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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踢我干嘛?”杜昊泽捂着小腿,委屈的看着心情不佳的王月珊问。
“滚!离我远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王月珊将一晚上的焦虑不安,以及对陆涛的怒火迁怒给了杜昊泽!
谁让他们两个是好朋友的?活该!
“喂!你讲讲道理,是陆涛惹你生气,又不是我!”杜昊泽苦着脸抱屈,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怪不得人们都说,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
“哼!若是你跟陆涛一样混账,你就彻底从本姑娘身边消失!”王月珊傲慢的斜了一眼杜昊泽,威胁道。
杜昊泽郑重的点了点头。他十分确定自己的感情,自己这些年脱离杜家,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婚姻成为他们巩固家族势力的工具。他相信,自己现在已经有能力守护好自己的感情,不会跟陆涛一样。
想起陆涛,杜昊泽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好朋友了。他相信陆涛对唐诗诗是有情的,不然也不会在得知唐诗诗出事以后这么心急如焚,但是每次当他看到陆涛对着凌素素温言软语,呵护备至的时候,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那样诚挚的眼神,那样温柔的话语,连他都分辨不出陆涛是不是在演戏,他真怕他早已经是入了戏而不自知!
陆涛一路将车子开得飞快,他根本分辨不出方向,只是将车子一路往前开,好像只要这样一直往前开,就能开到时间的尽头,将一切的烦恼统统甩在脑后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的将刹车踩到底,轮胎在与地面做了急剧的摩擦后,发出刺耳的声音,向前滑行了大约20米的样子,砰地一声,撞在前面的一排铁护栏上,终于停下。
由于惯性的作用,陆涛的身子向前撞去,要不是安全气囊全部打开,他恐怕会一头扎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前面已经没有路,只有一排铁护栏,刚刚要不是陆涛忽然清醒过来,本能的踩了刹车,要不是这排铁护栏足够结实,他这会估计不死也得重伤。
陆涛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坐在车子里,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排铁护栏,直到耳边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眼底一片黯淡。
这片铁护栏还是自己出钱安装上的呢,没想到今天却救了自己一命,这算不算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陆涛推开车门走下车,倚在铁护栏上,看着黑夜中那片幽深的海域,心中苦涩。
记得那会他与唐诗诗刚刚结婚三个月不到,由于那阶段自己公司的事情很多,整个人忙的跟陀螺一样。虽然辛苦,但是每晚回家看到为自己守门的小妻子,他心底总是无限的满足。
可是有一天晚上,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却没发现客厅中的那个让他牵挂了一天的身影,他找遍了整个陆宅,也没有发现唐诗诗的踪迹,心中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他问了母亲,得到的却是母亲眼底的不奈与厌烦以及有了媳妇忘了娘的训斥。
当他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打通唐诗诗的电话的时候,从她的手机里,他听到的就是这种海浪拍岸的声音,烦躁,不安,还有孤寂。
那个夜晚,他一个人开着车子找了好久,最后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孤零零一个人坐在海边的唐诗诗,那一刻,看到她纤瘦的身子,衣衫单薄的坐在岸边,仿佛被海风一吹,海浪一卷就要消失了一般,他心疼的要命。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她,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惊扰了她,她就那样消失不见了。等到他终于接近了唐诗诗,将那个冰冷的身子搂进怀里的时候,陆涛才觉得心有了着落。
