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发现让团团的笑容也更加的灿烂。
接下来潶渊,白虎君和白玉麒麟都跑过来了。他们刻意缩小了身子,一个个软绵的凑到他的身边磨蹭,那份关心团团自然感受到了,让他心里也特别的温暖。
“凤宿,你先留下陪秙。”
同样高兴的金珏几人,忽然听到这句话,反应最大的自然就是凤宿本人,“为什么!”
团团解释了一句:“灵界的造化通道一开,以后你可以随时出入。”
“我问的是凭什么要我现在留下!”凤宿一脸的不满。
大概是团团平日里的脾气看起来很好很软,所以总能让他一时的这厮并不是好欺负的软包子。
听凤宿再三的追问,团团斜着眸子看去,那眼神和没有表情的样子,已经足以表达出一切——我就是要你先留下,还需要凭什么?
的确不需要凭什么,谁让他已经是老大了呢。
凤宿确定自己在有个不满意,对方甚至可能出手强行解决了自己,万一后悔了一辈子把他继续关在灵界也有可能。
“我知道了。”凤宿只能妥协。
暗暗看着他们的秙顿时欢心感动了。
不愧是他的小宝贝,要走了也想着他,真的没有欺骗他!
像是回应团团一样,秙解开灵界的规则封印更快了。
灵鸠也放开了团团,打算和宋雪衣一起建立造化通道。然而宋雪衣的神情忽然变换了一下,这点情绪的波动并不是强烈,也唯有灵鸠发现了,她问:“怎么了?”
宋雪衣沉吟了一秒,手上开启造化通道的速度并不慢,应道:“月族出事了。”
如果不是出现了几乎灭族的大事,不会有这么庞大的族人意念传递到他这里。
灵鸠一怔,才想起来宋雪衣大帝的身份,源头就是在月族那里,“月界不是和灵界差不多,隐蔽了界标,一直隐藏不出吗?”
宋雪衣摇头。
灵鸠笑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先去一趟月界再回去好了。”随着宋雪衣低头,两人对视在一起,灵鸠笑容更加的明媚动人,“正好月界有一样东西,是我需要的。”
“好。”
“我就不跟你们去了。”宋和真听到两人对话。
灵鸠闻言一笑,那笑容让宋和真都有点脸红,不过她想的也没错,他的确见孙谷兰心切。随即就听到灵鸠说道:“公公不说我也不会让你一起去的,虽然修士世界已经被我用诛邪封印,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公公回去我也放心点。”
宋和真也笑了,伸手摸了摸团团的头,“早点回来。”他听出灵鸠要带着团团一起的意思。
团团点点头。
几人说话间,造化通道已成。
宋雪衣又施法连接月界,很快就得到了月界的回应。
两条造化通道,一行人分开两路,各自离开。
月界。
灵鸠一家子出现的地方就是月界月族的地盘。
漂浮的山峰,精致的琼楼玉宇,连瀑布长河也犹如银河彩带穿梭空中,散成水雾时,更为眼前的美景添色几分,朦胧得犹如仙境。
灵鸠对于月族的印象停留在帝九的印象里,哪怕大部分的记忆都是不好的,可是不可否认的一点是月族的确是个盛产俊男美女的群族,月界也是个美丽甚至称得上美好的地方。
一排排身穿白衣,衣面上绣着幽蓝符文的男女早已恭候在这里。
他们姿态如一,恭敬庄严,哪怕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可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足以让人一眼就看出他们此时内心的激动兴奋。
站在最前面的是个穿着最为华美出尘的女子。
华美和出尘似乎是两个完全相反的存在,可是月族就是能够做到这点。贵为月族这一代的侍君使,月碧幽更将这份气质发挥得淋淋尽致。
她抬头,看着似从虚空走出来的宋雪衣。
他穿着简易,身上配饰唯有腰系的一个荷包,吊着流苏细穗,身形修长笔挺,什么都不做,一个身影却足以入画。抬头看去,他的容颜便装入了视线中,先为那钟灵毓秀的俊逸容貌而惊叹,随即就会被他澄澈不入世间万物的眸子吸引。
月君,月澜。
月碧幽双眼发亮。
哪怕容貌已经不一样了,可是气息和这股气势不会有错,她一眼就能认出,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帝君,代表他们整个月族的月君。
月碧幽刚刚往前踏出半步,就被宋雪衣眼神里的柔和给震慑。
这样眼神,她也太熟悉了。
只是记忆中,这样的眼神出现时总是隐晦的,似乎是怕被人发现,压抑着隐藏着,本人却不知道,那强烈到仿佛深入骨髓的情感,哪里是能轻易隐藏压抑得住的,早已被局外人察觉。
今时今日,这样的眼神在出现,却已是如此的明目张胆,生怕旁人不知道他最在乎的是什么,他的逆鳞是什么似的。
月碧幽猛然转头看去,熟悉的容颜就落入了眼中,让她的脸色瞬间大变。
“……妖帝!”
