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婪夜摇了摇头,侧身望着她因为兴奋也发亮的眼睛,心中一湿,却飞快地否定了这个提议:“丁公藤不行,他与其他村民不一样。由始以来,能出入魔境的便只有魔族,他能孤身前往,不仅意味着他有这个胆色,更说明他在渺夜之城曾经有过至上的权力,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应该便是焚音魔尊座下走失的左使,莫云笑。”
没想到丁公藤还有第二个身份,那暮云卿……
想到这里,茶小葱不免紧张起来。
☆、第194章 大麻烦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暮云卿的事是急也急不来的。”婪夜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思虑。
“嗯。”茶小葱在心底叹口气,柔顺点了点头。
婪夜揽过她的肩膀,令她靠在自己的臂弯。
因为是第一次与人共寝,两个人的身子皆有些发僵。
茶小葱缩起身子,不知道手和脚要往哪里放才好。
奇怪的是,方才分明是一场鏖战,可经过温泉的洗浴之后却全然不见半分疲劳,两人都还很精神,躺在床上半天没有睡意。茶小葱舒展酸涩的腰腿,婪夜趁机贴了上来。两人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相互聆听着对方的心跳。彼此的体温叠加在一起,又捂出了一层细汗。
“正常做来,是多长时间?”茶小葱懵懵懂懂地仰起头,鼻梁却碰上了婪夜优美的下巴。
“呃?”婪夜回过味来,脸上一红,居然含了些支吾,“没试过,不过,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想过要……如果不忍着,大概是……”
“一炷香……那我应该受得了。”茶小葱迷离着眼,笑得像羽毛拂过那般轻盈。
婪夜的手指在钻进她的衣领,在起伏间肆意游弋,茶小葱的身子渐渐灼烫,抵在他怀里轻轻发颤,一时分不清心中是寒是凉。他在耳边轻轻吹气:“要不要……试试?”说话时,手掌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着力一压,茶小葱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邪火,随着七经八脉游走不定,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狐狸的媚,并不需要刻意地表现。有时他不经意的一句话,便是最大的诱惑。
整理好没多久的长发,又纠缠在一起。隔着衣物,茶小葱感受到了那儿跳动的热度,她咬了咬牙,伸手下去。几分笨拙地解开了他的裤带。
“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双修?”婪夜的呼吸越来越重,贴在她腹间的手掌也越来越烫。
“嗯。”茶小葱脑子转不过来,但记忆里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方才……所以,不累……”他并不是故意要纠缠那么久。好歹让她知道些真相,说话间,衣衫尽落。他小心翼翼地从身后进入,轻声道,“要是觉得痛。就告诉我。不过我听说第二次不会那么严重……”
茶小葱微一皱眉,发出一阵短促的低吟,身后的人已经开始动起来,进进出出,确实没有了之前的钝痛。她长长地吁了口气,轻轻地合上了眼睛。
似一朵隐秘的花,在灵魂深处绽放。鼓胀的温度,令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婪夜……”一声轻叹。抒尽了她心底的柔情。
“乖,这时候应该叫夫君。”婪夜的声音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令人沉沦。
“嗯,夫君……”
茶小葱随着轻快地节奏微微喘息,脑海里慢慢浮现许多前事。但她发现,有些记忆已经被冲淡了,模糊了,上一世她没有认认真真地为自己活过,这一世更学会了顺其自然,浅薄的名份她并不需要,各种头衔,她已经占了很多,但是“夫君”二字,却是她最无法推拒的渴求。
情海欢好,仿佛是一种本能,随着婪夜手指的挑弄,她很快学会了迎合,律动变成了撞击,轻轻的拍响,像无数气泡悄然胀破在空气里。