“诗诗,为什么这么晚一个人跑出来?”海风带着寒意,吹得他声音都有些颤抖。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家了。”他记得当时唐诗诗倚在自己的怀里,一双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看着海面,这样回答自己。
陆涛觉得心里愧疚极了,自己光顾着工作,倒是忽略了小妻子的感受,于是他歉意的搂紧了她说:“这个周末我陪你回C市,去看看叔叔婶婶。”
“真的?”唐诗诗忽然收回目光,不敢置信的看着陆涛,细心的观察着他的脸,想要找出有没有说谎的痕迹。
“真的。”陆涛歉疚的亲了亲唐诗诗冻得有些发白的唇瓣。
“不骗我?”唐诗诗眼中闪烁着兴奋的亮光。
“不骗你!”陆涛失笑,看来他这阶段真的是太忽略自己的小妻子了。
“可是你工作会不会耽误了?”唐诗诗开心之余,又不免担心了起来。
“工作是做不完的,但是老婆只有一个!”陆涛捏了捏唐诗诗的鼻子,带着宠溺说。
“太好了!”唐诗诗一高兴,就想跳起来,却在下一刻,哎呀了一声,差点摔倒。
“怎么了?”陆涛担心的上前扶住唐诗诗,问。
“都怪你,不早点找来,我的腿都冻麻了!”唐诗诗揉着自己的腿,小鼻子红红的带着些许鼻音说。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陆涛心疼,上前给唐诗诗揉搓着双腿,连声说。
“算你识相!不过要罚你背着我过去!”唐诗诗捶着自己的小腿,撒娇的嘟了嘟嘴,指了指车子的方向说。
“遵命!老婆大人!”陆涛边说边将唐诗诗背起来,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
唐诗诗伸出双臂圈着陆涛的脖子,身子也紧紧的帖子陆涛的后背上,半晌后在他耳边问:“陆涛,你会一直这么宠我,爱我吗?”
“当然,这辈子你就是我的唯一,不宠你爱你难道还去宠爱别人?还记得吗,我说过的——有生之年?”陆涛的声音在海风中异常清晰,他想着唐诗诗那异常容易满足的笑靥,嘴角不自主的扯开。
唐诗诗满足的笑了。
“如果你敢欺骗我,我就从这里跳……”虽然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唐诗诗依旧有些不依不饶。
“没有如果!”陆涛打断唐诗诗的话,忽的冷了声音。
那四个字,说的斩钉截铁!
第二天,陆涛就主动联系了城建,出钱将这一带的海域给用铁护栏围了起来,他怕哪天自己的小妻子再大晚上的出来吹海风,失足掉下去可就糟了!
一点猩红,在海风中忽明忽灭,陆涛回想起这一切,笑容苦涩。那一晚,唐诗诗对所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只是说她想家了,可是他却粗心的没有去细想和追究,只是将那一切归结为家务事,以为是母亲与唐诗诗婆媳之间因为性格不合而引起的小矛盾,磨合一段时间自然就会好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在他看来,母亲虽然有些门第之见,做人刻薄了一点,但是非常的爱他,唐诗诗又是他心爱的女人,并且他们也结婚了,他想,这点小事只不过是婆媳间相处的些微不足道的不可避免的小摩擦,很快就会没事的。
现在想想,当时自己错的是有多离谱!
唐诗诗一贯是个能容忍的性子,若不是母亲做了什么让她无法忍受的事情,她怎么会一声不响的就跑了出来,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海边到深夜?
陆涛将手中的烟狠狠的丢向大海,然后对着海面发泄般的大喊!
啊——
一想起那个神秘的男人说唐诗诗是主动的在他身下承欢的,想起那原本属于自己的美好,被别的不相干的人给品尝了,采撷了,想起自己与唐诗诗之间可能真的就这样错过了,无法挽回了,他就痛苦的想要撞墙!想要摧毁这一切!
啊——
啊——
陆涛继续对着海面用力的大喊,发泄,像是一只被捆子笼子里极力想要挣脱这束缚的野兽!只是此起彼伏的海浪声吞噬了他的愤怒与呜咽,这个深夜里,没有人懂得他的脆弱;这个深夜里,没有人看到他在黑暗里,泪流满面,悔不当初。
早晨的阳光,带着一丝丝的轻凉的暖,包裹着床上好眠的男女。
唐诗诗微微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子,好累!身体像是在海水里游了三天三夜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疲惫。
感觉到耳边有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喷洒,唐诗诗闭着眼睛不悦的挥了挥小手,说:“臭汤圆!滚开!又不经允许擅闯姐姐房间!”
