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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小兽也就罢了,一个男人赤身果体,气喘脸红的样子,难免会让人想歪。尤其是他的胸膛上留下的抓痕,并没有出血,只是有点红肿而已,细小得配上他的样子,想让人不误会都难。
“鸠儿心情好点没有?”宋雪衣对玩累了的小白兽问道。
原本趴着他手里的灵鸠一怔,抬头看到男子温柔的目光,才明白过来之前的玩闹,竟然是对方发现自己心情郁闷,故意开解自己的手段而已。
不可否认,和男人闹腾起来的那一阵子,的确有点发泄的意思,尤其是那样闹腾的时候,心里的郁闷也自然的忘却了。
小白饲主啊,果然是个温柔细心的人,对着一个兽样的她,都能看出她的心情,不仅看出来了,竟然还会用心的开解她。
灵鸠心情有点复杂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胸前的抓痕,暗想自己幸好留手了,要不然不仅仅的流血的程度,开膛破肚都有可能。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于宋雪衣来说,却是甜蜜的折磨。
宋雪衣无奈的看着用心向自己表示感谢的小兽,最终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
哪怕是甜蜜的折磨,至少依旧让他感觉到甜蜜,这就够了。
将两人闹腾出来的狼藉收拾之后,宋雪衣便和灵鸠一起躺在了床榻上。
小白兽依旧躺在男人的心口上。
她闭着眼睛,却并没有睡着。
夜里很安静,帐篷布置了阵法可以隔绝外面的声音,灵鸠的耳朵里听见的只有宋雪衣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有着均匀的节拍和重量,让她莫名的安心。
安静中,她在沉思着今夜所经历的一切。
有关黑子,有关上古时期,有关千妖殿,以及自己身上的问题。
这么多的问题结合在一起,如果说灵鸠还没发现蹊跷的话,那就真是白痴了。
她在想,难不成自己睡一觉就睡了一个世纪,睡过了人妖大战,睡过了天地浩劫,睡过了时空?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可是黑子的牙齿就在她的手里,黑子的残魂也出现在她的眼前,这都骗不了人。
从隐仙门出来到千千幻境,除了血公子和子初他们,她再没有遇到一个同族,原本就觉得有点奇怪了,现在看来是真的妖族数量已经少到了一定的程度,在人族活动的地方实在难得一见。
如果说妖族真的差点绝迹,一切都是人族所为的话——灵鸠眉头紧皱,心底升起恨意。
这一丝恨意就跟星星之火,有点不受她控制的有燎原之势。
这让灵鸠不由的吸了一口气,眉头皱得更紧。
她已经察觉到,一旦牵扯到妖族和人族的恩怨,她的理智就仿佛被什么影响,将她推到一个绝对境地,诱引着她去排斥厌恨人族。
虽然她的确不喜欢异族,可也不想因为不喜欢的人总是影响自己的心情。
她已经决定,千妖殿是一定要去看看的,有关妖族的情况她必须查清楚。
只是要去千妖殿的话,一定就要和宋小白分开。
因为听子初的意思,人族和妖族之间的恩怨,似乎比上古时期还要严重,既然宋小白是隐仙门的修士,又怎么会去妖族的地盘?
咦?为什么不能去?
灵鸠忽然睁开眸子,望着近距离男子的睡颜。
如果把小白饲主拉拢到她这边来呢?
