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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狐-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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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一定是茶小葱在诅咒他,幸好这女人没投入林蜡竹门下学习仙术,幸好林蜡竹爱好文学创作而不大炫耀法术修为,幸好端极派玄文殿不收女弟子,幸好啊幸好,各种幸好……

婪夜这次的牺牲之大,真不可想象!

“臭道士,老纸被你害惨了!就为了帮你确定那道真气是否为焚音魔尊所为,你瞧瞧,这下场,简直等同于身败名裂!”其实有时候,身败名裂的同义词就是大红大紫。

正所谓事有两面,青丘国仙狐公子,本就在六界享有艳名,如今有了这部为其量身订做的唯美漫画推波助澜,他活这一辈子,真是够本了!

婪夜的抱怨,返香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光只觉得这狐狸的语气跟茶小葱像,开口闭口都挂着令尊,实在有辱斯文。婪夜这次受到的打击,他怎么会不知?只是事关重大,非要确认清楚才比较放心。

“焚音魔尊现世,是件大事……”他沉吟着。

“哼!”婪夜从椅子上蹿下来,不由分说,一把揪住返香的衣领,欺了上去,“我堂堂青丘国国主的面子也是大事。”

本来这也没什么,真的没什么,谁知道恰好玄真殿的一位女弟子前来送信,在门口又恰好见着过来请安的慕容芷才,所以没经过正常程序先行通报,两人便一起进来了,于是……她恰好看到了如此**红爆的一幕。

白衣胜雪的某狐狸一脸怒容地压在俊颜似玉刻的返香师尊身上,两人衣袖交叠,目光纠织,长发交缠……玉案上的杂物被人粗暴地拂了一地。

此情此景,与刚才从玄文殿得到的那份《朝尼奇遇记》试读本的某些画面几乎不谋而合,那名女弟子将信函往慕容芷才手里一塞,竟红着脸发足狂奔,顷刻便不见踪影。

慕容芷才一时呆住。

“茶,小,葱!”婪夜突然清醒过来,将“茶小葱”这三个妖孽的字眼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碾了无数遍,真恨不得将她一身骨头咬成渣渣,悉数吞进肚里。

他恨恨地放开返香,气鼓鼓地拂袖而去,那气势,令人叹为观止。

“弟子慕容芷才叩见师父。”慕容芷才来不及目送怒气冲天婪夜公子。

返香轻轻地“嗯”了一声,动用法术收拾好被狐狸弄乱的玉案,重新坐回了座位,他永远是一派处变不惊的模样,三无属性全开,完全没有表情。

抬了抬下巴,示意慕容芷才起身,他从容伸手,取过那封信函。

“第二次试炼定在十天之后,稍后你去玄奇殿告知茶小葱。”

“师父,弟子尚有一事不明。”慕容芷才送信只是顺便。

“嗯?”返香看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婪夜他……真能确定茶小葱身上的魔征乃是焚音魔尊所种?茶小葱她,只不过是一名普通女子,弟子与其相处过一段时间,并未发现有魔征作祟的迹象,会不会是有人看错了?”

云狐已逝,死无对症。慕容芷才眼见这些日子茶小葱与婪夜之间的斗争已有白热化的趋势,便不得不令他怀疑到婪夜的用心!更何况,这事情还与折心柳的主人大有渊源!

“婪夜并非三岁孩童,他如果真的在意茶小葱的捉弄,之后便不会施救于她。仙狐族终是上古神裔,不会在如此小事上与人为难,故而,他的话,为师信得十分。”

“身染魔征者却不发作?难道是另有原因?”茶小葱的肉身只能算是修者中间的中下凡品,如果够努力,兴许还能有点小成,可要修成仙体,非得一甲子时间不可。如此凡躯如何能承载那样浓烈的魔煞之气?而且,茶小葱至今也没有入魔的征兆。

“大概是那道金仙之气与魔煞相克。”

此事返香也感疑惑,其实令他觉得最奇怪的还有一处:茶小葱体内的妖族内丹居然不见了!

