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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华起身,看着桃容,又看着小白,似是在做对比,随即摇头苦笑。“真是相似的一对。”(都是吃货····囧)
缓缓向厨屋走去,心想着:定要多做些,不然肯定不够。
····
而树下的桃容此刻心情却是猛烈翻腾着,衣摆随风摇曳着,发丝掩盖着落寞的面容,眼角依旧呆愣着看着右手,嘴角泛着苦笑,心中伴着解脱的意味。“应该···应该没有可能了吧!他始终爱的都不是我!我····是不是该放手了?”蓦地,鼻尖酸涩,眼眶似有流水潺出。忙不迭抬眼望天,似是想把泪水收回。忽的瞥见那一株像是直突天界的桃树。
那是洗了疲惫的红,娇艳而不艳俗,少了渴望春风的挣扎,多的是点头的含笑和自我的舒展。有抚摸的冲动,有抖数精神的养眼,有从逆境中走出的豪情。心中稍有感悟,是不是该向这桃树般,潇洒豪情地走出那段感伤?
而树上的花儿有的却是卸下了盛装,恋家的已做春泥,微风吹着,有零零落落几瓣飘到她脸上,桃容轻轻捻起,不禁想起一首诗:“五月南风起,四君下巴陵。”她心想:这应是风儿卷起的花瓣,才使闺中起相思吧!喜欢这种远远思恋的感觉,让人有了种依靠的感觉,不喜欢前世那《红楼梦》中黛玉对落红的极端。花儿也有花儿的命运,流浪也有流浪的追求。
而她是否要从守一个命运?不再是单恋收场的结局,而是一个可以与她长相守的人?
心中稍微有些解脱,但不禁有一点想哭,闭上眼,回顾着手牵手的那一幕,终于看清出这爱情夜幕后的结局。
突的,脸上有阵阵暖意,桃容睁开眼,小白神色担忧,小脸微微皱起,肉肉的小手不断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声音颤颤:“娘·····你怎么哭了?”
桃容猛地惊醒,胡乱擦拭着眼角止不住的泪,冲小白笑着。“唉!我怎么哭了?”随即便把小白抱起,笑意盈盈地刮着小白鼻子:“看,娘亲没事了,别担心了。”
小白疑惑,撇着嘴。“真的?”
桃容连连点着头,嗤笑阵阵,捏着小白白嫩的小脸,“是真的,真的没事了!小白真是像个大人一样啊!”
挺起胸膛,“小白本来就是大人,而且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桃容看着这模样,心中止不住的喜爱,捧着白嫩脸颊,连连亲着。
小白顿生哀嚎,连连叫着,挣脱着·······
本端着饭食往此处走来的桃夭华见此场景,面色无奈道:“容儿,怎么又在欺负小白,还不赶紧停住!”
听到师父那无奈的声音,桃容不禁僵了僵,片刻也便渐渐平复下来,看着师父,面色可怜,撒娇道:“师父,你可别看小白年纪小,方才可是小白先欺负我的呢!”
桃夭华看着徒儿这模样,眼中诧异非常,片刻便了然,眼中闪着欣慰,这孩子终于想通了吗?
而此刻小白不顾着桃容告他状,忙不迭跑向桃夭华身边,紧紧拉着他衣角,连连叫嚷着:“小白要吃肉,爹爹快点把肉给小白吃。”
见小白着急,桃夭华把手中饭盒放于地上,打开,端出一盘盘精美的肉食。
小白趴在一旁笑着,口水连连,也不忘招呼着桃容。“娘亲····娘亲····快来吃肉了。”
“哦····好····这就来。”
看着树下,狼吞虎咽的桃容两人,桃夭华嘴角一直泛着微笑,眼神轻柔,仿若在看着自己的孩子。
“容儿,为师有件事想与你说说。”
抬起满是油腻的嘴,含糊不清地道:“什么事儿?”
桃夭华从怀中拿出一帕子,低头细细地地桃容擦拭着嘴角,面容无奈。边轻声道:“灵儿明日想搬来与我们一起住,你看可以吗?”
