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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半个时辰之后;深深终于心满意足放下筷子;摸着肚子感慨道:“洛阳美食果然名不虚传;今天我真是大饱口福了……”看到桌上几乎被她一个人扫光的饭菜;深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尴尬的说道:“呵呵……真不好意思;全被我吃了;你们都没有动几口;不如叫店小二再上一桌?这回我看你们吃。”
今日她肯定是出洋相了;一个女人那么能吃;一大桌子的菜全被她一个人吃光了;惊人的食量估计吓到了两位大美男;看两位美男光看她吃自己不动就知道了;估计要把她想成是饿死鬼投胎了;她的脸估计都丢尽了;深深心里有些懊恼;她完美的仙子形象哟;毁了毁了;而且是在俩个中年大大大美男面前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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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连晋宠溺的看向吃饱喝足又尴尬不已的深深;无所谓的笑道:“不用了;你吃好就好;我们刚才在外边大厅里吃过了;都说今日我请客了;不用不好意思。”
“吃饱了吗?”。刘曦晨也问道;冰冷的面容竟然也露出了一丝宠溺;待到深深摸着肚子;狂点小脑袋之后;刘曦晨又道:“吃饱就好;那么我们接着谈谈吧;你会配合我们的是不是?”语气不容置疑又带着一拐的嫌疑。
看着俩人怪异的眼神;深深忍不住打了个颤;吃饭前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怎么才一顿饭的时间;俩美男的眼神又变成了宠溺?对;就是宠溺的眼神;要不是非常清楚的认识到自个儿绝对不是他们的晚辈;深深差点就要沉醉在两美男宠溺的眼神下了。
深深仰头轻叹;朝天翻了个大白眼;无奈的说道:“又怎么了?你们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吗?我记得刚才已经说的够清楚了;难不成你们还真的是只认死理了?我再说一次;我不是浅浅;不是不是不是;OK?”
水连晋学着深深无奈的口气道:“我们可没再说你是浅浅哦。”说完;水连晋看了刘曦晨一眼;看到刘曦晨向他点了点头;这才又对深深说道:“你不是浅浅;你是深深对吗?深深”语气坚决又肯定;一丝犹豫都没有。
这回轮到深深惊讶了;貌似她刚才还真没有告诉这俩个美男她的名字叫什么;只是说了姓氏而已;可这俩人又是怎么猜到她的名字的呢?浅浅?深深?她怎么越来越觉得怪异了呢?明明她是地球华夏人啊;二十四年的记忆不可能是假的;对;这些都是巧合而已;深深心中平静了些;抬眼疑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叫深深的?”
果然如此;本来只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得到深深的肯定之后;水连晋连忙大喜道:“你果然是深深;天啊……你这二十四年到底是在哪里生活的?你的父皇母后当年找你都找疯了;就差没有把整个东旭国翻了个个儿;挖地三尺都没能找到你;没想到二十四年之后;竟然让我在南诏国里遇见了长大的你;这难道冥冥中自有安排?”
“慢……慢着;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的确是叫深深没错;可是……可是……”深深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清楚了;她又不能说她是地球来的;不是灵界大陆的人;所以不可能是他们认识的人?她能说吗?不能说;说了也没人相信;所以;深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世界太疯狂;不是他们疯了;就是她不正常了;竟然会有些怀疑自个儿二十四年的记忆有可能出了错?
