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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炸弹,很危险,所以接近的人还是小心一点儿为妙。
“照我说的做就是了。”他说完,僦径直走了出去,眼睛下面的阴影说明他并没有睡好,或许说就没有睡着。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分开,而且是以这样的情况。即使知道她没有太大的危险但还是会忍不住担心,那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啊,那些人竟敢……
“昨天抓到的那个人呢?”他停顿了一下问道。
“在地下室,不过口风很紧,什么都没有说。”埃尔文回答道,对于这样的人他的情绪倒是有些复杂,说对主人忠心,可在他看来就是愚忠。说他不好,可又是个极为硬气的。
“去看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埃尔文赶紧跟上,说实在的,他看不清艾尔斯在想什么。说他担心嫂子可是有说不用去找而且也没有什么动作。说他不担心,可是抓到了带走嫂子的人却又露出那种恐怖的表情。果然那种思维很奇特呢。
莱格里斯家族的地下室曾经是用来审问对家族具有极大的威胁的人或者是背叛了家族的人的地方,可以说是莱格里斯家见不得人的那部分,只是这样的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现在竟然重新开启,出乎了很多人的预料。
因为在地下,所以里面有些阴暗,只有通风口有新鲜的空气进来,只是依旧让人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咣当”一声铁门的锁被打开,温敬晨跟后面的埃尔文走了进去,看着眼前躺在地上的人,眸中划过了一道冷光。
只见那人就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动静,眼神有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若不是胸前的起伏,真的会以为这是一个么有了气息的人。他的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只是衣服下面全是各种青肿,那是昨天晚上温敬晨回来之后发泄的。至于有没有伤到骨头,谁知道呢?
“还是不肯说吗?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人在哪?你不告诉我们,我们也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进去,那样的话如果不小心伤到了谁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温敬晨说着,眸中的冷意有些冻人。
地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眼睛仍旧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天花板的位置,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
“你以为我不敢吗?还是觉得我会估计到我的妻子所以不会那么做?你若是那么想那也只能说你太不了解我了。”他停顿了一下,“他们既然敢把人带到别墅就自然会好好的护着她,否则会有社么结果他清楚得很,你信不信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会保证她的安全,而损失的却会是你最在意的东西。”
那人依旧没有反应,温敬晨听了两秒然后转身,“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等着看结果吧。”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等等。”就在他握住把手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却依旧没有回头,静静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这种时候只要对方肯开口,那他就绝对有把握得到有用的东西。
“你能保证不会伤到主子?”
“当然,这件事情本就与他无关。不,有关的那一部分我可以暂时不计较,毕竟我的目的只是找回没你抓走的人,也就是我的妻子。”温敬晨说道。
那人犹豫了一下,“好,我帮你。”
听到这话,温敬晨的嘴角微微勾了勾,却没有什么暖意,依旧没有转过身子看他。身旁的埃尔文看见他的表情眼角抽了抽,这人就这么被绕进去了会不会太容易了一点儿?这其实不在于别的,当一个人心中有一个重要的想要保护的东西的时候,往往会忽略很多东西的。
“那么就记清楚你的选择。埃尔文,这里交给你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那么,我们开始吧。”当门关上之后,埃尔文笑了笑,眸中划过一丝精光。
而另一边,莱格里斯公爵夫妇这里的气氛就要紧张许多。一家人坐在这里,显然前一天也是没有休息好的,众人的脸上面色都有些凝重。
“艾尔斯这是什么意思?从昨天起就把自己关了起来,也没有说是否找到了小未央,这样下去拖得越久小未央越危险啊。”凯西说道,脸上有些焦急。
“你先别慌,艾尔斯对未央的感情你是知道的,难道你还不相信他吗?”公爵夫人劝道,只是眉间也带着些凝重,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少底。
“可是我们这样坐着也不是办法啊。虽然不知道去哪里找,但是不做点儿什么的话我的心就是平静不下来。”凯西说着,接过乔尔递过来的水快速地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她着急的时候总是想要喝水,这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小习惯。
“事情已经交给底下的人了,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消息,相信艾尔斯和我们的儿子吧,他们会处理好的。”乔尔说道。
一旁的劳尔也紧了紧环着妻子的手,将妻子皱着的眉抚平了些,轻声安慰了两句然后开口:“昨天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全部出了问题,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我们莱格里斯家竟然在家里出现这样的状况,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将家里的内鬼找出来。昨天艾尔斯抓了一个人回来,可是仅凭一个人可没有办法办到这样的事。”
“家里的那些人都没有离开吧?”莱格里斯公爵开口问道。
“没有,昨天都已经安排好了,大家也比较理解,只不过几位长辈那里……还是有些麻烦。”劳尔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那几个老家伙那里就交给我处理就好,至于你们多注意些其他人那里的动静,这个时候可不能出什么其他的乱子。”莱格里斯公爵嘱咐道。
“是,父亲。”几人开口答道。
“我去叫艾尔斯问问。”凯西说着正准备起身,就看见仆人拿着温敬晨的外套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她赶忙叫住人:“艾尔斯要出去?他有说去哪里吗?”
“少爷说要把少夫人接回来,三夫人,我得先走了,少爷等着呢。”说着急忙走了出去。
凯西愣了一下,接回来,也就是说……他找到小未央了!