拿着筷子的手微微抖动下,神色黯然下,苦笑。片刻便抬着愉快的脸,笑道:“好啊!师娘搬来一起住不是很好吗!容儿很高兴呢!”
桃夭华似是送了口气,看着桃容愈发温柔,摸着桃容那三千青丝,微笑不语。
“可师父,您不是···桃妖···吗!玉灵她只是普通的人而已。”
说起玉灵,桃夭华脸上泛着甜蜜,解释道:“灵儿她不是普通人,她乃修仙之人,与天同寿。”
听着师父那番话,桃容想起师父失踪那次,玉灵所运用的追踪之术,暗自苦笑,不是正好吗!可以相守一身了。原来,到头来她才是最普通的一人啊!就连二蛋也时常泛着神秘,他也应该不是普通人吧!
一天很快便过去,夕阳西下,很快便至夜深,听着窗外不知名的小虫不停地叫唤着,桃容躺在床上想着今日的决定,与师父的那番华,翻来覆去,怎么也是睡不着。玉灵的到来,是不是就意味着,不在需要她了?如果真是这般的话,那么她便走出这伤心之地。
随之而来的想法,让桃容产生一念头。
身旁小白这时忽然醒了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糊道:“娘亲,怎么还没睡?”
连忙把身旁的小白抱着,语气尤为郑重地说道:“小白,你愿意跟娘走吗?”
第三十四章
夜以至深,乃是后半夜了,弯月依旧高悬,却有些偏下,而朦胧月色中隐约可见竹屋旁有俩身影在缓慢蠕动着、又不时看着周围,这情形,活像个贼人·······而且从这月光直入的倒影可以看出这是一女子与一孩童·····
突的,那孩童不知怎么了?往地上狠狠一坐,双手捂着干瘪的小肚囊,满脸委屈,抬着头向面前那身影含冤道去:“娘····小白饿了····要吃肉肉”
面前那身影蓦地停住,紧紧地捂着怀中包裹,紧闭呼吸,神情惊恐地向周围看去,末了,似是感觉安全了,暗自松了口气。忙不迭转身看着那孩童,随即便蹲下,伸出食指放于嘴边,轻“虚”一声,满脸无奈道:“小白啊!我们可是在逃跑呢!别那么大声说话啊!让他听见就不好了,听话啊!再忍忍,马上就出结界了,到时娘带你去吃好吃的。”
孩童年龄尚小,哪懂得“逃跑”这词所含的意思,还以为是在捉迷藏,终归还是孩童,谁也脱离不掉这“玩”字。也便佯作声势,伸出短小的食指,也那般“虚”了一声,连连点头,“嗯·····”眼中闪着股兴奋劲儿。
女子摸了摸孩童白嫩的脸颊,拉着孩童起身,整了整怀中包裹,依旧缓慢往结界边蠕动着。
一路上还算没有阻碍,因为师父还是照常夜出的,否则怎会这么容易便能逃了出来。
到达结界边时,桃容想到迈出这一步,便不想见了,心里堵得慌,拉着小白缓缓转身,看着她住了近十年的家,依旧是刚来的那般,毫无变化。可坏境没变化,竹屋没变化,人:却是变化了许多。
以往喜欢研究女子结构的师父,喜爱睡觉、喝酒、酿酒的师父、情商低到不能在低的师父,竟·····也懂得爱人了·····受尽前世情爱的苦痛,心残疲惫的她,已然发誓不在爱人的她····竟也在不知不觉中深爱上了自己如同父亲的师父!
若在她以往世界中师徒恋很是正常,不知不觉已然逐渐成了一种时尚。可在这世界,“师徒恋”也就意味着乱伦,就要受尽人们的指责与批判,天理不容·······
看着那桃林,依旧缤纷美丽,想起与师父在桃林发生的种种,那时候温馨的很。心中痛彻难当。心中竟有些舍不得的意味,师父这妖虽是法力深厚的很,可也是迷糊的很,往往做了这事儿,忘了那事儿。习惯了她的提醒,不知她走后会不会忘记。
脑中突然浮现玉灵与师父相拥的场面,胸口堵住,轻“哼”一声,她不在了,不是还有他的玉灵吗?