“教你的吐纳口诀,还记得么?”婪夜的语声含了三分笑意,手指划过她身前最敏感的部位,引来她一阵颤栗。
“原来是你。”脑海中浮起的法诀印记,随着凌乱的呼吸一同散落,她背对着他,原本看不见他的脸,却记住了温润的眸色。原来,这世间真有这样的奇迹,可以默默地守护,假装若无其事地一直到花朵结蕾绽放,原来,真有一个人,可以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等她一转身就能发现他的存在。她突然很想看看他,吻吻他。
紧密的贴合,强力的撞击,深缓地刺入,令她感到了前后未有的快意。每一次挺身,带来的都是一阵眩晕,她含着双眸,用力攀住了榻沿,模糊的单音,自齿间流出,比之第一次的压抑与痛楚,更添了几许妖娆。
“喜不喜欢?”婪夜在她耳边低语,媚惑人的伎俩,狐狸们从来无师自通,就算他平时多严肃,到了这一刻也免不得回归本性。看着茶小葱纤巧的背影,他微微挑起了唇,他发现自己渐渐喜欢上了这种运动,虽然动作单一重复,却令人痴迷……
茶小葱不记得自己晕过去多少次,等她真正醒来时,衣物已经整整齐齐被穿在了身上,好似之前发生的一切,不过南柯一梦。
试着动了动,翻转,一身骨架像被人摇散了。
“醒了?”婪夜手里拿着本书,行至床前坐下来,“时候还早,怎么不多睡一会?”
茶小葱看着他一脸淡然的笑意,突然想起了什么,面容狰狞:“死狐狸,你又骗我,说好了一炷香的,你……”
婪夜一愣,放下书本,低头小声道:“我是说,一次一炷香,只是我没忍住,就做多了几次……”扭过头,却是扩大了的笑容,这丫头平时虽然粗野一点,到了那时候才柔情似水,抱着副那样的身子,教他怎能把持得住?谁又想到她竟会那么老老实实地受了……
“做多了几次?”茶小葱扬高了语调,突然扯过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哇,你干什么?”婪夜猝不及防,登时痛得跳起老高。臂间立时多了两行清晰的齿印。
“干什么?我吃了亏当然得要回点利息。”她整了整衣物,若无其事地坐起来,撑着一身酸骨头,又将周身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婪夜重又靠上前来,握住了她的手:“这一次,应该不那么痛了吧?我……算是很小心了。”目光闪动。里头的关切倒不是假的。
茶小葱红着脸,摇了摇头,瞪眼道:“以后不许这样,你看看,我身上都紫了。”前日的吻痕,久了便深了颜色。看起来是红中有紫。
婪夜笑得无辜。伸手替她梳了梳头发,遮住了她后颈的痕迹:“想吃点什么?我叫人去准备?”
茶小葱拉住了他:“不忙,这么好的机会,当然得吹吹枕边风。我夫君活了这么大岁数。一定知道很多秘密,说一两个来听听,这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看来还没被狐狸精迷晕嘛。还找得到北。
婪夜温柔一笑,顺着她在床边坐下:“夫人问起,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茶小葱向他贴近一点,勾着他的脖子笑:“那也就是说,夫君会站在我这边?”
婪夜的笑容迷死个人:“我不是一直与夫人站在一起么?从今天起,夫人在哪,我婪夜便在哪,如何?”
茶小葱再靠近,暗暗将他看过的书掖在了屁股下。才抬起头来,正色道:“那说说返香的秘密吧。你与他相知匪浅,应该知道很多!”
……
“芷才师叔,有你的信。”
奇穷扬着手里的东西,一路小跑着穿过院门,到了屋前才放缓了步子。
进门的时候,却发现师叔正在发呆。
美好的侧脸,浮起一丝令人无法觉察的笑意,但那笑容,却分明含着一丝苦楚。奇穷从来只看过芷才师叔冷冰冰的那面,从未曾料到师叔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一时间,要说的话弥散在湿润的空气里。
外面正在下雨,淅淅沥沥。一如慕容芷才的心情。
“芷才师叔。”她看清信函的正面,翻转手腕,将其恭恭敬敬地递上前去。
奇怪,这信封上居然盖着御华派的漆印。
慕容芷才看到御华派的标记,也是一愣,瞬间收起了眉尖那一抹苦楚,伸手将信接了去。
御华派一般都只与几位掌门联系,很少会直接找他,除非……他示意奇穷退下,随即拆开了信函。匆匆扫过几行,陡地目光一冷。
“奇穷!”奇穷尚未走远,被他叫了回来。
“芷才师叔有何吩咐?”
