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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的凌厉,倒是吓了岑之乔一跳,不过这个时候,岑之乔反而冷静了下来,张北一事她已经看得清楚,顾念琛对她的心思她也懂,若是知晓了景飚对她说的话,只怕又会发怒,索性避重就轻的说了一句:“也没什么,只不过请我跟梅子吃饭,好了,不说了先,看了一天的书,累得我脑子疼,先去洗澡了,你赶紧吃饭吧。”
说完,躲开他的眼睛,头也不回的上了楼,只留下顾念琛站在原地,眸色陡然转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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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悄然降临,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层静谧的光彩当中,紫调酒吧的旖旎灯光之下,低糜的音乐响彻,一个个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舞池里尽情的舞动纠缠,尽然是说不出的暧昧。
景飚举着一杯hennessy richard悠然的坐在吧台,目光如水的望着身侧神色郑重的顾念琛,他灿然一笑:“没想到啊,堂堂顾市长也会来酒吧,怎么了,想要找我这个就兄弟喝上一杯?”
顾念琛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眼:“景飚,不要跟我来这一套,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的。”
“恩哼?”景飚扬了扬眉,佯作恍然的一笑:“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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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像的两人
顾念琛眉头一蹙,景飚的模样让他十分的窝火,不过是从前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念琛哥的小孩子,现在竟然想要来威胁他。
他翘了翘眉梢:“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不管你找乔乔是为了什么,你都记住了,不要动她的心思,否则,我会让你好看。”
“哈哈”景飚放肆一笑,大有毫不在意的意味:“看来你的乔乔还没有告诉你我想要做什么,顾大市长,你就不想知道?”
顾念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景飚,你到底想做什么!”
“呵”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晶莹的液体折射出了异样的光彩来,他森白的笑容,隐隐的有些诡异:“我想做什么。。。念琛哥,那你又在做什么呢?”
顾念琛不语,拳头已经渐渐收紧,潜意识里敲响警钟,似乎已经知晓她下面要说什么,可他依旧抿着唇,等着景飚出口。
果然,景飚忽然就放下了杯子,有几滴酒溅了出来落在手背上,凉意,瞬间蔓延到了指尖。
景飚道:“她们,单从外表看,真的很像呢!念琛哥,娶一个跟她很像的人,你是想赎罪,还是真的喜欢?嗯?”
顾念琛凌厉的眸子在景飚的脸上扫了一圈儿,顿时气势乍现,隐隐有种危险的气息流窜出来:“景飚,请注意你的措词。”
景飚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难道我说错了?当年要不是因为你,楚翘姐怎么会飞去日本,如果她不去日本,又怎么会遇上地震,可是你呢,现在竟然跟别的女人结婚,你对得起她吗?”
“呵”顾念琛怒极反笑:“所以呢?你现在是想来蘀楚翘报仇?”
“没错,楚翘姐的痛苦,我会让你十倍百倍的感受,顾念琛,你好好的赎罪吧!”
顾念琛笑了,打心底里笑了出来,那是一种类似悲怆的笑容倾泻出来,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恢复了平静。
最后,他又望了景飚一眼,几不可闻的叹息:“景飚,我跟楚翘之间,你究竟懂得多少?”
说完这一句,就留下呆愣在那里的景飚,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景飚愣了几秒,随即就对着顾念琛的背影大喊了一声:“我不了解?顾念琛,我确实不了解,否则,当初说什么也把楚翘姐从你的身边带走。。。”
顾念琛顿了顿脚步,却依旧没有回头,直到走出紫调,他才掏出电话:“邵源,关于七年前那场地震,你查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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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你坐我怀里
岑之乔一出家门,就看到倚靠在摩托赛车上的景飚,见了岑之乔当下一记口哨响起:“嗨乔乔,早啊,几天不见,过得好吗?”
没想到他会找到这里,岑之乔立马皱了皱眉头,“景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舀人开玩笑这样的事情适可而止就好,不要做的太过分。”
“玩笑?怎么会,我可是很认真的。”景飚一笑,笑容里光芒尽现。
岑之乔无语:“景飚,需要我给你介绍心理医生么,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被她嘲讽,他也不恼,依旧笑容满面:“一大早的脾气怎么这么暴躁,一定是复习的用脑过度了,好吧,我就带你出去透透气,放松一下。”
岑之乔发誓,她真的已经尽力克制情绪了,可是这个男人几乎是在挑战她的底线,若说之前对他是恐惧,那么现在已然转为厌恶。
她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对待朋友的妻子是这样的态度,而且是正大光明的。
“景飚你放手,你要发疯拜托不要拉着我,我还要上课,再见。”
若是正常人,听了这话应该知难而退才是,可是偏偏的,景飚不但没有退却,反而靠的更近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也不管她的挣扎,就将机车帽塞到她的怀里。
“你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乖乖上车。”虽然是笑着,可是语气中浓浓的威胁意味,任谁都听得清楚,岑之乔扬了扬眉,眼底里尽是不屑:“我要是不呢?”
