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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我只是想要表达一下他们为什么这么愤怒嘛?”与Voldemort同龄的斯莱特林还能沉得住气,可是毕业没多久的小蛇明显没有足够的定力,他可是看到很多学长偷偷摸摸的瞪视着如影随形的跟在黑暗公爵身边的好友。而要不是卡卡洛夫的忽然拜访,恐怕他还找不到和西弗勒斯说话的机会。
西弗勒斯冷哼一声,扭过头,却正好看到罗道夫斯温文尔雅的走来。
“卢修斯,西弗勒斯。”他笑着招呼。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他注意到罗道夫斯眉宇间难掩阴郁,余光扫了眼不远处的卡卡洛夫,心下了然。
“卢修斯,前几天卡卡洛夫先生送你的礼物,真的是一套武器制造图纸吗?”罗道夫斯一脸好奇的问。
“当然,卡卡洛夫校长没必要撒谎。”卢修斯一脸的理所当然,然后注视着罗道夫斯不解的问。“你对这个也感兴趣吗?这种大型的武器,说到底对巫师的战斗可没什么用,就算炮轰魔法庄园,也无法破开魔法结界的防御的,除非进行魔法改良。”
“当然不是,我只是没想到,卡卡洛夫会拿来这么机密的资料。卢修斯,你那天得到的礼物,可是不知道多少人眼红呢。”罗道夫斯连忙摇头,暗自惊讶着卢修斯对他的友善,随即心中一凛,他的算计不可能有人知道,决不能自乱阵脚。
卢修斯笑着打趣,:“罗道夫斯你不用羡慕,等你订婚的时候,也不会少了你的。”
罗道夫斯轻咳了一声,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今天宴会的主角,却惊讶的发现,被簇拥着、睥睨高傲的男人居然这么巧的看了过来,心中一动,视线扫了眼在座的,正好看到西弗勒斯对着他浅笑,不由诧异的睁大眼。却没注意到不远处看过来的男人瞬间眼里闪过的阴鸷。
西弗勒斯见罗道夫斯的视线回落在他身上,抿起唇点了点头。“罗道夫斯,你好像特别关注卡卡洛夫校长?”
“咳咳咳”,罗道夫斯闻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立即明白他刚才看Voldemort,却被西弗勒斯误以为是看卡卡洛夫去了,加上他刚才还在说卡卡洛夫送礼的事情,急忙的纠正:“西弗勒斯你误会了,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嗯,你那天看到卡卡洛夫似乎很惊奇,而且卢修斯订婚最好的礼物,不应该是Voldy送的吗,所以我才误会了。”西弗勒斯嘴角上扬,轻笑着解释。
卢修斯用一种新奇的眼光看了眼自己的好友,西弗勒斯明知道罗道夫斯刚才看的是黑魔王,居然这么颠倒是非的说成了卡卡洛夫,如果他不知道实情,恐怕就要以为,罗道夫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还是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了。他强忍住笑的看向罗道夫斯,期待着这个号称这一代最出色的罗道夫斯的反应。
罗道夫斯看着西弗勒斯一脸的误以为,以及一旁的卢修斯满眼的趣味和打量,忍不住露出一丝赧然。
“我只是没想到,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会过来。”他急切的解释,眼睛连连闪烁,顺着西弗勒斯的话转移话题:“本来也的确是很好奇黑暗公爵送的日记本,就是怕卢修斯舍不得。”
卢修斯挑眉,这是本来就想打探,还是真的只是顺着话题?卢修斯发现,还真不能小觑罗道夫斯这个对手。
“日记本能有什么好奇的,里面连字都没有。”卢修斯不错眼的盯着罗道夫斯,悠悠的叹了口气:“也就神奇在无法毁坏了。”
西弗勒斯注意到不掩失望却暗藏欣喜的罗道夫斯,弯了弯嘴角,不管怎么说,Voldemort至少目前看来十分正常,也许,他应该找卢修斯确定一下,想到这,西弗勒斯眯起双眼。
忽然宴会厅响起一阵轻快的音乐,卢修斯诡异的一笑,看了眼不解的西弗勒斯。
“已经到了开场舞的时间了吗?”卢修斯低喃。“每年生日宴会开场舞的舞伴,Lord都是让纳吉尼选择舞伴,可是每年被纳吉尼选择的年轻女巫,都会在开场舞之前晕倒。”
西弗勒斯眉眼一跳,目光扫向听到音乐而变得激动的食死徒们,还有舞会吗?只是晕倒?“为什么?”
