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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想,在这小道上犹豫不决,不知是该继续前进,还是该后退!
冲动一时,是不是后悔一世?
可既然决定了,不是该勇往直前?难道要后退?
脑中又传来师父与玉灵亲吻那画面!还有玉灵那嚣张模样!可怜她的丑陋嘴脸。那股冲动又袭来,让她经受不住··············
脚步一顿,她忽然跪下来,双手撑着地面,狠狠地抓住手下的草叶。
玉灵、玉灵,你真狠啊!前世之事还没与你计较,这时竟这般急躁了吗?想把她赶走,与师父恩爱永世吗?
不可能?她要是得不到师父的话,便会用尽所有办法让他恢复前世记忆!到时看你还能耍尽心机多久?
玉灵,便与你来比比吧!看谁先得到师父的心?
发红的双眼中是令人心悸的恨,本就平凡的面目,一时竟显得有些阴戾了。
桃容起身,眼神依旧阴霾着,却依旧坚持她的步伐,继续前进。
桃容只觉这件事后,她变了,变得狠戾了,变得霸道了!
虽然她已看过师父与玉灵不下一次的亲吻,可这次竟觉得这般心悸,是什么让她忍受不了两人的亲吻?
山洞中的缠绵之后,她恢复了前世记忆,应该是那记忆作祟吧?本就爱慕师父的心被那记忆无限扩大了。
师父对她的愤恨,失望都没让她感到绝望,师父让她跪在断念崖思过,她毅然跪了,只觉无愧于自己的心。
虽然她的心也是那般疼痛,却只觉得师父那行为正常不过,
这是不同于她以前世界的规则,师徒就相当于乱伦,是可耻行为。师父生在这世界,尽管是精怪也应该被这思想所侵蚀。失望愤恨对她也不为过。
可别人来触碰师父,那么这就无法忍受了。
师父的眼,师父的嘴,师父的青丝,师父的诱人身体,师父的心,她不想别人来染指,不想别人来触碰。
是她的,前世是她的,今世也是她的。一切都是她的,如果她得不到。
那么别人也休想得到。
更何况是她前世今生的情敌。
不,应该说是第三者插足················
前世中,玉灵那可怖的爱慕,史她与妖王生死相离。
今世,她本可以与师父安宁地生活到死的那天为止,虽心中怀着爱慕之心,只要与师父生活在一起,藏在心中也是可以的,带着这份思想买进土里也是可以的。可就是这么普通安宁的生活,为什么玉灵非要来插一脚!
随即,她的安宁生活变了,师父变了,随之而来的世界也变了。
突然冒出的什么妖王,王后,这种似是以前她世界中的老套泡沫剧,谁想去理会?
可就是这老套的泡沫剧,却是她唯一能与玉灵相争的条件。
她像是走进了一个事先就算计好的世界,与师父的相识,生活,爱上他,玉灵的到来,红蛟的到来,王妃是她,妖王是他。
她们之间的生活,互相嫉妒,像是一场闹剧,而任由背后那人笑着看着这老套的笑话··········
可就是这么一场啼笑皆非的闹剧,她想赢,赢了人生这场恋爱。
前世她普通的脸蛋,普通的性子,普通的人生,从没想过有一天竟会发生变化,性格也超脱她预料,变得狠戾起来。
如果以前那帮死党见到她这摸样,定觉得不可思议吧?常年埋在幻想中的桃容,竟变成这般了·············
岁月不饶人,还是人不饶她?
半月谷还是结界围绕,常人看不见,而她这常人却是能看见。自与师父缠绵过以后,她体内便有了他的气息。
这结界本由他所施,那么她自然能看见。
在结界入口顿了顿,即在一瞬,便迈步进入,刚入半月谷,却听到脉脉琴声婉转而出,声声调调,写尽幽幽思情,细细离恨。桃容记得以前很喜欢听师父弹琴,但现在听起来,心中却是烦躁的慌。
走入师父常常呆的地方,便见到一袭红色衣衫的师父坐在席地而坐,双眸微合,入情地拨弄银弦,似乎完全没察觉到桃容的到来。
桃容就这么遥遥地看着他,越看,就觉得他越遥远。
这个人太美了,美到离她太遥远了。
“我想听琴殇。”桃容突然说了句。这是以前师父弹奏过得,只弹奏给她一人听得,事后还手把手地教了她。
琴声骤断。修长的美目并未睁开,只是隔了片刻,手指再次挑起,丝弦震颤,如水的音律掀起漫天浪潮,中间松涛阵阵,忧思绵绵,悲苦之意能催人泪下。
听着熟悉的曲调,却已是人事全非。
桃容就这么直愣愣看着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嘴,只觉体内有股虚火猛地而上。
寂静的半月谷中,两个人就这个遥遥相对着,一个抚琴,一个无言。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岂是拈花难解脱,可怜飞絮太飘零。”
“香巢乍结鸳鸯社,新句犹书翡翠屏。”
“不为别离肠已断,泪痕也满旧衫青。”
“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恨绵绵无绝期”
桃容看着那抚琴身影,忍不住学着古代那些诗人搞了文艺一把,念出来后,却觉得心痛绝当。
桃夭华琴声即顿,眼睑闪动着,片刻后又抚琴弹奏起来。
桃容只觉恨上心头,又道:“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琴声骤停,桃夭华皱着眉头,看着桃容,低垂着眼,却恨不成声道:“怎可吟这般污秽诗词,出去!就当我没有你这徒弟!”
桃容自嘲笑着,在不经意间掏出兜里欲药放在嘴里,随即迈步走向桃夭华跟前,直直地看着他。
桃夭华抬起头,又道:“你这孽子,还不出去!”