用人类修士的话来说,就是堕落。
这种事情,她又不是第一次干了,之前那个什么冷逸轩他们,引诱出他们一些情绪,将他们引诱到一个和人类修士对立的位置上。
奎狈不就是个站在妖族这边的人吗。
灵鸠眼里闪烁着异样的波澜,她是妖,不可能一直和他这样和平相处,如果不想离去他或者可能和他为敌的话,要么被他驯服成为他的妖兽,要么就是将他驯服,成为她的人。
何况,她对他动了感情,放由他的话,很可能会成为隐患。
妖族山脉中已经出现很多这样的例子,最后的结果都是一场悲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灵鸠想到就做,不过她在想什么的办法适合宋雪衣。
她之前做的那几起例子,不过是玩乐也是故意给人族修士们添麻烦而已。至于冷逸轩他们之后的下场如何,她都不在意,不过宋雪衣却不一样,她可不想他死了。
并且,根据她的观察,宋雪衣仿佛没什么特别在意的东西,也不是个简单威逼利诱就能够收服的人。
一想到宋雪衣特别在意的东西,灵鸠忽然灵光一闪,好像小白饲主挺在意自己的?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还是让灵鸠嘴角微勾。
距离离开千千幻境还有段时间,她可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慢慢的观察一下她的小白饲主。
不过,现在可以试探试探?
灵鸠眯眼盯着宋雪衣的睡脸,一股迷香弥漫帐篷之内,这香无形却能让人迷醉,唤醒心底最深的渴望,陷入醉生梦死也不愿醒来,却也不知是真的睡梦还是醒着。
……
睡梦中,宋雪衣感觉到脸颊有轻柔抚摸的触感,那熟悉的触感让他贪恋。
“宋小白。”一瞬听到这熟悉的嗓音传入耳朵,无异于惊雷。
宋雪衣睁开眸子。
入目的是一片白雪地,桃花林,而他则躺在亭榭里的软垫上。
熟悉的景象让他失神了一瞬,紧接着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女子身穿一件宽松的白色裙子,裙子上绣着桃花的花纹,衬得她绝美的容颜更灵动俏丽。此时她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正看着他,笑意盈盈,仿佛会说话。
“鸠儿。”宋雪衣低声呢喃。
灵鸠一怔,差点以为自己露馅了,然而看着周围的幻象,这是迷香根据人的思维自然幻化,说明这是小白饲主心底深刻的记忆和渴望,也说明小白饲主的确陷入幻境了才对。
只是他为什么一开口就叫出自己的名字?
一个可能浮现灵鸠的心底。
鸠儿这个名字,其实另有其人!
小白饲主看着我是把我也看成别人了吗?
这也说明,鸠儿这个称呼也不是专门给自己的……每次小白饲主叫着我的时候,是不是想的是别人,他对我的温柔和细心是不是也是属于别人,不过把我当做替身和影子!
一想到这个可能,灵鸠觉得心脏猝然紧缩了一下,一瞬差点没维持住幻境。
“鸠儿在想什么?”宋雪衣伸手揽着身边的人。
灵鸠一下没察觉就被他抱在怀里,男人深深的看着她,眼神竟然闪亮不已,欣喜之意几乎要溺出来,“鸠儿想起来了?所以才弄出这一切?”
灵鸠看着他的眼神,那份纯粹的快乐竟然让她不忍去破坏,哪怕她现在心里说不出的酸涩。她发现平常总是能不动声色的本领失去了,让她没办法违背心情的微笑。
这份难过为宋雪衣察觉,他轻轻抚摸着怀里人的秀发,动作小心翼翼得让灵鸠感觉到深深的珍视,就和他平常抚摸她的皮毛一样。
“鸠儿既不说话,也不看我的话,连我也没办法知道鸠儿的想法。”
灵鸠吸了一口气,低声道:“鸠儿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这句话对于宋雪衣来说,无异于让他明白了什么。
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越发珍惜的抱紧怀里的人,笑道:“鸠儿对我最重要。”
“除了鸠儿,你还想要什么?”灵鸠问。
“有鸠儿就够了。”
灵鸠有点恨铁不成钢:“权利地位实力,这些都没有你想要的?男人要有野心,何况这世上没有实力,你得到的也有可能失去,被别人抢夺都无能为力。”
这句话触动到了宋雪衣,令他想起某些往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情绪太过激动,周围的幻象都有点动荡起来。
灵鸠立刻察觉,为了不让宋雪衣发现端倪,不得不安抚他,“不要激动。”
她的话语很有作用,桃林的狂风渐渐减弱,也预示着宋雪衣的情绪的安稳。
“鸠儿说的对。”
“对什么?”