“不是太过激动,就是被纳吉尼吓晕或者缠晕的。”罗道夫斯淡淡的解释,生日宴会的舞伴是特殊的,只是谁也没想到,黑暗公爵会用这种办法选择舞伴。这也是他这次挑衅贝拉特里克斯的原因,纳吉尼的选择从来都是年轻女巫,而今年,十七岁的贝拉正好成年,以她的性格,必然不会错过这个共舞的机会。就算这样的舞伴没有任何的意义,他还是难以忍受。
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在被簇拥着的黑发红眸的男子身上,不知为何,今年他的身边没有那条可怖的巨蛇缠绕着。
“Lord,今年的舞伴,还要像过去那样吗?”阿布拉克萨斯含笑请示,眼里满是看好戏的神色。
卡卡洛夫惊讶的看着这一幕,跳舞还有这么多讲究?他不由好奇的看向阿布拉克萨斯,眼里闪过异样的神采。
Voldemort不由失笑的看了眼期盼的众人,他还能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下来,这些外表优雅高傲的贵族,早就把他的舞伴人选当成一场精彩的好戏了。
“我以为,今年我的舞伴已经定好了。”他高高的挑眉,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下,不疾不徐的走向了角落里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错愕的睁大眼,直愣愣的看着男人伸过来的白皙修长的手,心中升起一股不安。该死,之前纳吉尼的动作,果然是有预谋的吗?
“你,你不是说?”他低声的质问,只是想起斯莱特林城堡,不得不截断后面的话。
“西弗,反正都是要跳舞的,不是吗?还是说你想和其他人跳?”Voldemort的眼里闪过得意,双手搭在西弗勒斯的肩膀。
卢修斯看了眼面容呆滞的罗道夫斯,眼里闪过嘲讽,随后机灵的后退了几步,好友被自己未来的上司调戏的戏码,他还是少看为妙,免得被别扭的西弗勒斯迁怒。
等着看笑话的食死徒们面面相觑,难怪Lord这次没让纳吉尼出来,之前的那一幕就算吗?
“Lord,斯内普是个男巫!”贝拉特里克斯眼睁睁看着他走向那个混血种,不由嫉恨的大叫了起来。
阿布拉克萨斯优雅的笑着,一脸赞同的补充:“是啊,Lord,西弗勒斯再过几天,也才满十二周岁呢。”
Voldemort扬起笑,低头看向西弗勒斯。
“你可是答应了要弥补我的。”他十分自然的拿出一瓶魔药递给西弗勒斯。
所有的食死徒包括故意看笑话的阿布拉克萨斯,都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十二岁的少年瞬间抽长拔高,身上的礼袍更是完美的随着主人的变大而变换着,最后变成一个二十出头五官深邃、气质清冷的年轻巫师,然后被他们的黑暗公爵搂抱着滑入舞池。
整个宴会厅除了变幻了节奏变得极具抒情的音乐外,几乎没有一点声响。这些最讲究礼仪的斯莱特林贵族,几乎是摇摇欲坠的看着翩翩起舞的两人,脸上犹如碎裂的面具般扭曲着。梅林,Lord这是终于忍受不了往年选择舞伴的荒唐,还是说,他居然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巫师动了心?
就算舞池上两人拥抱的身影再如何的相配和谐,也改不了那个黑发黑眼的男巫今年只有十二岁这个事实。这一刻,自认神经坚韧无比的食死徒们,终于被他们黑魔王的不按牌理惊吓住了。
西弗勒斯如同木头人般僵硬着身体,由着男人抱住他踩着节拍前进后退,黑色的眼睛是纯然的惊吓和不可置信,耳边听着Voldemort的低语,久久无法回神。
“西弗,我知道你懂的,这几天我不会去斯内普别墅,也不会用多面镜联系你,可是,不要逃避,嗯?”
