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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货色……”老道喃喃地伸手,抚摸着茶小葱的叠放在脸前的大腿,胡子一颤一颤,口中含糊不清,“盟主的方法果然有效,不枉费我几年辛苦……”
盟主?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茶小葱倏地睁开眼睛:“盟主是谁?风无语?”
老道身上不着寸缕,干枯的皮肤似乎比脸更不济,只是下身之物十分雄壮,竟不像人类所有。茶小葱直勾勾地看着那件物事,翻身坐了起来,一手一脚地将铁镣取了,丢在一边。如阉刀似的目光看着老道全身一阵发凉。似乎门外的风吹进了石室里。
“紫,紫眸?”老道呆了半晌,突然探出双手却护住了下身的要害。这反应有点……雷人。
“什么金丹,也让我瞧瞧?”茶小葱瞅着他,伸出手指轻巧地勾了一勾。她指尖牵着一股摄力,像无形中系着的一把牢韧的丝线,老道怀里的盒子沿着这股力道蹿出几分。
他脸色大变,以掌为刃,切断了茶小葱的隔空牵引。
“来人,快来人!”老道抱起盒子退向石室的一角,打开了通往内室的石门。
数几名衣裳不整的道士涌了进来,一时将石室填是满满当当。
茶小葱倒蹿出去,缓缓地落在了床柱上。
子琦惊声道:“你,你不是……”他记得他分明将她迷晕了,怎么会这样?
其他弟子也纷纷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我没晕也没被你们绑住,是你们眼花了。”茶小葱露出一丝笑意,眸色却越发森冷。她确实没有晕,也没有被绑住,她能用狐火,自然也能用狐媚,只是从来没有人发现而已。她这点媚术在婪夜面前或许算不得什么,但在普通修者面前却是另一番光景。
依靠采撷凡人女子的元阴为修为的人,她茶小葱还不看在眼里。
只是想要证实的被证实,她的心情变得非常糟糕。
风无语,你为了控制住整个仙门,居然无所不用其极,这样的除魔大任,又有何正义可言?
难道就那么想坐这个盟主的位子么?
“我是来付那二十两,不,二百两银钱的。人在哪儿?嗯?”扬高的语调,陡然卷起一片杀意。手中折心柳,几度变幻,变成了一把小巧的弯刀。
俗称,阉猪刀。
☆、第255章 菊花残满地伤
看茶小葱亮出兵器,老道反而不怕了。
普通修仙之人哪里看得出折心柳的来历,只怕在他们心目中,茶小葱腰间配着的小竹筒也比这三寸弯刃要强上许多。玄武之力,不过是危言耸听。
老道当着茶小葱的面,斯条慢理地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披上身。他肤色很怪,说是苍白,却又在这份白皙之中渗着点灰,暗室中看来,就像是糊上了一层拙劣的白灰。似乎是因为久不见天日而造成了黑色素缺失。
老道松坦坦的手臂上,挂着岁月的折皱,细细的纹理像为那生白的颜色打上了网格。乍然一瞧,他似比那些年轻弟子暗淡不少。
“我道是谁,原来是端极派的四掌门,幸会幸会。”老道挺了挺身,抖顺衣上的褶子,看起来比没穿衣服时精神了不少,他竭力做出一副温和慈蔼的模样,劝道,“你我同为修行之人,何苦相互为难呢?盟主亲授此法,无非是可怜我等修行苦楚,阴阳搭配,也只是图个乐子。”
明摆着是欺凌幼女,却被他说成了寻欢作乐,女子的尖叫声还未蜕去,茶小葱捏着手里的折心柳,气得全身发抖。
“乐子?欺凌弱小也是乐子?聚众宣淫也是乐子?罔顾尊责,也是乐子?”
风无语啊风无语,没想到你堂堂仙盟盟主,却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什么阴阳互补,什么童女玉身,这简直就是放屁!是不是掳得这些幼女来发泄兽性就是修行?是不是因一时贪念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就叫除魔卫道?是不是睡完了人家,还要给这些无辜的女子定上个妓子的称谓,说自己“嫖宿”无罪?