小手啪的一声打在了一处温热的物体上,那清脆的声音让唐诗诗的头脑一瞬间清明,汤圆身手灵敏的很,不至于连个巴掌都避不开。她飞快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双饱含幽怨的大眼。
身体上的不适,让唐诗诗的记忆回归,她惊恐的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快速的坐了起来,却不想额头碰在凌睿的下巴上,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痛呼!
“啊——”
“嘶——”
凌睿看着唐诗诗全身心的防备,不满的低咒:“大清早的你谋杀啊!”
真是的,有他这么倒霉的嘛!昨天晚上出人又出力,早上没有奖赏也就罢了,一大早的又是甩巴掌又是撞下巴的,瞧这个女人现在的样子,肯定又想故技重施,翻脸不认人!
还真当他是避孕套了,用完就丢!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不过首先要弄明白的是:“汤圆是谁?男人?你们同居了?”凭着多年训练出来的警惕,凌睿问道。
唐诗诗捂着额头,皱巴着一张小脸,用指控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家伙,浑身硬邦邦的,下巴比钢板还硬,疼死她了!呜呜,额头上好像要起包了。
“这是我的事,要你管!”唐诗诗看着凌睿冷飕飕的像小刀子一般的眼神,虽然有点瑟缩,但是还是倔强的瞪了回去。
真是的!别以为姐跟你睡了,就可以干涉姐的私事了!
“唐诗诗,你皮痒了是吧?”凌睿气的肺都要爆炸,这算是承认了?是承认了吧?!没想到自己半月没看着这女人,她就胆肥的敢跟别的男人同居了!
“喂!你什么意思!别整一张怨妇脸,你又不是我的谁!”莫名其妙!唐诗诗气鼓鼓的说。
“我不是你的谁?那你又是谁的谁?”凌睿一把扯掉两人身上的被子,丢到床下,双臂撑在唐诗诗的身体两侧,逼问。
小野猫!牙尖嘴利是要付出代价的!小爷我是你想睡就睡,睡完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的人吗?
“喂!你干什么,大白天的,注意影响!”身体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唐诗诗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两人身上欢爱后的证据,气弱的推拒着凌睿的胸膛说。
这个家伙,不会是想白日宣淫吧?唐诗诗一想到有这种可能,立刻头皮发麻,她还有大好的青春要度过,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死在床上。
“你说干什么?干你!”凌睿恶狠狠的彪悍的说。
凌睿算是看明白了,对付唐诗诗这种狼心狗肺,翻脸无情的女人,只能比她还狗肺狼心,无情翻脸!不然自己恐怕是永无出头之日!
“喂!你不可以这样!我没钱给你!”唐诗诗吓得想从凌睿的胳膊下逃生,谁知道凌睿早有防备一样,一下子将她的身子压进大床里,动弹不得。
“我给你钱!两千万!”凌睿简直要被唐诗诗气糊涂了,这个女人脑子撞猪上了吧?至今为止都还以为自己是做那一行的?
“我不要你的钱!”唐诗诗心慌的推拒。两个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的空隙,羞死人了!
“那就要我的人!”凌睿强硬的说,边说还边不怀好意的在唐诗诗的身上蹭了蹭。
“我要不起!”唐诗诗快哭了,这个家伙真沉,自己本来就快散架的身子现在最后一点力气都被他这突然的一压,从胸腔给挤出去了。
“那就老实告诉我,汤圆是谁?为什么会和你住在一起?”凌睿又将问题给绕了回去。
“我……。”唐诗诗张张嘴,看着凌睿近在咫尺的脸,心里想:这也太不公平了,你谁呀?凭什么管我的事?还这么鸦霸!虽然昨天晚上她十分感激他及时出现,救了自己,但是,他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捞着,她都肉偿了好不好!
亏他还是做男公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