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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驰熙皱了皱眉,精致的俊脸倏然俯下,与她的俏脸隔开一拇指的距离,他问,“真不是故意的?”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故意的,啊,好好闻。”朦胧之中,她闻到了类似薄荷的香味。啊,又有点像水,对,是水的味道,清澈甘甜,光是气息就足够令人精神一振。好渴,她想喝水,迷蒙中,凭着气味,她凑过去。近了,越来越近,好想喝。
海驰熙意识到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往后退了。她伸手的速度竟然那么快,一把就圈住他的头,然后扑过来。天!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
接着他的嘴唇被两片很柔软的东西吸住,然后一条滑溜溜的小蛇就顺势钻进嘴里,间或可嗅到浓浓的酒香。
她在吻他?难道真是欧阳榕彬暗中吩咐的特别节目吗?
那他还推辞的话,就太不够意思了。
倏然,一股带着薰衣草香味的香皂气息往他鼻子里钻,淡淡的,很清新。
“好热……好热……”沈芊芊呢喃着。
“这女人铁定被人下药了!”封希澈懒洋洋的说道,眼底划过一抹玩味。
“脸蛋不错,身材火爆,不如……”陆允恒的唇角扬起一抹恶魔般的笑容,说完还打了个酒嗝,此刻喝的醉醺醺的,平日里,他可是属于乖乖牌的。
门外的服务员得了栗姐的吩咐不敢去打扰眼前这三位爷的雅兴,于是训练有素的把门给关上了。
沈芊芊丝毫不知自己此刻是多么的迷人,她只知道眼前的男人可以带给她的感觉很奇妙,此刻两人倒在了沙发上,沈芊芊被他压着,他亲吻着她的嘴唇,两个人吻的激烈,不断地发出啧啧声,四瓣嘴唇像是在打架一样纠缠着。她的长发散了,吊带滑落下香肩,若隐若现的看到胸前的雪白肌肤,以及那道沟渠,深邃的,吸引了人的眼光。
“好东西是该分享的,不如群战?”也不知道是谁说了这话,但是那声音清越极了,如清泉流水般动听,那一晚沈芊芊只觉得自己头好晕好晕……身上好痛好痛……
*
八年后——
铃铃铃……闹钟铃声响了。
今天是三月一日,星期五,虽然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但是一早上起床,人还是觉得有点冷。
吱呀一声,原木的房门被一只胖嘟嘟的小手推开,一道稚嫩响亮的声音响起。
“妈咪,我刚去楼下小吃店买的大饼和油条,你将就着吃吧。”一个可爱的小男孩穿着薄羽绒背心,里面穿着温暖牌毛线衣,下身穿着牛仔裤,帅气潇洒的走向沈芊芊的老式木床前,他笑容可掬的说道,他今年八岁,是沈芊芊的宝贝疙瘩,名叫沈小虎。
沈芊芊笑眯眯的看向他,心道,又是一个幸福平淡的早晨,真好!有儿子真好,这个世界,她不会孤单了。
她很庆幸,当时生下来小虎,没有把他送给别人收养,而是自己辛辛苦苦的抚养他长大。
“小虎,妈咪没有白疼你,对了,今天妈咪上坐班,明天后天正好休息,你想好了吗?你想去哪里玩?”沈芊芊是华夏国电信公司鹿州分公司114话务中心的一名普通的话务员。
“妈咪,你上坐班已经很累了,我们明天还是在家休息好了,等星期日出去玩吧。”沈小虎拿起自己的米奇书包,闻言,笑着反对道。
沈小虎知道沈芊芊所谓的坐班,是相当于大夜班,是22:00到00:30,中间再休息30分钟,然后凌晨1点上到次日早上8点,接着连休两日。