拉着小白快速地走出结界,既然以决定离开了,那便干脆些吧!
而桃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这一走,竟改变了她与桃夭华一身注定的命运·······
磨磨蹭蹭中,时间以耗费了许久,这时天际以微微露出些鱼肚白,穿越云层中的第一束阳光照在那一大一小俩身影上。
桃容拉着小白走在山腰间,双眉紧皱着,这出来后也是个问题,她和小白以后该怎么生活,该到哪去生活?
走了那么多路,被桃容紧紧牵着的小白,以全然走不动了,蹒跚着步伐,走在这山路见,小脸委屈地着。似是忍受不了了,轻喊了声:“娘·····还要躲多久啊!爹爹还没来找我们吗?小白走累了。”
思绪被打乱,桃容看着小白疑惑道:“什么躲不躲的?”
先前兴奋的性子全无,像霜打的茄子般,低着头,奶声奶气地道:“方才娘亲不是在玩捉迷藏吗?为什么我们走了这么久了,还没见爹爹过来寻我们呢?”
桃容噎住,不在吭声,心想这样也好,让小白误以为是在捉迷藏,不然定会闹着去找爹爹。
蹲下身,摸着小白,面色尽是游戏中的快乐,与疑惑的小白解释道:“我们在和爹爹玩一个很大的捉迷藏哦!我们必须要走好远,爹爹才回来寻我们。”
那霜打的茄子又似重获阳光,小白眼中又闪着兴奋,拉着桃容的手又想往前走去,愉快道:“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再多走远些。”
把小白拉回来,连声道:“不急,不急。”随即又摸着已然疲惫的小白,满是心疼,转身背着小白,道:“小白,若是累的话,趴在娘背上,娘背你走。”
过了会,感觉背上那软软的物体,桃容心知,这孩子定是累的不轻了,要不是以他小大人性子是万万不会上来的。缓缓起身,把怀中包裹放在背后,高声喊道:“小白,抱好这包裹。”
“嗯······”
背上虽是不轻,可桃容却是乐此不疲,仿若背了全世界。突然想起了前世母亲,在她小时,母亲便是经常背着她,一边唱着小曲。而此时这场景,正不是应了当时!
“小白,娘教你唱歌好不好?”
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小白高兴的手舞足蹈,连声叫好。
“那娘唱一句,小白便要唱一句啊!”
“嗯····”
桃容咳了几声,试了试嗓音,开口便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
背上小白也颤颤开唱到:“世上只有妈妈好。”声音甜腻非常,直直唱到桃容心里去了。忍不住地夸奖道:“小白唱的真好,那我们继续啊!”
“好····”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
似是这歌声动听至极,太阳也穿透云层,露出来,树间小鸟叽喳叽喳叫着,三五成群。
山腰间,这歌声不住回荡,不是母子却是胜过亲生母子。
前世桃容万万没想过,自己会拥有一个孩子。
当第一次看着那小小生命时,她的心便触动了,抱着那软软的一团,直至那孩子睁眼喊了一声“娘”,她便决定了,永远疼爱着这孩子、永远保护好这孩子·······
第三十五章
市集总是苏醒得太过于早,昨夜的浮尘还未来得及平定,昏暗下的夕阳似是仍有昏黄色的灯光要透出来,细看时却是晨曦的折射。街道边的小摊点永远是人满为患,呼喊声此起彼伏,,哪都是人满为患,茶馆客栈布庄、当铺,街道两旁,各种各样的小贩子们在沿街叫卖,有卖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饰的、字画的、风筝的、香囊的,各种的交通路线像蜘蛛网一样覆盖到市集的每个角落,一批又一批的人像货物一样,被装卸着整个市集,有如一个繁忙的空壳,大家都在奔忙着,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