“没有实力的话,便保护不了鸠儿。”
这句话让灵鸠察觉到什么,一想到对方竟然给自己取名鸠儿,这说明什么?
只是看着宋雪衣温柔之中暗藏忧伤的眼神,她却无法继续深问,不想去挖掘他的伤口。
“这里是哪里?”灵鸠忽然问道。
这里和隐仙门雪山的景象很像,不过灵鸠却看出来还是有差别。既然会成为宋雪衣最深刻渴望的记忆,那么必然是很重要。
“我们成亲洞房的居所。”宋雪衣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慢也很沉,那份温柔仿佛沉重的石头压在灵鸠的心底,令她呼吸都随之也一沉,差点没呼吸过来。
成亲!
洞房!
灵鸠眨了眨眸子,眼神波涛汹涌,又在一瞬间恢复清明。
她抬头,笑看着宋雪衣,轻声道:“其实你在做梦。”
“嗯。”
“你知道?”
“鸠儿说什么便是什么。”
灵鸠呼吸一窒。
她忽然明白什么叫做温柔的利刃了!
“睡吧。”
一挥手,不给宋雪衣反应的机会,就将人给迷晕过去。
周围的幻境消失,留下一个白衣女子站在床榻边上,看着上面睡得深沉的男子。
原本只是一场试探,却没有想到得到却是这样的答案。
灵鸠紧握着手掌,眼里闪烁着微光。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只是她何尝不是在欺骗宋小白。
“对了,衣裳。”灵鸠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裙。
这衣裳是在吊坠乾坤灵器里随手拿的。
如今想想那乾坤灵器里面有不少女子的衣裙,还有男子的衣裳,看身形大小和宋小白正好合适。更别说一些别的东西,符纸木雕什么的。
这些东西她看到的时候还挺喜欢,觉得虽然是小白给挂的狗链子,可不去想了之后还是挺合她心意。现在想想,该不会这个东西,也是曾经的‘鸠儿’的东西吧?
“可恶!”灵鸠的眼角渐渐泛上一抹红,指甲也微微尖锐起来。
只是看着床榻的宋雪衣,她下不了手。
“如果直接控制他,会不会让他宁死不屈,鱼死网破?”灵鸠低声呢喃。
她纠结的走出帐篷,一眼看到不远处的大树,冲过去就是几爪子。
两人合抱的大树瞬间断裂倒在地上。
灵鸠还不解恨,又狠狠踩了几脚,一边走神的想着: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的身上,我不是应该以此去获得那人的好感,借此更容易的忽悠吗?为什么对方是宋小白,心里就这么难受,而起难受得特别古怪,好像不应该……
烦死了!真是烦死了!
灵鸠越发觉得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一定要弄清楚不可,头痛就头痛,痛不死就成!
灵鸠咬牙,往日一直回避不想去回想做梦,因为一做就会头痛,现在则决定要深入的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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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水:99啊,这叫自作孽哦~
99:儿债母偿!
二水:关我P事。
11:你说……关你P事?嗯?
二水:我槽,不带这样威胁的!好吧,好吧!看~其实,这不是给9儿动力去回忆了嘛~咱们继续努力~么么哒!亲亲们,乃们也要努力的投票哦~!再么么哒!
☆、第027章 噩梦和美梦
当灵鸠在自作死的时候,这一夜还有许多人无法安稳的入眠。
在他们东边方向的一个林地里,隐仙门剩下的弟子们就在这里暂作停留。
几人有人盘膝修炼,也有人在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陶仙儿忽然站起来,引起旁边一名男弟子的注意,问道:“怎么了?”
陶仙儿朝男弟子微笑摇头,她的笑容对于经历许多磨难的男弟子来说,像是一缕阳光,让他没办法再询问,关心道:“不要走远,这里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