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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走了很远,岑之乔方才回了神:“停。。。停职?”
顾念琛也收回了视线:“这是调查的一般步骤,没什么的,放心。”
依旧是这样的话,可是岑之乔怎么可能放心了,“顾念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是被冤枉的对不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傻丫头!”顾念琛在她的小脸儿上捏了一把:“我保证,不会有事。”
回去的路上,岑之乔一直心有余悸,顾念琛安抚之余,又往省政厅杜省长那里打了个电话。
当然是嘱咐那边不要将他停职接受调查的事告诉顾老爷子,沉着有冷静的模样,直让岑之乔心里越发的难过。
她什么都帮不上他,一点用都没有。
“丫头,别板着张脸,事情还没到解决不了的时候呢,更何况待会儿回去我还得指望着你让爸妈安心,你要是也跟着乱了阵脚,家里岂不是要大乱。”
这话,生生的将岑之乔的眼泪憋了回去,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伸手抱住顾念琛的身子,紧紧的靠在他的身边。
*本周日更六千到八千哈,实在太累了,这周偷个懒,么么大家*
V81 她卡里的一百万
顾氏夫妇以及岑善方尚未得到消息,三位老人还喜滋滋的在家里商量酒席在哪里摆,礼服要自己设计还是请谁来帮忙,听到两人带来的消息,都呆愣在当场。
顾母更是一个趔趄,险些晕倒了过去。
“突然的这是做什么呢,怎么会说你暗箱操作呢?”
顾父忙扶住了妻子,脸色也不大好,不过终归还是冷静的:“那你现在是想我跟你妈怎么做?”
到底是他比较了解儿子,要不是有事需要他们两人做,想必这样不好的事,不到最后,他是决计不会告诉他们让他们跟着担心的。
顾念琛紧了紧手:“我希望你们能回去照顾好爷爷,我这边的事我会处理好,但在此之前,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我不想刺激他。”
顾父了然的点了点头,目光灼灼:“我知道了,我跟你妈连夜就赶回去,家里你别担心,把这边的事好好处理,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嗯。”亲自送他们到了门口,等车子驶了出去,两人方才回到了岑宅。
“爸,您也不用担心,念琛会处理好的。”虽然知道这样的安慰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但是这个时候,岑之乔也只能这样说。
她相信顾念琛,相信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他。
岑父到底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的人,虽然心里还是担忧着,可为了不让女儿以及顾念琛的心情更加不好,只能佯作着无事。
“你们回房好好休息,不用担心我,我也相信念琛会处理好。”
两人方才上楼。
刚回房,顾念琛才前脚进了屋,岑之乔就从身后将他环住,头枕在他的后背上,她低低的开口:“顾念琛,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
明显感受到顾念琛的身子一滞,好半晌,才听到他的声音传来:“嗯,我知道。”
邵源来电话的时候,顾念琛正拥着岑之乔窝在沙发里午睡,听到动静忙拿了电话出了房门,电话一通,就听那头邵源的声音传来。
“老大,杜省长刚才到了办公室,似乎事情有了进展,要你尽快过来一趟。”
顾念琛凝了凝神,才刚睡醒,稍稍的有些不清醒,过了几秒钟才稍稍的回神:“你先招呼他,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岑之乔探出头来:“谁来的电话?是不是又有什么事?”
顾念琛走到她身旁,一边整理的衬衫的扣子,一边在她的脸颊亲了亲:“我去一趟办公室,你再多睡一会儿。”
“哦。”岑之乔应了一声,没再多问,只是转身拿了外套给他套上,目送他出门,这才折返了回来。
却是早就睡意全无,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车子消失在视线中,她阖了阖眸子。
可千万不要出事!
正在这时,手机短信提醒的声音响起,她看了一眼,眉心顿时一皱。
“杜叔叔”一进办公室的门,就见杜省长埋身在沙发里看着一张纸,顾念琛稍稍停了一下脚步,就抬脚走了上前,恭敬的唤了一声。
杜省长曾经在顾老爷子的手底下呆过几年,属于亦师亦友的关系,所以这些年对顾念琛格外的照顾一些,这一次出了这样的事,他才会亲自过来。
“念琛,好久不见,你小子又俊朗了不少,跟你站在一起,我这个叔叔真的是不能不服老。”
杜省长哈哈一笑,到底是当过兵,十分的爽朗。
顾念琛也是一笑:“杜叔叔最会拿我开玩笑,瞧您这身体,哪里有一丝的老态,英勇之姿根本不逊于当年!”
两人一来一往客套了一番,等到把所有人都在支走,只剩下他们二人之后,杜省长才收起了玩笑的语气。
“念琛,这一次我来找你其实是为你想了一个万全之策。”
顾念琛夜正了正脸色,沉声道:“不知杜叔叔所指的万全之策是什么?”
他知道杜省长是真心要帮他,可是他实在不清楚,到底现在有什么万全之策。
杜省长低了低声音:“不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当务之急要把事情解决,否则拖得久了,对你不利。”
顾念琛翘了翘眉梢:“可我并没有做错事。”
“傻小子,你在官场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关键不是你做没做错,而是有没有证据。”
“杜叔叔的意思是,现在有证据?”顾念琛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
杜省长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我来问你,那份资料,除了你跟秘书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人碰过。”
顾念琛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还是摇头:“没有。”
“果真没有?”杜省长的语调儿陡然一扬。
“杜叔叔,您到底是什么意思?”顾念琛停了一下,深眸里有些不解。
“我问过你的秘书,那份资料你曾经带回过家中,并且还是由你的女人送来的,也就是说,除了你跟郑秘书,还有一个岑之乔碰过那份资料。”
顾念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您的意思,是怀疑乔乔把里面的资料泄露了出去?这怎么可能!”顾念琛当场否定。
岑之乔确实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但却绝对不会做出泄露资料这样的事,这一点,他还是可以肯定的。
V82 她的主动
“如果不是她泄露的,那她账户上平白多出的一百万是怎么回事?”杜省长一语道破了他的目的。
“什么?”顾念琛惊了一下:“一百万?”
