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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跟在后头张望了一会,重重地叹了口气,曲嫣突然回身,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完美的脸庞上,她不顾仪态地吼道:“瞧你动的什么肮脏心思!这下你满意了?”
鹦鹉讪讪未语,却见暮云卿默默地盯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出了门口。
那生硬的陌生分外陌生。
……
婪夜扛着茶小葱一口气跑回灵狐族的聚集地,一把将孤红从房内拎出来,抬腿踢合了门叶,反身将茶小葱扔在床上。茶小葱一路都没来得及说话,突然被他霸道地咬住了上唇,紧跟着,整副身子的重量也移了过来,将她挤压在榻上。
孤红的屋子布子的细腻华美,倒有些新房的样子,只是配上了个这样火冒三丈的新郎。
“婪夜,你听我说!”
茶小葱拼命踢咬,试图推开他,却因为有伤而未能得逞。
挣扎之际,脖间一痛,竟是被他咬了一口。
婪夜抽出了腰间的竹筒往地上一扔,压着茶小葱开始撕扯衣带。
茶小葱喘息着伸手阻拦,却被他死死地按住。
他低头在她耳边巡回地摩擦,直到她的耳根微微发红,才突然将手滑入了她单薄的衣襟,“嘶”地一声轻响,茶小葱已然变了颜色。
“婪夜,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婪夜,你听我说,婪夜……唔……”
茶小葱越是阻挡,婪夜就越是火大,她一直是大大方方地,什么时候有像过这样的推三阻四?
他凶猛地吮着她的唇,直到舔出一丝血腥。
茶小葱从来没在这样明亮的环境中做这事,一时手足无措,更被那些华丽的布料晃花了眼。
婪夜熟稔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扶着她僵直地腰压了上去,随着坚硬地侵入,茶小葱轻哼一声,抓住了婪夜精壮的手臂,指甲挠过一串鲜艳的划痕,婪夜眯着眼睛,在上面动了两下,突然沉声道:“茶小葱,你的解释呢?都被狗吃了?”
茶小葱怒道:“你特么才被狗吃了!”
婪夜冷哼出声,将身子用力一挺,薄唇贴在了她耳边:“难怪这些天不冷不热的,原来是有了别人,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你记不住?嗯?”说着,也不容她回答,搂着她的双腿猛然向一推,开始了粗鲁野蛮的原始活塞运动。
随着那剧烈的抽送,茶小葱的话语被碾碎,尖叫也变成了低婉的呜咽。
手指在他玉白的背脊上划过,引发了他的战栗。两人像发疯的野兽,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茶小葱同样愤怒,却因为身体上的伤处流于下风,婪夜弓身含着她胸前的蓓珠,卖力地在她身上表现,似乎想通过汗水洗涮他人留下的气息,疯狂的举止竟如同野兽争取地盘。
茶小葱初时还觉得冷,后来便全身灼热起来,似被点燃的烟花。
抬高的双腿令她羞赧,她甚至可通过试衣用的铜镜看清两人交合的姿态。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露出那样坦然的表情,三分迎合,七分隐忍,凝住的眉眼,透着她自己也看不懂的雾气。
震怒中的狐狸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狞狰地表情似乎要将她吃进肚子里才肯罢休。
“死女人,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他将她抱在怀里,紧密的贴合,迸发出灼热的汗意。茶小葱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裂开了,并不是**撕裂的痛楚,而是烟花绽放的眩目。
她突然理解了婪夜的意思:“婪夜,我说过的,我的心很小,容不下那么多……容不下……”
她没有求饶的意思,婪夜更不会停下。爱海情波就这样一浪接着一浪,她的语言更加模糊。
起初的委屈渐渐淡下,空气中只留下**撞击的声音。
也不过了多久,婪夜闷哼一声,像撕咬猎物般,咬住了她的脖子,身下的热流似将两人生生融化……耳边传来他浅浅的呢喃:“我们做过多少次了?”
