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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伸出两根手指,“2、郑思可女士亲手杀害了萧墨,而徐进绅先生知情不报,在警局作供的时候严重妨碍司法公正!”
叮当伸出三根手指,“3、徐进绅先生确实亲手撞死原告,而且还让人顶罪,依旧严重妨碍司法公正!”
叮当伸出四根手指,“4、徐氏夫妇为了防止萧墨将他们的秘密外露,而将萧墨杀死灭了口。这从侧面证明郑思可女士以及徐进绅先生确实可以为了灭口而杀人,无论是徐老先生,还是原告,两人都下得了手。”
叮当每说一点,徐氏夫妇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全场窸窸窣窣的讨论声也更多了一分。
郑思可的双手早就不可抑制地紧紧握住了围栏的栏杆,眼睛里充满了恨意。她的怒气终于积累到爆发的程度,她突然站起来,连法警都没来得及按住她,她指着叮当的鼻子大骂,“马叮当,这个萧墨就是你设的套,让我往里钻,是吧?”
女法警愣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按住了发疯的郑思可,“郑女士,请您自制一点,这里是法庭!”
法官也很快反应过来,“被告,请冷静!否则,本席有权判你藐视法庭!”说完,又锤了几下锤子,表示警告。
好不容易徐进绅和法警共同制止了郑思可,庭审才继续进行下去。
叮当不在意地向着郑思可笑了笑,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闹剧。这让郑思可更加怒火中烧了,她发誓只要有机会,她一定要让马叮当死无葬身之地!
而徐进绅虽然脸色依旧很难看,但他却很冷静地看着郑思可的模样。当了这么多年夫妻,自然猜到了几分郑思可在想什么。他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这样的作为明显就是找死,除了给陪审团、法官留下不知悔改的印象之外还能得到什么?还不如现在先忍忍呢!谋定而后动,只有先稳住局面才能翻盘。
坐在一边的Gordon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本来这个case就很难打了,现在郑思可还不知收敛,居然公然指责马叮当设局,这不仅会给法官也会给陪审团留下不好的印象。这简直就是添乱!
但是他还是很敬业地站起身,“反对!原告方所说明的事项都是原告方的推测,这些推测并没有实际的证据,录像里面也没有明确证据证明这些点。”
法官推了推眼镜,思索了一阵,“陪审团可采纳原告方刚刚的推论,不过要考虑其中的逻辑性。”
也就是说法官并不反对Gordon的说法,但也不赞同。
不过这也是叮当意料之中的,这一录像只能从侧面证明,并不是直接证据。可是灵异法庭本来就很特别,处理的基本都是死无对证的案件,想要找到直接证据极度困难。所以,庭上提交的证据并不需要是直接证据,即使是间接证据也是可以采纳的,只要没有明显的错漏,基本都不会被法官驳回。
叮当知道,这是对方律师有些病急乱投医了。这说明对方开始自乱阵脚了,这对叮当来说是件好事。
不过说真的,这官司基本没得打。叮当还是挺佩服Gordon的,能这么敬业,要是换做叮当估计早就不吭声了。
法官示意叮当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今天在图书馆用wifi更新系统,下载了一个晚上都没搞定~现在又要重新下载~所以比较迟更新~
不好意思again;我一直对法庭这个情节不满意所以经常修改,大家看过的就无视我吧~~
、上庭(5)
叮当笑了笑,从容地向法官鞠了个躬,仿佛郑思可的怒骂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影响,“法官阁下,请允许传召原告第五证人上庭!”
“传原告第五证人上庭!”法官看着叮当嘴角的笑容,知道重头戏终于来了。而有同样预感的还有被告律师Gordon,他无力地向着自己的助手兼徒弟摇了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叮当掌心剩下的那颗幸运星闪了闪,有些热乎,叮当低下头鼓励他道,“等会不要紧张,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叮当便将手中的幸运星一抛,一道窈窕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所有认识她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包括徐老太太以及徐施。
而其中反应最大的便是被告席里的徐进绅,他不可抑制地站起身,握着围栏,失声喊道,“阿绮!”
法警赶紧按住徐进绅,让他坐回座位。
相较于徐进绅的激动,周绮根本没有转身看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只是缓缓地走向了证人席。
这回轮到郑思可冷笑了,“哼!活该!人家根本不理你!”如果徐进绅抬头看向郑思可的话,就会发现郑思可的脸色在周绮出现之后越发难看了。
这话让好不容易抑制住情绪的徐进绅火气再度冒了起来,但是他还是很克制地低声问道,“贱~人,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要不是你,事情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郑思可冷笑道,“马叮当可真是神通广大,把她都弄了出来,你等会听她自己说不就知道了么?”
