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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听”这样的傲娇脸。
他真的是醉了咩?
茶小葱想瞪他,但触及他深邃的目光,心中一颤,立即转变模式,换上了一副狗腿式的笑脸:“不听解释,那要听什么?”
婪夜眸中逸出一丝狡狯,附唇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茶小葱浑身一震,想也不想便一拳击向婪夜肩头的伤处,婪夜目光如水,一瞬不瞬地瞪着她的脸,突然勾嘴一笑,换了几分媚态:“别这样,乖!”
偏了偏头,适当地表现出三分痛楚,七分落寞。
茶小葱的手,还未沾着他的衣襟,便讪讪地收了回去。
空荡荡的屋架子下,坐着一个低头饮酒的人,一身明艳的袍子在太阳下耀眼得很,他举着杯子懒洋洋地道:“原以为我鹦鹉是最无耻的,今日一见才知道什么叫一山还比一山高,为了早些洞房,堂堂青丘之王连地痞无赖的伎俩都用上了,似恨不得将身上刺上千百个窟窿,嘿嘿,真是好胆色哪!”
“洞洞洞……洞什么……房……”
茶小葱才发现自己被九条狐狸裹得紧紧的,活像一只长了白霉的肉粽。
她瞬间有了一颗想死的心。
☆、第192章 一起来嗯嗯
茶小葱似是与那九条狐狸尾巴卯上了,一路上双手就没停过,好不容易掰开了这条,那条又缠上来,反反复复地折腾,弄得一身大汗。
婪夜忍着肩上伤口的痛,看她手忙手乱的模样,方才略略转晴的心情又变成了阴天。
茶小葱无意对上他阴沉的眸子,心里一沉,眼珠转转,换上一副关切的表情:“怎么样?伤口还痛不痛?要不……你放我下来,我去请个大夫看看,大不了,看病的钱由我出。”貌似商量的语气。
婪夜轻轻“哼”了一声,颜色稍霁,目光却落在她死殆地抓着尾巴的手上。
茶小葱立即从掰的动作变成了摸,一下一下还很轻柔,怎么看怎么猥琐,又试探着添了一句:“我承认这次是我不对,不过你也有些责任,我……你知道的,我以前遇到过那种事,总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还被别的女人惦记着。我现在认错了,你能接受的话,大家就一笔勾销。”搓了搓手,突然有点紧张,她清澈的眼瞳里突然升起一丝灼亮,看得婪夜心中一荡。
绷紧的唇终于弯起,婪夜自轻勾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错。只是……”语气一转,“错了不罚,怎么也说不过去。”
茶小葱看着他眼底的浮光,心底“咯噔”一下,面上却傻笑开了:“开什么玩笑,从辈份上来说,我可是你的师叔。”
婪夜漫不经心地答道:“说了几百遍,那只是挂名的,是返香那臭道士求来的,本公子只不过是免为其难同他演场戏。要去掉这个辈份的差别,只是举手之劳。现在给你两条路选,要不,帮我把伤口给处理好了,我满意了,自然就此揭过。要不。就给本王侍寝,本王舒服了,便也不再追究。”说话间,他已经将人放了下来。茶小葱落在一床厚厚的兽皮上,转头四望,婪夜清冽的声音从头顶轻飘飘地传过来。“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他敢打包票,这丫头会选第一条,嘿嘿。美丽的康庄大道在等着她……
茶小葱本想辩解说“那一剑是洪纤纤刺的,也是你自己捱的,关我几毛钱的事”,但想到自己人前已经讨饶认错,也不好反悔,品量着婪夜给出的两个选项,简直是F级与S级的区别。她当然想也不想便选了前面那条,她又不是傻子。血债肉偿,超级不划算!
但事实证明,她就是不折不扣的一名二百五!