桃容斜眼一笑,扑进桃夭华怀中,紧紧地咬住他的唇,撬开那紧闭的檀口,在里面肆意搅动着,而先前被藏在口中的欲药也顺着两人之间的滑动,进入桃夭华腹内。
桃夭华着实气的不轻,没有在意有东西进入自己体内。推开桃容,将她狠狠推到在地,颤抖着指着她,“出去!”
桃容不予理会,慢慢起身,看着师父气的不轻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咬着牙。
衣衫慢慢滑落········
美丽的胴体在风中颤抖着,却挺直站着。
桃夭华呆了,眼中波涛汹涌,满是不可置信,嘴唇不住地抖着。
“容儿!为何?为何要让为师背上这禁忌,乱伦的罪名?”
第六十五章
桃容苦笑着,在风中挺立着身子,逐渐向桃夭华走去。虽天气也那般烦闷的慌!可桃容却是感觉身子在风中猛烈地颤抖着。
是风还是惧?
桃夭华简直恨不成声,闭着眼,嘴唇不住地颤着。末了,似乎有一热源抱住了他。
那热源在不住颤抖着,手臂却紧紧地搂住了他。
耳边传来一丝热气,那声音沙哑不堪,却透着浓郁情欲。“师父,爱我!”
桃夭华即感一阵虚火无故传来,他想推开她!可内心却是想着抱紧她。
不知这时的心中是何情绪!痛苦带着兴奋!禁忌的冲动让他无法适从!
心中第一次这般猛烈跳动着,与玉灵的那般相近如宾不同,桃容带给他的是猛烈热火!!!
可······她是他的徒儿啊!
桃容颤着身子紧紧地抱住桃夭华,而桃夭华却是呆愣愣地坐在那,膝上还放着那琴。手静静地垂在琴弦上!桃容将他的手拉起,环住自己的腰,可那手却是以抖,便挣脱回去。
桃容不在摆弄桃夭华的手,抬眼看着他皱着的妙龄眉头,紧闭着星眸,眼睑不住地在颤抖着,那渐渐发白的唇···········
她靠近桃夭华耳边,先是吹了口热气,随即道:“师父,爱我!”
他抖的更加厉害了,愈加推开她。
桃容紧紧搂住他,不让他逃离。
桃夭华不在加以动作,手却是紧紧地抓着琴边处。
桃容压住他的手,他却猛地收回。桃容乘机把琴拿起,放在一边,随即伸出一只脚,跨坐到他盘坐的腿上。
他顿时全身僵硬,不知是不是桃容的错觉,她觉得他有那么一瞬间想把我推开,但又没有。
“师父,睁开眼睛,看着我。”桃容扭过他的头。
他垂眼不看她,细长的眼睫像蝶翼般轻颤着。
桃容捧住他的头,她的嘴唇从他的眉心一路往下,亲过他的鼻梁,拐弯到嘴角,再到下颔。
他的眼睛微阖着,双眼蒙上了层朦胧的色彩。
头抵上他的额头,轻轻研摩,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嘴贴上他的唇。轻抿他的上下唇瓣,直到他淡色的薄唇被桃容嘬得通红。
而他始终没有反抗,像一只乖乖小猫。于是桃容更是色心大发,胆子越发大起来。
桃容双手环上他脖子,抱着他狂吻起来。
桃夭华蓦地睁开双眼,眼中满是隐忍的痛楚,与被破坏掉的尊严。他推开桃容,颤声道:“容儿!为何要这样做?这些年我一直待你为亲生女儿看待,你,你却竟有这般不堪的思想,为师真是看错你了!”
桃容满不在意的起身,稳步地走到桃夭华跟前,蹲下身,道:“师父,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都发生过一次关系了不是吗?”
桃夭华扼住,看着面前那美妙的胴体,突然想起在山洞中这身体的柔软,美妙,那让他飞入云端的快感!自嘲着再次闭上了眼睛,道:“你且将衣衫穿起。”
桃容再次扑进他身上,靠近他耳朵哑声道:“为何要穿上,这天气热的很,我脱成这样很是凉爽!师父,你要不要凉爽一下?徒儿帮您怎样?”
桃夭华想将她推开,却无奈他搂得比先前更加紧,怎奈闭着眼,他胡乱推着一切,却没想到竟抚上了一柔软处,脑中猛地一激灵!便想移开。
桃容笑着看着师父抚上了自己的胸部,随即颤抖着便想移开。她紧紧地拉着他手,不让移开。
娇笑道:“师父,这么急不可耐?那徒儿便应了师父的意。”
她将抚着胸部的那手紧紧按住,又拉起他的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下身。
桃容知道她现在在勾引他,没错,她就是在勾引他。
桃夭华双手颤抖着,体内无名的虚火开始旺盛起来,他想拥抱着她,亲吻着她!
脑中仅剩的思绪让他惊醒过来,他暗中开始施加力气,却想到这具身体可能会受伤,心中一阵疼痛,却也放弃。
他哭耐地睁开双眼,看见那双情欲浓浓的眼眸,似是思绪已被情欲占领,他移开双手,紧紧地搂住了这妙龄胴体。
桃容眼中闪着泪花,下意识地咬住的嘴唇。
桃夭华双眼泛着情欲紧紧地盯着她唇瓣。
桃容知道现在的她嘴唇一定很红润,因为她对他施了爱的密咒,就像她刚才那样咬嘴唇,舌尖悄然舔着嘴唇一圈,缓缓的,慢慢的,轻轻的,柔柔的。
太阳当空照,微风对她笑。他的气息接近桃容,两瓣唇与桃容的相触,温温热热的。
他就这么贴着她不动,手紧紧地搂着她,不再继续下一个动作,桃容抬头,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地用舌尖舔拭着。
他呆愣着动也不动,桃容却突然离开。
察觉到嘴上不再有那温暖的触感,桃夭华直愣愣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