听到她声音的灵鸠也抬头看向她,眯了眯眼,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月碧幽猛然向后退回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庞不由的红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后退,却无法否认她的确惧怕灵鸠,更准确的说是惧怕记忆中的那个妖帝帝九。
同样听到了月碧幽惊呼的月族人们抬头,然后如临大敌的把灵鸠围绕在中间。
灵鸠淡然的看着这一切,自顾自的捏着团团的小手。
团团也很淡定,没有露出任何表情。
“帝君,那是妖帝,你莫非又被她迷惑了?”冷静下来月碧幽立即对宋雪衣说道。
宋雪衣握住灵鸠的另一只手,直径朝前往走去。
“帝君!”月碧幽拦住他。
月轮出现,在月界中的宋雪衣,施展出来的月轮更是威不可挡。
他显然没打算杀了月碧幽,所以月轮扫荡过去,只是把她和拦路的人都给驱散出去,受伤最重的是月碧幽,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她惊疑不定的看着宋雪衣,想要确定他是不是被帝九给施展了*术。
“让开。”宋雪衣看着再次拦在自己面前的族人。
他一开口,月碧幽便能体会到他的清醒,并不是被控制了。
她立即站起来,劝说道:“帝君,前方是月族大殿,岂容罪恶之人进入!”
“噗——”这话刚刚说完,她如遭重击,一口血喷出。
月族的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动手的是灵鸠,纷纷拿出了武器。
灵鸠双手环胸,依旧没有任何的作为,权当看一出戏剧。
“谁为月族帝君?”宋雪衣停下来脚步,侧头看向受伤的月碧幽。
月碧幽咳嗽道:“自然是您!”
“帝君为一族何?”宋雪衣依旧平静的问。
月碧幽却莫名的觉得眼前的人有点可怕起来,缓缓道:“帝君为一族之首,为一族的意志,为一族的荣耀,更为一族守护!”最后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有意的看了灵鸠一眼。
“哈。”宋雪衣笑了。
他嘴角上扬,双眼半眯,笑颜没有丝毫的魅惑,却足以倾倒众生。
月碧幽先是一愣,然后被他笑得莫名。
灵鸠也愣了下,紧接着握紧了和宋雪衣相握的手,一开始看向月族无所谓的眼神,透出一丝寒意。
宋雪衣感受到手掌传来的柔软,笑声就慢慢淡去,眼里也恢复了温度。
只是这份温度,无法给予旁人。
“我乃月族帝君,护你们是应当的。”留下这句,宋雪衣再次往前走。
前面拦路的人,竟然更往前一步,一个个脸色隐忍受伤,仿佛宋雪衣的行为伤透了他们的心,却还是要坚决的拉他回到正道。
正道……
宋雪衣在心底轻叹一声。
何为正道?