她究竟穿越到了一个什么狗屁世界。怎么就觉得这儿的人都不认理呢?
哼,这么说来,杀人也可以是乐子!
茶小葱静静地看着自己握紧的手指,发青的骨节因为力量的收拢咯咯作响,一绺鲜血从掌心流下,沿着手背蜿蜒成线。
她紫衣飞扬。看起来。像是被穿堂的风抛撒开来的紫色花瓣。
可是任谁都知道,这石室里关了门也不开窗,根本不可能有风。
飘浮旋转的真气,才是风起之源。
“我也想找找乐子!”话音未落。人已杳然,逼仄的石室里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哀鸣。
众人怔忡之际,天花板已被鲜血喷上了一片殷红。
老道也算是怀着几分道行。竟在茶小葱近身之际抓了一名弟子挡在面前。茶小葱手背一带,在空中划出一道耀眼的绿色光华,那名小道士就着师父的手缓缓地滑倒在地。
老道转身就跑。却是向着室外。
其他弟子回过神来,顾不得害怕师父的无情,跟在他身后一路狂奔,只恨爹妈给他们少生了几条腿,只恨督造道观的工匠多用了几百斤巨石。
茶小葱如影随形,不管他们跑得多拼命,那双紫眸仍旧不离不弃地跟在身后。
老道放出一道法咒。却是再普通不过的飞岩术。
三道巨石滚滚而下,挡住了茶小葱的视线。
“呵……”茶小葱轻笑出声。在巨石落下的瞬间“穿”透过来,站在了跟前。
老道的脸色霎时由惨白变成了青灰。他看得出,这并不是茶小葱真的能穿墙透壁,而是速度……因为这惊人的速度,她轻易抢在了落石之前追上来。
“你,你想怎么样?”老道抱着怀里的盒子,看着茶小葱缓缓伸出手掌。
“给我。”茶小葱没理会其他散逸的弟子,只将目光牢牢地锁在那装着丹药的小盒子上。
“贵派位处仙门七派,得天下同道景仰,缘何欺凌弱小?茶掌门又何苦与我一个散修之人过不去?”老道退后两步,被茶小葱再度堵去了去路。
茶小葱要杀人,只需弹指一挥,她完全可以主宰其生或死。但她说过,她有的是时间……她答应过返香的,就不能再让风无语再作绊脚石。
高高在上的仙盟,居然会使用这样下九流的术法。
“欺凌弱小?对啊,这可是个不小的罪名,只不过……不会有人知道!”茶小葱眸间射出两道精光,猛地欺身而上,探手抓向那个小巧的锦盒。
那老道滴溜溜地打了个转,躲开了茶小葱的突袭,却陡觉得胯下一凉,半片前襟竟被划破。
茶小葱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裤洞里露出的东西,阴恻恻地道:“我小时候见过农村里阉猪,是先要将公猪的四条腿给绑起来。想来,给禽兽处理这害人的道理,都是一样的道理。”阉刀在她指间转动,泛着冰凉的绿光。
风声破空,老道惨叫一声,只觉得裆下湿热,仅顾得老泪横流,不期然手里的盒子已被茶小葱捞去了。
漂亮的紫眸中流露出厌恶,茶小葱一手挽着盒子,一手掩住了鼻子。
老道两腿战战,尿撒了一地。
“茶掌门,茶仙子,茶……祖宗饶命!”老道一把鼻涕一把泪,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他亲眼见看那把小小的阉刀是怎么割破了小道士的喉咙,亦亲眼看见茶小葱是怎么样削去了那片前襟,连带刮破了他的裤裆。
这女人看到男人的话儿不会脸红,也不会避让,她十几岁懵懂的表情根本就是个噩梦。
她看人的眼光,就像看着被踩死的一只蛆虫,没有怜悯,只有厌恶。
“好啊,我就饶你一命,说吧,这些丹药有什么作用?说得好呢,我也许会放饶你一条贱命。”茶小葱扳开盒盖,亮出了里边的东西。
“那是……是盟主交给小人作修炼之用的金丹,辰时用一颗,便可日御数女,坚而不泄,可……可尽采阴元……”老道捂着裤裆的湿痕。差点又憋不住尿意,他看见茶小葱又露出了笑容。
婪夜常说茶小葱笑起来很傻,但是在外人看来,特别是这老道看来却不尽然。
“日御数女,异世伟哥?”茶小葱将其中一颗执在指间,细细把玩着。
泥丸似的东西。还掺着股奇怪的腥臭。像是掺混了动物的粪便,这样的壮阳之物,也真够特别的。她笑嘻嘻地走过去,突然擒住了老道的下巴。两指用力一扣,那老道还没反应过来,一颗金丹便顺着食道滚了下去。
“日御数女。你御给我看!”