沈小虎心疼妈咪,所以他不要妈咪太辛苦,上了大夜班,还带自己出去玩,所以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傻小虎,妈咪撑的住的,好了,快七点一刻了,你赶紧去学校吧,迟到了可不好。”沈芊芊对着沈小虎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去学校。
沈小虎的学校就在这个红叶公寓附近的一所公立学校。他现在读红叶小学两年级,学习成绩很好。
沈小虎的对门住着他同班同学,路芳菲小朋友,她的父母都是医生,所以很忙,路芳菲小朋友平时也会来沈小虎家蹭饭吃,所以两个小朋友的关系很好。
有时候碰到路芳菲的爹地上白班,路芳菲的爹地路景楠也会顺路载路芳菲和沈小虎一起去学校。
今天恰好路景楠上白班,他是鹿州第一人民医院的外科主任,更是鹿州第一人民医院的副院长。
像他们路家这样的身份住在这个红叶小区,真是很奇怪的,不过,路景楠却不这么想,这个红叶小区靠近市里的重点小学红叶中心小学,不管校园的硬件设备还是师资力量,都是很给力的,所以为了路芳菲的前途,他们一家就在红叶小区购置了一套二手房。
“小虎,怎么老不见你的爹地呢?”路景楠因为自己家生的是女儿,所以格外喜欢男孩子,这不,看到沈小虎,他就特别喜欢,关心之下,也就好奇沈小虎的爹地了。
“厄……路叔叔……我……我爹地已经死了……”沈小虎瘪了嘴,低头叹气道。
“啊……”路芳菲满脸歉意的看向身边的好朋友沈小虎。
“小虎,对不起,我爹地他不是故意的。”
“小虎,路叔叔不清楚你家的事情,真是很抱歉。”路景楠慌忙一个急刹车,抱歉的扭头看向沈小虎。
“怪不得每次家长会,都只看见你妈咪一个人去参加,哎。”路景楠说起这个,不由地想起了沈小虎的妈咪沈芊芊,如莲花一样洁净清纯的女子,竟然这么早就当了寡妇,再一想起自家那个母老虎,心中大叹遇人不淑。
“我不怪路叔叔,路叔叔,我和芳菲可不能迟到,今天我和她要去校门口值勤。”沈小虎见他也不像是故意要提起的,于是他用欢快的声音提醒他道。
“好。”路景楠再次发动引擎,带他们去学校。
*
沈芊芊起床后,把沈小虎买的大饼油条吃了,接着开始洗衣服,洗被单。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沈芊芊擦干净白皙柔嫩的玉手,适才去接手机。
“芊芊,是我,朵朵,我知道你今天上坐班,对不?”对方的笑声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在笑。
“陈纭朵,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求我啊?”沈芊芊也笑着回答道,这回把朵朵的全名给喊出来,可见心中实在不大情愿,因为她已经猜出朵朵会叫她去干吗?
“没啊……嘿嘿……芊芊,你也二十六的剩女了,难不成你想单身一辈子吗?当初我就劝你不要自己养小虎,你偏不听……”陈纭朵嘻嘻哈哈的声音之中含着一抹对沈芊芊的心疼。
“我就打算和小虎相依为命一辈子了,嘿嘿。”沈芊芊很坚定的说道,她根本不清楚小虎的生父到底是谁,如何去等?
那次疯狂XXOO过后,她只身一人到了鹿州谋生,所幸陈纭朵帮她很多,由此,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
“说来真好笑,当时你不是被查出不孕症吗?那小虎咋来的?”