茶小葱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体肉流蹿的**再度燃起火花,她又一次感受到了婪夜身体的膨胀。
“我记不清了。”
在这方面,婪夜永远像个求知若渴的孩子,他们用最短的时间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完成了这一阶段的学习。婪夜是个好学生,至少,他从来没令她失望过。
“是啊,不记清了……可是不管多少次,我总是觉得不安稳,不踏实,我感觉不到你是我的……”婪夜翻身,将她按入怀里,沉溺在另一次温存之中不能自拔。
茶小葱才知道,原来最没安全感的那个人,竟然是他。
☆、第249章 鱼水无欢
一场鏖战,两人都累得像煮熟的面条那般绵软,婪夜侧身盯着茶小葱的睡颜,目光渐渐地落在了她紫胀的肩膀上。兴致好的时候,茶小葱总爱揪着他的长发,压低声音叫他“畜牲”,可是这一次,她没有……
她身上还有伤,他却做了那样孟浪的事。
内疚之余,陡然生出许多感动,他从未见过茶小葱如此柔顺的一面,也因为这份善解人意的温情,令他越发不能割舍。他曾以为她会反抗,会闹腾,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她不管不顾地闹出来,就将这层关系公布天下,但她没有。
没有比身体更诚实的语言,虽然茶小葱在床笫之间的表现有些陌生,但却似乎更加真实。
从某些方面来说,他确实是个畜牲。
他手指一停,翻身起来寻找散落在衣物中的金创药,却被一双滑腻的手臂搂住了腰身。
浅浅的鼻息喷在了背上,他浑身僵直,不自觉地烫了起来。
放柔的调子,刻意掩去了眼底的狼狈:“怎么不多睡一会?伤处还痛不痛?”
茶小葱的鼻尖贴在他光滑的背脊,轻轻摇头:“我没事,那药……还是别用了。”她总是说没事,不知道是习惯还是硬撑。
婪夜满怀歉意地转过身来,将她按回被褥里,自己也拉起一角钻了进去。
茶小葱的身体柔软,皮肤因为息去的汗意微显潮湿,婪夜小心地搂过了她的肩,慢慢地吸了口气:“对不起。”
茶小葱眼瞳一亮,睨了他一眼,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没有反驳也没有客套,就这样简单地接受了他的歉意。
“……老师兄今天跟我说,让云卿去玄文殿里帮忙。”
婪夜的指尖一缩,呼吸重了些,修长的手指停在那优美的半弧上,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一抹粉色的吻痕。
“你不舍得?”忍不住。他扬起眉。
“嗯。”茶小葱轻轻点头。感受到身后的人微微绷紧的神经,突然释怀一笑,“他好说也是我的首徒,自然是不舍得的。不过点玉大会,却可以放他去试试。”
“什么意思?”既然答应让暮云卿去玄文殿,为什么又要做得这样拖拖拉拉?婪夜低下头去看茶小葱的眼睛。想从里边看出些名堂,可是他却失望了。
那双紫眸太过明亮,竟耀花了他的眼。
“我是怕。做得太过,他不愿意……会引发他的心魔。”谁也不知道暮云卿在渺夜之城遇见过什么,他不愿说,更讨厌人问起,“那天在玄武殿前便觉得他有些不对,还好我及时斥退了各殿的弟子,才得以保全。可是我问他什么他都不愿意说,直到今天……”从来没想过。单纯如白纸的仙鹤居然会对她用这样的卑鄙的心机,还好她反应够快,若是再迟一点就玩完了。
只是她及时制住了暮云卿,却免不了被这只蠢狐狸误会。
“我从来不知道他有那个心思……”
茶小葱往婪夜怀里紧紧一偎,冰凉的手指抚上他洁白的胸膛,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婪夜看着她肩上触目惊心的瘀痕,怔了半天,突然在她唇边重重一吻:“为什么不挣扎,不踢开我?你还带着伤……我……”