“你受了伤,包扎伤口才是第一要务,别的你想都别想!”随着九条狐狸尾巴的消失,她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身处之地是个山洞,九曲十八弯的,似乎很深。婪夜像对这儿很熟悉。
方才她只顾着与尾巴搏斗,但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了旁人的注目,只到进了这间石室,那种隐秘的窥视感才陡然消失。
婪夜顺手关上了门,厚得的石闸发出猎猎的轧响,茶小葱的心莫明其妙地又高悬起来。
孤男寡女,不,一人一兽,共处一室,危险!
“说好了,只是包扎伤口,你,你……别动我。”“洞房”那两个字确实刺激到她了,提高点警惕就好。
婪夜笔直地站在她面前,放柔了声音:“来吧,我等你动我。”说着,坦然地张开双臂。
“你干什么?”茶小葱惊跳起来,却被婪夜准确无误地擒住了双手,静默地放在腰侧的衣带上。
“刷啦!”活结系上的衣带被他捉着手扯散一根。
“包扎伤口,当然要脱衣服。”他眼底多了一丝促狭的笑意,一边说一边引导茶小葱的手指,拉散了外衫,露出同样雪白的中衣,他双目微眯,眼缝中掠过一抹清亮,“剩下的,你来……”
语尾暧昧的拖音,差点将茶小葱的魂勾走了,控制住流鼻血的冲动,她站起来笨手拙脚地帮人帮人宽衣解带。自从上次阿花事件之后,她长了个心眼,丹药什么的都与乾坤袋分开放了,按理来说,这时要找个金创药出来,还是很容易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一直心慌慌,一连翻出五六个小瓶子,都不是想要找的东西。
婪夜肩上的伤口很深,估计洪纤纤当时被逼急了,可这死狐狸好好的为什么要寻御华派的晦气,还把慕容芷才家的房子给拆了?
难道说……他生气她一个人跑掉,所以迁怒到慕容家的产业上去了?
又或者说……他那是在……吃醋?
想到这儿,她下手不觉重了些,婪夜咝地抽了一口凉气,陡地按住了她落在右肩的爪子:“你给我敷的是什么?嗯?”
茶小葱如梦初醒,慌忙顺着婪夜的手指看去,却突然被他圈住了腰身,感觉他臂腕的收紧,才惊觉自己已然双足悬空,整个人都被他抱了起来。
茶小葱从来没从这个角度看过婪夜,那一瞬间,狐狸的眸子很亮,亮得媲美天上的星星。
“每次说得自己有多厉害似的,结果却是一点小事也做不好。”语气里听不出责怪,反而有种陌生的宠溺,茶小葱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便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跟着身子一沉,顺势将他扑倒在软绵绵的兽皮上。手指不小心抠住了婪夜结实的手腕,滑腻的触感令她几乎拿捏不住,于是狐狸的玉白皓腕上立即多了几道霸道的爪痕。
“你的伤!”茶小葱想挣扎着站起来,到手之处全是温柔细腻,低头一瞧,才发现婪夜身上的中衣已经完全散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他身姿挺拔,身材自不会差,茶小葱看得呆住更是情有可原。只是这一切被婪夜看在眼底,又是另一番情致了。
没有娇,没有羞,就只有呆。
她真是……婪夜不怀疑自己的魅力。而是疑心茶小葱的思维回路,正常女人哪是她那样的?
“你说过,要继续。”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修长的手指抚过脸蛋的轮廓,却慢慢垫在了她的后颈下,茶小葱感到发间一阵麻痒。婪夜的手已托住她的脑袋。吻覆上来。冰凉的发丝落下去,茶小葱只觉得脑子里越来越乱,几乎忘记了呼吸。
两人的长发纠缠在一起,茶小葱眼底就只剩下婪夜星亮的眸子。她无力地推了推他,轻声道:“……我是说,要找个环境好的地方……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只答应要帮你包扎伤口,不包括……”
“嗯?”婪夜抬起眸子。单膝跪在茶小葱的两腿之间,手指渐渐下移,停在茶小葱扶在他腰际的手上。
灼热的触感引得茶小葱一阵瑟缩,下意识要将手收回,却被死死按住,顺着那凝脂般细腻的肌肤,一路滑动。慢慢地向那一处雄壮靠近。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人兽人兽人兽人兽……啊啊啊啊啊……是人的还是兽的?”