世间能净化妖物的仙法有上千种,但能将妖物修为转为己用者,少之又少。如果内丹的消失与那道金仙之气有关,便不难推知这道仙气的由来了。那茶小葱身上的谜团,亦可一一解开。

信是余在雪派人送来的,这些年来,端极派的主要公务都是由亲自返香一手操持,元知义看信的时候会视事情的轻重缓急将信函分批次派发往各殿,但一直以来,余在雪转呈给返香的信息都是以私函的形式,也就是说,元知义并不知道余在雪与返香究竟在查些什么。

返香一边看信,一边拔下发间的玉簪挑了挑香炉里的薄灰。

满头银丝流泻下来,丝缕飘逸,衬着他如冰雪般清冷的容颜,格外恬静。银丝发际,有一道暗红的伤痕,如果不是发髻被拆散,平时很难被发现。伤痕显然已有些时日,但疤痕的色彩凝固于视线中,依旧触目惊心。

“师父……”慕容芷才望着师父头顶那道伤痕,欲言又止。

“听司徒钟琴说,你还在筹钱?”返香看完信放置手边,抬头问他,“你不相信为师?”

“弟子不敢。”慕容芷才咬了咬唇,目光谦逊,却掩去了一闪而过的倔强。

“如果他还活着,定然会有机会与你碰面,只是……为师有个要求,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已过去,他不再是曾经的他,你也未必是曾经的你,有些情份,罢了……”

“弟子明白。”明白归明白,却忍不住想尽最后的努力。

“‘乾坤铢金阵’非是你我能够驾驭,为师不欲拦你,只希望你能好自为之。”返香平淡的脸上似有一丝动容,故而也没把话说得太绝。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不管给多少次选择,多少次重来的机会,他都会无一避免地走上旧路,奉劝,只不过尽尽人事而已。

应了那两个字:罢了。

“弟子会量力而为。”慕容芷才看向眼前银发如瀑的身影,胸口隐隐作痛。

“嗯。没什么事且去吧。”返香将玉簪放下,自袖中取出一道符印,“将这个交给奇穷,暮云卿入门之日,命她务必将其封在暮云卿的随身衣物之上。为师与他娘亲,终是师兄妹一场。”

慕容芷才上前接过那道符印,没再说什么,转身退了出去。

玄冰殿里,只剩下缚魂香的味道熏得人几度神伤。

……

婪夜走出玄冰殿之后,便要面对一众弟子的怪异神情,自然是走到哪里都不舒服,不痛快!

“死女人!害得人人都以为我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我婪夜今天不做了你,誓不为狐!哼!”他走了一半,脚跟一转改了方向,朝玄奇殿冲去。

死女人,满脑子不堪,以为他不知道?

她喜欢情情爱爱,没关系,他做足全套给她看,只要她能消气;她喜欢床上运动,也没关系,只要她愿意,他不介意吃点亏,牺牲点色相;她喜欢画画写字这都没有关系,只要她说一句,他不介意同暮云卿一样笔墨伺候,与她朝夕相对……他最最在意的就是茶小葱不但不理他,还暗中摆一道,戳他死穴!

聪明人的联想能力总是特别丰富,像狐狸这种高智商动物更加明显。

婪夜之前在茶小葱的梦境里看到的那一些男男之爱,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他可怜的小心肝。现在倒好,这死女人真把男主角换成了他,而且还是被压的那个!

可恨!实在是太可恨了!

回想茶小葱梦里的种种,他越想越不开心。看茶小葱的年纪不大,怎么也不像惯使风月的女子,为什么那脑袋里居然还有这等不堪的东西?那些奇装异服的男女,那些奇奇怪怪的机关,那些莫明其妙的情爱,那些狗血的,非狗血的,一切一切……

婪夜越走越快,他也想知道茶小葱是从哪里看到了那么多的交配画面,就算她是在青楼勾栏里长大,也不至于会看清那样直露的内容,那简直就是刻意将脸凑上去端详的效果。一个男人要这样看人行房就已经够恶心的了,更何况,茶小葱还是一介女流,货真价实的女流,氓!