见陈纭朵又在电话里嘀咕这事,她听了皱了皱眉,没有接话。
是啊,那份不孕症的体检报告,害的她当初没有做防护措施,不过如今木已成舟,多说无益。
“朵朵,快说,我还忙着呢。”沈芊芊想着自己还有事情做呢。
“芊芊,这么说吧,今天我家太后安排我相亲,对方是圆涵贸易的副总,今年三十岁,老爹是辽省那边的省长,算高干子弟,据介绍人说那人长的很帅气的,还年轻有为,厄,中午十二点松林咖啡屋见面,你也知道,我是不婚主义者嘛,这相亲简直是逼我结婚啊,好不好,好不好嘛!你帮帮我这一次,我改明儿帮你弄超级男歌手霍天的演唱会门票,你啊要?”陈纭朵可怜兮兮的在电话那端卖力的哀求。
“朵朵,你家太后的旨意,你还让我去插一脚,干妈肯定会拿刀杀了我的。不过,霍天的演唱会门票,我还是很想要的!谁让咱家小虎哈他呢,嘿嘿……”沈芊芊口中的干妈正是陈纭朵的妈咪刘亦兰,当初沈芊芊单独从宫家出来,一无所有的时候,也是陈家一家帮助她度过了难关,后来她生沈小虎坐月子,也是刘亦兰帮她出钱请月嫂,还曾经帮她带过小虎。
所以刘亦兰对沈芊芊来说,是必须尊敬的长辈,更是如同亲生母亲一样重要。
陈家家境殷实,陈纭朵的父亲死于胃癌,而她的亲人,除了她的母亲刘亦兰外,还有哥哥陈纭飞,目前打理陈家的家族生意,弟弟陈纭雨是享誉画坛的最年轻的画家。
陈家二子一女都未结婚,所以刘亦兰发愁,这不,才想着给最好拿捏的二女儿陈纭朵求一段好姻缘。
“太后会拿刀砍你,那你就不担心我永远都不理你?嗯?”陈纭朵拿出撒手锏。
“好吧,那对方讨厌什么类型的女人啊?”沈芊芊挑眉问道,她就知道陈纭朵每次都来这么一招,她难道不知道她沈芊芊欠他们陈家的太多了吗?
“楚楚可怜型吧,据说他的前女友老是哭哭啼啼的,他才甩掉她的。嗯,就这些信息了,反正你帮忙搞定他就行了,对了,他名字叫季清明。”陈纭朵见沈芊芊答应了,立马开炮似的把话儿说完。
“什么名儿?季清明?难道是清明节出生的?”沈芊芊笑着猜测道。
“有没有人告诉你,咱们芊芊童鞋的想象力很丰富来着?”陈纭朵见沈芊芊答应,这不,自己开心的很哪。
“芊芊,如果那个季清明不错的话,你就考虑考虑吧,你难道想让小虎一直没有爹地照顾吗?”陈纭朵直觉沈小虎的爹地对沈芊芊来说有故事,可是她每次问沈芊芊,沈芊芊都是避而不谈,好像那件事情对她来说是恶梦。
“哎,不说这事了,我先把家务打理好,中午代替你去相亲。如果你没其他的事情的话,我可要收线了。”沈芊芊避开这个话题,极其不自然的说道。
“芊芊啊,其实我哥他人挺不错的,我妈也那么喜欢你,你如果真当了她的儿媳妇,她一定会很开心的。芊芊啊,你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不如考虑考虑我哥?”陈纭朵想起自家哥哥也是单身贵族,这不,就想起了牵红线。
“别,你哥可是大小伙子,我……我再结婚可就是二婚了!”沈芊芊说完这话再和陈纭朵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然后给挂线了。
其实沈芊芊也不算二婚,当初她做宫家童养媳的时候,她的年龄还没有到法定的结婚年龄,所以她并没有和宫北结婚,只是有肌肤之亲罢了。
此刻她说二婚,只不过是想打消陈纭朵想帮她介绍男朋友的馊主意。
但是转而一想,小虎老是问他的爹地在哪里?她是不是真的该为小虎的成长考虑,找一个合自己眼缘的,然后结婚,给小虎一个完整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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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到底想怎样
更新时间:2013731 14:10:47 本章字数:3972
高档装修的松林咖啡屋内,婉转低沉的音乐声回响着。
沈芊芊在咖啡屋侍应生的引导下,见到了今天中午本该与陈纭朵相亲的男主角。
四方桌子铺着洁白的桌布,中央摆放着一只小小的长颈花瓶,只孤伶伶地插着一朵看似鲜嫩欲滴的娇艳红玫瑰。
他正优雅的一手用银勺搅着一杯香醇的蓝山咖啡,另外一只手,五指灵巧的穿梭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他懒懒的背靠在真皮沙发上,俊眉轻锁,面色严肃的睨着屏幕,帅气的轮廓散发着浓重的阳刚之气,那种姿态便高得很是倨傲,一看就不好接近。
可老天又把他生得俊美,黑色的