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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红色的睡衣,说是睡衣,根本就没多少布,那么小,还……还那么透,而且设计地也……也太大胆了吧?!两条细瘦的肩带,挂着一前一后两张薄薄的布料,也太……那个了!而且还那么短,能……遮住屁股吗?!
林梦咽了咽口水,面红耳赤地将睡衣一股脑地塞回了袋子里面,放回了衣柜之中。然后,很不好意思地去找了容凌,她觉得,她还是比较能接受7—11里面那件样式很大众化的睡衣。
“容凌啊!”她垂着头,软软地唤他。“那个睡衣,我不喜欢!”
顺带,愁眉苦脸地看他。
他挑眉,用鼠标作图的动作顿了顿。“怎么不合适吗?!”他吩咐苗青买的,按照她的尺寸,不可能在大小方面出现偏差的!
林梦立刻涨红了脸。“不是这个啦,就是觉得……不太习惯!”
他遂低下头,立刻毋庸置疑地驳斥了她可能会有的请求。“穿穿也就习惯了!”
她瞪眼看他,好不懊恼。
看他很忙,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太打扰他。想了想,也算是退了一步地请求道:“那……以后我自己去买睡衣好不好?!”
他只要一点头,她明天就冲过去把7—11里面的睡衣买过来。
可他摇头,很是冷酷地拒绝了她。“不好!”
她的品味,他了解地不能再了解了。那种画着卡通图案、幼稚的不能在再幼稚的格调,他可不想在每次想吃她的时候,还得忍受一把罪恶感的煎熬!
她气得嘟起了嘴。
紧盯着他的黑脑壳,看他一点都不受自己幽怨的视线影响,就有些气馁了。回了自己的位置,她只能开始安安分分地继续做作业。
林梦有一个习惯,做作业,向来都是先做容易的,三下五除二地搞定那些最简单的,然后集中精力,开始对付那些难的。
最后,物理便摆在了她的面前。林梦别的功课都可以轻松应付,但就是可能天生和物理犯冲吧。初中的时候学到电学的时候,她就有点头疼了。现在学到高中力学,更是让她的脑袋发疼。尤其,她前些日子还旷过课,虽然紧赶慢赶,大概赶上了进度,可是,在做题方面,却很吃力。
容凌将手头的东西结束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九点多了。伸手,揉了揉眉间,闭眼,大概放松了一下。抬头,却看到她眉头拧地死紧,一张小脸皱的像个包子,一副很苦大仇深的样子。不觉莞尔,觉得一个人写作业也能写出这么明显是负面的美感,也真是绝了。
他起身的时候,她正埋头在苦海呢。他凑近她的时候,她依然浑然未觉。他一看又是物理,心里大概有点明白了。上次就看她似乎和物理不太对付,做题的时候,都快要把那根铅笔头给咬碎了。现在看来,大概是**不离十。
他站着看了一会儿,看她愁眉苦脸地画图,演算,在草稿纸上来来回回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得出了一个最终结果。再然后,看她开始翻看后面的答案,一看数据对不上,苦恼地又挠头,低低地哀叫。这模样,差点把容凌给逗乐了。
真是个笨丫头!
他看不过去了,拿了椅子就坐到了她的身边。
“往里面坐一点!”他出声命令,反倒吓住了她。没反应过来他怎么就站在了她的旁边。但还是乖乖地挪了挪凳子,往里面去了一些。
容凌拿起一根笔,开始给她细细地讲题。这个男人,算是天才也不为过,数理化对他来说,从来都是小儿科。一分钟不到,他就将力学分析图画了出来,并且给她细细地分析了一下,最后一番演算下来,结果和后面给的参考答案一模一样。
林梦当下惊为天人,极其崇拜地看着容凌,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只差冒出点点星光了。
“容凌,你好厉害啊!”她如梦似幻地低喃,只差跪地膜拜了。
容凌失笑,觉得这个笨丫头也太好糊弄了,也不过才一道题嘛!