婪夜的世界里没有电视、电脑,也没有电影,在他那有限的认知当中,自是完全不能理解茶小葱脑袋里浮现的那些不堪的东西,如果只是普通剧集也还好说,偏偏是艾薇、钙薇,其激烈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但不知为什么,令人发指的同时,却又莫名地,有点兴奋,不,应该说是很兴奋……

当初若不是茶小葱脑内回放那些令人作呕的男男画面,说不定他们就真的神交了。

想到这里,婪夜竟觉得有些期待,他强烈鼓涨的好奇心促使他非常乐意与茶小葱一起讨论或者实践各种床技。但是那股无名之火一路上包围着他,似乎越烧越旺。

其实,只要婪夜肯清醒一点动动脑子,便不难发现,那些直露的画面里并没有茶小葱本人的身影,有她参与的故事实在不多;只要他认真一点,也许就发现了,茶小葱在这个世界的记忆少得可怜;只要仔细一点,就能发现茶小葱的梦境十分凌乱,所有情节都不能连贯……

但有句话叫做,关心则乱。

婪夜公子此刻就像个前去捉奸的妒夫,整个人都泡在一簇狂浪的怒意之中,完全失去了理智。

玄奇殿里,茶小葱与暮云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再是火上添油……

婪夜的速度很快,几乎等同于一道白光,没谁告诉他今天恰好是九月初七,当然,众位弟子就算有心想提醒也都是徒然。

婪夜走到玄奇殿的地界,猛然听得半空一阵轰隆隆的雷响,一道绿光劈在脚边……

茶小葱与暮云卿近两个月没出大门,不知道殿外的花花草草又长好了,也不知道玄奇之阵也都已自动修复。两人日夜浸淫炼丹之术,已经将最初级的丹药都试了一遍。

司徒门下的两位女弟子终于“刑满释放”,不用再承担洗衣与采药的工作。玄奇殿里换回了奇穷与奇苦两小姐妹。

奇苦虽然仙法修为不高,却对草药非常熟悉和敏感,有她采撷原料并且教习药草知识,茶小葱与暮云卿二人进步神速。

无聊的日子,总得找点娱情的事做做,而茶小葱的娱情方式便是一个字,赌。

每天中午小睡起来之后,她便拉着三个小辈一起打麻将。

麻将是奇穷根据她的描述现做的,用料的都是慕容芷才送的五彩晶石。

规则讲清,说好输了的要在脸上画胡子。

茶小葱麻将技术很不怎么样,但是贵在牌品好,认赌服输,越挫越勇,每天不弄得满脸胡子誓不罢休。

这天,四个人又围在一处打麻将,才打完一圈,林蜡竹登门造访。

“啊呀,今天是九月初七,难怪没有人出门。”林蜡竹妖娆地摆了个莲花造型,停顿定格一下,等众人观赏够了,才向牌局款款走来,很有明星范。

“蜡竹师尊,要不要一起来玩?”

奇穷最会体贴人,见到玄文殿的师尊,赶紧让位,奇苦也跟着她乖乖地站了起来。

茶小葱拍了拍桌面,将骰子震飞了出去,百无聊赖地抬起一张被朱砂画得面目全非的脸:“不用了,她这一坐下来,我又得洗了脸让她重画,不爽!你看都画毁了!”

林蜡竹笑吟吟地看向暮云卿,风情万种地咬了咬唇:“你这个不叫毁,门外那个才是真的毁了。”

“门外?”茶小葱愣神,“那两只呱呱?”

奇穷站在一旁道:“茶师尊你没听蜡竹师尊说起么?今天是九月初七,七九之日是玄奇阵发动的日子。”言下之意就是,可能有人被雷劈了。

大门口出安全事故,作为这里的主人总该要去慰问一下,于是,几人来不及收拾牌搭子便在茶小葱的带领下出了门,两只呱呱还站在门口表示热烈欢迎。

哪想没留意,茶小葱出了门槛被脚下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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