他来不及反抗,茶小葱已合上了铁镣,将他铐在了床头。
老硬的骨头要做出那样高难度的对折还真为难了他。
她看着老道那屈辱的姿势。满意地拍了拍手。
“看过那本《朝尼奇遇记》没?有没有试过被御的滋味?别急,你那些可爱的小徒儿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他们心目中,你可是位了不起的好师父,拿他们来当刀赴死的,好师父。”茶小葱故意将话分成了几截儿,一边说一边退。
待退到门边时。一只硕大的鼠头探了进来。
戚如花与安阳气喘吁吁地跑上前,看一眼屋内的情形。纷纷红了脸。
到是延问的低吼惊醒了两位看客,茶小葱好奇地回头,却见延问突然张嘴呕出一堆东西。
茶小葱没断到它竟会有此一举,一抬腿,被一块滑腻腻的东西卡住了脚踝。那东西会动,还会说话,看着那滑腻腻的黑发,依稀能看出点人形。茶小葱胃里一阵翻涌。
安阳大声道:“茶师尊,这些人想逃,却被延问拦下了,我们制不住他们,只好由得延问先吞下肚里,到时候再吐出来。”
茶小葱面脸黑沉,抖了半天小腿,才将一盒子金丹塞进他怀里:“给他们一人吃一颗,剩下的交给你风沉师伯,我出去一下。”
安阳接过盒子,问道:“师尊这要去哪?”
茶小葱怒道:“去吐!出去吐!你们没见着这儿有多恶心!”
戚如花急道:“那我妹妹她……她在哪儿?”
茶小葱远远地摆了摆手,朝内室指了一个,掉头离开。
戚如花进去不久,屋里便传来了呼天抢地的哭声,未脱稚音的少女低哑的嚎叫,揪得人心一阵阵发酸,茶小葱倚着柱子,悄悄合上了眼。一直没有勇气进去看一眼……她不怕自己怒极而开杀戒,却是不忍心。对于女孩子家而言,这样的情形是一生噩梦,谁也不希望被更多的人看到。同情,是最没用的。
尚记得那天夜里,返香平静地半躺在榻上,看向她的眼神静谧而又复杂,他这样说:“我将一生宏愿托付于你,从小处想,只盼你能我为报那魔尊的一箭之仇,从大处看,却希望你能取代于我,统领仙门。即使觉得再无聊,也要答应。风无语不堪大用,迟早为我等取而代之。”
现在想想,又岂止是不堪大用?他根本就枉称仙者,更有负门人!
如果不是返香的失忆与术铮的屈就,他会有今天,如果不是持澜仙子逝去,端极门式微,他御华派会有今天?
她自澄光殿与风无语初遇,便遵从返香之言处处与之远离,为的,就是今日的对峙。
然而,御华门下弟子却是无辜的。为了揭穿这所谓仙盟盟主的假面具,她必须有所作为。
原以为世间兴衰,仙门荣辱,都只在乎一个承诺,原以为只要守诺便可,却不想今日之所睹,竟令她肝胆俱焚。敢情她之前打了那么久的酱油,就是为了将那人拉下盟主的宝座。
可是,要坐上那个位子,她真的行么?
听说游戏主角都有玛丽苏汤姆苏光环,她也一样有么?
“茶师尊。”不知何时,戚如花站在了她身后,不容她起身,一声沉闷的叩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