后来,断断续续地又帮她做了几道题,他觉得她前面的基础似乎不太好,于是,又拿起了物理书,就着他以前的记忆,大概给她讲了讲。一堂课下来,林梦看着容凌的目光,差点冒出那种食肉动物看到鲜肉的蓝光幽光来,对他的崇拜之情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是不是高中的时候,学习特别厉害啊?!”她忍不住兴奋地看着他。这个年纪的学生,对于那些学业上聪明的,总有一种很特别的敬仰之情。
容凌的笑容敛了敛,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顶。
“做完这些,就睡吧,晚了。我先去洗个澡!”他却不想再说些什么。
林梦没察觉,已经完全被那种发现自己身边可能有个大天才的兴奋之情给冲晕了。
一口气,做完了题,她很是轻松地扭了扭脖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去拿睡衣去洗澡的时候,容凌已经收拾妥当了,正躺在床上看书。她怀着对天才的敬慕之情,好奇地凑过脑袋去看了看,被上面那密密麻麻的英文差点冲花了眼。摇摇头,她吐了吐舌头,赶紧往浴室跑。
等洗完之后,套上睡衣,林梦怔住了!
这个睡衣,明显比她想象地还要……露很多!虽然睡衣质量是很好,贴在身上滑滑的,很是舒服,可是那半透明的布料,怎么感觉穿了和没穿一样啊。林梦瞪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小脸涨红,又在浴室里多磨蹭了十来分钟,才不好意思地垂着头、咬着唇,一点点地往卧室蹭。
她的脚步很轻,但是逃不过容凌的耳朵。
她进入屋子的时候,容凌从书里拔起了目光,抬起了头,很是随意地说道:“洗完了?!”
然后,他手里拿着的书,猛地掉了下来。略显得狭长的眼睛在猛然瞪大之后,缓缓地缩紧,眼里,开始跳跃幽光,也是那种肉食动物看到鲜肉的光!
她站在门口,满脸满身的羞涩。背景,是暗淡的客厅。卧室内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显得她好像会发光一般。她穿着酒红色的睡衣,很撩人的颜色,却极配她的皮肤,把她映衬的更加肤白如雪。
睡衣很薄,也可以说很透。细细的吊带,不光显露出了她圆润的肩头、性感的锁骨,也微微地凸显了一点她诱人的酥胸。白嫩的两团,在酒红色之中,微微冒了出了头,分外的魅惑。剩下的那些,虽然被睡衣遮盖着,但是睡衣在胸部收紧的设计,让那两团浑圆的形状很鲜明地凸显了出来,玲珑有致。更甚至,那柔软上面硬硬的两点暗,也能大概瞧得出来。
他的呼吸一紧,眼眸立刻热了。
她的体态纤细,腰肢柔软地仿佛柳枝,在睡衣的酒红色映衬下,完全地将这美好显现了出来。那红色遮盖之下的白莹,妖娆地仿佛水蛇。与之相配套的酒红色内裤,两侧系带状,搭上一点小蕾丝,清纯之中,是满满的蛊惑。
睡衣不长,也仅仅是半遮住她的小屁股,露出了两条白莹莹的大腿,刺得人的心突突地乱跳。他立刻想到了那两条腿缠在他腰上的感觉,**为之一热。
她站在那,看上去很是害羞,小手无措地摆放在小腹处,似乎想挡着点,可偏又不能完全挡住,反倒更是让人心痒难耐。
暗色的背景下,她长发如瀑,披散于肩头。白若羊脂的娇躯披着酒红色的薄纱,性感带若隐若现,仿佛成了妖!
他没想到,苗青买来的睡衣会是如此地具有爆炸力和冲击性,怪不得她那个时候会红着脸表示不喜欢!
他的身子猛地热了,声音沙哑,沉沉地暗了下来。
“过来!”
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眨也不眨的,亮地有些吓人!