刘曦晨黑着脸瞪了眼水连晋;又转头五味杂陈的看向深深;定定凝视着她;道:“你脖子上带着的红绳是不是还有个吊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正面刻着双凤花纹;背面刻着四个小字的羊脂白玉;而那四个刻在玉佩后面的小字;便是‘爱女深深’四字;我说的对吗?”。刘曦晨语气放柔而坚定;双眼还隐隐含着怀念。
这下子深深真的惊呆了;完全的懵了;颤抖着小手从衣领里掏出一块奶白色的小巧玉佩;正反仔细又翻看了一次;和记忆中翻看过无数次的一样;就是因为这块玉佩除了去世的双亲以外;没人比从小就不离身戴着玉佩的她更清楚;这块玉佩正面是刻着什么花纹;背面又是刻着什么字了;现在;突然一个异世界又从来没接触过她的人说出她身上有这些个东西;还说的这般仔细清楚;仿佛根本就是亲眼见过一样;深深真的惊悚了。
对;就是惊悚;这整件事情太过诡异了;怎么可能呢?她可是地地道道的地球人啊;这俩人是怎么知道她身上的玉佩的?难道……绝不可能;想到这里;深深狂摇头;甩掉突然在她脑中冒出的疯狂念头;告诉自个儿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一定是巧合;对;一定是巧合。
“看来我说对了;你就是深深;我们东旭国的七公主;你是八公主浅浅的双胞胎姐姐。”刘曦晨看着深深果然掏出了一块玉佩;而这块玉佩和他记忆中的样子一模一样;在看深深的表情就知道了;玉佩的后边一定刻着‘爱女深深’四个字;花纹对了;字也对了;那么;他的想法也成立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巧合;对;这一切全是巧合;我有父有母;虽然他们早早就去世了;可也不代表他们不存在我的成长里;我的父母亲很爱很爱我;我也同样很爱很爱我的父母亲;所以;我绝不可能是别人的孩子;也更不可能是你们国家的七公主”这一回深深的信念完全都要被颠覆了;不由得深深不激动。
水连晋不忍看到深深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心疼的安慰道:“深深;你冷静一点;你真的确定你是你父母的亲生女儿吗?也许你是被抱养的呢?”其实;水连晋想说的是;深深的养父母说不定就是二十四年以前偷抱走她的贼人;可是看深深对这对养父母的感情如此之深;这些话他也不好说出口;深怕更是刺激到深深。
“当然我……”深深闻言;微微翕唇;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挣出这几个字;转眼却如断弦的筝;消了声气;三岁之前的记忆她确实是记不起来了;十二岁那年的车祸;父母只顾着紧紧的把她护在身下;她唯一听到的话就是父母不停的安慰她不要怕不要怕;直到后来;父母流的血越来越多;安慰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虚弱;最后父母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全身;她也再也没有听到父母的声音;所以;她也不能肯定父母是不是来不及告诉她的身世;或是根本就没打算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可是这样也不对啊;深深转念又想到;如果她真的不是父母的亲生女儿;那么父母去世之后;冷漠的爷爷;刻薄的奶奶;这些从来就不待见她的所谓长辈们;也应该会告诉她事实的真相才对。
想到她的极品亲戚们;深深又发现了一个疑点;就是她初中毕业的那年生日;爷爷奶奶以帮她过生日为由;骗她回到家;然后逼着问她要父母的存款的时候;也应该是以她不是父母的亲生女儿为理由才更能让人信服不是吗?可爷爷奶奶并没有用这样的理由问她要钱;而是以父亲欠着小姑姑的嫁妆钱这么不靠谱的理由逼着她要钱。
所以;深深就更是排除了她不是父母的亲生女儿这样的想法;本来嘛;既然都已经是撕破脸了;没道理爷爷奶奶还会好心的隐瞒她事实的真相;深深好笑;难道爷爷奶奶是不想让她因为自个儿不是父母的亲生女儿而难过?可能吗?以爷爷奶奶那种极品的人品;深深大摇其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她一定是父母的亲生女儿;土生土长的地球华夏大好青年;绝对不会是该死的异世界东旭国的神马七公主;绝不
“看来;你也不是很确定自己是不是父母的亲生女儿了;对吗?”。水连晋怜悯的看向深深;话说;换成是谁突然被告知自己深爱的父母不是亲身父母都会难以接受的;何况;看深深样子;她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很爱很爱她的养父母;爱到不愿意接受事实的真相;是的;水连晋觉得深深不是相信自己的身世;而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身世罢了。
深深眸光盈盈的看着水连晋;攥紧桌下的十指;语气坚定的道:“你错了;我并不是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父母亲的亲生女儿;而是记不起三岁以前的事情;不过;试问;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人能够记得清三岁以前的事情呢?你能吗?”。又看向刘曦晨问道:“你呢?”