79迟来的真相
1972年1月9日;一大早;斯内普别墅的厨房呈现一片忙碌的景象,艾琳不时的穿梭在厨房的各处;隆起的腹部丝毫不影响她的行动时不时的挥动着魔杖对着烤箱、油锅挥舞着;,另一边的菜板上长短不一的刀具自动的会将土豆、香菇等原料一一碾压剁碎或者变成各种精美的形状。
托比亚静静地倚在厨房的门口,温柔的凝视着这一幕。即使过了六七年,他还是觉得魔法在某种程度上十分的神奇。
艾琳忙完以后,一转身就对上丈夫含笑的双眼;微笑着迎了上去,在托比亚的脸上印上一吻。
“托比亚;怎么过来了,西弗呢?”
托比亚一手扶住艾琳,向着大厅走去。“西弗还没起呢,这几天睡得也不踏实,让他多睡一会吧。”
艾琳眼中闪过忧虑,西弗勒斯自从元旦起,就更加的沉默寡言,每天都是躲在药剂实验室不肯出来,就算被托比亚强拉着出去,也是一路晃神。就连托比亚自己,都开始后悔那天不该提到人体冷冻术了。
“西弗要是这么痴迷,等上了霍格沃兹没人看着,可怎么办呢?”艾琳还是非常了解普林斯血脉对于魔药研究的执着。
托比亚摇了摇头。“别担心,让他一直开着多面镜就行,再说,西弗勒斯未必是因为药剂的事情。”
艾琳惊讶的看向丈夫。“托比亚?”
“也许是男孩的秘密。”托比亚笑了笑,西弗勒斯的不正常其实从卢修斯订婚就开始了,只不过没有现在这么明显,而时间上正好是讨论药剂之后,所以艾琳才会误解。
“好吧,希望他上学以后会想明白。”艾琳想起自家儿子极度缺乏表情的脸,和内敛别扭的性子,忍不住的摇头。
托比亚见状,凑到艾琳低语了几句,惹得艾琳笑个不停。
“爸爸,妈妈!”
西弗勒斯一下楼,就看到了这么温馨欢快的一幕,神情不觉恍惚起来。
托比亚和艾琳对视了一眼,然后站起身。
“西弗,生日快乐!”托比亚走上前,在儿子光洁的额头亲昵的亲了亲,看到西弗勒斯微红的耳根,了然的一笑。
艾琳也走上前抱了抱西弗勒斯。
“可惜今天晚上必须到校,否则的话,还可以带西弗勒斯一起外出庆贺。”托比亚一脸的不舍,两周的假日实在是太少了,想到还有半年才能迎来又一个长假,托比亚不由哀怨起来,不知为何惦记起被他拦在了外面的Voldemort。
“你说Voldemort说的那个传送门,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西弗勒斯刚坐下,闻言眼睛闪烁了下。“爸爸,传送门的事情不用着急,我可以用魔法潜水艇出来的。”
托比亚叹了口气,涉及到那个危险的男人,他有时候都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担忧。Voldemort对西弗勒斯的好,他其实都看在眼里,就算是卢修斯·马尔福也及不上西弗勒斯,可就是因为对西弗勒斯太好了,他才会担心。虽然西弗勒斯已经十二岁了,到底还是一个孩子,如果Voldemort真的对他有任何的企图,只怕西弗勒斯根本不是对手。
“那也好,其实你现在还小,一切要以学业为主。”他看了眼不解的西弗勒斯,轻咳了一声。“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惦记家里,我们平时也可以用多面镜联系,等你弟弟出生的时候,我会提前通知你的。有什么事情,也不用担心。”
托比亚本来想劝西弗勒斯不要过早考虑终身大事,忽然又觉得如果点明了,他这脸皮薄的儿子怕是要恼羞成怒了,不得不转换了说辞。
听了托比亚的劝说,西弗勒斯垂在一侧的手却无意识的动了动,对着父母点了点头。
“嗯,我会的。”他扬起笑,不知为何原本茫然沉重的心思变得轻松了许多。他早已不是过去那个踽踽独行的双面间谍,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