相较于莱格里斯家,夏未央这里就要显得清静得多了。就像维多所说的,她并没有被限制自由,只是她也没有到处瞎逛,而是回到了刚刚的房间准备休息。确定了房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以及那唯一的一个摄像头后,她起身去了洗手间。
关上门后,将手里的纸条打开,上面正是这栋别墅的平面设计图,当然了上面还有许多特别的地方,比如摄像头的分布和特殊的位置安排等等。
这张纸条是凯在拍她的手的时候快速地放进去的,之后她就一直攥在了手里没有松开,所以维多进来之后她才会赶快离开,这种东西看过之后就没有必要再留。
将上面的东西记得差不多了之后,她将纸条撕碎,然后丢进了下水道,然后按下按钮用水将纸条冲走。做好了这些才又走回了房间,
维多倒是没有再来跟她说什么,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匆忙地又见了他一面。饭桌上他只问了一句:“你说,莱格里斯家和你之间,艾尔斯他会选择谁呢?”虽然是疑问,但是并没有等她回答,人就已经起身离开了。
他的意思是,要用她来交换莱格里斯家吗?这样的想法会不会太天真了一些?一个家族岂会这么任人摆布?
只是,这种想法在下午再次见到凯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只因为凯的一句话。
“莱格里斯家族为了以防遇到什么突发状况所以有一个族长信物,拿着那个信物就代表着拥有继承莱格里斯家族的继承资格,只要通过了继承人考核就有继承莱格里斯家的资格。”
这也就说明,维多想要从温敬晨的手里取得那个信物。可是想要让人心悦诚服的承认他这个未来族长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有了信物就有资格,这样会不会太草率了些?”这样的事情很容易被钻空子不是吗?
“可是遇到某些状况的时候的确是很方便的。”从家族的历史上就能看出来这个方法还是帮了他们不少的。
的确,这么重要的东西必然是无论从看守还是其他的各个方面来看都是十分严格的,而且这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遗失和出现状况就说明是有一个很好的保护方法的。
下午,休息过后她便又到了凯的房间里跟凯聊天,聊的东西很多。凯也是一个很博学的人,毕竟在人生的前半时间他也一直都是作为莱格里斯家族的继承人的方式出现的,所学自然是要比一般人多些。
而对于夏未央的涉猎广泛凯也是有些刮目相看的。不过用夏未央自己的话来说,她这就是什么都会一点儿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不过也聊胜于无吧。
然而就当两个人聊得很投机的时候,维多却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艾尔斯到底有多在乎你呢,我们就来看看吧。”对于维多的变脸她已经习惯了,这人阴晴不定的性格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一个适合当继承人的料啊。
说完,当着他们的面打了一个电话,因为是扩音,所以他们都能听到电话嘟嘟的声音,通了之后,熟悉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找谁?”
让夏未央惊讶的是,维多的口中出来的却是凯的声音:“是我。等我的电话很久了吧。”
“是啊,没想到你现在才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会更主动些,大伯。”温敬晨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感波动。
“呵呵。”维多笑了两声,“那时你还没有足够地了解我。我要的东西那应该知道,东西准备好了吗?”他问道,眸中闪过一丝期待。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那东西是什么,别忘了现在的继承人是我的父亲劳尔而不是我。”
“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你十八岁的时候那个东西就已经交到你手上了。或许说是在那件事发生之后,父亲承认的人不是劳尔而是你不是吗?”
“没想到大伯这些年不在莱格里斯家知道的事情却一点儿都不少。”温敬晨的语气中带着些嘲讽。
“少废话,把我要的东西带来,地点我待会儿会发给你,到时候我再跟你联系。”维多说着挂了电话。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而转向夏未央和凯的时候,却又绽放出了一个笑脸,看得夏未央有些感叹,变得真快啊。
第九十一章 出乎意料的人
更新时间:2014922 23:01:10 本章字数:6001
“这样不累吗?”夏未央看着他突然开口问道,眼里的光有些复杂。
“什么意思?”维多微眯起眼睛看着她,就算他暂时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是她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真的认为他不会做任何事吗?
“明明不想笑的不是吗?”夏未央的语气依然很平静。
“堂嫂难道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都不知道堂嫂有那么神通广大。”维多虽然笑着,但是语气中的嘲讽她听得出来。这种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猜中心思什么的,她踩的这条线的确有些危险。
“我修过心理学,或许是习惯了。”她再度开口,这个回答也算是打了个擦边球,的独到的反应可能有两种,只是希望是她所想要的那种。昨天她与凯的对话维多必然是听到了的,现在说同样的事情,他应该会更相信她些。
维多看了她两秒,随后开口:“是么,不过这个习惯可不太好,堂嫂还是改改比较好。”
“为什么现在打电话?我以为你昨天就会打的。”凯淡淡地开口问道。
“以我的性格确实会,可是父亲大人不会啊。”维多开口答道。的确,凯做事情一向比任何人都要谨慎,无论做什么决定都要计算清楚才会动手,做儿子的自然是了解父亲的。
“为什么要借用大伯的名义,这跟你维多有什么区别吗?反正继承权都是落到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