再次回到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和空气中。
他不免还是受到了影响。
前生不曾看透体会到的,今生却觉得如此的简单,因此才生气,才懊恼。
正是因为这群族人,他前生才让身边的这人受伤难过啊。
宋雪衣微微垂下眼眸。
前方拦路的月族人霎那间仿佛被吸去了魂魄,软软的倒在地上,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全场寂静无声,无论是月碧幽还是其他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宋雪衣。
这回他们看明白了,动手的就是宋雪衣,没等他们想更多,耳边已经响起了宋雪衣的嗓音:“……杀你们,也是应当的。”
月碧幽正要反驳,话还没有出口,宋雪衣猝然转头和她对视在一块,那眼神让她通体生寒,一股无形的威压,刺激她打从血脉到魂魄都传达臣服之意,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膝已经跪地。
不仅仅是她,所有在场的月族人都被宋雪衣强行的威压给控制下跪。
“一族帝君既为一族的意志,我的意志既为命令,你们不仅违抗还擅自干扰,可该死?”
月碧幽一身冷汗就这样下来了。
那嗓音的语调是那般的平淡,平淡的没有感情,让他们觉得自己的生死不过一念之间。
月君变了!
以前的他总是为整个群族着想,不会这样独裁。
月碧幽还没有自觉有错。
她忘记了,在月族,宋雪衣就是主宰。只要他想,这些人的情绪逃不过他的眼睛。
宋雪衣知道月碧幽的不满,同时也感受到她对月族,对帝君最炙热的信仰。
她就像是狂信徒,虽然忠诚无悔,却固执得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这样的存在对大帝来说,永远都只会是用来对敌的刀,不被喜爱。
宋雪衣同样如此。
甚至,他连把对方当刀的兴趣也没有。
“今日,罢去月碧幽侍君使一职。”
侍君使是最接近月君的人,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月碧幽徒然听到这句话,才真正瘫软在地,想抬头去看宋雪衣,想述说自己的不满,可是大帝的威压就压在头顶,让她别说抬头了,连说话都做不到。
一路上再没有一个人敢拦去宋雪衣三人的道路。
进入月族大殿里。
这里站着的人比较少,可个个都是月族最高层。
灵鸠一眼看去,还发现几个熟面孔。
那几人显然也认出了灵鸠,只是碍于外面刚刚发生的一切,谁都没有说话。
宋雪衣直径走到了大殿最高处的帝君之座,落座后手掌用了巧劲,让灵鸠坐在自己的身边。
这一行为让下面的人面色又一次变换。
灵鸠像是看到好笑的事情勾了勾唇角。正打算去抱团团,谁知道团团自己早有准备似的,一张一样高大上的椅子出现在帝君座的旁边,从容的坐了上去。
灵鸠一怔,然后在心里点可32个赞。我家儿子就是这么狂帅酷霸拽!
“月界怎么会被发现?”宋雪衣开口打破了沉静。
出来解释的人名为月阙,乃上古时期活到现在的存在,“我等多年前感受到帝君的觉醒,却久久没有等到帝君回归,妄自以为是帝君出了什么事,多番商量考虑之后,便决定主动打开了界标。”
宋雪衣没有说话。
月阙继续说道:“哪怕我等不打开,阳帝一直以来的追寻,发现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所以,”宋雪衣抬眸,“你们用此逼我回来。”
场面一阵寂静,未等月阙解释,灵鸠惟恐天下不乱似的接道:“这可真是月族高层一贯的手段。”
月阙和其他的脸立即红了。
他们并没有像外面的那群月族年轻们一样,恼羞成怒的怒骂灵鸠。
“我们只是相信,以帝君的力量,一定能对付外敌。”
好一记溜须拍马。
灵鸠轻笑。
不过至少,他们不会倚老卖老,一而再的跑来教育大帝该怎么做事。
“帝君!”面对宋雪衣的沉默,下面的人们谁都无法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