的被子,还有一个枕头的时候,脸上开始似火烧。
有床,有被子,有枕头,还有呼吸越来越急促的一男一女,这不是要上演干柴烈火的戏码的节奏么!
老流氓!唐诗诗在心里愤愤的骂了一句,眼睛已经不敢看向凌睿,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一想到凌睿早有预谋,老早就布置好了这里,唐诗诗就忍不住脸红耳热。
“老婆,我们进入正题吧!”凌睿扳过唐诗诗别扭着的小身子,急切的说,半丝都不愿意浪费时间的样子。
“老流氓,我在沈赫学长的设计室里没找到……”唐诗诗显然是误会了凌睿的话,正想解释,话说到一半,却被凌睿给打断。
凌睿将唐诗诗的身子给圈在怀里,大手扣住唐诗诗的后脑,用力的亲吻了起来。
每次小野猫都会不识时务的说一些煞风景的话来,不过他乐意用这样特殊的方式给小野猫封嘴!
唐诗诗一双水润润的眼睛不断地睁大,感受到凌睿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内霸道的侵略,毫不客气的争夺者她的氧气,唐诗诗的身子不一会就瘫软在凌睿的怀里,两只胳膊无力的挂着凌睿的脖子上,承受着凌睿的疯狂掠夺。
“小野猫!”不一会后,凌睿就将唐诗诗压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床”上,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耳朵,表情里带着一丝怜惜与满足。
自从上次在沈赫的房间里将唐诗诗给扑到啃干净之后,凌睿这些日子每次一想到唐诗诗那副娇媚的样子,都觉得身体躁动的不行,那一夜的紧张刺激,让他回味无穷,于是就寻思着找机会再跟唐诗诗一起换个地方,体验这与众不同的刺激与快感。
今天晚上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是他早就有预谋的!
“老流氓!”唐诗诗压抑的声音如同蚊子哼哼的抗议。虽然这是在坦克里面,但是唐诗诗仍旧有些放不开,生怕外面有人,听到他们的声音。
“小野猫!给点反应,叫一声给爷听听!”凌睿边说边在唐诗诗的鼻子上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痞气十足的诱哄着唐诗诗说道。
“唔……”唐诗诗终于忍不住很给面子的口申口今了一声,那声音娇媚婉转,刺激的凌睿身子一阵酥酥麻麻的,差点忍不住缴械了!
“小野猫,你简直要将爷的魂儿都给勾走了!”凌睿抱着唐诗诗很有技巧的翻滚了一下,调换了下位置,然后四肢大身对着唐诗诗邪笑着说:“老婆,欢迎你来蹂躏我!”然后又好心的用眼神瞟了眼唐诗诗上方的那个把手。
“老流氓你太过分了!”唐诗诗明白了凌睿的意思之后,羞愤的指控道!这个家伙说停就停下了!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唐诗诗泪!她怎么摊上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主!
凌睿全然不将唐诗诗的抗议给看在眼里,心急的催促道:“快点!”语气里全是不容抗拒的霸道。
唐诗诗恨恨的不甘的瞪了一眼躺在身下的凌睿,腹诽道:丫的!毛爷爷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真是经得起一切实践检验的真理!
其实,她跟又何尝不是跟凌睿一样!
凌睿舒坦的将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看着双手抓住坦克上面的抓手的唐诗诗,笑得得意而又邪肆,那神情中还有无限的满足。
这些日子,他由着小野猫这么折腾,今个总算是讨回来点利息!值了!
唐诗诗一张小脸红红的,额头上竟然都冒出了汗来,她羞臊的微眯着眼睛,看着凌睿此刻也星眸半眯,那副模样,舒服而又享受,像是正在享受全身按摩服务的帝王一样。
“继续!”就在唐诗诗刚刚有些懈怠的时候,凌帝王就不满的开口了,俨然是一副上位者的命令语气!
唐诗诗怒了!她生气的松开把手,一下子瘫软在凌睿的身上,有气无力的说:“没劲儿了!”完全是一副撒赖的样子。
凌睿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他百分之一万的肯定,小野猫这是故意的!
啪!凌睿的大掌不轻不重的落在了唐诗诗的PP上,声音清脆而又悠扬!
“凌睿!你混蛋!”唐诗诗生气的吼了起来!这丫的打她屁股打上瘾来了!
“还有更混蛋的!”凌睿边说边一个翻身将唐诗诗给压在身下,然后狂野的吻住了她的唇。
这小野猫,竟然敢在这么紧要的关头掉链子,看他怎么收拾她!
唐诗诗原本一肚子的怨气,在凌睿这霸道的温柔里,奇异的,慢慢的消散了。
狭小的坦克驾驶室里,激情荡漾。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诗诗偎在凌睿的怀里,一张小脸上不满红晕,大眼微微的眯着,如同猫儿一般的温柔乖顺,而凌睿的大手则是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唐诗诗的头发,那柔软顺滑的触感,让凌睿向来坚硬的心仿佛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老流氓,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嘛?”唐诗诗的小脸,在凌睿光裸的胸膛上撒娇的蹭了蹭,娇娇柔柔的说。
“休想!”凌睿想也不想的吐出两个字,拒绝道。
沈赫没有将那件东西放在实验室里,今天他们的一系列动过都扑了空,唯一的收获就是将沈家在这里的暗桩给摸透了,但是他是不会让唐诗诗再回去沈赫那里的,接下来的这几天,他要带着小野猫好好体验一下部队的生活,至少让小野猫有一点身为军嫂的自觉!
“老流氓!你太独裁了!一点都不可爱!”唐诗诗生气的在凌睿的胸膛上垂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撑着自己的身子,想要爬起来。
“干什么去?老实躺好了!”怀中的温软一离开,凌睿顿时觉得无比空虚,怅然若失,连忙将唐诗诗又给摁进怀里。
“凌睿!我在跟你说正事!”唐诗诗的声音严肃了起来,虽然还带着点纵情过后的沙哑,但是不难听出里面的认真。
“老婆,你也应该体谅体谅我!这些天,我天天提心吊胆的都没睡一个安稳觉,你看,眼里全是红血丝。”唐诗诗一硬起来,凌睿便软了下来,采取哀兵战术。
唐诗诗看着凌睿的眼睛,果然是没休息好的样子,心里涌上丝丝心疼,小手不自禁的在凌睿的眼睛四周细细描绘了起来。
“还有——”凌睿见自己的话奏效了,连忙凑上自己的脸,委屈说道:“你不在的日子,我食不知味,都瘦了!你摸摸!”
唐诗诗看着凌睿的下巴,果然消瘦不少,怪不得她觉得老流氓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更加冷峭了。
“老婆,咱别折腾了,好不好!屁大点事,不劳烦你亲自出马!”凌睿趁机说道。
“老公,这件事,非我不可!”唐诗诗叹口气,继续趴在凌睿的胸膛上,不等凌睿说话反驳,又幽幽的说:“其实二哥的心思,你应该明白!”
果然,唐诗诗的一句话,让凌睿的那些反对意见,都统统的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