不得不说;深深的问话确实是问到了点子上;所以水连晋与刘曦晨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话;只是深深的容貌;还有身上戴着的玉佩;这些都足够说明了一个问题;深深就是他们国家的七公主;水连晋的大侄女。
满意的看着被她的问题噎住的两个中年大美男;深深心中更是坚定了几分;双手放到桌面上一拍;又道:“是吧?不少字你们也是不清楚自个儿三岁之前都干了什么的;所以说;我就是父母的亲生女儿;不是你们国家的七公主;OK?”
“那你身上戴着的双凤玉佩你又要怎么解释?如果你真的不是我的大侄女;那么按道理来说;我不应该知道你的全名;也更不应该清楚你脖子上戴着的玉佩是什么样子的;不是吗?深深;你能不能好好想一想;你父母临终之前都说了些什么?他们的表情有没有想要告诉你什么?你再好好想想?或者;你的父母有没有用笔记事情的习惯?”水连晋已经肯定深深的身份了;只是现在深深明显是对自己的身份还有些怀疑;就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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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终遗言?她清楚的记得;父母临死之前除了不停的安慰她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之外;再也没有说起旁的事情了;可是……深深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疼痛弥漫而来;心中有些害怕与彷徨……
深深记得父母留下的那套两室一厅的老房子招了贼光顾之后;她就把父母的遗物全都放进了空间里;包括——妈日记本妈妈一直都有写日记的习惯;使用的日记本还是自带密码锁的高级日记本;因为日记本里的内容关系着妈;所以;爸爸妈妈去世之后;她虽然好奇;可她爱她的妈妈;也愿意尊重妈。
哪怕妈妈不在了;可这并不是她就可以触犯其的理由;多少年了;妈妈留下的日记本依然安静的躺在她的空间里;深深原本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去触碰这本日记;更不会偷窥里边的内容。
可如今深深犹豫了;她到底是不是爸爸妈亲生女儿?她到底是不是?她真的非常想要确定;因为到目前为止;好像显示出的证据都是在直指她不是个地球人;更不是爸爸妈孩子。
更让深深接受不了的是;她还很有可能是异世界里一个国家的公主;这太疯狂了;她真的一点也不想相信;更不愿意相信;所以;她真的需要一个好的理由说说服自个儿;更想证明自个儿。
“深深;别急;好好想想;会想起来的。”水连晋见深深沉思冥想;心中疼惜;这孩子一生真是坎坷;出生后;原本贵为一国尊贵的公主;身份贵重又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惜好景不长;才刚满了月便不知被哪个歹人掠了去;也不知被卖到了哪儿。
好在上天垂帘;还是让他的大侄女在双亲的百般疼爱下长大;可好景又是不长;小小年纪又死了养父母;最悲惨的还是不受家中祖父母的待见;孤零零的一人独自生活;水连晋一想到他的大侄女深深二十四年的生活经历;心中就更是内疚疼惜不已。
双手撑住桌子;深深站起了身子;一脸忧郁的闭上了好看的双眸;沉默半响后;抿抿唇道:“我现在心绪很乱;今天暂时不想谈有关于身世的问题。”说完;深深睁开了双眸;平静的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深深很感谢今日两位的盛情款待;后会有期。”
看着深深就要离开;水连晋连忙想要拦住;急急道:“深深别走;你就这样走掉;舅舅我可怎么找你啊?不如你和舅舅我回使节馆吧。”这孩子真是让人心焦。
“两位请止步;待深深弄清楚了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