这话成功地让徐进绅将注意力转回到已经在起誓的周绮身上。
凭良心说周绮并不美,只是很有气质,一种让人很安心的气质。也许就是周绮的这份气质,让览尽芳华的徐进绅对她动心。也不知这是周绮的幸还是不幸。
“法官阁下,我就是小嫣的亲身母亲周绮。”周绮悠悠然地开口说道。
这话再次让法庭沸腾了,只是观众席上的众人在今天见的出乎意料的状况太多了,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激动了。
“10年前,徐家找上了我,让我将小嫣带回徐家,我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我并非贪图徐家财产的女人,我只想和女儿好好地生活,这就够了。可是徐老太太说徐家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一定要将小嫣带回去。我被徐家逼得连工作都没了,我原先想着找个地方躲起来,徐家家大业大,贵人事忙,也许很快就会忘记了这事,我们母女就不用分离了。”周绮平淡地述说着,可是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无奈。
“可是我很快发现了徐家的公司那段时间正在申请上市。我大学的时候学的是管理,知道如果公司在申请上市期间传出丑闻,对于上市申请有很大的影响。”周绮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我早就该猜到,明明徐老太太以前对我就不怎么友好的,怎么会那么强烈地要求我将小嫣带过去?”说完,她感激地望了徐老太太一眼,“虽然徐老太太你对小嫣不好,可是我还是很感激你在当时救了小嫣。”
周绮又继续说道,“后来我们遇到了好几次危险,不是突然有什么东西砸下来,就是差点出车祸。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大致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我无可奈何地找了徐太太,我求徐太太放过我和小嫣,我愿意带着小嫣躲起来,再也不出现在徐家的面前,不会碍徐家的事。最后徐太太和我说,‘你和你女儿只能活一个,一切就要看你怎么做了’!”周绮说到这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小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她从出生开始我就照顾她,看着她长大。让我用她换取自己的生存,怎么可能呢?每个做母亲的都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平安长大。我当时为了生下这孩子放弃了很多,一个人辛辛苦苦地当着单亲妈妈,将她养大。所以我几乎想都不用想,就将小嫣送进了徐家,希望徐家的其他人能够庇护她,让她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长大。我离开徐家之前答应了小嫣只要她乖乖地就会回来接她。大概是徐老爷子看我哭得那么难看,他也答应了我会好好照看小嫣。我将小嫣送进徐家,原以为是为了她好,可谁知道我只为她争取了短短的10年时间,她最终还是难逃一死。”
此时的观众席上不少已经当了母亲的女士,早已双眼通红。周绮所说的话,她们十万分的认同。哪个母亲不疼爱自己的儿女,为了儿女付出什么都是可以接受的,即使是自己的性命。
周绮将泪眼朦胧的目光转移到围栏内的郑思可、徐进绅的身上。她看向徐进绅的时候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失望,而看向郑思可的时候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恨意,并且渐渐提升,似乎有化身厉鬼的前兆。
叮当见状,暗道一声不好,郑思可引发了周绮身上原已经被叮当特意施法压下的戾气。
叮当正打算出手,可专家席上的张恒出手更快。他只是随手打出一道符,周绮的戾气就被压了下来,而她的眼神很快就恢复了清明。
叮当这才松了一口气。
周绮从魔障中清醒了过来,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她第一时间望向了叮当,可是叮当嘟了嘟嘴,指了指专家席,又比了个“3”的手势。
周绮很快心领神会,她站起身,向着专家席鞠了个躬,“谢谢各位大师,刚刚抱歉了!”她又特意向着坐在中间,无论是从左数还是从右数都是排第三位的张恒鞠了个躬。
专家席的老头老太太都面带善意地向周绮点了点头。
周绮又向着法官道了歉,得到法官的谅解才继续叙述。
“我将小嫣送进徐家之后,徐太太也没有特意嘱咐我什么,所以我平时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只要小嫣没事我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大概过了半个月吧,我上街买菜的时候,有个陌生人和我说,要我那天晚上去徐家别墅附近的小树林。在那一瞬间,我什么都没想,只是觉得松了一口气。我在那段时间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对于我来说还不如直接一刀解决了我。”周绮依旧淡淡地说着,似乎只有和小嫣相关的事才能让她的情绪有所波动,其他的包括她的性命在内都不如女儿重要。
“那天晚上我去得很早,一进小树林,我就看见有一根绑好的绳子挂在很显眼的大树上。我踩上了绳子前的树桩,就这么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后来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原本我将女儿托付给徐家之后,也没什么放不下了。我知道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人世,去投胎转世了。谁知道我突然收到香烛纸钱,然后我就被吸到了我投缳自尽的大树下,奇怪的是那棵树只剩下树桩,而我再也无法远离那个树桩。”
说到这里,观众席里有个女人禁不住低声喊道,“地缚灵!”刚说完,就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她赶紧站起身,向法官表示道歉。
法官虽然不知道地缚灵是什么东西,可是他看着大家特别是专家席上的各位专家都脸色不善地瞪着郑思可,便知道这地缚灵是很邪恶的东西。
法官也没有责怪那个观众,只是开口向专家席询问这地缚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专家席低声讨论了一下,坐在中间的张恒便被大家推举出来回答法官的疑问。
张恒是个面恶心善的天师,他知识广博,所以他才能安然地坐在专家席这个首席专家的位置上。
其实地缚灵也不是什么偏门的东西,只是将可以投胎转世的灵魂炼化成地缚灵,这实在是一件极损阴德的事。如果没有什么灭门的深仇大恨,实在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
张恒恨恨地瞪了郑思可一眼,站起身回答道,“法官阁下,地缚灵就是让灵魂生生世世不能离开被束缚的地方。”
、上庭(6)
听到这里,很多原来不明所以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了。
而徐进绅也眼带杀意地看着郑思可。只是这一次,负责看守他们两个的法警早就做好了准备,防止两人突然发难。
可是出乎意料的,徐进绅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这么瞪着郑思可。而郑思可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眼带恨意地瞪着马叮当。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了,她也没有什么可以辩解了。死猪不怕开水烫,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如果她有一朝一日可以逃离牢狱,那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