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柳浅靠着椅子背,晃了一下手里的酒杯,大蛤蟆镜遮住了她一半的表情,不过她的语气淡淡的很疏离,对陆觉道:“我经纪人和我说过你想找我代言一款厨具,AT要转行卖厨具?”
“不是,是我一个朋友的公司,有意想和你洽谈合作,原来你知道了。”
“恩,我经纪人给我看过你们送来的资料,不过很抱歉,我短期内都没有接拍任何东西的准备。”
陆觉知道,大概是因为她下巴的那条伤疤。
不过如果就此放弃,那他也就不是能够接管得了AT的陆觉了。
他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他是个很懂得攻心的人。
“是因为上次的意外,所以调整不过来吗?”
柳浅的眉头锁了,陆觉知道自己触到她的痛点了。
“这个和你没有关系吧?”柳浅淡淡开口,语气甚至有点冷。
陆觉并不在意她的语气,道:“何必用这种自我防备的状态应对身边的人事物呢,所有人都知道你受了伤,但并非所有人都在幸灾乐祸,很多人只是纯粹的出于关心。”
柳浅的脸色不见得缓和,不过倒是没接话。
“只要你内心足够强大,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
“你是要对我进行说教吗?”
陆觉笑:“我年纪比你大,说两句逆耳忠言,不至于这么不好接受吧?”
柳浅哼笑一声:“倚老卖老?”
“算不上,我不承认自己老了。你放心,就算你的自我愈合能力比较差,我那朋友大约也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时光这块橡皮擦,擦干净你心里的伤口,当然,你下巴的伤口,等到你心里的伤口愈合的那天,自然也就愈合了。”
“你凭什么说我心里有伤口?”
陆觉晃了晃酒杯:“早上迎着海风,你在前面开车,我坐在车子后面,抱歉我差点想去告你酒驾。”
柳浅笑了,这个男人很幽默,说话的方式也很直接。
这些天她身边的人都非常小心的避免谈到她的伤口和那次事故,只有他毫不避讳,还给她讲讲一些酸溜溜不过听着还算是蛮在理的道理。
“那就等着吧,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永远的等谁。”
她嘴角的笑意,染了一点落寞,陆觉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不过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不远处跳舞的安好,忽然笑道:“你错了,这个世界上只是没有一个人会永远无条件的等一个人而已。”
柳浅顺着陆觉的目光看向了那欢快人群中一抹身影,道:“那你等着那个人的条件是什么?”
“爱。”
简简单单一个字,柳浅手里的酒杯却一颤,嘴角蔓延的苦涩,在这样海风和煦欢快的气氛中,显的那么不和谐。
如果说陆觉一直等着安好是因为他爱安好。
那么秦昊放弃等待的原因,又是什么?
爱能够成为一个人等待另一个的条件,按照这个意思来说,秦昊不愿意等她了,是因为秦昊其实已经不爱她了?
柳浅的心口刺痛,她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的,即便秦昊当着她的面说了直把她当作初恋,发小,妹妹,还残忍的告诉她他这三年一直再等一个人。
可是柳浅是不愿意相信的,她的骄傲也不允许她相信秦昊不爱她了甚至把这份爱转嫁到别的女人身上。
心里顿然堵塞,眼前的欢快都让她觉得难受,她站起身再也不愿意参与这一份热闹和轻松,转身进了别墅。
陆觉敏锐的感觉到了,柳浅心里有伤,这伤恐怕不仅仅只是因为毁容这么简单而已,她好像在受着情伤的煎熬,不然在她也不会说出“这世上没有谁会永远等着谁”这句话。
陆觉是不大看新闻的,常年又在国外,所以关于国内传的沸沸扬扬的柳浅秦昊事情,他一无所知,所以到此刻为止,他也仅仅局限于知道柳浅受了情伤,却并不清楚对方是谁。
一个曾经等着她,后来又放弃等待她的男人。
*
安好真是跳累了,所有到边上休息,周围都不见陆觉。
正好有点儿内急,她就想着先去解决生理问题再回来找陆觉。
卫生间是没有另设的,只有去别墅里借,安好整理了整理汗湿的头发,朝着别墅去。
进了别墅结果一楼的卫生间人满为患,安好正考虑要不要等会儿再来,黑色制服的别墅管家彬彬有礼的上前,邀请安好,说道是一口流利的中文:“小姐请上二楼吧。”
安好有点受宠若惊:“你是中国人?”
“二楼最里面的一间房,小姐您可以去那里。”
“可以上去吗?”
“当然可以。”
安好忙道谢,没想到这房子的主人还真是个中国人,可能是同为中国人所以给她行了这么大一个方便。
安好光着脚丫子提着细碎流苏的裙子上楼,按照管家说的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往里走。
随着往里走去,光线就稍微有点儿暗,外头的喧闹嘈杂声也渐渐远去,走廊的最后,安好小心的拧开门把锁,并不是个卫生间,而是一间书房。
安好小心翼翼推门进去,落地的玻璃窗大开着,白色的窗帘肆意飞舞,外头年轻人的喧闹透过窗户又清晰起来。
说是书房,却也没有办公桌,被安好定义为书房只是因为房间里放着几个书架,墙壁上还挂着几幅画。
出于欣赏,抬头看了看那些画,居然有点儿眼熟,画风和她的有点像,不过比起她的要拙劣点儿,或者也不能用拙劣来形容,应该说是不大成熟,稍显幼稚。
没再多看,毕竟别人的屋子,东张西望不礼貌,她想大约是书房里有个卫生间,果然看到了一个门。
快步走过去,她的手才触到那扇门的门把锁,身后的房门关上了,她本能的转身去看,然后,握住门把手的身子僵在了那。
秦昊,他怎么会在这里?