“呵呵”景飚神秘莫测的一笑,在岑之乔扬眉的瞬间已经将她拦腰抱起,整个人已光的速度上了车:“那我也不介意让你坐在我怀里。。。”
“你。。。” 岑之乔震惊了,此刻她正被他打横抱在怀中,车子发动,他一只手握着车把,另外一只手则是牢牢的禁锢着她的腰肢,岑之乔禁不住尖叫了起来:“景飚你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
声嘶力竭,换来的是男人低低一笑,“我劝你要是还想见到明天的太阳,那么最好是牢牢抓紧我。”
这样说着,竟然连另外一只手都放了开来,身上陡然一空,求生的本能,让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岑之乔几乎要哭了,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甩出去,那她可真要成‘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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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全家喝着后悔药长大
不知这样恐慌了多久,直到耳边的嗡嗡响声消退,岑之乔才慢慢的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满眼的翠鸀,群山环绕间,俨然是青山鸀水的模样,可是岑之乔根本来不及欣赏,眼前赫然放大的男人的俊脸,将她憋了一肚子的怒气全数的勾了上来。
她一下子从他腿上跳了下去,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景飚你丫的有毛病,你不想活了拜托别带着我,我看在你是顾念琛朋友的份儿上已经很给你面子,要是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要你好看。”
身子有些颤抖,也不知是冻得还是气的,说完这一句,她转身,大步流星的就走,再对着这个男人,她很难保证自己不会一巴掌打过去,虽然胜算不大。
男人却先了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那一双水色无边的眸子凝着她,俨然恢复了初见时的神情,让岑之乔不安的神情。
“你就不想知道顾念琛的过去?”
她眯起了眼,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抬眸,眸色闪烁的回望他,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的过去?”下意识的抿了抿唇角,又问:“你什么意思?”
景飚勾了勾唇角:“没什么意思,你离开顾念琛怎么样?只要你离开,我就把你不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简直是莫名其妙,岑之乔有些抓狂:“骂你我都觉得费劲,你他*妈的上辈子是折翼的天使吧,这辈子竟然好事不做一点专门拆散别人的婚姻,滚开!”
被她骂的有些发愣,恍然间,景飚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有些飘忽,他凝了凝神:“我是为你好,你要是不及早抽身,以后后悔的一定是你自己。”
“呸呸呸你才后悔呢,你们全家都是喝着后悔药长大的。”岑之乔朝着他胸口就是一拳,卯足了劲儿,虽然力道不大,却也让景飚身形一颤,他皱起了眉头,看着眼眸中渐远的身影,他缓缓的眯起了眼。
原本不想伤害到她,没想到竟然这么固执,既然如此,那就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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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框上的人
该打也打了,该骂也骂了,可是岑之乔到底也因为他的那一番话而生了疑惑,索性没有回学校,跋山涉水的从郊区回到市里,径直的去了市政厅。
顾念琛正在开会,秘书就带着岑之乔进了市长室等候,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有些无聊,看着桌子上乱糟糟的文件散了一处,岑之乔就收拾了起来。
不过是闲的无事打发时间,将文件分类放好,正在这时,文件下面的一个反扣的相框儿吸引了她的视线。
这是从前没有见过的,倒是让她十分的好奇,顾念琛那样的人,竟然会在办公室放相框儿,那么会不会是他们的结婚照?
小小的好奇心,加上那一丝丝的期待让她蠢蠢欲动,她伸出手来抚上了那个颜色已经有些退却的相框儿,刚预备着翻过来,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顾念琛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视野中。
显然秘书还没来得及将岑之乔在办公室的消息告诉他,顾念琛愣了一愣,目光触及到她抚着相框儿的手,他的眉头顿时一蹙:“你在做什么?”
语气里浓浓的不满,就连他身后的邵源都吓了一跳,岑之乔也是愣住,手顿在那里,向前也不是,收回也不能,十分的尴尬。
邵源见状,忙开口打圆场:“老大,我先带着安藤先生去会客室等着。”
岑之乔这才注意到,在两人的身旁还有一个从前没有见过的人,在邵源说完话,就带着离开,这个时候,她才悻悻的收回了手。
“我。。。只是帮你收拾了一下文件,无意看到了这个相框儿就想着看看,没别的意思。”
到底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但还是解释了一下。
顾念琛淡淡的扫了一眼,并未吱声,而是径直的舀起了相框儿,转身放入了一旁的抽屉里,这才转身朝向了她:“你怎么过来了?今天不用上课?”
声音已然恢复了自若,好像刚才的呵斥不过是乔乔的错觉。
岑之乔咬了咬唇,原本还想要声讨一下‘景飚’的恶行,这个时候反而说不出什么来了,他在生气无意,可是她却并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不过是一个相框儿,怎么就能让他情绪骤变?那个相框儿上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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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情深的顾市长
不过依着她的性格,显然不会再问,看着他沉寂的面色,岑之乔抓起了包:“那个。。。既然你很忙,那我先回去了,拜拜”
没有阻拦更没有哄她,岑之乔有些恼,当着她的面没有发作,一出了门立马就跳了起来:“奶奶个熊的顾念琛,蹬鼻子上脸了,姑奶奶还没怪你的朋友给我添堵,现在你又来补上一刀,真的是欺负我脾气好是吧,我灭了你灭了你灭了你!”
张牙舞爪的模样,引得行人都纷纷侧目,她却无心理会,心里全然都是恼与怒,但凡是所见之物,都要被她踢上两脚来泄愤。
正在这个时候,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她的身侧。
她扭头,车窗缓缓拉下,露出了楚珩温和的笑容,朝着满脸怒气的岑之乔努了努嘴:“去哪儿,我送你一程。”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岑之乔稍一沉吟就上了车,车子发动,楚珩看着她黑的不像话的面色,低声一笑:“怎么怒气冲冲的,谁惹你了?”
楚氏的标准笑容,无论何时都不变,岑之乔看了一眼,撇了撇嘴:“没有。”声音闷闷的。
楚珩又是一笑:“嘴都撅的这么高了,还说没有生气,都说女人口不对心,果然没错。”
岑之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也来欺负我,一个个的,没有好东西。”
“呵呵”竟然连带着楚珩都挨了骂,他却一点也不恼,反而有些了然:“看你刚才从市政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