杜省长点了点头:“我已经派人查过,是昨天从一个黑户上转过去的。”
顾念琛愣住,而后就听杜省长接着开口:“我也不相信那位岑小姐会傻到将看到的消息泄露给层峰只为了那一百万,但是现在的情形容不得你我多想,如果不是她泄露资料,那只能承认是你暗箱操作,两者相较,之下,倒不如你就将这件事推到她的身上,总也好过让你承担。”
推到她的身上?这怎么可以!
虽说泄露资料的罪责会比暗箱操作要轻很多,但是要他用她来保全自己,这样的事他绝对不会做!
顾念琛心事重重的回到家。
事情到现在他已经看得明白,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不但要害他,还有岑之乔。
这样一想,心中顿时了然,这件事是谁做的,他应该已经有了眉目。
“你回来了。”他正兀自出着神,岑之乔已经笑容满满的迎了出来,不似他离开前的愁容满面,现在的她,笑的十分的灿烂。
顾念琛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暂且抛开了心中的思绪:“有什么好事吗?”
“啊?没有啊。”岑之乔愣了一下,随即就踮起脚尖来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就是想你了。”
红晕从脸颊上晕染开来,竟然小女子的情态,顾念琛静静瞧着,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你真的没事?”稍稍的推开了她的身子,他挑着眉问了一句。
“当然了,我在家里,能有什么事嘛!”嗔了一句,随后就推攘着他进屋,径直的去了厨房:“洗手,今天爸爸还有阿姨都不在,我亲自下厨为你准备了爱心晚餐。”
“爱心晚餐?”顾念琛疑惑的翘着眉:“你准备的?”
“嗯。”岑之乔得意的点头,已经从厨房里端了碟子出去:“菲力牛排配Merlot,再加上红灿灿的蜡烛,怎么样,是不是很有feel?”
说着,还不忘关掉厅里的大灯,只余下餐桌上闪烁着的蜡烛,熠熠生辉。
顾念琛越发的感到奇怪:“突然的这是要做什么呢,是想提前感受一下洞房花烛夜?”
笑着打趣了一句,引得岑之乔一个白眼扔了过来:“洞房花烛夜有什么意思,又不是没感受过。”
红灿灿的烛光,衬得她的小脸儿越发的红晕,像是当季的水蜜桃,引人浮想连连。
顾念琛当下就一把抱住了她:“那就再试试?”
微凉的唇落在她的脸颊,大手也不安分的在胸前捏了两把,岑之乔愣了一下,忙伸手推了一把。
“等,等等。。。”
顾念琛稍稍的松了松手:“怎么了?”
“还没吃饭呢。”岑之乔维持着仅有的理智指了指桌上的东西:“人家可是准备了好久的呢!”
顾念琛的黑眸又紧了紧,其实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但是又不想拂了她的意,于是勉强的稳了稳心思,而后在她的指示下坐到了餐桌前。
却不肯松开她的手,只是将她按在腿上,相拥而坐。
姿势十分的暧昧,若是平时,岑之乔早就推开他了,可是这一次竟然难得的顺从了一回,甚至还贪恋的往他怀里凑了凑,似是在寻找温暖。
顾念琛眯了眯眼,眸色幽深的望着她的侧脸,只是静静瞧着,不说话。
倒是岑之乔,俯身倒了两杯酒出来,递到了顾念琛的手中:“来,先喝一杯酒,这可是我爸珍藏了好多年的,今天被我借来了,你感激我吧。”
明明是笑着,可是笑容里却有一丝别的情绪在,顾念琛瞧了一眼,眉心一蹙。
“乔乔,你真的没事吗?”
眼中有一丝的慌乱闪过,却只是一瞬,随即就嗔怒了起来:“你到底要不要喝啊,怎么今天废话这么多。”
顾念琛忙伸手揽住她的腰:“当然要喝了。”一双黑眸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双唇,他促狭一笑:“不过,你要喂我。”
岑之乔一愣,在他炙热的目光之下,还是端起了酒杯。
暗红的液体人口,有些凉,而比那酒还要凉的是他的唇,她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红唇。
唇齿交融间,醇香的酒气就晕染开来。
顾念琛的眸色暗了暗,身体某处的欲*望开始叫嚣,他有些艰难的偏了偏头,她的红唇却再一次的落了下来。
酒香溢了满口,原本就沉下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了起来。
像是急切的想要证明着什么,她紧紧的抓着他的领口,生涩的吻着他的唇。
顾念琛的身子僵了僵。
说没有感觉是假的,她的身子贴在他的怀里,几乎到了完全贴合的地步,胸前的柔软抵在他的胸膛,他的心,不住的颤了一下。
这。。。
也许是鲜少见到这样主动的她,也许是禁欲太久,以至于一个吻就让他的身子有些不受控制,便是稍一触碰,就觉得身下的某处**叫嚣了起来。
垂眸望着她精致的面容近在咫尺,他的呼吸一紧,稍一迟疑就覆上了她小巧的红唇,两人双双跌入了客厅的沙发里。
V83 被她气死
岑之乔并不担心会有人进来,因为她已经事先支走了阿姨,还特地打电话让岑善方晚上住到别处,所以整个家里只有他们两个。
只是他的吻却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热烈而又急切,几乎将她的呼吸都掠夺了去,她半躺在沙发里,只穿了一件松垮垮的家居服,领口有点低,他只要稍稍看一眼,完全可以看见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