094
她有些羞涩,他的紧迫盯人让她的心跳有点错乱。但还是咬着唇,轻轻地蹭了过去。快到床边的时候,他很隐忍,依旧坐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除了眸子灼热一点,没有别的动作,看起来,也没太大的攻击性。
她傻傻地松了一口气,开始小声地抱怨。“这睡衣穿着真的有点怪哎,容凌,我不喜欢。”
她皱着一张脸,很是愁苦地看着他。
可她没有发现,当她像往常那样往床上爬的时候,此刻酒红色的一身,暴露了她凹凸有致的娇躯。胸前白生生的丰盈,简直快要从那酒红色当中跳出来一般。纤细的腰肢,是那半透明的睡衣怎么都挡不住的。她爬上床的时候,腰肢微微摆动,慢动作仿佛一直优雅而魅惑力十足的小猫儿。她没看到,薄被下那个男人的**已经硬了起来。却还用那种纯洁无辜地眼神,信赖地看着他,向他抱怨,仿佛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主宰。
她依然没有太大的危机感,见容凌的唇越抿越紧,感觉在克制什么,以为他这是不高兴呢。心里发愁,忍不住地咬了咬殷红色的唇瓣,讨好地又凑近了他,软软地求他:“容凌,明天去买别的睡衣,好不好?!”
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子,水水地在他的眼前招摇,很让人心动,想扑过去吃了她!
他的心中一动,突然有了主意。
“真的不喜欢?!”轻问,但是仔细听的话,可以感觉到,他的声音其实有些紧绷了。
她立刻连连点头,仿佛小鸡啄米一般。娇嫩的脸庞,一派纯真,却偏偏,穿着的却是最性感的睡衣。
他差点要呻yin了,不由好笑地在心头叹了一声:这个笨蛋!
他重新捡起书,将它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掀开薄被,指了指自己的腰,低哑地轻哼。“上来!”
“不要!”她红了脸,想也不想地摇头。太羞人了,她才不要呢!
他有些恶质,懒懒地低吟:“你总得做点什么,我才能答应你吧!”她难得如此地秀色可餐,他总不能随随便便地就辜负了吧!
她不乐意,撇过了头,无声地和他僵持着。
他大概也了解她的性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床,往外走。
她有些发慌,以为他这是生气了,但是又觉得他要是这样随随便便地就生气,也就太过分了。咬咬唇,强迫自己半跪在床上不动。
却没料,是她完全想岔了。容凌只是去关了灯,然后回来又关了床头灯。室内,一下子暗了下来。也只有些微月光透过半透明的窗帘从外面射了进来。
他重新半靠在床上,朝她伸出了手。“过来!”
低哑的嗓音,仿佛魔鬼的诱惑,听得让人的心微微地荡漾了一下。
黑夜,赋予这一片天地魔魅的气息。它有两面性,即可以让人在某些时候感到害怕,又可以让人在某些时候觉得可以放纵,那个时候,黑夜是最好的保护伞!
林梦觉得,似乎也没那么害羞了。毕竟,谁也看不见谁嘛!
她这又是想岔了!
她自己从光亮处来,面对突如其来的黑暗,就觉得眼前一抹黑,当真是什么都看不见似的。可是容凌不是啊,他接受过的训练,让他的视力好的惊人,即使在暗处,也可以精准地捕捉到景象。
酒红色的睡衣在暗夜中,有一种血一般的妖娆。她的肌肤犹如雪一般的白,在暗处似乎能发光。这种似乎从鲜血中脱生的莹白,有一种极其**的感觉,几乎可以让所有的男人为之充血。
他将她看的一清二楚,眸子闪了闪,暗夜之中,点点璀璨!
她傻傻地将手放在了他伸出来的大掌上,还没感觉到危险呢。他则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猛地一拽,就将她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低呼了一声,胸前的柔软不轻不重地撞上了他,小脸即使在黑暗之中,也能隐约地见到是红了一点。
她慌乱地要爬起来,他的另一只大掌也跟着伸了过来,很好心地搀扶她。可等她想要坐起来的时候,他的大掌又很强势地引导她坐在了他的身上。她试图反抗,可是这个男人深谙如何擒拿之道,估计在武术方面造诣很高,不过没几下,就得逞地让她坐在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