“替我传话给师父,就说我有些私事,需要下山一趟。陶然村的琐事暂时交由二师伯及风沉师兄打理。”返香这几日都在闭关,就这点事慕容芷才不想打扰他,却又不知要怎么说好。
“什么事情那么急?师叔要什么时候回来?三师尊出关若是看不见师叔……”奇穷对返香天生存着几分敬畏,话说到这儿,似乎意味着慕容芷才要立即动身,究竟什么事竟令得他如此急急忙忙?
慕容芷才已经祭出了佩剑,想了想道:“等师父出关,你就说,我去了清水镇接应茶师叔。”
“茶师尊?”奇穷心中打了个等,话还没问完,慕容芷才已踏剑乘风,飞一般地离去了。只留下奇穷一脸怔忡地愣在那儿。这样不淡定的芷才师叔她倒是第一次见,总觉得心里怪怪的,感觉像藏着心事的盒子,被人悄悄地撬开了一角,流露出一楼神秘的光影。
明明是御华派的信,为什么却跟茶师尊扯上了关系?但如果真是与茶师尊有关的,为什么不是直接呈交给掌门?不解……
慕容芷才出了山门一迳向西御剑而行,日夜兼程直奔清水镇,花了足足两天一夜才到家门口。
这一进门,便惊呆了。后院的房顶都被掀走了,像经历了一场龙卷风,而草皮上,到处都是被烧焦的痕迹,好好的房子变成了一座座空架子。
御华派几名小辈弟子正在善后,抬脸看清慕容芷才身上的服色,立即飞跑着去叫洪纤纤过来。
“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同意将弟子撤走,也同意将宅子借给贵派驻留,可没让你们将这儿给拆了。”这宅邸他虽然用得少,可毕竟是慕容世家留下来的产业,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毁了,着实叫人痛惜。不知不觉,说话的语气比平素更冷了几分。
洪纤纤挽手抱剑,泰然道:“我在信中已经写得很清楚了,这一切都是贵派门下第子婪夜所为,无人无尤,我派只不过例行知会公子,免得以后再生什么误会。”洪纤纤的脾气不坏,但碰着慕容芷才这样的冰块脸,却是怎么也温和不起来。印象中,这位冷面公子似乎从来不知道和颜悦色是什么玩意。
“口说无凭。现在婪夜师弟不在这儿,你说什么都可以。”慕容芷才粗略估计了一下损失,脸色更不好看。他一向将钱看得重,这宅子更是他的立足资本,如果不卖灵兽不卖妖怪,这便是他最大的收入来源,岂能一句话就将责任推去同门师兄弟身上。御华派与端极派的小磨擦小冲撞不是一天两天,洪纤纤这席话难免有挑拨离间的嫌疑,这一摊子要全部赔下来,可不是个小数目。
洪纤纤淡然道:“我洪纤纤再愚钝,也不会嫁祸于仙门同道,如我有心欺瞒,直说是妖物所为岂非更为省心?传书予公子,无非一片好心,不知公子可晓得婪夜与贵派四掌门的事?”她是说婪夜与茶小葱?
慕容芷才前后想了一遍,确实找不出洪纤纤蓄意为之的理由,听她贸然起及茶小葱,顿时一扬眉,眉间是褪不去的阴沉。
洪纤纤轻咳了一声,将婪夜寻衅之事细细说了,又特意点明最终婪夜与茶小葱是如何离开的,仙门礼俗,根本容不得以下犯上,遑论是长辈与晚辈这样旁若无人的搂搂抱抱,她说完,突然笑了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