有那么一刻,安好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他冷着脸朝她走来,周身的寒气将这温暖甚至带着几分潮热的夏威夷空气都熏的几分冰寒,安好才知道这不是错觉,他就是在这里。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安好下意识的侧过身,不想给他看胸前一片春光,可是侧过身后她又发现后背露的比前胸还多,一时不知该以什么角度面对他,略微烦躁。
“你怎么在这里?”
她问。
秦昊已经站在了她面前,看着就穿着几个布片儿的她:“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反倒质问她。
安好认为,这和他应该无关吧。
“我穿什么样轮不到你管,让开。”
安好想拨开近在眼前的他,却发现力气上完全不敌他,他根本就纹丝不动,非但如此,这个拨弄的动作似乎惹恼了她,尽然把她锁在了身后的门框中。
他离她很近,几乎贴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里透着冷意,恼怒:“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他继续质问。
安好梗着脖子回答的理直气壮:“那张纸就算是束缚了我的婚姻自由,也没权利束缚我的人生自由,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眼底的恼意更浓了:“第一医院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到了治疗时间但是没去,婗安好,你到底还想不想要孩子?”
安好一怔。
治疗,她毫无准备突然的跟着陆觉来夏威夷,在飞机上的时候确实有想过预约的治疗,不过她想应该推迟几天没有关系,可是现在看着秦昊的脸色她就知道,有关系,肯定非常的有关系了。
这么说,他是为了整个追她到的夏威夷,可是他怎么知道她来了夏威夷。
“我……”她理亏,说不上话。
他稍稍的退开了一点,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好的衣着,眼神很是不满:“谁让你穿这样的?”
“这是舞会,秦昊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婚姻存续一天,你就是一天的秦太太,把这该死的衣服给我换了。”
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肉,秦昊在推门进来的那一瞬只是看了她一个后背就起了反应,他没有办法想象她穿成这样在人群里摆臀扭腰给别的男人看的样子。
当然他的形容龌龊了点,这也只是因为他不想让别的男人霸占她的美,哪怕是一点点。
安好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莫名其妙。
“就算我是一天的秦太太,我也有我的着装自由,你让开,我未婚夫在等我。”
她无疑是在惹火,惹起秦昊心里一直压抑着随时可能被点燃的怒火。
他这是第N次在他面前强调她端着秦太太这个身份,却和另一个男人有着纠缠不休的身份了。
“婗安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威胁无用,安好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安好了。
“你让不让开?”她怒道,“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就告诉媒体关于当年秦家财产之争的内幕。”
她真的是自寻死路。
秦昊的脸色已经成阴转为了暴风雨。
嘴角的浮了一抹笑,笑的却让人汗毛凛凛。
她的威胁,也无用。
他非但不走,反倒逼近过来,一手猛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在胸膛的,语气阴冷:“婗安好,如果刚才你只是在挑战我的底线,那么现在恭喜你,你已经挑战成功了。”
说完,不等安好反应,一个粗暴又狂卷的吻落了下来,安好不敌他的力气,伸手反抗双手却被他死死的反剪在背后,用一只大掌轻易就控住了她,另一只手拔粗鲁的拨掉她头上的花环,五指探入她的发间,强迫她承受他的吻。
安好挣扎,但是那娇柔身子的蠕动和反抗,只是更加的点燃了他的火——欲火。
只是一个亲吻,就如同淬了辣椒水的热油一样,烧的秦昊浑身滚烫,四肢百骸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她。
而安好,在他毫不温柔近乎粗暴的对待中,尽起了反应。
她的身体,对他从来诚实。
内心再多的抗拒和厌恶,甚至现在恨不得杀了他,可是当他的舌头在她牙关的坚守下挫败,开始一路顺着下巴啃咬到胸口的时候,她整个脸潮红了一片,死咬着嘴唇也压抑不出从喉咙里翻滚出的一声呻吟。
她恨极了秦昊,也恨这样的自己。
他却很得意,亲吻过她的锁骨,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垂:“明明对我还有感觉。”
“放屁。”安好虽然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受的也不过是普通义务制教育,但是性子安静鲜少骂人,可是对秦昊,却是忍不住爆粗口。
他似乎全无所谓:“你辣的样子,更有吸引力。”
那一口口热气,喷在她的耳朵里,灼的她整个耳垂通红。
“秦昊,你再敢多动我一下,我真的会把秦家财产之争的内幕曝光给媒体。”
他不动了,安好以为他怕了。
只是下一刻,他就用行动告诉她,这样的威胁,第一次是挑战成功了他底线,第二次则是她彻底的在找死。
原本稍稍温柔了的吻,再度粗暴,席卷的面积也一再扩大,薄薄的胸围被用下巴蹭了下去,如果没有柳浅送的胸贴,安好的春光肯定全部都暴露了。
他肆意的蹂躏着她洁白的皮肤,有意无意的吮吸,在她的脖颈至胸口处,落下了深深浅浅的草莓。
他再也不控着安好的手,而是任由她捶打他,激烈反抗,抱着她将她带到窗口,任海风将那窗帘如雾如纱一样缠绕在两人身上,他粗暴的吻在柔和的海风里,开始缠绵。
安好禁不住,满心羞耻。
因为在窗口她也不敢大声呼喊,只能死命护住要害,不让秦昊得逞。
他也没有过分深入,只是将草莓种满了她的明细部位,得意的松了口,满意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