茶小葱的手指发抖。脑海里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字在搅拌,在轰鸣,她瞪大眼睛,连瞳孔都放大了,真弄不清是好奇还是惊吓。
“怎么样?”婪夜弯下身子,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身体之间停放着两人的交握的手,茶小葱触碰到那一处雄壮,脸上越来越烫。
什么怎么样?这是想让她夸他么?说什么呢?很黑,很长,很直……不要啊!
真想哭,一世清白就要这么毁了!
问题是,为毛脑袋里全都是艾微女优的叫声啊?记忆里各种男女,男男的姿势叠放在了一起,一群红果果的人,不像是叠罗汉,而是像在开水里下饺子……
“等等,我有话说。”她伸手抵住了婪夜胸膛,小声抗议。
“没封住你的嘴,你爱说不说。”婪夜低头,闷闷地笑,笑声脆脆地,像捏碎的干脆面的声音。
“我,我说……我这是第一次,我……”她要说什么?二十五岁的老黄花?喵的,她干嘛会露出这种“君须怜我”的表情?她顿时想抽自己两大耳刮子。
“第一次?”婪夜果然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他勾起手指,挂在了她的腰带上,一脸淡定地承诺,“我知道啊,所以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王后!”
“神马呀?我是说,呃……第一次总该让我有点心理准备。这样,我很没有安全感……”茶小葱被他撩拨了两下,身体也有了些变化。但她蜷起了身子,目光中仍透着警惕。
“想要我拜拜你,还是要我明媒正娶将你抬回青丘国?”婪夜将她搂进了怀里,开始认真地考虑到这个问题,虽然在仙狐族没那么多繁文缛节,但人界却是必须的,否则他二人就只能算是无媒苟合,名不正言不顺的。本以为可以一起开心开心,结果……唉,是他欠考虑了。
他一时倒忘记了在茶小葱的世界有婚前行为也是十分正常普遍的。
茶小葱见他微微皱起眉毛似乎有些纠结,不禁看得愣住了。她说这些,只不过想试试他,没料到……她突然扬起脸,在婪夜性感的薄唇上轻轻一啄,低声笑声来:“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只是想仔细看看你那九条尾巴,这个要求不过份吧?”第一次,她那么主动地偎紧了他。
她喜欢他,真的喜欢。
婪夜心中一震,也放低了声量:“后面的尾巴有什么好看,要看就看前面……”石室中燃起数道法华,他顺利地解开了茶小葱衣上的襟带。
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儿,狐狸的眸色越来越深。
“婪夜。”她终于学会了吻,婉转相承中,呼吸越来越重。
“嗯。”婪夜望着她朦胧的水眸,声音也是越来越软。
“我的心很小,装下了你,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他的手渐渐移上了她靠心脏的位置,轻抚细揉,她的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水。
“嗯。”他低头吻着她的耳垂,慢慢地挤进了她的身子,他温柔地看她细腻的眉眼。她咬着唇,却毫不退缩地迎了上来。
“我喜欢你,我会一直喜欢下去。”她在他耳边轻吟。
“我也会。”抱紧,真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填满这几百年来最空旷的回忆,他缓慢地抽送,温柔的深入挤胀着她窈窕的身体,茶小葱承受着律动,发出细细地呻吟。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茶小葱由呻吟变成了低呼,一声声,全是他破碎的名字。
“婪夜……”她轻扭摆着腰肢,肌肤摩娑出细密的汗珠。她半闭的眼,轻含的唇,竟是如此明艳照人,这一刻,她竟是如此真实,如此温暖。
“我在……”婪夜一遍又一遍地回应,唇边的吻变成了一声轻叹。
……
“婪夜,好像有点痛。”不知过了多久,她开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