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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要保证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将李兰秋给按在了沙发上,他跟着坐了下来。李兰秋的情绪依旧很激动,死命地拽着容凌的衬衫,尖锐地要得到一个答案。
“离婚……你……和她……离……婚……”
那一双愤恨的眼,直冒火。嘴角下滑落的血水,打红了她大半个下巴,让她看上去非常的恐怖。
她对林梦的这种恨,让容凌很是警惕,暗想保护自己女人的人手,看来是务必要再增加一些了。
“她把你打成这个样子,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李兰秋突然就觉得自己委屈地不行,哭得更加伤心了。
“她……给你……戴绿帽子……你……和她离婚……她欺负……我,不把你……放在眼里,就……刚刚,她……亲口说,你不敢……不敢和她……离婚,你……一辈子……都得……靠着她!”
容凌抓着李兰秋的手,一下子就重了。
“她真的这么说?”怒气勃发的样子。
李兰秋即刻点头如捣蒜。
“她……欺人太甚,欺我!……欺你!”
容凌这脸阴沉地,立刻就跟聚集了厚重的乌云似的。
“这女人!”口吻是显而易见不悦。
李兰秋有些高兴了,却觉得容凌就这种程度的愤怒,是不够的,他应该要更加愤怒一点的,愤怒到想揍她,想一脚将她踹地远远的。她正想开口继续劝说,就听容凌问。
“你刚才说的那位徐家德,就是投靠了你们那边的人是吧,这名字是你的上级告诉你的?”
李兰秋一时间就有些答不上了。
容凌沉声表示。“我回去查查!”
李兰秋急了,立刻抓紧了他,摇了摇头。
“不要!”
容凌的目光,立刻就充满了怀疑。
李兰秋急急忙忙解释。“不是上级……告诉我的……”
实在是脸又麻又疼的厉害,她无奈伸手,拖住了半边脸,好讲话。
“是我……偷听到的,你……心里……明白就好,别去查,否则,我……不好对……上面交代。这个人……太重要了,上面……是不可能……告诉你的。我……一心为你,费劲了……心思,才……终于……知道了……这个人,你……一定要藏好了,别……别说出去!”
实际上,她之所以会知道这么秘密的人,是因为她和一对她整容后的美色有所兴趣的情报局男人在床上大战了三百个回合,才无意间知道了这么一个人。事后,她有心观察,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更是确认了这个人的性质。
她这也是想早日把容凌给争取过来,所以是豁出去了。想让上面给容凌一个实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这种人还没有招进来,却先把自己人,尤其是那么重要的一个人给透露出来的事情,是情报局的大忌!如果上面知道了她知道这么一个人,还把这个人告诉了容凌,上面肯定会对她进行处理的,甚至对容凌,上面都有可能改变吸收策略。
“千万别……说出去!”
死死抓着容凌的手,她的眼神透露出焦急,表情是血色狰狞中带着慎重!
“会出事的,你,我,会出事!”
容凌觉得这个时候李兰秋说的话,似乎是真实可信的。如果真的像她这么说,那这情况对可真是太有利了,也能让他的全身而退多了更多的保障。只是依旧不能浮躁,依旧不能麻痹大意了。他之所以可以那么出色地完成一个又一个的任务,还能将自己藏的那么深,是因为他每次出任务,都很出色地将自己融入所要扮演的角色之中。这一次,他必须要更尽心尽力才是。
“好,我不说出去。只是秋秋,这个人,你可要确定好了。”
“肯定……没错,你还不……相信我吗?!我……冒着生命……危险,才打听……到了……这个……名字的!”
她故意加重了自己在这当中付出的努力,目的自然是让容凌对她更加地感恩。她李兰秋,可不是像林梦所说的那样没用。她很有用,而且,要比林梦有用地多的多。
容凌就沉默了一下。
“我回去调查一下这个人,这个人我不大熟悉!”
见李兰秋大急,指甲忍不住都扣入了他的手掌心,他立刻安慰。“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只是让朋友稍微了解一下那个人,这肯定不会惹来你上级的猜忌的。我只是想知道这个人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如果,他真的那么强,那么秋秋,我肯定会加入你们!”
他表现地就像是根本不知道徐家德为何人!
但其实,徐家德,他认识。如李兰秋所说,那个人坐的位置很高。内贼要真是他,那对国安局来说,真的是一个很大的灾难;可如果成功把他给揪出来,那对国安局来说,绝对是超大的福音。
这当中,必须要提防是不是M方设下的烟雾弹,一是来试探他,二是让徐家德被人怀疑,让国安部损失一员大将。
容凌在心里迅速地思索了一番,觉得验证徐家德的事情,应该不用他费心,交给上面就行。他只要顾好李兰秋和自己这边就行。
李兰秋还是不大愿意容凌去查,急声劝说道。
“你也……看到了,三伯现在……隔三天……就有……半个小时……的……探视时间,这是他……运作的结果,你……别迟疑了,早点加入……我们,就能……早点救三伯……出来。越往后拖,情况……对三伯……就越不利!”
“我知道。”容凌深深地皱起了眉头,眸色暗沉沉的。“三伯的事,我比谁都急。可是我得到的消息是,三伯之所以得到了半个小时的探视时间,是因为沐沐出了事,上面体谅我三伯,所以做出了这个决定!”
李兰秋气的差点仰倒。
“这是我们……努力的结果,对外……是这么一个说法,好掩饰……那人!”
容凌就沉默了。
李兰秋急得拽了拽容凌,只恨自己这张嘴现在没法流利地说话,心里就更加把林梦给恨地要死。
“你……还不信我吗?”
她一下子就哭了。
“我全心全意……为你,却受委屈……又被打成……这个样子!”