茶小葱嗤地一下笑了:“我挣扎,你岂不会伤我更重,何况,你那九条尾巴,我怎么敌得过?”婪夜是索求无度了,可是她并不反感。
婪夜的脸有些红,温润的眸子里亮出一层薄媚:“我只是紧张。”
“嗯。”茶小葱板起脸,“我不是不生气,我是知道生气也没用,说不好今天一天都下不得床。”
婪夜一脸赧然地偏过头去,柔声道:“如今我知道错了。”
茶小葱裹着被子一卷,将两人紧紧地卷在了一起,肌肤的摩擦生出异样的悸动,婪夜不受控地擎住了茶小葱的腰,却觉得她的表情有些克制的隐忍,他突然伸指探下去,扶住了她的大腿,茶小葱浅吟了一声,往他身上靠紧了几分,却显然不如以前热情。试着调整了一个方位,妄图再挤进那具漂亮的**,却意外地滑了出来。
他突然扳正了茶小葱的身子,分开双腿,却见她轻轻地皱起了眉……
白痴都看得出那份隐忍是因为什么。婪夜挫败地停下了动作,抿唇看向一边。
“那金创药里有素心花。”茶小葱抱着他灼烫的腰身,“用了些时候,好像,不是那么想了。”
婪夜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说话的声音居然嘶哑起来:“是风沉?他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如果茶小葱不需要他了,他要怎么办?双修不是一个人一厢情愿就能完成的,狐狸天生精通媚术与幻术,两种结合,茶小葱根本感觉不到修炼本身的枯躁,他想她快乐,这只是最本能的鱼水之欢。可是却横里跑出个风沉。
茶小葱看着他变幻莫测的容颜,心中也是矛盾,从婪夜入梦起,她便在他面前全完释放了自己,她曾以为自己真能做到坦诚,可到头来,她来是有了许多顾忌。她将风沉说起的“同心红线”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可是每说一分,他的脸色便沉下十分。
真相如何说出口来?
跟她说“同心红线”也许并未生效,他对她的依恋只来自于双修之术?这样的理由太滥太黄太下流……而更重要的是,情劫未能渡过,那便意味着生死劫的降临,他要如何陪她挡劫?他希望她变强一点,无非是希望她能平安度过这一关。
“婪夜……”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却被猛然揪住。
婪夜的眼瞳幽暗深沉:“小葱,我们再试试,来。”
随着他那低沉魅惑的嗓音,茶小葱乖乖地献出了自己。只是这一次,她看清了他鬓边隐瞒的白发。脑子越来越清醒,可是那一声声低吟却越来越模糊。
婪夜抬起她的螓首,将自己溺入这织密的热吻中……
……
“云卿师兄,师父让你去玄文殿帮忙,点玉大会选在今年的上元节。”
曲嫣对暮云卿与茶小葱之间发生的事。总是三缄其口。她懂得察言观色。茶小葱已经七天没有回玄奇殿,没有了她,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冷冷清清。
暮云卿自觉汗颜,只能呆呆地日盼夜盼。没胆子上山去找师父回来。
曲嫣因为生鹦鹉的气,亦未想过要去端极灵山。
奇苦害怕婪夜,只逼着奇穷跑出跑进。但每次都只能在门口见得挡路的孤红。
蒙长老怒气冲冲地道:“人都说我们狐狸精荒淫无度,没想到人间更出精怪,大白天的。也不觉得脸红!”说的是茶小葱。
另一位长老打趣:“只怕这些天的努力,可以生出一打小王子来了。”
奇穷聪明,只要是对茶小葱不利的,她一概揭过,全当没听见。
茶师尊与婪夜公子关在小屋里造人,这该是个多惊悚的消息,奇穷憋得辛苦。便忍不住将这话转述给了她尊重敬爱的芷才师叔,结果慕容芷才连续三天没出早课。
……
往来的文书全都堆在了茶小葱的案上。但处理文书的人却不见了影子,唯一愿意主动帮忙的慕容芷才告病了。
风沉听到这样的传闻:“端极派四掌门离家出走数天未归,完全弃师门于不顾。”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