她咬了牙,不语。一双眼却是通红通红的,眼泪刷刷地往下掉。
容凌就叹了一口气。
“别说了,你对我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我这一次拿我自己的命来做赌博,所以,我不能不小心。秋秋,让你受委屈了,这样,我再想想,你上头那边,你先替我挡着点。你的情,我绝对不会忘。现在,你跟我来,林梦把你打成这个样子,我肯定不能饶了她!”
不饶了林梦,直接让她跟他走,这已经说明了容凌对她的全然袒护,这比他刚才说会去教训林梦,却没直接行动,要强地太多了。这说明,她说的这些,还有她透露的内容,他听了进去,并且很重视,所以,他直接带她回去打林梦,不给林梦脸面。那样相当于是和林梦撕破了脸的做法,是因为他有了新的指望,那便是她所提供的。
李兰秋思索着,自动自发地给容凌的行为做了最合理的解释,而这个解释是她希望的,也是她想看到的。
她站了起来,跟容凌走,刚出了门,容凌的脚步就顿住了。
“秋秋,你这脸,要不要先去医院看一下?”
李兰秋愣了一下。她光顾着生气了,竟然忘了要处理自己的脸了。容凌能注意到这一点,还如此关切地问她要不要去医院,她立刻就感动地无以复加了。
“不用了,抹点药……就行了!”
这个时候,去揍林梦比什么都要重要。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追上林梦,把她给狠狠地揍一顿,把她给踩在脚下,恣意地扇她一个又一个的巴掌,让她在她面前哭,让她丢尽脸面。她说会把自己给整的像一条狗一样,哼,她才会让林梦连狗都不如。
这么想着,她的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痛快,是一刻都不想等了,匆匆拽着容凌的手去拎了医药箱,她急着就往车上去了。一上了车,车子开到了大道上,便即刻如离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
李兰秋龇牙咧嘴着,给自己上药,而容凌呢,则帮着她举着镜子,一边帮她递个纱布、棉花什么的。只因为容凌表示,他下手没个分寸,怕弄疼了。他真是动手了,弄得李兰秋真是那个疼, 她受不住,就心领了容凌的话好意,自己上药了。她傻傻地以为,这是容凌的体贴,看着容凌这么服侍着,还能心里有着感动。却不知,容凌根本就没这份柔情替她上药。
她又不是他的小乖,他何须下手有分寸?!
至于她想在林梦身上报复回来,美死她得了!
痴人说梦!
车子抵达容家家门口的时候,明明容凌的车都已经开进了大门一半了,却被强行拦了下来。
看大门值班处的人,冲着容凌,一脸为难,腰都折下去了,可就是不让这车通过。
“老板,嫂子发话了,不能让李兰秋进这屋的,你看这……这……”
“让开!”坐在车里的容凌,冷冷地喝令。
站在车外,把脸贴着车窗的手下,虽然是那么一副恭敬的样子,可在李兰秋问题上,却是半点都不松懈。容凌这脸色再阴沉,口气再冷厉,他也只是苦着脸,一动没动。而此时正站在车前的那个值班人员就更别提了,绷着脸,一副你们如果把车给开进来,那我今天还真就当肉盾,死在这里也不屈服的样子!
李兰秋今天本来就火,看见这个样子,更是火地够呛。
“你看看……这些,哪个……把你……放在眼里!”
这话,自然点燃了容凌的怒火,看向车窗外的那个人,面色相当的危险。
“让开,这里没你们的事!”
那手下缩了缩肩膀,苦哈哈地说道。“老板,现如今是嫂子给我们开的工资,这收人钱财,就只能尽忠职守,我们实在是不能放李兰秋进去的啊!”
容凌打开车门,长腿一伸,就踹了一脚。
“滚一边去,我是这个家的主人!”
那个手下被踹地一个后仰,就倒在了地上,却只能面色痛苦地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踉跄地站了起来,低眉顺眼地说道。
“嫂子说,这房子是登记在她名下的,所以,全部由她说了算!”
容凌气的,拳头开始“嘎嘣、嘎嘣”地响。
李兰秋见状,即刻进言道:“林梦竟然……如此嚣张,容,你再……放任她,小心她……彻底不把你……放在眼里!”
舔了舔又开始有出血迹象的唇瓣,李兰秋疼的皱了一下眉,却依旧忍着疼痛继续说着。
“你怎么可以……让她……爬到你的……头上来!”
这话,似是彻底激怒了容凌。他立刻命令那值班人员。
“你,去给林梦打电话,让她滚出来见我!”
他的口气充斥的是浓浓的厌恶,更是恼怒低语。
“真是反了她了!”
李兰秋立刻窃喜。太好了,马上就可以收拾林梦了。而且,就在这家门口。到时候,她要让林梦丢尽脸面、臭遍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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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值班人员回的话,却立刻泼了她一头的冷水。
“嫂子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什么?!”李兰秋先一步尖叫了,这种希望瞬间落空的感觉,就像是从高空一下子坠落到了地底,那感觉,难受地能逼疯了她。
“她为什么——”
她激动了,就忘了自己红肿的脸,也忘了自己被打得裂开了的嘴。就这么蓦然一吼,腮帮子就跟刮肉一般的疼,嘴角就像是挨了刀子一样。
她“啊”了一声,“咝咝”地倒抽冷气。
容凌立刻安慰。“没事吧?!”
她捂着自己的脸,有苦说不出,心里已经是开始骂起了林梦的祖宗十八代了。
容凌代李兰秋将她没有问完的话给问了。
“她为什么还没回来?”
值班人员呐呐,表示不知道。
“她自从出了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是,一直都没有回来。”
“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